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願君步長翮

第147章 咬

願君步長翮 一筆耕 2499 2024-03-05 23:29

  男人被壓在和悠身下,上半身近乎徹底精赤,但顯比自己脫光可狼狽太多。

  聽到嚴是虔的腳步,楊騖兮抬起頭來,臉色變得愈加難看,張開嘴顯然就已經要把嚴是虔罵個狗血淋頭——

  嚴是虔彎下腰來,掐著和悠的後頸打算將她從楊騖兮身上撈起來。

  然而……

  “唔呃!”

  楊騖兮忽然一聲驚喘痛叫,手指都因為劇痛而張開了。

  和悠雖然在嚴是虔的蠻力之下被拉起大半,但被碰到後頸好像受刺激更大,非但沒有從楊騖兮身上起開,反而如同應激護食一樣,手腳並用地攀住楊騖兮的身子,不等他反應,俯身下去啊嗚一口。

  “我操!”迄今為止所有的修養,在這一瞬間崩碎。

  楊騖兮本來撐起來的身子因為銳疼而軟了下去,靠在牆壁上倒抽涼氣,“嚴……是虔!你他媽……”

  和悠一口咬在了楊騖兮赤裸的乳暈上,死不撒開不說,喉嚨里還發出被人威脅的呼嚕嚕聲。

  雖然眼前的狀況確非嚴是虔所故意,但他還是差點笑出聲來,但他知道今天自己做地有些過火,再玩下去變數太多搞不好失控,以及……他可沒打算讓楊騖兮在這兒發情失控。

  可和悠這會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理智可言了,力氣大的驚人不說,也倔地離譜。

  咬在男人的奶子上又咬又嘬,就不松開。

  楊騖兮堅實的胸肌被她愣是吮高拽起,沿著她齒下的紅印津液淋漓混入他滲出的汗水,生看起來色情至極,成了一團任人宰割蹂躪的奶肉被人吞咬著。

  他顯然被咬破了皮,破皮的蟄疼更甚,飽含了信息素的鮮血更是刺激了發情的濁人,她吮地更加用力,將他的奶肉當成了什麼美餐一樣大快朵頤。

  “嚴……是虔……你……你他媽……故意的嗎……你快點……拽開……啊……她啊!”楊騖兮愈加被動,嚴是虔走地太近,對他的靈力壓制地更加離譜,如果不用靈力的話,他幾乎現在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而用靈力的話——這麼近距離,和悠這種修為,不死也得半條命進去。

  “催個雞巴我不是正拽著的嗎。”嚴是虔不耐煩地咂舌,誰雞巴想看和悠吃男人奶啊,恨不得閉上眼睛不看嫌棄死了。

  “而且你他媽叫個雞巴?!你雞巴不會被她咬奶子咬爽了吧?性癖有點問題吧楊嗚嗚……”

  “滾你媽的!”楊騖兮徹底毛了,朝他吼了一句,“啊……疼……和悠……別,別咬了……”

  他自認性癖無比正常,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和悠不但咬他奶子,還在嚴是虔看不見的嘴巴里,用柔軟的舌頭剮蹭著他勃起的乳頭。

  罕少被人碰到過的胸肌,比他記憶中敏感了太多。

  和悠聽到他聲音,好像找回了點理智,咬地沒那麼痛了,但……她的余光似乎瞥到了什麼——

  還沒等兩個男人反應過來。

  “唔呃!”楊騖兮的聲音就戛然而止。

  而恰時,嚴是虔也瞅准時機,把和悠從楊騖兮的身上拽了起來,一把夾在了腋下。

  這個姿勢下,和悠的四肢都懸在半空,卻根本沒法掙扎,也打不到嚴是虔,只能像個張牙舞爪的布老虎一樣衝著兩人大叫,“放開我!他是我的!我的!”

  “咳……咳,呸……”

  楊騖兮嗆咳了好幾聲,才從嘴里吐出兩顆扣子,但——和悠剛才最少塞了四五顆到他嘴里。剩下的幾顆不不言而喻被他吞了進去。

  他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黑沉,可嚴是虔卻止不住笑容更濃郁,都壓不住嘴角。他咂了下舌,夾著和悠轉身就走,“扣子還你了。不用送了。”

  “嚴是虔你他媽敢!”

