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是虔的突然發難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就連一直悶頭想要把雞巴捅入和悠騷逼里的斬猙也立時被他駭在當場。
而正因為這樣的一個空當,不知是信息素的緣故,還是下面的雞巴撕破穴道的痛苦,她已經完全淪為濁人欲望的奴隸一般,淚眼迷離地吐出舌頭,有了些氣力地朝著他們兩個人哭,“兔哥哥……不要凶……他……”
“哈……”嚴是虔聽見這句話,壓著楊騖兮的手更加用力了。
被酒水稀釋的鮮血沿著楊騖兮的額頭朝下滴,沒過他的鼻梁滾入他的唇中,加深了他的笑容。
——砰。
嚴是虔的分神,讓形勢立刻扭轉過來。
楊騖兮輕松掙脫開,轉手已是一把將嚴是虔壓回了桌面上。
他的手臂橫壓在嚴是虔的頸上,抿去嘴唇的鮮血。
他此時看起來比剛才更加懾人,鮮血塗面,眸角都染著紅。
“你果然變弱了。”
“…………”
“孕夫嘛,理解。”楊騖兮笑著,而屈黎和柳茵茵也當是反應過來,忙上前來攔。
嚴是虔喉中頂出一聲冷笑,還未送出唇縫,就被一個濕熱的東西堵住了。
和悠趴在他的身上,緊緊地護著他,仰頭看著楊騖兮說道,“你也不要打兔兔……兔兔的臉……好漂亮……”
“操。”明明逆轉上風,楊騖兮此時感覺比被嚴是虔剛才揍了更憋火。
嚴是虔這會也無暇管他了,堵住他嘴巴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她的奶肉。
沾著酒香和奶水味道的乳面,把他的口鼻堵地嚴嚴實實。
他下意識張開嘴唇想要呼吸,空氣沒入口,松軟的奶肉卻被他張口吮住。
“嗚嗯……啊……兔兔哥哥……啊……”
和悠被吸得渾身發抖,連著後面的斬猙也被她的騷逼給揪地回過了神。“是我……是我在肏你!不是……不是阿虔……”
他大掌粗暴地掐住她的臀,將和悠當做一件物件一般,毫不憐惜地朝自己屌上拖拽。
她在桌上被拖過去,嚇地吱哇亂哭,奶子從嚴是虔的臉上滑走,她就緊緊地撈住嚴是虔還要去親他的嘴唇討好他,“兔哥哥……救……不要……不要讓這頭……狗,狗妖……操我……他明明和猙哥哥長得很像……但不是猙哥哥……是個壞狗……”
“………”
幾人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狗妖是誰。
而斬猙也混怔地抬頭,愣了神,“我不是坎猙……我也不是……狗妖……”
“阿斬……不是狗妖……”嚴是虔仰起頸子,吻在她的唇角,有些失笑地看著她。
她眼淚流的到處都是,將她垂落的頭發都黏在一起,掃地他喉中愈灼燒。
“可他總咬我……雞巴……雞巴也在會……在……咬我的小逼……好疼……”
斬猙看著兩個人交纏在一起的身影,好像是被冷水澆頭了一樣竟澆滅了眼中幾許瘋狂。
兩人之間的氛圍同時也惹怒了楊騖兮。
“嗚呃!”
趁著這個空檔,楊騖兮竟一把扯住和悠的頭發將她硬生生從斬猙身上奪拽了下來,不由分說地粗暴的吻上了她。
和悠尖叫了一聲之後發現脫了身,被楊騖兮抱在懷里也乖的不行,跪在桌面上仰著頭在激吻里含糊不清地謝他。
但同時,她卻在楊騖兮給她換氣的溫存里,轉過頭就去親剛剛起身的嚴是虔。
楊騖兮立刻黑了臉,抓住人的脖子就拽了過來,“騷逼有我還不夠嗎……就惦記著嚴是虔?!吃鍋望盆是吧?”
和悠完全不怕他,哪怕他此時一臉戾氣,還痴痴笑著親到他的鼻尖上,“我沒有。”
說著,她就看向了一旁的屈黎,“黎哥哥……要去床上……”
柳茵茵這時卻有些遲疑,“這不大好吧。”
可他正打算和屈黎該商量如何是好的時候——
那邊楊騖兮和嚴是虔,已經抱著和悠滾在了軟塌上。和悠從兩個男人的身體里艱難地擠出來,朝著柳茵茵伸出手來,“要柳哥哥抱著去床上。”
“…………”
“和悠姑娘還挺會端水。”楊騖兮重重地在她的頸上咬了一口。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稀里糊塗,雲里霧里,但沒有人再拒絕,沒有人遲疑,沒有人提出異議……那就是順水推舟既來之則安之的事了。
被和悠壓在身下這張足以容納他們所有人的榻床時,柳茵茵從紗帳的光影背後,看到屈黎眸間幻彩明滅。
他這時才後知後覺的明白,屈黎顯然早就有准備——
但這個准備,到底又是從何開始的呢。
他來不及細想。
和悠就已經壓住他的雞巴,享受著楊騖兮揉捏她奶肉的快樂,側過臉去親吻一旁的嚴是虔,甚至……連一旁沉默的斬猙都沒有遺忘。
“猙哥哥,你也來……但,你別咬我了啊……”
屈黎在床沿撫著她痴與本能的臉頰,在她頸間看向柳茵茵,“她並不是吃鍋望盆,她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他的手搭在和悠的腰間,指中點著半根織管。
織管之上的火星,像和悠此時落在柳茵茵身上的衣服一般,簌簌落下。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在帷幔之後此起彼伏,淫靡的歡愉才剛剛開始。
……
簌簌地,柳茵茵重喘著驚醒,從眼前一個橘色斑斕的光影中漸漸聚焦。
但那並不是和悠在他們的雞巴上跌宕高潮時布滿淫紋的瞳。
而是男人夾在指縫中的織管輕落下來的火星。
“柳公子,醒了?”
坐在對面的屈黎,微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