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68章 雙线(上)

  “咕!”

  宛若讀心——其實應該只是巧合,或者用“默契”來形容亦未嘗不可——的話語,瞬間令相澤鈴發出失儀的破防聲。

  她沒有反問“你到底想做些什麼”,因為具體內容實在再明顯不過。

  除了圍繞後庭一寸三分地的變態操作,還能有其他的答案麼?

  偏偏白濯的理由還十分正當。畢竟,他之所以登門拜訪,本就只為這一件事。

  “不,不行,真的不可以!”少女急迫拒絕,“花夕,絕對會、會發現的!”

  “所以我們必須小聲一點。”

  鈴從善如流,本就非常低的嗓音變得更小了:“還是不行,衛生間的門很薄……”

  “拜托。”白濯兩手一攤,“你家除了衛生間,難道還有其他的門嗎?”

  “……”

  “或者,你想等花夕走了以後再做?”

  少女眨了眨眼,似乎頗為意動。相比提心吊膽地躲著一牆之隔的友人,她顯然更中意貨真價實的兩人世界,隨便如何痛叫嬌喘都不必擔心露餡。

  然而,她無法確定義體豆丁會逗留到幾點鍾。

  學生宿舍畢竟帶著“學生”兩字,校外人士進出皆需登記。

  待得太晚,宿管上門攆人倒不至於,嘴風有多緊則難以保證了。

  “我是無所謂。”

  白濯輕松地道。

  他真的不在乎,反正,以相澤鈴表現出的態度,哪怕今次的調教黃了,日後也有的是機會。

  “看你什麼時候方便了。正巧花夕纏著我去她家,要不就改天再……”

  “我做。”

  “……再約……啊?”

  對方的決斷屬實迅速,以致他禁不住一時怔神。

  “你准備怎麼處理?”女飛賊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主觀能動性,“需要我躺床上麼,還是先去廚房里躲著?”

  然後,在變態先生驚異的注視下,堅持不到兩秒鍾便破了功。

  “干嗎,擺這種表情……我只是、只不過,唔姆,想要快一點搞定……”

  “我懂,我懂。”

  白濯識時務地作相信狀。“沒必要太麻煩,你安心坐在這兒就好。”

  “就在這里?要是花夕突然開門怎麼辦!”

  “你會拉屎拉到一半突然跑出來麼?”

  “……”

  “放心罷。等她上完廁所衝水,我一聽到動靜立即打住,肯定不會讓你出丑。”

  “……”

  “有什麼覺得不妥的地方就直說。……別告訴我,她平時上大號不衝水的?”

  “沒有!花夕最愛干淨了!”

  馬尾辮少女連連擺手,試圖維護朋友的形象,雖然她其實並不太確定花夕是否真的愛干淨。

  記得她某次如廁後,曾對著馬桶拍了張照片,配上“創紀錄的大條!”

  字樣發給自己鑒賞。

  自己羞怒交加之下,將那只屑豆丁狠狠教訓了一頓——從口頭與物理兩個方面。

  也不曉得今時今日,她的糟糕愛好有無絲許改觀。要是讓白濯得悉此節,或許會引為同道也沒准……

  ……說起來,那張照片上的“東西”,分量真的很驚人。

  尺寸大得像用修圖程序改過一樣,如同一條粗黑的蟒蛇盤繞在馬桶底部,叫人無法相信,對方嬌小的身體里能鑽出那麼巨型的一坨。

  不過,自己後來在公園排下的穢物,雖未曾親眼見識,從後穴被它撐得隱隱作痛推斷,塊頭怕是不遑多讓……

  (……呸,我到底在瞎想些什麼啊?!)

  (這種破事有什麼好攀比的!!簡直、不知廉恥!)

  拽回渙散的思緒,相澤鈴猛地揚起通紅的小臉,正對上白濯莫名其妙的眼神。

  “怎麼?改變主意,不願意做了麼。”

  “……”

  再磨磨蹭蹭,花夕就該完事了。少女輕咬貝齒,兩手枕住桌面、伏低上身,屁股向後挺起,作出一副任君采擷的造型。

  下一秒鍾,她感受到褲腰被一把拉下,大半片臀部暴露在涼絲絲的空氣中。

  (嗚!未免太著急了吧,這個變態!)

  鈴將整張面孔埋入臂彎,不敢去看身後的情形。

  一大片粗糙的觸感搭上臀膚。並非一根兩根手指,而是合掌掩至,緊握如飽滿氣球般軟彈的尻肉,來回大幅揉捏。

  倉促間遭到如此激烈的撫弄,少女本以為自己會受驚顫抖。

  然而出乎她的預料,身體幾乎即刻適應了對方把玩的尺度,毫無抗拒之意。甚至,反而主動迎合向手掌的方位,尋求更多的疼愛。

  (不知廉恥,不知廉恥……)

  鈴老老實實地撅著屁股,內心不斷重復著以上四字真言,仿佛這樣能夠削減屈從於欲望的恥辱似的。

  沒過多久,一陣不期而至的震顫打斷了她的碎碎念。

  (欸?!在、升高?!)

  托舉她的凳面倏地抬起一大截,只差數厘米便與桌面平齊。

  原本趴伏在桌的姿勢一下子變作俯臥,小腹貼住大腿,屁股突兀凸出,恰好處於對方最順手的位置。

  足足愣了十余秒,少女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坐著的,正是新鮮購入的“多用式伸縮酒吧椅”。

  (他他他,從哪里找到遙控器的?)

  (是說,怎麼這麼熟——嗚啊啊!!)

  白濯雙掌齊出,一左一右攥住臀峰,往兩側扒開至極限。

  持續拉扯數息之後,又轉為朝中間閉攏,緊密地擠作一團。

  幾番循環往復,小菊蕾身不由己地縮放變形;脆弱的肛膜自相摩擦,綻開一簇簇微弱的熱流。

  “嗚嗚,嗚嗚!”

  壓抑的嗚咽從胳膊與發絲的縫隙間漏出,相澤鈴不由自主地搖擺腰臀,像是要逃離魔爪,又像在搖尾索歡。

  究竟何者為正解,可能連她自己都弄不分明。

  “等、等下,停……”

  用盡所剩無幾的集中力,她掙扎著吐出斷續詞句。白濯稍許放緩按摩節奏,附耳問道:“手法太重了嗎?”

  “咿呀!”

  耳垂被對方灼熱的呼吸燙了一下,少女沒出息地失聲驚呼。

  “不,很舒服……呃,也不是……嗚!”

  她本不想這麼坦率,可惜大腦占用率告急,撒謊都難能利索。

  “總,總之,快點干正事啊,我,我忍得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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