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77章 排泄高潮

  蒼綺院花夕曾曰,倘若坐在馬桶上都對某個人念念不忘,那便一定是戀愛了。

  此條言論,泯沒於其人眾多下三路氣息超標的金句中,沒有給相澤鈴留下太深的印象。

  否則,她大概會深受啟發,重新審視自己與白濯之間的關系。

  目前階段,少女對變態先生的定位,尚停留於“骨子里不壞的怪人”的層級;而經過方才的小小危機後,觀感又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那家伙……好像也不是,特別變態的樣子……?)

  照理來說,既然喜歡欣賞女生拉便便的恥態,當她失禁在即時,不說推波助瀾,至少也該表現得樂見其成才對。

  而事實上,對方的第一反應卻是伸出援手。

  拿紙巾堵住她的屁股、拽上睡褲,動作果斷利落,甚至利落到“粗魯”的程度。

  遭到這般強勢的對待,她並未覺得受欺辱,內心深處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

  “相信我”、“不會疼”——白濯老是把這幾個詞掛在嘴邊,翻來覆去地重提。

  鈴從前認為,他是為了哄騙自己卸下防備,好達成不可告人的猥瑣目的。

  如今細細回顧,動機姑且不論,對方似乎真的說話算話,從未把她弄疼過。

  莫非“滿足性欲”一事,在他心中的優先級,其實沒有自己原先想象的那樣高嗎?

  起碼……位於“確保相澤鈴的舒適”、“照顧相澤鈴的感受”之下?

  (……不,不可能的啦。一定是我腦補過頭了。那個變態哪有這麼紳士啊!)

  (不過,看在表現良好的份上,也許我可以,唔姆,多相信他一點點。)

  (……就一點點。)

  少女想著想著,腦袋越垂越低,頭頂又要升起繚繞的水汽。

  “噗嚕噗哩嚕”

  “哎?!嗯嗯!嗯嗯啊……!”

  菊穴口冷不防一串激顫,粗鄙的聲響、熏人的臭味同步撲面而至,霎時衝淡了不分場合的旖旎氛圍。

  “……唔,可惡。”

  相澤鈴郁郁掩鼻,轉身按下牆壁上的開關。

  排氣扇“嗡嗡”啟動,少女仰頭望向通風口,等待老舊的設備發揮作用——或者說心理作用。

  同時嫌棄地扇動手掌,仿佛這麼做能加快空氣流通似的。

  百無聊賴之余,一個疑問浮上心頭。

  (是說,之前好像沒聽到排風扇的聲音?)

  (我剛剛坐下的那陣子,也沒聞到味道。)

  (……奇怪。花夕拉肚子拉了半天,廁所里怎會一點都不臭的——)

  就在鈴即將更深一步地思考,義體豆丁這十幾分鍾到底蹲了個什麼名堂的當口,另一件更重要的事項突兀躍入腦海,奪去了全部注意力。

  “——啊,等下!紅串串!”

  光顧著痛快排泄,差點忘記“絳炎須”還在屁股里夾著!

  考慮到自己“噗噗”了如此之久,它眼下是否仍停留在原位,委實難說得很。

  忙不迭移開屁股,少女扭頭望向坐便器的內部。映入眼簾的狼藉景象,讓她身不由己地顰緊了秀眉。還好,里面沒有出現石質球珠的身影。

  (唉唉,真的能算“還好”嗎……)

  從褐黃的馬桶水中打撈拉珠,抑或從穢物堆積的腸道內掏摸拉珠,實在難以判斷哪一項行加更為糟心。

  鈴伸手探向後庭,准備屈指搗入。離洞口厘許之遙,又堪堪停住。

  逡巡了片刻,她猶猶豫豫地收回胳膊。

  兩難的選擇題,兩個答案都不想選。

  女飛賊決定另辟蹊徑,先用力將“絳炎須”屙出來,再趁它自由落體時以兩根指頭輕輕拈起,最大程度地避免接觸穢物。

  唯有具備非凡反射神經的人,才能完成如許高端操作。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將反射神經運用在這種糗事上的可憐人,恐怕找遍全球亦只有她一個……

  搖晃腦袋驅除雜念,鈴屏息凝神,咬緊牙關,往腰腹處猛地加了幾分力。

  “嗯!嗯嗯嗯!”

  零星穢物次第泄下,激起一簇簇水花。艱難地忍耐著不斷衝刷粘膜的快感,少女專注體察菊門口的細微變化,意圖把握住拉珠跌落的一刹那。

  (嗚嗚,屁股熱乎乎的,好奇怪……)

  (……難道以後上廁所,都會變成這樣子?)

  (難受倒是不難受,但也未免太……太不知廉恥……)

  正碎碎念間,一陣細密的摩擦感拂過括約肌。

  (啊,出來了!)

  相澤鈴精神一振,手腕疾抖,抄向下體後路。

  指尖觸碰到熟悉的磨砂表面,立即展開成剪刀狀,“吧嗒”夾攏。然後,奮力一扯。

  (很好,就這樣——)

  (——不,不不不對勁!)

  遇到變態先生前,女飛賊一輩子從未領教過肛慰器材的厲害,由是嚴重低估了將拉珠急速拽出菊穴的後果。

  “咕、咕啊啊啊啊啊!”

  比糞便離體強勝十倍的洶涌熱潮,在後庭方寸間熾烈爆發。

  鈴兩眼驀地瞪圓,上半身折成弓形,向後重重撞擊上水箱。

  雙足趾尖蜷曲,無意識地牢牢反扣住坐便器的瓷面,刮出尖利的嗞音。

  “嗚,唏咕、呼啊!熱,疼、不疼,丟、丟了!咕嗚嗚!”

  少女癱坐在馬桶上,間或如短路的機器人一般抽搐一二,唇邊泄出語無倫次的囈言。

  右手軟綿綿下垂,指尖仍勾著熱氣騰騰的石質珠串,末端時有濁液滴落,染髒了潔白的瓷磚。

  起始於菊穴的滾燙與酥麻,很快隨著血液流遍通體。體會著包裹住整片嬌軀的溫暖余韻,鈴懶洋洋地望著天花板,一個指頭都不想動彈。

  如果只有一個人在家——具體地說,如果沒有花夕在家——她一定會就這麼持續發呆到地老天荒,直至餓得受不了,或者變態先生敲門詢問。

  (……讓我,再、再休息一會會兒。)

  (三分鍾。不,五分鍾。)

  (……肚子疼得厲害,在馬桶上坐五分鍾,也是,非常、非常合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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