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165章 冷嘲

  從肛門中艱難生產出畸形巨物,女子脫力地垂掛在吊繩上,嘴角流涎,氣息奄奄。

  洞開的肉穴,淋漓的汁液,徐徐蠕動的膠質團塊,形成一副怪誕而又瑰美的超現實淫畫,讓在場的一眾男女賓客心跳加急,血液向臉皮與某些不便言說的部位匯聚,唇鼻間漏出蒸汽般灼熱的吐息。

  就連某位嫉惡如仇的警花小姐,都為之恍惚了短短的一刹那。

  她在性經驗上幾近於白紙一張,可自我撫慰的私密事,仍免不了偶爾嘗試一二。

  用作自慰配菜的角色,基本是熱門影視劇中的帥哥,劇情則僅限親親抱抱,絕無性器近景出場的余地。

  此時此刻,猝然直擊尺度超越十八禁的珍奇場面,等若由教程關一舉跳級至地獄難度,受到的震撼可想而知。

  察覺到股間秘縫不期然泛起的淡淡濡濕,她慌忙並攏兩腿,雙臂環抱住酸脹的酥胸。

  單薄的衣物,完全不足以提供蔽體的安全感。

  半是羞恥,半是膽怯,女警員渾然忘了自身的職責,僅余下“雌性”一層基本屬性,孤零零置身於紅眼群狼之間,恨不得拔腿而逃……

  “舍本逐末。”

  平平淡淡的四字刺入耳內,倏然將她扯離了這片泥潭。

  “既怕髒,又怕臭,還玩什麼灌腸?不如省點事,掏錢買片看就好了,反正視頻里沒味道的。”

  繼批判西荒隆一業務不精之後,面具男再度發出銳評。

  這一回,非止女警員,周圍一整圈客人都給震得渾身一激靈。

  他們有心開口駁斥,有心提醒此人注意氣氛,莫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掃興,可見他一副混不吝的架勢,又生怕是某位無需賣“褐鱗”面子的隱藏大佬,鼓不起勇氣貿然得罪。

  於是,只得假裝無事發生過,一個個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地望著舞台方向,本已蠢蠢欲動的性欲都被澆熄了一多半。

  “欸多……我覺得,稍微弄得干淨一點,也沒什麼不好啦。”

  似是受不了尷尬的氣氛,兔臉女拽了兩下風衣,訥訥地打起了圓場。“髒東西濺到地毯上、地板縫里,處理起來不是很麻煩麼……”

  “就是要麻煩才有趣。”

  “……欸,欸啊?”

  “場地清潔也屬於灌腸play的一環,不爽就不要玩。比如說,折騰得太過火,搞得房間一團糟,焦頭爛額地收拾殘局。剛才還在你面前噴射得很狼狽的人,笑嘻嘻地趴到你的背上,看著你手忙腳亂,四處打掃她的汙物。這樣的場面,是不是非常溫馨,非常值得回味?”

  (這哪里溫馨了!!)

  (……呃,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點……)

  (……不不不,我在瞎想些什麼有的沒的!)

  女警在腦海中大聲吐槽,一時搞不清台下和台上的兩位,究竟何者更為變態。

  面具男的女伴亦怔在當場,即便隔著一張無表情的兔臉,依然能感應到她的懵逼。

  “我,我沒有這種經歷啦。我連男朋友都沒談過……”

  “那你還挺可憐的。”

  “……”

  “說到底,後面的洞,和前面的洞,在‘性’的方面又有什麼區別呢?”

  沒再搭理陷入迷茫的同伴,竹熊臉男子繼續抒發感想。

  “不外乎,後面的洞是用來排泄的罷了。正因為髒,正因為臭,才被賦予了羞恥的屬性,才會擁有禁忌與背德感。克服髒臭的努力,迎髒而上的決絕,不在乎髒臭的包容,乃至連髒臭一起接受的大愛……這些都是後穴play的精髓所在。把精髓完全剝離,還剩下什麼呢?咹?”

  “呃。這位大哥。”

  鄰桌的一名幫眾小聲插言,大抵是被面具男的氣勢震懾,姿態擺得很低。“這位大哥說的,的確很有道理……”

  “嗯,我知道。然後?”

  “不過,呃。西荒老大他,應該也有,呃,他的……他的考慮吧。”

  承受著刀鋒般銳利的視线,說話者腦門冒汗,舌頭連連打結。

  “我、我不是說,這位大哥有哪里講錯了。就是,那只母狗……呃,我的意思是……台上的那個女人,畢竟不是我們哪位的馬子,非親非故的,犯不著談什麼‘包容’、‘大愛’的……吧。”

  “……”

  “就像……唔,呃……就像一件展品。展品,只要好看就行了嘛,不是麼?”

  “……‘展品’。”

  面具男若有所思。

  “的確。是我想得岔了。”

  他溫和地點頭稱是。

  “我平常玩調教,一般只顧兩個人爽,很少在意這方面的細節。你們的老大,看樣子表演欲比較重,喜歡叫上大家一起爽,倒也算個身懷大愛的人。不過……”

  轉折詞後續的內容,令“異蛇”幫眾松了一口氣的表情瞬間凝固。

  “……不過,龜奴的大愛,我終究是學不太來呢。”

  ……

  (噗嗤!)

  女警員費了好大力氣,才按捺住爆笑出聲的衝動。

  那位凶神惡煞的黑幫首領,那個短短數分鍾內多次給自己帶來憤怒與恐懼的存在,被路人毫不留情地奚落嘲笑,體面掃地。

  哪怕未曾真正當著本人的面,單單欣賞其馬仔紅一陣青一陣的倒霉臉,已足夠令人神清氣爽。

  爽過之余,她又開始擔心面具男的人身安全。

  主辱臣死,西荒隆一固然不是皇帝,在西十九區的地位,和土皇帝也差不離。

  “異蛇”的大本營內,肯定不會缺少急於上位的忠犬,抑或願為主人家出頭的友軍。

  然而,令她深感意外的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圍再無第二人敢於吱聲。

  幫眾與貴客們非但嗦不出話,連直視面具男的勇氣都欠奉,全體垂頭耷耳,乖巧得仿佛挨了老師一頓狠批的小屁孩。

  ……難不成,高級的性變態者,對低等同類還存在壓制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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