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103章 進階型自我管理

  距師徒二人一牆之遙,相澤鈴側躺在平整的地磚上,身體蜷縮成團,形如母體中的嬰兒。

  紛紛揚揚的水絲自高懸的蓮蓬頭中灑下,在空中迅速失去溫度,待淋上少女的嬌膚時,已摻入了些末涼意。

  之所以擺出以上姿勢,並非什麼新潮的衝涼方法,而是為了緩解小腹的脹痛。

  沒錯。

  就在花夕對著燉牛肉大快朵頤的時候,女飛賊正竭盡全力地收緊菊穴,不讓肚子里的積水流出,試圖履行“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的約定。

  白濯稍微收拾了一下現場就跑去開門,也沒關照她,具體要忍耐到什麼時候,才允許施放存貨。

  照理來說,也無需特意關照。

  以正常人的邏輯,既然調教半途中斷,調教者的指示亦肯定一並作廢。

  相澤鈴的誠信之舉,講得好聽點,叫做“具備豐富的自我管理意識”;往難聽處吐槽,就是單純地缺心眼……

  缺心眼少女蜷曲身軀,手捧圓滾滾的肚皮,貝齒咬住下唇,默默忍耐著一波又一波的鈍痛衝擊。

  (嗚嗚……肚子,被塞滿了……)

  (不能動……稍微動一下,水就晃來晃去的……!)

  (要是,漏出來,就要被那個變態……懲、懲罰……)

  懲罰。

  平平無奇的兩字,一旦與某人扯上關系,便沾染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淫穢色彩。

  不知那家伙,會怎樣“懲罰”自己呢?

  比起理論知識豐富的閨蜜,相澤鈴的見識相當有限,只能以變態先生過往施展過的招式為准,進行一個排列組合。

  譬如,在撫摸屁股的同時,把毛棒棒使勁捅進屁穴,腸道剮擦加尻肉按摩,內外夾攻。

  再譬如,大劑量灌腸後,用紅串串堵住出口,不准她動手,只准憑屁穴的力量拉出來……然後,拉到一半,再出其不意地,狠狠塞回去——

  “——咕咚。”

  少女生硬地吞下一口唾沫。

  (我、我,怎麼會想得到,這麼多不知廉恥的念頭啊!!)

  一番頭腦風暴展現出的創造力,讓她自己都有點被自己嚇到。

  心蕩神搖下,菊蕾松開少許,漏出三兩滴積液。

  鈴忙不迭夾緊臀瓣與雙腿,前穴頂端的肉粒受到擠壓,醉人的麻癢沿著皮膚爬上前胸,激得她又是一陣痙攣。

  (嗚啊!好舒服!)

  (小豆豆好舒服,屁屁向外撐開的感覺,也舒服得一塌糊塗!)

  (不、不行,再這樣下去就糟糕了……要……要趕快,分散注意力……)

  女飛賊雙拳緊攥,小臉揪成一團。

  恰在這時,微弱的話語聲飄進衛生間。她勉強振作精神,定心傾聽。

  “‘止血劑’,人家自己也有的說~~~干脆回家一趟,把東西取過來咯。”

  “……”

  (……花夕、這家伙……)

  (我就知道,她回來的這麼快,肯定有蹊蹺。)

  (盡在這種地方,給我耍小聰明!)

  事到如今,反省先前的思慮不周已無意義。可懊惱之余,少女又有點奇怪。

  (……說起來,她一個“文職人員”,平時都懶得運動的,為什麼會用到止血劑這種藥品啊?)

  ……

  相澤鈴的疑問,在白濯心頭也一樣存在。

  對義體豆丁持有止血劑一事本身,他未曾感到太多驚訝。

  家中常備急救用具,是任何成熟人士都該做的事情——雖然花夕看上去著實不太成熟,至少在與性趣無關的方面是如此。

  不過,當對方從包包中取出藥瓶,隨手擱在桌旁後,他卻發現,外包裝光线鋥亮,貼在表面的條碼標簽保存完好,一望即知買了還沒過幾天。

  “花夕。你最近,有受過傷麼?”白濯徑直詢問道。

  小豆丁不打自招地僵住了動作。

  “……嗚咿……該說,是有呢……還是沒有呢……”

  “你慌個什麼勁啊。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那個,這個……有一種可能……”花夕訥訥地壓低了聲线,“……傷的地方,就比較見不得人、的說?”

  “……”

  沒有耗費多少腦細胞,白濯已領會到對方傷在何處。

  “嘖,你都不告訴我一聲的麼。”

  感情這家伙一直是帶病作戰,怪不得一開始插入“絳炎須”的時候,投降得那麼快。

  同樣減輕了音量,他皺眉道:“要是被我傷得更重了怎麼辦?”

  “嗯欸,不會的啦。人家噴了很多藥,今早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而且……”

  花夕嘻嘻笑著,比出大拇指。“……而且,人家相信師匠的實力!肯定不舍得把乖徒弟弄疼噠!”

  “又不是舍得不舍得的問題……唉,隨你。”

  白濯倒也不是全然理解不到對方的想法。

  大概和渴望春游的小學生差不離,臨了出門,連感冒流鼻涕都要偷偷去抹,唯恐叫父母察覺了,被勒令居家修養。

  記得前女友便常常犯下這等蠢事。

  明明好勇斗狠受創不輕,依舊逞強擺出一副狀態完美的架勢,直到翻雲覆雨時被牽動痛處嗷嗷亂叫,才不情不願地接受他的治療與數落。

  如是想著,白濯投向小豆丁的目光愈漸柔軟,看得她面頰平添紅暈,不自在地耷拉下腦袋。

  “干……干嘛這樣,盯著人家不放呀。”

  被鍾情的男子,以近似憐愛的眼神鎖定,花夕平日沒羞沒臊的防護裝甲層層剝落,暴露出一顆撲通撲通直跳,像要從喉嚨口蹦出來的少女心。

  心跳轉急,口干舌燥,周身冒出虛汗,下體亦泛起一絲絲飽脹之感。

  少女的臉更紅了——稍微被撩一下就春情萌動,難道自己竟是這麼容易搞定的嗎?

  (……嗚,不對。)

  (不是‘那種’感覺的說!)

  重新抬起頭,她局促不安地對著白濯道:

  “師匠,人家好像……想尿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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