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姝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往他唇上親了親,“我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在涼莊時你可不就是這麼嚇唬我的?也叫你嘗嘗被人捉弄的滋味,看你以後還欺不欺負我了。”
司南還是生氣哼哼:“姝兒欺負我,那我自是要欺負回來的。”
司南按著她的腦袋,又親上去,親得又重又急,淨姝早料到他會這般,仰著腦袋,極力奉承,極力迎合他有些粗蠻的親吻。
粗礪的大掌再次覆在她胸脯,一改先前不敢用力的輕柔,加重了力氣揉捏她的胸脯,手指逮著她的嫩尖尖又掐又撥弄,酥麻間略帶點點疼。
淨姝忍耐著他的蠻力,好在他並沒有多揉,便松了手,迫不及待分開她的腿,雙手探上了她腿間的嬌嫩,重重揉,輕輕撥,一下一下,沒一會兒就撩撥得她穴兒發潮,汁水溢出,打濕了他的掌心。
一邊親她,一邊用濕潤的手掌握著自個兒大兄弟揉了揉,將自己也濕潤了一遭,便抓著她的腿,將肉棒子送進了她體內。
“哎……”淨姝一聲輕嘆,只覺得體內滿脹,只一下便讓她軟了腰,覺得骨頭都酥了去,忍不住迎合起他的動作。
司南對她迎合十分滿意,借著燭光細瞧她失神的臉,那眉那眼,都生得恰到好處,一身嫩膚,在昏黃的燭光下,瞧著極美,勾得司南忍不住又湊過頭去親她,噙著紅潤潤的嘴兒親了又親。
司南一連親了好幾下嘴,伸手去兜她的軟胸,捧住了兩團兒嬌嫩有摸又揉,手口並用把玩著這一對兒白花花。
一邊吃著,司南一邊問淨姝:“你突然想到用這個法子給我驚喜,不僅僅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淨姝點點頭,“今兒聽了哥哥和嫂嫂的事情,我便想看看你對我忍耐有多少,看看要是我無理取鬧,你會如何,結果沒想到相公這麼神通,竟是從房頂進來了,我原還想著你今晚會在院門口蹲一宿,明早扮可憐求我心軟呢。”
“娘子可真是好狠的心腸!耍弄得我團團轉還不夠,還想著急我一宿。”
淨姝忍不住笑,她原先計劃的可不止一宿,若不是他想法子進來了,她可是還要裝下去的,不會將試探改做驚喜的。
“小娘子可太壞了,枉我還迫不及待回來要和你說個好消息。”
司南一邊說著一邊又大力著往她穴兒里頭衝撞,頂弄得淨姝嬌吟顫顫,不能自已。
“什麼好消息?”淨姝雖被他弄得顫顫,但仍是忍不住好奇心,詢問他究竟有什麼好消息?
某人不說話,賣起了關子來,淨姝無法,只能再次親上他的唇,討好他,卻不料司南這回躲開了她的親吻,“只是親親,可彌補不了我心中的傷害。”
“你想怎樣?”淨姝猜不到他的鬼心思。
司南停下來,指了指兩人交合處,“往日都是我賣力氣,今兒個換姝兒來。”
淨姝想了想,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話。
“那好,現在開始,我開始說,姝兒開始動,姝兒停下我也停下。”
淨姝點點頭,應當是沒有什麼問題吧?
如此想著,淨姝扭著腰兒開始動了起來,一上一下,用穴兒吞吞吐吐他的硬棒子。
自己動的感覺和他動的感覺十分不同,稍稍兩下,就讓淨姝忍不住發出幾聲嚶嚀,忍不住開口讓他快些講。
司南沒再賣關子,開始說了起來。
“何小姐定親了……”
司南此話一出,頓時讓淨姝驚了一下,腰腿上一下失了力,坐了下去,將他肉棒子整根含進了穴兒里,突然的深入把她嚇了一跳,差點兒沒咬到舌頭。
“許給了誰?”淨姝迫不及待問。
司南不答,示意她繼續動。
淨姝趕緊照做,聽他回答。
“許給了汪掌櫃的二公子。”
“汪掌櫃夫婦不介意?”淨姝一邊問一邊扭著腰上上下下,一心二用聽他說話。
“怎會不介意呢。”
“那汪掌櫃是怎麼同意的?”淨姝問話間,下意識停下了動作。
司南當即閉了嘴,示意她繼續動,淨姝無法,只能趕緊又動了起來。
“那汪二公子對何小姐早就有意,正琢磨著該怎麼開口和父母說,沒想到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從父親口中聽得心上人受辱,又是惱怒,又是心疼,不顧父母反對,還是執意要娶她為妻。”
“汪掌櫃覺得何先生是受自己牽累,覺得自己兒子這般執著於他姑娘,也算是自個兒的報應,也就答應了,只是他夫人還是心有不滿,覺得何小姐失身不潔,配不上自己兒子……”
司南話說一半,淨姝又停了下來,這回停下是沒力氣了,她沒想到自己動會這麼吃力,明明以往看他都很輕松的。
她不動,司南就又閉了嘴,為了聽後面的,淨姝不得不又強撐著,撐著他胸膛動了起來。
司南沒有逗她,只要她動就又開始說:“二公子以死相逼才讓汪夫人松口答應,如今兩人的好日子已經定下,定在中秋花好月圓之日,到時姝兒可別忘記送禮過去。”
淨姝點點頭,總算是聽完了,癱軟在他身上歇息。
見她力竭,司南沒再強求,扶著她圓圓的臀兒,自己動將起來,不顧這好花嫩蕊,棒棒舞得虎虎生風,一下一下狠狠擊在她穴兒最最深處,弄得她身顫腰麻,體酥骨軟,不多久就哼哼著丟了一波潮兒。
淨姝喘息不斷,嗓子都叫干啞了他還不願停歇,一棒接著一棒狠狠往里頭送,也不知他怎麼那麼有勁兒,一次比一次能要她的命。
嗯嗯啊啊間,淨姝突然想到了他說的那個房中術,莫不是他是使了那些招數才能經久不停歇?
淨姝有些狐疑,忍不住穴兒使勁,使勁去夾他的肉棒子,企圖夾著不讓他動彈。
“嘶……”司南被她突然收緊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趕緊趕緊將肉棒子拔出來也是晚了一步,白濁激射而出,噴灑了她一身。
看他這樣,淨姝想,應是自己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