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細節也記不清楚了,一睜眼,就已經在家里的床上躺著了。她懵了好一會,才能慢慢緩過神來。
她回憶了好久,也只能記得一件完整的事情,那就是她給柳茵茵神識傳音讓他來幫忙,劉被他關掉了神識鏈接。
後面的事情,她都斷斷續續的記不太清楚了啊,只有非常稀少的模糊碎片。
渾身疼的厲害,尤其是後頸,像是被人連砍了好幾刀一樣從骨頭里開始疼。
她呲牙咧嘴地下了床,鏡子里一看愣了下,自己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
這樣浮夸艷麗的衣服,肯定不是她的衣服。
那這時候似乎聽到她的動靜,砰地一聲,溫須暘撞開了房門,阿橋也走了進來。
看到阿橋,和悠一愣,不由自主地朝後退了半步,她其實記憶里還是一片空白,但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這樣做了。
“壞女人,你好點了不!”溫須暘扒拉著她的褲腿,一邊跳腳一邊關心,“你昨天夜里突然走了,今天被人送回來……”
“誰送我回來的?”
“不認識誒,一個車夫?”溫須暘說道,“不是你上值時你經常叫的那個車夫嗎?”
“…………”那個車夫她也不太認識,就是每日順手叫的車夫,如果是他,那多半是……柳茵茵安排的?
那……她最後還是跟柳茵茵做了是嗎?
溫須暘完全沒有感覺到異樣,打著圈看她說道,“你身上有別的男人氣息,雖然被人處理過了!但是我還是能聞出來!休想騙過我!聞不出來是誰……但不喜歡!”
啪嗒。一聲響,阿橋把手中的東西放在桌面上,原來是餐飯。“qiao……”
阿橋看起來仍和平日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眼睛里些許擔心,看她如此防備自己也不近前。
見到和悠沒有回答他,溫須暘更氣了,但蹦躂蹦躂一看到和悠這身衣服,就又忘了。
和悠這身衣服明顯不太合適,胸口被勒地出了深深的溝壑,感覺哪哪都是緊繃地,快要把衣服給撐爛了,怪不得阿橋進來就不太自然,眼睛好像都不知道該朝哪放。
“這身衣服不搓,以後你就穿這樣的不好嗎?不要再穿你那衣櫃里的那些破爛衣服了,又土又丑!難看死了!你等我恢復了,我帶你去買衣服去……什麼破衣服……”
和悠被他吵地煩,抬起腿對著溫須暘的屁股就狠狠踹了一腳。
這藥絕對不能再吃了。她必須要想別的辦法了。
她將兩個人都趕了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紙筆,開始寫信。
……
北境。
“蒼主,天都來信。”穆世傑回稟。
常徽出去辦事了,天壤這邊天都來報,穆世傑拿到之後不敢耽誤,就立刻來見聞惟德匯稟。
“共有柳茵茵和嚴是虔兩人記纂兩封,斬猙視標三份。”
“…………”
站在他旁邊的衛柯走過來接過那些,遞給了聞惟德。
天都送來的記纂上,沒有什麼太大異常,讓他們查的事也都查了出來,嚴是虔效率也很高,已經找到了上曦的暗眼。
就在他看報告時,“視標,蒼主。”衛柯說道。
聞惟德翻看著手里的報告,抬手揮了揮。
衛柯領命打開視標。
“啊……嗯……啊……”
房間里立刻響起了難以言喻的淫浪聲音。
聞惟德的身子一頓,緩慢地抬起下頜。在他的面前……一口淫屄晶瑩掛水。
“關了。”他說道。
“關上!”
直到聞惟德第二句重復,衛柯才和旁邊的人一樣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忙不迭手忙腳亂地關上了視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