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76章 換位

  相澤鈴用盡全力合攏菊蕾,然而收效甚微。

  虬結的穢物,從內部抵住粉色肌肉圈,緩慢而又頑固地將其一點點撐開。

  (怎怎怎麼辦,要、要出來了!)

  倉猝之下,她茫然無措地掃視室內,試圖找到一處應急的臨時馬桶。

  洗碗池——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

  樂色桶——里面是裝廚余垃圾的。

  窗簾後面——弄髒布料的話,洗起來超麻煩。

  (嗚嗚,不行,哪里都不合適啊!)

  大腦线程被占用太多的少女,無助地癱坐在“多用式伸縮酒吧座”上,唯一能做的,只剩把菊穴盡量往外挪一點,免得讓穢物糊髒新買的坐具。

  “慌什麼。”

  白濯飛速扯過一大摞紙巾,簌簌纏繞成團,一把堵入女飛賊的尻縫。繼而撈上她的褲腰,遮住裸露的白臀。

  於電光火石間完成一系列處置,他扶起軟綿綿的嬌軀,提氣呼喝道:

  “花夕,掉馬桶里了麼?鈴不太舒服,你可不可以‘暫停一下’?”

  “……嗚欸欸?人家還想……啊,鈴醬是要拉臭臭吧!”

  慌里慌張的叫聲,夾雜著一連串乒零乓啷的響動,亂糟糟傳進房間。

  “人家馬上就好!等人家半分……不,十秒鍾!鈴醬堅持住,千萬別漏出來喔!”

  直至此刻,傻呆呆任變態先生擺布的相澤鈴,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才、才不會漏出來!”

  原本不欲打擾友人的私密事務,但菊穴處噴薄欲出的鼓脹,未給她留下任何矯情謙讓的余地。

  攙著白濯的臂膀,馬尾辮少女踉蹌地挪至盥洗室前。

  嘩嘩的坐便器衝水聲響過,玻璃向一側移開,露出蒼綺院花夕氣喘吁吁的小臉。鈴驚訝地發現,對方面色之紅,比起自己竟不遑多讓。

  (是啊,她腹瀉了好久,一定也很辛苦……)

  (就算這麼難受,還是願意給我騰位置……)

  (……對不起,我不該把孜然味薯片藏起來的!)

  “欸多,鈴醬。”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小豆丁眼神躲躲閃閃地道,“趕快,趕快進去吧,我OK噠。”

  “花夕……”

  “噗哩噗哩”,穢物的滾涌聲適時從素手緊捂的小腹中傳出,提醒她們眼下實非互訴衷腸的好時機。

  “唔呃呃!對不起,那、那我,不客氣了!!”

  ……

  滑門迅速合攏,隔斷了女飛賊感動滿滿的目光。

  小小的房間復歸安靜。

  不,算不上安靜。只需凝神側耳,即可聽到廁所內連綿不絕的下流噴射音效——就像花夕正在偷偷摸摸做的那樣。

  (嗚嘿嘿,鈴醬拉臭臭,拉得噗噗響的說……嗚咿!)

  一雙大手插入她的腋下,將其輕松舉起。徒勞地蹬動著小腳丫,義體豆丁慌張道:“師匠,干,干啥咪啦~~”

  “沒什麼。就是有點好奇,你把‘東西’藏哪里了。”

  白濯打量著半空中的花夕,時不時調整角度,舉上舉下,猶如在對一只調皮搗蛋的小奶貓進行體檢。

  對方今天穿著輕薄的連衣裙,不帶任何口袋,身上也看不出哪處鼓鼓囊囊。

  那麼長一串拉珠,莫非是留在衛生間了?

  假若被相澤鈴發現,後果殊難預料。

  不過,更大的可能性……

  “師匠明知故問啦!人家肯定會,藏在最最、最最安全的地方的說!”

  “……確實挺安全的。”

  白濯已然發現,綴著可愛花邊的短裙下,一截深紅色珠串探出小褲褲的松緊帶,尾巴似的左右搖擺。

  端詳著這幅趣景,他失笑道:

  “聽你在里面那樣鬧騰,我還以為你早就把它拿出來了。”

  “本來是想拿出來的啦。可是,卡得超緊,怎麼拽都拽不動……師匠的聲音又很急……”

  “唔,剛才情況是挺驚險,鈴都快憋不住了。”白濯點頭贊同,施施然把小豆丁放回地面。“看來我們非常有默契呢。”

  “嗚嘿。”小豆丁湊近身前,揚起小腦袋,笑眯眯地瞅著師匠大人。“其實,拽得再用力點,肯定還是能拽掉噠。不過捏……”

  “不過?”

  “不過,人家想和‘小炎醬’多貼貼一會兒的說!人家的屁屁,很舍不得小炎醬的說!”

  學著不知從何處看來的半吊子挑逗姿勢,她將食指搭住白濯的胸口,歪歪扭扭地畫著圓圈。

  “鈴醬現在沒空管我們啦。所以,又輪到師匠和花夕的回合了吧?”

  ……

  廁所門關上的一霎,相澤鈴以人生記事以來最快的速度扒下褲子,一屁股坐上馬桶。

  顫顫欲潰的菊花關瞬間失守,洶涌的奔流噴射出尻穴,傾撒在坐便器的淺窪中,激起水花無數。

  “啊啊,嗯嗯,嗚嗚嗯嗯嗯!!——”

  (——不行,外面還有人!)

  少女正放縱地嬌喘著,面色忽地一緊,忙不迭以手掩嘴。

  提心吊膽地傾聽了片刻,未偵測到什麼異樣的動靜,才肩膀一垮,如釋重負地吁了口氣。

  (嗚嗚,實在是失態……)

  (……但是,真的好舒服啊。)

  她已經許久未曾這般愜意地如廁過了。

  近些天來,每次解大號,菊穴都火辣辣一片刺痛。

  而此時此刻,經過“絳炎須”充分刺激的直腸粘膜,盡管被體內的粗糙穢物持續刮擦,卻只感應到融融的暖意。

  單憑這份舒爽,相澤鈴已深深確信,邀請白濯登門“治療”實屬明智之舉。

  強烈的反差感,幾乎令排便從煎熬變成了享受。

  如果氣味不要這樣難聞就更好了,可惜,再高明的性技,再精妙的道具,也無法改變代謝產物的組成性質。

  (唔,其實也不一定……)

  “暗流”成員的身份,讓她得以涉獵一些關乎重櫻陰暗面的傳聞。

  據說,某些從事灰色產業的黑幫團伙,會強迫旗下“藝人”長期攝食特種飼料,讓糞便異化為色彩鮮艷的凝膠質,專供色情表演使用。

  受害者的營養健康、精神狀態,則全然不在考慮之列。

  與這些窮凶極惡的極道人士相比,變態先生一不犯法二不傷人,潛心鑽研技術、造福調教對象,可謂相當之溫和無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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