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意外中斷
白濯手上忙著抽插灌水,眼睛一直觀察著相澤鈴的肢體語言。
注意到她腰背陡然繃直、臀肉激顫如篩糠,當即判斷,這丫頭八成真的抵達極限了。
運勁一送,將最後一窪液體注入腸道,他小心翼翼地抽出右手。
肛肉眷戀地黏附住指節,拉扯成綿長的錐形,隨後“吧嗒”脫落,彈性十足地縮回緊致的一團。
手指表面塗滿了黏糊糊的腸液,尺寸像是憑空增粗了一整圈。
另一邊,菊穴將閉未閉的間隙,一小股水线強勁地擠出洞口,噼啪作響地拍打上淋浴間的瓷磚地面。
“嗚!……屁股、噗嚕嚕的……!”
芳唇半開半闔,女飛賊語無倫次地一陣囈言,桃臀前後搖擺,將液流甩蕩作晶瑩的圓弧。
白濯靈活地避開半個身位,免得淋濕褲腿。
他正尋思著,該把對方擺弄成何種架勢,以便更細致地欣賞接下來的盛大噴射,卻見凸起成小丘的菊花蕾堅強地合攏,封鎖住了氣勢洶洶的水潮,僅有幾滴漏網之魚間或垂落。
“嗯嗯,呃嗯嗯嗯……”
從嗓子眼擠出吃力的鼻音,少女側過頭,楚楚可憐地望向變態先生。
“……要,要堅持多久才行?”
“堅持什……哦。”
白濯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對方是在主動配合自己的調教行為。
“你看著辦”——他起先想這麼回答。
但緊接著,白師父從相澤鈴盈盈如水的眼神中,讀出了許多細節——既苦悶,又忐忑,媚意與羞意並存,還夾著絲許,可能連本人都未曾察覺的躍躍欲試。
此般情形下,再用那些貌似溫和的套話加以敷衍,恐怕會大煞風景,平白傷了調教對象的積極性。
“嗯哼。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
清咳一聲,他嚴肅地指示道:“在我允許之前,你就一直憋著罷。”
“一直……!”
少女怯怯地縮了縮脖頸,“要是……沒堅持住……”
“中途漏出來的話,肯定得接受懲罰。”
“……”
女飛賊狀似郁郁地垂下頭,嘴里照例嘀咕著“可惡”、“不知廉恥”之類缺乏殺傷力的牢騷話,給變態先生聽去,便明顯透漏出欲蓋彌彰的期待色彩。
嘴角帶笑,後者准備配合地對上幾句應景的台詞,話將出口,目光卻驀地一凝。
“嘖,真是不巧。”
把手中的蓮蓬頭塞給身旁的鈴,他快步走出淋浴間,利索地撈起散落在地的睡衣。
“……洗衣服,現在?”
少女一臉迷惑地道。“不多陪我一會……不對,是說,不用這麼著急吧!”
她很快就變得更加迷惑,因為白濯東張西望一圈,打開洗手池下的櫥櫃,把散發著隱隱臭味的髒衣服往里一丟。
“喂喂,你在做什麼啊!”
“我聽到了腳步聲。”變態先生答非所問地道。
“腳步……?”
鈴不明所以地豎起耳朵。
缺乏白濯經年修行練就的敏銳聽覺,她便無法捕捉到樓道上的動靜。
更無法通過音量、步頻、腳步的接近速度等因素,推測出來人的體重約四十千克,身高不到一米五零,重心略微偏向右側。
用簡明易懂的措辭來解釋——蒼綺院花夕,已經快走到門口了。
……
“鈴醬!師匠!誰都好,快開開門的說!”
義體豆丁高聲喊話。
“人家把藥買回來啦,鈴醬有救了的說!”
說著容易招致誤解的台詞,她“叮咚叮咚”地猛按門鈴。不多時,門板揭開一條縫,後面露出白濯無奈的面孔。
“鈴只是摔了一跤,沒那麼嚴重的。”
“明明是屁股……哦,對喔,是摔跤了啊。”
早就把一番串供說辭拋諸腦後,花夕連連點頭,隨即賊頭賊腦地向門內張望,生怕友人聽到她的穿幫言論。
“她現在正在衝涼。”白濯側身讓路,“大概是地上太髒,覺得心里膈應罷。”
“嗯嗯,是啊是啊,人家要是在廁所里摔跤,肯定也會想要洗澡澡噠~”
女飛賊緣何洗澡,兩人將前因後果都瞧在眼里,彼此心照不宣。
不過,為了讓蒙在鼓里的當事者放心,他們不約而同地選擇裝傻,腔調浮夸,聲音還賊大。
打暗號似的對話完畢,小豆丁蹦蹦跳跳地躥至餐桌前。一屁股坐下,鼻子一抽一抽,陶醉地嗅著燉牛肉的香氣。
“人家跑了一路,累慘了呀……要趕快補充能量的說。”
“那家店很遠嗎?你回來得倒是挺快的。”
白濯坐在旁邊,捻起筷子,隨手夾了一大塊牛肉去她碗里。
花夕伸長脖子,直接“啊嗚”一口來了個空接,使勁嚼了幾嚼,露出滿意的笑容。
“嘎嗷,嘎嗷……唔喔,師匠在說哪家店?”
義體豆丁口齒不清,腮幫鼓鼓,活像一只進食中的小倉鼠。“……噢,明白了,鈴醬指給我的那家吧。不過,人家沒有跑去那里啦。”
費勁地把嘴巴里的物事全部咽下,她靈活地伸出舌頭,舔了一圈唇邊的油湯,才向師匠大人解釋道:“人家剛出門,就忽然想起來,‘止血劑’這種東西,人家自己也有的說!所以就干脆回家一趟,把東西取過來咯。”
“你家離這里,比藥店更近?”
“還好吧。正常走路,來回大概……嗯,十幾分鍾的樣子。”
原來如此。
相澤鈴信誓旦旦,花夕趕路耗費的時間,足夠他們在浴室里做完各種羞羞的事情。
但當小豆丁壓根沒選擇指定路线,推算出的結論便自然南轅北撤。
白濯瞥了眼展櫃式衛生間,仿佛能隔著早已恢復磨砂狀態的玻璃牆,看見女飛賊氣惱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