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鞭法精湛
(鞭形態?!)
(小炎醬不是拉珠來著的嗎!)
(又不像人家的機械手,難道還能變形不成……)
驚疑不定間,一迭串“咯擦咯擦”的機簧音響傳入耳內。
蒼綺院花夕循聲扭頭,小嘴一下子張成了可愛的O形。
只見師匠雙手分握“絳炎須”一頭一尾,微微旋轉,以相反時針交錯擰過半圈。觸及某個特定角度後,運勁一振。
宛若魔術一般,新鮮出穴的珠串驀地伸長了一大截,由堪堪觸及乙狀結腸的內置道具,搖身變作長逾一米的多節鞭。
“小炎醬”的外觀,原本渾圓朴拙,顯出一股不拘小節的粗獷感。
大幅伸展之後,球珠沿著主體鞭身零散分布,一顆顆突兀凸起,透著棱角崢嶸的攻擊性,整體氣質頓時由粗朴陡轉為蠻橫。
“……咕。”
義體豆丁此刻的感受,就像平日憨厚親切、不善言辭的鄰家大哥哥,某一天忽然暴露了狼性,把自己堵在牆角,從兜里掏出一大摞五花八門的成人用品。
(小、小炎醬!……)
(……不,這家伙,已經不是人家認識的小炎醬了……!)
(是,“小炎大人”的說!)
……
花夕偷瞄了一眼白濯手中的石質珠串——現在可能稱之為“石鞭”更加合適——便一言不發,匆匆地扭回了頭,令後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他還指望對方從受虐癖人士的視角,品評一番“絳炎須”鞭狀造型的優劣呢。
緊接著,白師父便意外地發現,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調教對象的粉嫩花苞間,已自行涌出了汩汩蜜液。
“……你好像非常期待的樣子。”
雖然早對這只色情豆丁的白給屬性知根知底,但對方的實際表現,仍舊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著他的認識。
“……”
花夕不吭聲。
“要不要喝點東西,補充下水分?”
“……”
花夕一個勁搖頭。
“那麼,要上了哦。”
“……”
花夕用力埋下小腦袋,一副不敢面對現實的慫包相,又有幾分“隨你怎麼搞我啦!”的破罐破摔之意。
白濯啞然失笑,輕舒臂腕,在空中“噼啪”挽了一記鞭花。
“……!”
乍然受到驚嚇,小豆丁渾身一顫,活像已經結結實實地挨了頓毒打。
待她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不自覺放松了警惕時,師匠大人乘隙而入,右手疾揮,多節鞭帶出一串殘影,呼嘯著印上缺乏防備的嬌臀。
“呀啊啊——嗚、嗚嗚嗯嗯!!”
火燎燎的灼痛烙入肌膚,花夕失聲哀呼。尖叫至半途,瞥見友人白花花的側影,又決然地咬住嘴唇,將痛叫憋作一團悶沉的嗚鳴。
(疼!好疼!好——)
(——好,好像,也不是很疼的說?)
尻肉上的痛覺瞬間攀至極限,衝刷得神智一片空白。僅僅一息過後,又沒來由地消逝無蹤。
(這是、啥咪情況啊……)
(人家真的……真的,有被打中過嗎?)
小豆丁懵懂眨眼,無論怎樣調動注意力去感應,都無法捕捉到刹那前一閃即逝的苦楚。
強烈的反差下,心頭與股間俱是空空落落,舌尖在嘴唇的齒痕上打轉,總覺得自己白咬了一口,虧得不輕。
未等她琢磨出個所以然,風聲再起。
“咕啊!”
激疼的浪潮又一次席卷下體,少女眼前發黑,差點以為自己要當場暈倒。
但下一秒,同樣的情形再度上演,浪止潮歇,臀間只余一股縈繞不去的熱流。
(奇、奇怪……)
(……打了屁屁,又像是沒打一樣!)
(……但是,嗚……不討厭、的說……)
好比抽插蜜穴講究九淺一深,一昧橫衝直搗,並不能很好地讓女方爽到;鞭打情趣play,倘若下手過於頻繁,未給受方留下足夠的喘息余地,便與懲罰性質的普通鞭刑沒甚兩樣了。
而白濯的抽擊技巧,境界似乎更在單純的節奏控制之上。
一鞭襲來,臀肉銳痛鑽心,下體幾欲失禁。忍痛細察,又如羚羊掛角,無跡可求。
舒緩與煎熬接踵而至,冰火交加,暖熱相替,反復挑逗著花夕的脆弱心弦。
未過幾個回合,她的下體汁水泛濫,淫蜜與腸液攪作一片,屁股發瘋似的搖晃不已,並非躲閃,而是主動迎向師匠大人,渴求更猛烈的鞭笞。
一時間,少女閨房內僅余曼聲嬌吟,與呼呼的破空風嘯。
……
(太久不施展,終歸有些生疏了。)
輕而易舉讓義體豆丁淪陷的鞭法,在白濯看來,遠未臻至完美。
以他的視角望去,皙勝細雪的渾圓臀瓣上,十余道紅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
讓普通人瞅見,絕對會大驚失色,不敢想象這位楚楚可憐的小姑娘,受到了何其殘忍的虐待。
可事實上,鞭印雖紅,並未見血,不僅對人體無害,反而隱隱呼應前古紀元的刮痧秘法,有祛制氣血瘀聚,改善氣機平衡之奇效。
等到皮下毒素散溢殆盡,些許斑駁自然隨之消退,末了仍是白嫩可愛的水蜜桃一只,不留半點瑕疵疤痕。
技至於此,足可稱出神入化。可白濯仍兀自搖頭,暗嘆今不如昔。
憑他全盛時期,明勁、暗勁收發由心的造詣,輔以“絳炎須”的精巧結構,鞭印上體,一現即消,旁觀者若不時刻留意,甚至無法察覺膚色有變。
若反其道行之,氣機侵入皮層,則能令鞭印經久不褪,形成等價於紋身的效果。
面前紅痕密布的雪臀,瞧著頗具視覺衝擊力,其實恰恰屬於火候未足的證明。
俗語有雲,一夕不練身手退。
白濯荒廢身手的日子,可遠遠不止按天計算那麼短暫。
(上次動用“鞭形態”,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來著……?)
(……應該有五年了罷?)
“嘎嘎”地掰了掰指節,他正准備再多抽幾下找找手感,卻忽有所覺地抬起了頭,訝然望向展櫃式衛生間的透明牆體。
才分散了一會會兒注意力,某位自以為無人可見的女飛賊,就整出了意料之外的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