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光速擊沉
(要去了,在鈴醬的家里……!)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麼,鈴?”
“嗯,記得。……等等等一下,干嘛突然提起這種事!我正在吃東西啊!”
“就是忽然覺得,世事真是奇妙。那陣子誰能想到,我們將來有機會,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用餐呢。”
“……唔姆,的確……”
“不小心膈應到你,實在是抱歉了。”
“……也,也沒有很膈應啦。”
察覺到蒼綺院花夕瀕臨極限,白濯立即唐突發話,以最穩妥的方式吸住相澤鈴的注意力。
在後者偏移視线的一刹那,義體豆丁腦袋低垂,粉拳緊握,一陣陣激烈的抽搐自前兩後穴迸發而出,頃刻間蔓延至全身。
連屁股下的坐凳、手肘撐住的餐桌都一同前搖後晃,碗筷碰撞作響。
女飛賊沒好氣地瞪了變態先生一眼,疑惑地回轉目光,面前只剩湯汁微微搖蕩,訴說著剛剛發生的秘事。
“你們有沒有聽見——”
“我磕碰到桌腿了。”白濯立刻接話道。
“啊嗚啊嗚”,花夕悶頭對碗,夸張地發出吞咽的聲響,掩飾高潮後的余韻。
“余韻”這樣溫和的字眼,恐怕不足以准備形容她的感受。
絕頂時的痙攣,令腸壁猛烈壓迫體內的石質球珠,尚未完全從流血事件中恢復的嬌弱粘膜瞬間遭受重創。
萬千縷針扎般的密集刺癢,匯集於不過厘許方寸的狹小地帶,險些衝散她的神志。
換作獨自一人時,小豆丁恐怕早就軟綿綿地癱倒在地,放任淫蜜四溢、腸液橫流了。
可眼下摯友在側,她不得不強行撐住坐姿,腿腳用力牽動臀肌,導致腸道與拉珠的刮擦愈演愈烈。
本已達致頂尖的舒爽快意竟硬生生突破極限,從高峰向著更高峰攀登。
(嗚嗚,明明都、碰都沒碰小炎醬,怎麼,可以這樣舒服的……!)
(……又,又要去了啦!)
……
沒人操控便無法爽到了嗎?
性具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倘若聽得到花夕的心聲,白濯大概會如是指正。
抑或說,其實“操控”的環節,早在締造“絳炎須”的過程中即告完成。
每一寸起伏,每一线褶皺,每一分看似不經意的不規整,都是雕刻者對將來發生情形的預判。
一刀戳下,會怎樣變動重心,會怎樣偏轉深入人體的角度,又會怎樣影響接觸面、摩擦系數,皆有十足成算。
當初自己不得空閒時,前女友便經常戴著這串拉珠解悶。
連那等強者都贊不絕口的利器,區區一只小豆丁,一名非戰斗人員,又如何消受得住呢?
理智线搖搖欲崩,花夕恨不得摒棄一切掩飾,縱情搖擺胴體、放手撫慰菊穴。
什麼丟臉,什麼暴露秘密,那是以後要頭疼的事情,此時統統懶得去管、也無力去管了。
(師匠……快幫幫花夕……讓花夕……更、更酥胡……)
溫熱的氣息靠近身側,急促的低喘滲入耳腔。白濯連忙轉身扶住意亂情迷的小徒弟,生怕反應再慢一步,就會被對方順勢推倒。
推不推得動另說,在相澤鈴面前可不好收場。
“怎麼了,花夕?”他用關切的口吻提示道,“是不是肚子還在疼?”
“肚子不疼,是屁股……”義體豆丁的腦袋已經不太拎得清,差點吐出驚人的台詞。“……對喔,肚子痛痛的說!花夕超難受,師匠揉揉……”
女飛賊眉角微跳,無奈地放下筷子,離座攙扶起嬌弱無力的友人。
“該不會是薯片過期了吧。走得動路嗎?”
“人家自己能……嗚咿!……好像、不行呢。”
花夕軟綿綿地依偎在鈴的懷里,隨後者一同移往衛生間。白濯無聲無息地揮動右手,以掌風撫去凳面上的淺淺水漬。
幾日不見,小豆丁的白給功力竟更上一層樓。
或許是記吃不記打,貿然使用了出格的肛慰方式,導致菊穴太過敏感的緣故?……
好在過程雖略顯驚險,好歹達成了預定的戰術目的。
廁所的玻璃滑門緩緩合攏,相澤鈴折回餐桌,一邊邁步,一邊微微抽動瓊鼻。
為免她嗅到淫液的氣味,白濯及時出言分心:“她沒事罷?”
“不知道。那包薯片我也吃了不少,該不會……”馬尾辮少女面泛憂色,而後自嘲一笑,“唉,要是有那麼容易就好啦。”
(放心,我會把握分寸,盡量不讓你們搶廁所的。)
對方毫不避諱地提及私密話題,神態之自然,令白濯情不自禁地回想起見面初時,自己閒扯一句“哪里不舒服,肚子疼”就挨了狠狠一記冷眼的情形。
明明只是一個多星期前的往事,如今想來,卻仿佛隔了數個年頭一般遙遠。
欣慰於調教成果的斐然,他的語氣柔和了些許:“你今晚‘有事’,現在吃這麼多東西,不要緊嗎?”
“你怎麼知——”
鈴眼中的訝意,轉了一圈就消失無蹤。
若非火燒眉毛,她肯定下不了決心,答應讓變態先生疏通腸道。
自己很清楚這一點,而對方看來也同樣明白。
心思被看得通透,少女一陣難為情,卻又莫名夾雜著幾分欣然。
她咳嗽一聲,瞥了眼展櫃式盥洗室的方向,不自覺放輕了分貝:“嗯哼。本來是有事的。後來出了點,唔姆,小小的‘狀況’,就沒事了。”
“哦?我還以為你只會在有事的時候找我呢。”
“沒事找你,你不樂意麼?”
脫口而出的質問,既表達了不滿,又帶著絲許挑釁的意味,宛如女友嗔怪情郎的不解風情,委實有些曖昧。
話剛出口,鈴便驚覺這一點,急忙欲蓋彌彰地補充道:
“當、當我沒說過。”
白濯可不會真的傻乎乎當她沒說過。溫顏一笑,他從容答道:“不,我很樂意。應該說,非常開心。”
“……隨便你。”
女飛賊僵硬落座,耷拉著發燒的臉孔,鼻子都快頂到飯碗里了。
她突然意識到,友人忙於如廁,無心他顧,哪怕物理距離僅有數米之遙,仍然為他們營造出了實質上的兩人獨處狀態。
難得的機會,變態先生會做什麼呢?
“機會難得,”幾乎在她腦內生出念頭的同時,白濯問道:“要不要,做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