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往昔
相澤鈴的排泄系統不太健康,消化系統則一貫狀況良好。
充足的飲食,規律的進餐時間,豐富的營養搭配,使得食物消化後的殘渣質地緊實,且分量驚人。
大量密致虬結的穢物,由內而外衝擊著嬌嫩的肌肉環,將其拉扯成不斷變化的無規則形狀。
女飛賊哀聲不斷,極力岔開玉腿,試圖緩解快要撐爆下體的鼓脹感。
然而,褪至腿根的緊身衣質地堅韌,似一副鎖緊的鐐銬,強迫兩腿保持並攏。
幾番掙扎未果,反而牽動臀肌,進一步壓迫肛門,令摩擦力度激增、猛增、倍增。
穢物沉甸甸連成一线,從這位武斗派少女的屁洞中奔泄而出,彷如在她的臀後垂下了一條又粗又長的尾巴。
“嗚、嗚嗚咿咿!屁股、屁股……停不……下來……!!”
少女原本扒住臀瓣的雙手,早在汙物飛馳的第一時間便失去了力道,顫抖著蜷縮回胸前。
神似貓咪縮爪的姿勢,配上悶聲細氣的嬌吟、屁股後面搖擺的“長尾”,整體氣質,還真有幾分貓科動物的即視感。
不可否認,白濯會下單購買那款《月夜黑貓後穴崩摧實錄》,多多少少受到了相澤鈴的影響。
此刻,目睹女飛賊無意間流露出的淫亂痴態,他立時定神打量了好幾眼,“嘖嘖”贊嘆不已。
(嘖,真該事先架好鏡頭的。這回可虧大了。)
穢物雖多,終有排盡之時。
伴著一記近乎真空罐頭開蓋的響亮“啵脫”聲,最後一段粗長糞便崩落體外。
“咕咿嗚嗚哦哦哦哦!!”
少女悲呼一聲,胴體如電殛般劇烈抽搐了十余秒鍾,無力歪倒,氣若游絲地靠上白師父的胸膛。
嬌臀耷垂,菊穴空門大開,邊沿滴落下絲縷汙物殘汁,默默訴說著這一脆弱器官,剛剛經受了何等慘烈的考驗。
……
不知過了多久,相澤鈴才從高潮的余韻中撥開一线清明,勉強恢復了思考的能力。
(嗚……咕嗚嗚……)
(……怎麼、會這樣舒服的……?)
(明明,完全沒有,故意刺激前面……)
(……竟然……一邊,大,大便,一邊就去了!)
至此,她徹底地認識到,在自己的身上,汙濁的排泄行為,已經和性欲的快感聯系在一起,再也難以分清界线。
(都、都怪這個變態!!!)
憤憤埋怨著,少女把身子往旁側的懷抱中縮了一縮。
記得自己第一次承受調教,便是在全程沒有觸及蜜穴的情況下,一邊苦苦排泄、一邊激情潮噴,淫水滂湃,把變態先生的褲子都弄濕了一大片。
她還記得,對方當時完全沒有抱怨,只是輕輕撫摸著她赤裸的背脊。
就像現在一樣。很溫柔,很體貼,又很暖和。
是不是因為,見她不再動彈,擔心她光著身子,吹風受涼了?
那時候的自己,只顧著羞恥及懷疑人生,根本沒留意這些小細節……
一絲甜蜜泛上心間,為背德禁斷的場景,增添了幾分浪漫的色彩。
可惜,會心的笑意剛剛掛上嘴角,升騰至鼻端的滾熱濁氣,又將這份旖旎染作不甚雅觀的模樣。
“哼嗯……”
不滿地緊顰秀眉,女飛賊嘀咕道:“……你……你又弄成、這樣子。到處都是的……”
“……”
沉默了片霎,白濯吐槽道:“不是我,是你把你的東西,弄得‘到處都是’罷。”
“……嗚!!”少女被戳中痛處,嬌軀立時一凝,隨即惱火地扭動掙扎起來,“你、你以為、是誰害的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白師父心知肚明,自己這番嘴欠委實有點過分,連忙加大了撫摸背脊的力度。一通好擼,總算把鬧別扭的“月夜黑貓”摸得妥妥帖帖。
待後者順氣以後,他好笑地道:“話說,天台頂上又沒有廁所,隨便我怎麼操作,最後還不是得弄在外面……要是早點告訴我你不喜歡這兒,我倒可以抱著你換個地方。”
“……沒,沒有不喜歡。”
相澤鈴把腦袋埋在白濯懷里,悶悶地道,“這地方,就挺好。但是……我本來還,還帶了很多東西,都沒派上用場……”
“呃。你帶了什麼東西?”
“……就是些……塑料袋,密封袋之類的……”
“……”
“……還有手套,毛巾……還有一副鏟子和畚箕,我事先都藏在天台上了。”
“……”
女飛賊的深謀遠慮,饒是以白濯之廣博見識,聽了亦不由一陣無語。
感情她早就計劃著,准備把這片屋頂,當成日後露天調教的常規場所了?
身為一名調教對象,自己就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這般行為,屬實刷新了“白給”的新境界。
白師父啼笑皆非之余,又不免生出絲許異樣的,超乎普通喜愛之上的情緒。
“你還真是,可愛得很呢。”他用調笑的語氣,掩蓋內心深處的波動,“連鏟子和畚箕都准備了,這是在出門遛寵物嗎?”
聽到“可愛”兩字,相澤鈴不明所以,又點小開心。但後半句內容,又讓她柳眉倒豎,揚起拳頭,有氣無力地捶打男子的胸口。
“你、你才是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