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姝記著自己的目的,想著既然被他發現了,不如就順水推舟,順著他的話將這驚喜發展下去。
心里想的雖好,但她怎麼也說不出那種勾人的騷話來,又羞又臊,都不敢看他的眼。
“夏衣單薄,肚兜若是再穿單薄了,怕不是凸起的奶尖尖都要被人瞧去了。”司南還在摸著,手下不停,隔著衣裳按上了她的奶尖尖,按著輕揉。
“哪會,只在自己房里穿。”淨姝趕緊解釋。
“在自己房里穿?那莫不是特意穿給我看的?”
這下淨姝沒有反駁,默認了他的猜測。
“姝兒特意穿成這樣給我看,是想做什麼?莫不是太久沒做,穴兒發饞了?”
“才不是……”淨姝下意識反駁。
“那是做甚?月事一走就想著法兒勾引我。”
“我不過是看你一直憂心與牡丹的約定,便想給你個驚喜……”淨姝小聲解釋著,面上已經緋紅一片。
“難怪你從昨兒就不對勁,故意將我支去范家,倒是我自個兒壞了自個兒的驚喜了,姝兒快給我說說,你原先怎麼安排的?打算怎麼勾引我?”
淨姝紅著面頰搖了搖頭,輕咬嘴唇,“我不說,你自個兒想去。”
“那不然我當做不知道,出去溜達溜達,你繼續安排。”司南與她打商量。
淨姝聽得他這提議好生無語,這如何能當作不知道呢?
“乖媳婦兒,那你說說,不然叫我如何甘心。”司南打破沙鍋問到底,淨姝被他纏得無法,只能坦白。
她想著晚上先與他喝酒,等他喝得微醺之際,就借口說熱,誘他來給她脫衣裳,輕紗裹白團,欲遮還露,猶抱琵琶半遮面……
“光是聽你這麼一說,想想我就不能自持了,可惜了可惜了,實在太可惜了!”不待淨姝說完,某人就大呼可惜,腦袋一個勁兒往她懷里拱,貼著她胸前的柔軟蹭,央著求著:“好姝兒,你再給我想個驚喜吧。”
淨姝本想拒絕,看他這樣,話到嘴邊終是沒說出拒絕的話來,想了想說道:“既是驚喜,那必定是要保密的,若是被你知道了,那就不叫驚喜了。”
司南會意,“那我等著你的驚喜。”
驚喜推遲,其他的可不能推遲,司南隔著衣裳咬住了她胸前的豐軟,舌頭抵住了那一點兒硬,不停撥弄。
因來月事,淨姝身子曠了幾天,敏感非常,此時被他一弄,腿心里便就濕了,念起了以前被他玩弄身子的爽快,讓她再說不出不要的話來。
衣裳帶子在他口齒下被解開,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白皙的身子慢慢曝露在日光里,瑩潤的光线下,她身子瞧得又白又嫩,襯得胸前那點點紅,顯得尤為可口,勾得司南親舔個不停歇,瞧著是要給她嗦禿嚕皮的架勢。
“媳婦兒,改明兒咱們再來畫畫吧,我還有好些念頭想和你討教討教。”
“……”淨姝沒應他的話,他的念頭不必說,她也知道是什麼。
“好媳婦兒,好媳婦兒,你就應了我吧。”某人開始耍無賴了。
淨姝哼哼,伸手抓住他腿間的硬物,“明明這東西還在,怎麼說話嗲得像太監?”
……司南被她的話噎住了,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回答。
難得被懟到無言的某人,報復的咬了下嘴里的嫩尖尖,疼得淨姝哎喲一聲,趕緊推開他腦袋。
司南被她驚呼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己沒控制好力道,趕緊湊過頭去看,伸手撥了下,細細瞧看,又張嘴含住,用舌頭仔細舔過,含糊說道:“沒事,連個印兒都沒留下。”
“說不過我竟還敢動手!哼!不和你做了。”
淨姝說著又要推他,卻是被她叼住奶尖尖不放開。
“我可沒動手,我這是動嘴。”司南說著,嘴上卻是不曾松開,說話時,舌尖不時掃過那嫩尖尖,激起淨姝幾下輕哼,身子軟下來了,嘴里的話也就軟下來了。
再幾下嗦弄,揉揉那水滋滋的小穴兒,按著上端小豆豆幾下子揉,便叫淨姝再生不起氣來,只顧著喘了。
“瞧這濕的,我這小兄弟都能進去游泳了。”
淨姝面頰通紅,輕輕哼著,算是回應他的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兒特別想要,許是因為幾天沒做了,又或是因為月事剛走。
看她這般飢渴,司南倒是不急了,只是用手不停輕摸,將肉穴兒摸得更加濕潤,瞧著那透明拉絲的水兒從自個兒指縫往下滴,而後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將肉棒子放出來,卻是只給她看,不給她用,只是扶著硬棒子在外頭磨蹭,蹭得她輕輕發顫。
淨姝等了一會兒,還不見他放進來,忍不住伸手去抓。
“想要了?”司南明知故問。
淨姝顧不得羞澀,輕輕點頭。
“那還和不和我畫畫?”
……淨姝算是明白他的意圖了,媚眼如絲飛看了他一眼,“你還想怎麼畫?”
司南示意她附耳過來,淨姝不疑有他,湊過腦袋,就被他張嘴咬住了耳垂。
“哎呀!”淨姝這處兒敏感,受不住他這麼一下,忍不住輕呼出聲。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聽他說:“想畫明月高高掛,清泉石上流,八百里星空下,蟲鳴蛙叫,淺草深處,一對狗男女你湊我迎,癲狂亂顫,呼爹喊娘,靡靡淫聲,驚走蟲兒。”
聽著他的話,淨姝控制不住在腦中想象了一下那場景,小穴兒頓時忍不住抽了一下,溢出更多的水兒來。
司南的手覆在她花苞兒上,明顯感覺到了她的觸動,遂又加重了幾分力氣,摸得淨姝喘息聲逐漸加重。
“進,進來吧,相公……”淨姝被他勾的受不住了,可想可想他這就頂弄進去。
“進去自是沒問題,姝兒得先答應我畫畫不是?”
淨姝知道他是故意引誘,想與他辯駁幾句,可實在是有心無力,只想著他趕緊將那東西插進來再說。
“好,都隨你……”
淨姝話音未落,司南那物便迫不及待懟了進去,剛進紅嘴嘴,只一下,淨姝便忍不住繃緊了身子,夾著他那硬東西,哼哼著高潮了。
司南一聲輕嘶,忍著她的緊致,繼續往她里面頂,盡根沒入,頂到最里面才停下。
正要動,門卻是被人敲響了,是根叔。
“少爺,公主府有動靜了。”
丫的,早不來晚不來。
司南在心底暗罵,這一下,還真是讓他為難了。
此刻箭在弦上,如何能忍,可公主府的事情事關與牡丹的承諾,有關他們夫妻以後會不會分離,實在也不能耽擱。
淨姝察覺到他的為難,主動說道:“你先去吧,晚上再來。”
說著就要從他身上下去。
司南按住她的身子,將剛拔出寸余的東西又頂了回去,頂得淨姝忍不住一聲兒喘,還好她眼疾手快捂住了嘴,沒有讓聲音溢出口。
“沒事,關著門讓他在門外說就是了,咱們慢慢地,輕輕地來,只要姝兒好生捂住嘴,就像上回在涼莊一樣,就不會被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