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活血松肌
當相澤鈴在盥洗室內苦悶排便、忘我自瀆時,玻璃牆面的另一側,蒼綺院花夕小心髒砰砰亂跳,偷瞄著神色高深莫測的師匠大人,不曉得前方有何許精彩節目等待著自己。
是像《超激!連環鞭刑凌虐實錄》里那樣,用帶著倒刺的長藤狠狠鞭打屁股,抽得尻肉鮮血淋漓,留下一道道歷久難消的傷痕?
還是像《肉體崩壞!無間大紅蓮灼獄》里那樣,用燒紅的鐵塊烙上臀尖,任憑她如何悲鳴求饒都不挪開,直至空氣中彌漫著蛋白質的焦糊味?
(呼呼,烙鐵上會刻些什麼東東呢……“白先生的小女奴”?)
(……太長了,有點拗口的說。不如一個“白”字簡單明了,或者“濯”字也行……)
(……“此處插入”也不錯。旁邊加個小箭頭,指向屁股的洞洞,嗯嗯。)
小豆丁浮想聯翩,股間濕意盎然,全然忘了自己既吃不了苦、又非常怕疼的德性。
要是對方當真掏出諸般性虐利器,如一票SM影片中所示,把她炮制成十八般模樣,她恐怕分分鍾便會沒出息地哭爹喊娘,慘叫響徹樓宇。
到時候面臨的處境,就不是被相澤鈴抓包的小case,而是名揚重櫻五中的社會性死亡結局。
……
時間流逝,師匠大人持續按摩著花夕的翹臀。
一波波溫和的暖意自揉壓處彌散開去,融融覆蓋住整片下體,就像貼身包裹了一團暖呼呼的紙尿褲一般。
別問她身為花季少女,緣何還記得穿戴嬰幼兒用品的感受。在某些排泄玩法中,紙尿褲也可以當做情趣道具使用的。
要說舒服不舒服,當然是舒服得緊。
不過,和義體豆丁期待的過激場面,顯然相去甚遠。
(嗚,好無聊喔……)
(師匠該不會一直這麼揉下去吧。)
(倒也沒有很討厭啦。就是有點困困。)
(人家都要睡著了的說……)
感到無事可做的她,抬起小腦瓜,視线穿過仍處於透明態的玻璃牆,望向坐在馬桶上的友人。
(欸多。鈴醬她,平時都是這樣拉臭臭的嗎?)
本來以為,以相澤鈴一本正經的認真個性,如廁時便該正襟危坐。
方才與白師父一起圍觀撇條,雖然她背對一側的架勢略顯奇怪,臀部撅起的弧度又過於撩人,總體來說,仍可劃歸作通常的坐姿。
但現在……
右胳膊夾在兩腿之間,暴露在外的腕關節與半截柔荑抖抖簌簌,動作簡單易懂。
左手猛力攥住半幅臀瓣,纖纖指節都起了青筋。
被手指深深嵌入的尻肉,從指縫間艱難地鼓脹出來,情狀之可憐,幾乎令小豆丁忍不住大聲呵斥,制止她如此粗暴對待稀世珍寶的失當行為。
(這也未免,玩得太奔放了吧!)
(要是讓組織里的男生們知道,“黑靈姬”拉臭臭的樣子這麼騷,一定會幻滅的呀!)
(……呃,也可能人氣會更高的說……)
幾分鍾前尚在馬桶上M字開腿激情慰菊的家伙,毫無自知之明地暗暗吐槽。
“呼。准備得差不多了。”
正腹誹間,身後傳來白濯松了一口氣的話音。
(准備?准備什麼了?)
花夕一頭霧水地扭過頭,見對方以手扶肩,“咔咔”作響地舒絡著臂膀各處的關節。
狀似單調的臀部按摩,看來遠比想象中的更加耗費精力。
義體豆丁不禁為自己的挑肥揀瘦感到羞愧,想要湊上前去,給敬愛的師匠大人抹汗捶背。
剛支起上半身,忽覺雙腿一陣麻軟無力,一個趔趄栽向一旁。
“咿咿?!”
保持著揉肩的動作不停,白濯遞出足尖,輕巧勾住歪倒的小徒弟。
“我建議你別亂動。”
“怎、怎麼回事的說?”
“只是一點小小的‘推拿技巧’而已。”
對方隨意地道,“引導勁力滲入肌體深層,加快血液流動,促進臀部神經活性化。相應地,附近其他部位的供血會不太夠,可能產生腳軟腿軟的副作用。”
“欸……人家,聽不太懂……”
“簡單一點來講,……就是讓你的屁股,變得更加敏感。”
白師父揚起一根手指,戳上臀尖,緩緩下壓。
猶如蜜蜂針蟄一般的刺痛感劃過表皮,令少女身不由己地一陣痙攣。
“……嗯,嗯啊……刺刺的……”
“效果還不錯罷?這樣一來,不需要太用力,就可以切實地造成疼痛了。一方面,可以滿足你的特殊需求。另一方面,施加的力氣小了,弄傷身體的風險也一並減輕,保障了安全性。”
收回手指,凹陷的尻肉軟彈地復歸原位,只剩一處久久不褪的紅點。白濯“呼”地吹了口氣,熱息輕拂嬌膚,激起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
“嗚咿咿……”
(為為為什麼,連氣流掃過去,都麻到不行啊……!)
(要是,被巴掌直接打中的話!)
花夕驚悸地瞪圓了一對美眸,兩腿戰戰交磨,蹭出一溜“嗞咕嗞咕”的濡濕滑音。
身體反應誠實至此,師匠大人看在眼里,嘴角即刻浮起了按捺不住的笑意。
“現在,老實趴好。屁股再翹得高一點。”
“……已經、翹到最高了的說。”
“真乖。”
表揚了徒弟一聲,白濯牽住“絳炎須”的末端,徐徐拽出。
方才一番全神貫注的推拿,生效的區域,不僅包含首當其衝的兩片臀瓣,也波及了谷地處的小小花蕾。
並未特意用上挑逗撩撥的技術,只是簡簡單單地把拉珠拖離體外,已令小豆丁渾身過電,肌肉抽搐,差點連狗爬式都維持不住。
(嗚嗚啊……!……是人家,理解錯了嗎?)
(只是打屁股,怎麼把小炎醬抽走了啦……)
(……等一下。難道?!)
在涉及性事的領域,花夕的領悟力與創造力,固然難以企及白濯這等破格存在,亦至少遠勝普通的性癮患者。
未曾耗費太多腦細胞,她飛快地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好久沒使用過了呢。”白師父懷念地道,“‘絳炎須’的鞭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