  “那不然呢?你該不會還做夢以為,我會讓你肏這冬瓜吧。”嚴是虔轉過頭來,笑彎了眼睛,“你又沒發情,就算來了興致,隔壁清洵閣,萬杏梁……隨便你找什麼女人,我請,記我賬上。或者,回去找今天來陪酒的那個花魁啊?”

  “你……”

  嚴是虔走向車輦,直接撩起女人的裙擺,雖然離巷子有一段距離,但皮帶卡扣解開的聲音,楊騖兮當然還是能聽地一清二楚,更別說女人此時放浪的淫叫了。

  “哦哦我明白了。”嚴是虔耐人尋味地說道,“原來你是想玩刺激的。我們在這附近開個房……”

  楊騖兮的表情微微一變。

  但嚴是虔故意停頓之後,“我肏她,你看著?”

  “…………”

  “楊嗚嗚,說真的,找個大夫治下你被槃王帶變態的性癖吧。”

  “嚴是虔!!”

  在女人一聲尖銳艷冶的尖叫聲里,車輦吱嘎聲響起,車門關閉,車輦遠去了。

  濟楚華奢的制服連同內里的衣服盡數被粗暴撕開,珠寶掛飾都散崩一地,與剛才宴席之上那位被眾星捧月的侯廷判若兩人。

  衣不蔽體之下,赤裸的肌肉上一片被人蹂躪的紅痕。

  楊騖兮扶著牆壁緩慢站了起來,周遭氣場陰騖地如同盤旋在亂葬崗上的禿鷲。

  砰——一拳砸在巷壁,他走了出來,巷子的牆壁轟然坍塌,甚至……幾息之間,向下陷落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

  宴會當然沒有結束,楊騖兮不回來,哪怕這宴席開到第二天白天,都沒有人敢擅自離開。而等他回來時……

  所有人都注意到他凌亂的衣服,外套扣子都不見了,衣襟下面隱約可見的……有些血跡,還有些青紫的痕跡。

  雖然所有人都認出來那好像是歡好的痕跡,但……又不太敢確定。

  楊騖兮坐了下來,和之前離開時沒有任何區別,態度溫良,極富修養。

  宴席的氣氛於是自然和剛才一樣,其樂融融。

  只有那個花魁,戰戰兢兢地抬眼,看著楊騖兮。

  然而……

  等到山河庭來人和楊騖兮的手下一起趕到時,他們在門外就頓住了腳步,一動都不敢動。但還是不得不鼓足勇氣,走了進來。

  他們在屏風後面就感到了更加不祥的戾氣,怕的要死,腳步像被灌了鉛水一樣動彈不得。

  燈他們好不容易越過屏風,看到眼前一幕時,雖然大概猜到了情況,也都立刻毛骨悚然。

  熱鬧的宴會此時冰冰冷,是屍體的冰冷。名貴的餐具里,盛滿地不是珍饈美食,而是鮮血。

  楊騖兮端坐與椅子上,渾身滴血未染,見人來了,在旁邊跪著的花魁端著的小玉盆中浣了下手,站了起來。

  “處理干淨點,老板還得繼續做生意呢。”

  “是!”

  ……

  楊府。

  “那幾位大人沒什麼意見,都點頭同意了。”楊騖兮對父親說道。宴席上,確實點頭同意了。

  楊父大喜,“好好好。騖兮啊,難為你了。我知道你性子拘謹,不喜歡這種應酬,但是……你看,老家里大家也確實沒有別的法子,就只能杖著你了。”

  “嗯。”

  “別的都好說,你在人家那個姑娘面前,可不能太過內向拘板了,活絡點,大膽點,你是個男人家的,不要總讓女人主動,知道嗎?想當年,你爹爹我……”

  “爹爹教誨的是。對和悠,我會……大膽一些的。”

  ……

  是夜。

  楊騖兮重重地喘了兩聲,看著鏡子里自己被咬爛的胸口,腰上一聳,猛射了出來,滿手汙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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