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超過了楊騖兮畢生所遇過的情況,他從未如此被動過,他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幻覺。他無法分清楚眼前的到底是真實、還是幻覺。
不同於幻陣或者低端的精神系致幻法術,眼前的一切都過分的真實,沒有丁點夸張離奇的事物出現,四周的環境也沒有任何扭曲折疊。
四周所有,都如他知曉自己進入幻覺之前那樣一模一樣。
甚至感官觸覺都很是正常,也沒有出現任何異樣。
若非是屈黎開口,他甚至可能都不知自己是陷入屈黎所制造的幻覺之中。
他仍可以自覺冷靜的思考,還可以去想……那斬猙呢,柳茵茵呢……他們之所以表現的如此反常,是不是也早就落入了屈黎所制造的幻覺之中?
但就算如此,那和他有什麼關系呢……對吧?
眼前的所有都顯得是那麼真實,真實到壓根就不會令人想到這是幻覺,只他這是幻覺。眼前的人還是那些人,環境也還是那樣的環境……
如果幻覺與真實無二,那何必糾結真假是非呢。
真假不辨,但是……雞巴上傳來的觸感提醒著他渾噩的望著她:幻與真,她都在他眼前。
眼前的快樂是真的,是美妙的。
他生不出任何抗拒的想法,甚至開始變得期待起來,他忍不住呻吟出聲,甚至開始催促和悠:“和悠姑娘……啊……快啊,雞巴……好癢……快點……”
楊騖兮聽見自己的喉骨之下,發出了他絕對不可能發出的聲音,陌生地像另外一個人。迫不及待的渴望、焦灼到甚至有些愛憐的乞求。
他冷靜的思考著,如果他平時聽到這樣的聲音,他會立刻抹了這人的脖子。
可……另外一方面。
他非但沒有辦法抹了自己的脖子,反而聲音愈加焦渴,如有無數的絲线綿綿纏上了他的喉舌,不絕於耳。
“和悠……姑娘……啊……啊……”
“嗚嗚叫的好好聽哦……好浪……好淫蕩……”和悠痴痴地看著。
被夸獎了:當應更加顯弄。
“啊……嗯……那……我是不是比……”楊騖兮腰如水蛇般晃,看起來腰力極佳的腹肌不斷起落,汗水酣暢,用龜頭蹭弄著她的手心,摩擦出更加蘇迷的喘息和呻吟。
“比……嚴是虔更浪更讓你喜歡?”
和悠停頓了一下,下意識地想回頭看向旁邊的嚴是虔,但是。
“和悠……啊……啊……嗯……雞巴要漲死了……想要被你玩雞巴……忍不住了……”
他心焦火燎的呻吟,再次將和悠的注意力吸引回來。她扶住他的雞巴,手中酒水傾瀉而下——
透明的酒水變成了鮮紅鮮紅的顏色,是血的顏色,他因為過度亢奮而渾身發抖。
那些淋漓的液體變地濃稠如漿,酒瓶也自然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丹朱蜜漿的紅艷液體,從她的身體里汩汩涌出,流淌上他的性器。
楊騖兮注視著她掰開他的龜頭,將緊閉的馬眼用力的扯開,酒水淋漓地灌入其中。
刺啦一下,尖銳可怖的疼痛爆炸一樣在尿道中彌散,與熱油澆灌無二。
嬌嫩脆弱的黏膜上,如同刀割,如同彎針勾刺,處於真實的理智告訴他應該為此而如墮地獄般的痛苦。
他無法克制疼痛,但同時無法辨別這種痛苦。
如他所見,和身體里涌出來的鮮血灌入了他的尿道之中,馬眼里沸騰的腺液和卵蛋之中飽脹的精液,同時回灌的血,與她的血液融為一體,使得他渾身的血都跟著被澆到沸騰。
可同樣真實的,他的呻吟是愉悅的。
“啊!……哈……”
他的神態,他的一舉一動,同樣是快樂的。
素來磊落光明的軒昂面容,瞳中視线渴望甚至扭曲成蟲蠍般的狠毒,如同血漿泡過的扭曲漿痕,越是疼痛,越是痴醉地看著和悠,聳動著腰胯吐露出嘶啞的呻吟。
“和悠啊……啊……雞巴好爽……想要操你……想要用雞巴捅爛你的穴,操的你穴里全是血………好不好……操爛你的內髒……啊……操,爽死我了,騷貨再流點血啊,你媽的雞巴眼兒里水都不夠了……”
他愈顯癲狂,甚至開始催促和悠繼續倒酒——
而和悠也被他徹底蠱惑了一樣,干脆地拿起酒瓶直接用狹窄的口對准了他的馬眼死死地懟了上去。
嚴是虔微微皺眉,他察覺到楊騖兮的狀況並不對,但屈黎卻輕描淡寫地拿起一根織管,“我可沒有那麼大本事,能完全控制住他的精神力。至多……”啪,他點燃織管,“點了個小火而已。”
“啊…別……別動……要被肏爛了……”和悠忽尖叫一聲,她下面確實要被肏爛了,只不過是被另外一個人。
因為楊騖兮的關系,她的確被分散了注意力,且放松了很多,而斬猙也得空掰開她的屁股,將她一把壓在了桌面上,用力將捅不進去的雞巴拔出來一些又狠狠朝里猛插。
“啊……疼……哈……慢……”被猛插地回神,和悠又開始看著嚴是虔哭鬧。
但她的下頜卻被雞巴頂弄起來。
“和悠姑娘,你還沒搞懂啊,我比嚴是虔更完美的適合里。他一個處處留情的花心妖物沒有真心的,只會騙你這種女人的感情……但我不會的……和悠……啊……嗯……”他拉過和悠空余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撫摸,雞巴肆意地蹭弄著和悠,似乎察覺到嚴是虔不善的視线,“懷孕搞大自己肚子的家伙。哈,怎麼,是把自己當成後宮爭寵的妃子了?這種低級的手段都能用出來——”
“楊騖兮。”嚴是虔眯起眼睛。
“怎麼了?是不是又要搬出來你要弄死我那一套了?你都說了多少年了。”酒精所帶來的痛在楊騖兮臉上燒出更加瘋狂的火焰,順手就搶過柳茵茵剛拿起來的織管,故意湊到嚴是虔面前,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沒有點燃的織管湊到他眼前,“我實話告訴你吧,她之前就差點被我搞死過。今天我就當著你的面弄、死、這騷貨……你又能怎麼辦?啊?或者……”
他的雞巴猛地頂住她的下頜,“日後哪天,也說不定呢。”
而後。
啪擦一聲無比清亮的脆響。
嚴是虔的酒杯碎在了楊騖兮的額角,一把按住了楊騖兮的頭將他的腦袋重重磕在了桌面上。
他將酒杯一掌拍碎在楊騖兮的頭上,殘余些許的琉璃碎片也同樣扎穿了他的皮肉,淋漓的酒液沿著他的掌心一路混合著楊騖兮的血順著他的額面一路流淌在桌面上。
嚴是虔壓著他的腦袋,俯身下來,在楊騖兮的頭頂上說道。
“那……現在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