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17章 鑲進去
“我在…”
男人摸著姜早顫抖的背脊,安撫著在她耳邊輕哄:“別怕,我在…”
大約是他的語氣太過溫柔,姜早激動的情緒逐漸和緩下來。
她虛弱的靠在浴缸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黑暗中的人影,像是在判斷這一切究竟是真實還是幻覺。
男人剛要站起身,她卻應激一般突然靠上來,眼睛里全是驚恐。
“毛巾。”他抬手指了指牆邊掛著的一抹黑影,向她解釋,他只是要去拿毛巾。
姜早不說話,一只手緊緊揪著他的手指,眼睛死死地盯著他,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男人低嘆了一聲,只能彎腰把她整個抱起,抬腿跨到浴缸外。
姜早抱著他的脖子,把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頸窩里廝磨,小小的鼻子翕動著,放任自己迷失在他的味道里。
那股濃郁的香味熟悉到讓她鼻尖發酸,她沒出聲,靠在那里無聲的哭泣。
她沒有辦法分辨,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也許也害怕去分辨。
滾燙的淚水燙得男人身子陡然僵住,他側過頭想看她,卻被她避過臉去,頭靠在他頸後微微啜泣。
她連哭泣都不敢發出聲音,然而這細碎的呼吸聲,卻猶如一把鈍刀,在他心上來回切磨,讓他更為痛心。
男人垂下眼睫,獸眸中帶上暗色,喉結滾了滾,他聲音沙啞的問:“開燈,好不好?”
開燈?
他願意讓她看他了?
姜早的動作一頓,本能想要答應,但下一秒她的動作就頓住了,靠在他肩膀上晃了晃腦袋,鼻音極重的回答:“不要,這樣就好。”
她不敢,不敢去打破現在這個平衡。
她害怕,害怕一旦開燈,就連這模糊的,辨不清真假的虛幻也會消失不見。
不要,這樣就很好。
哪怕只是一個夢,哪怕看不清他的樣子,也很好。
聽到她的回答,男人喉嚨里一陣發哽,像是含著一把刀,每一分鍾都在凌遲著他的神經。
他站在那里頓了好半晌,才抽了條毛巾把她包裹著抱到外面。
房間里也一樣是暗的,甚至因為沒開窗簾,看起來比浴室還要沉暗。
但他卻視若白晝,抱著姜早徑直走到床邊,傾身剛要把她放下去,她卻張著雙腿緊緊把他纏住。
“顒,別走…”姜早的聲音里帶著惶恐,生怕一松手他就會消失不見。
她懷里抱著的,是她這輩子唯一僅有的炙熱感情,是她唯一感覺過的愛。
男人沉默著靠在她頸邊,喉結翻滾得愈發激烈,心理的內疚與愧意讓他甚至想不管不顧把所有都告訴她。
然而下一秒他似想到了什麼,還是沉默住了。
“不走,幫你,擦。”他扯了扯身下的毛巾,試探著直起身。
姜早猶豫了片刻,終於把他放開。
她看著他坐起身,拿著毛巾小心翼翼的幫她擦拭身上的水珠,那雙獸眸在黑暗中低垂著,帶著不自覺的溫柔。
姜早忍不住又靠過去,四肢情不自禁地纏到他身上,她想抓著這難得的機會抱一抱他,哪怕這只是個虛無縹緲的夢。
仰著頭急切的在含吮著他的唇,吸取他身上的味道,她的手掌壓在他肌肉起伏的背脊之上,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肩胛骨上摸索。
當指腹碰到那兩道淺淺的裂口時,男人高大的身子陡然一僵,金色的獸眸睜大了些,瞳仁中仿佛瞬間燒起了火焰,灼灼逼人。
他的呼吸明顯亂了節奏,抱著她的雙臂陡然收緊,性器從隆起的三角區域伸出,聳立在半空中壓激動的彈動。
這樣熟悉的一切竟讓姜早莫名想哭。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跟從前一樣,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分開過。
難怪她會覺得那個夢那樣的真實,太多的小細節藏在她的腦子里,這麼多年過去始終不能忘記,也將這個夢演繹得這樣逼真。
“姜早…”男人喉結滾動著靠下來,呼吸異常粗重,肩胛骨處的裂口在她的撫摸下一下下翕動著,似乎有東西要伸出來。
他睜著那雙獸眸,沉默的看著她,瞳仁深處似萬般無奈與憐惜,下一秒,他抬手扣住她的後頸,薄唇凶狠的覆了上來,發了狠的在她唇上吮咬。
姜早渾身發抖,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四肢卻將他纏得更緊,嘴唇笨拙而倉惶的吮吸他伸過來的舌頭,感覺他熟悉的體溫與味道。
男人粗喘著將她按在身下,勁瘦的腰身擠到她腿間,腫脹滾動的陰莖貼在她張開的柔軟腿心,動作強悍到仿佛要鑲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