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逗貓咪
除去“未注冊武裝組織一員”的身份,相澤鈴其實是個非常循規蹈矩的人。
她從不亂丟垃圾,從不損壞公物,列車上見到行動不便的人會讓座,租借的道具設備亦一定會第一時間歸還。
這樣的一位姑娘,知道自己體內的髒東西,一片狼藉地撲灑在地面上時,心中的膈應與苦惱可想而知。
回看人生的第一次被調教經歷,女飛賊拉下一條尺寸驚人的粗長穢物,墜入草叢杳無蹤跡。
當時的她,非常害怕變態先生臭不要臉,把便便搜找出來,封裝收藏,作為具有紀念意義的戰利品。
或許是要臉,或許是礙於少女的嚴密監視,白師父沒有當真作出這等缺德行為,著實讓她松了一口氣。
可事後,回到學生宿舍的相澤鈴,卻又忍不住胡思亂想。
如果讓公園的清潔工,看見草叢里那條,造型顯然不是貓貓狗狗所能撇出的大條,會作何等辛辣評語?
是會感嘆如今的人,連廁所都懶得找?
還是會猜到排泄者的真實行為,吐槽小年輕玩的野,放得開呢……?
說來有些害臊。
過了幾天後,她還帶了手套和塑料袋,偷偷摸摸地回到調教現場,四處尋尋覓覓,試圖挽回自己的過失,兼毀滅那段羞恥過往的證據。
可惜,什麼都沒找到。少女只能祈禱,它最好是化作了大地的養分,抑或被路過野狗叼走了也行,千萬莫要讓第三人看了去……
……言歸正傳。
為了避免重蹈覆轍,女飛賊今晚做足了萬全准備,帶上了所有能想到的清理用具。
可她唯獨沒有料中,白師父一照面就窮追猛打,自己屁穴的抵抗力又實在不堪一擊,被“絳炎須”一頓牽扯就徹底繳械投降,噗啵噗啵地泄了一地。
類似的拉扯動作,少女自己也做過不少,卻從未產生過如此神奇的功效。
這恐怕,不僅僅是兩者間雲泥之別的技術差距所致。
更因為,僅只看著白濯的樣子,嗅著白濯的氣息,感受著白濯的溫度,鈴的身子便綿綿發軟,後穴亦不受控制地瘙癢抽動。
未戰先濕,未插先酥,又怎能不大敗虧輸了?
(可、可惡!!)
(難道,我的屁股……已經……已經變成,變態先生的形狀了嗎?)
生搬硬套著從花夕處聽來的經典台詞,少女的一顆芳心,再度開始“咚咚”地猛撞胸腔。
同時,腦袋瓜里想著白師父的“遛狗”言論,又不由恨得牙癢癢。
(……這家伙,簡直、壞透了!把我弄成了這幅樣子……還在說,風涼話……)
(變態!厚臉皮!不知廉恥!)
想到可氣處,女飛賊鼓起腮幫,松開五指,變拳為爪,有一下沒一下地抓撓著男子的前襟。
後者看在眼里,更加忍不住笑,說道:“唔,剛才我講錯了。鈴,你不像在外面溜的寵物,像在家里爬上爬下的那種。”
少女聞言,微微一愣。
“家里,爬上爬下……是、是在說貓嗎?”
“月夜黑貓”小姐的語氣頓時變得有些心虛,不曉得對方是否意有所指,看破了她和花夕私自偷看網購色情小電影的行為。
“嗯,是小貓咪沒錯。”
白濯的確意有所指,只是和她猜測的方向不太一致,“你撓我的樣子,就和貓挺像的。”
“……嗚……”
相澤鈴不好意思地收起柔荑,縮回胸前。
“你現在揣手手的樣子,還是很像貓。”
“……嗚?”
相澤鈴不知道該把手擺哪兒,氣鼓鼓地瞪著白師父。
“你這雙銅鈴眼,其實也很像貓。”
“嗚嗚!到底、有完沒完啦!”
“快完了,快完了。”男子笑道,“最後,貓有個好習慣,上廁所以後會把排泄物埋起來,和你也——”
“……咕欸欸!!你!!”
女飛賊羞極大叫,發聲過急,喉嚨憋出了破音,聽著還真有幾分類似貓咪的“Nya”叫。
胸口中氣鼓蕩,觸動了隔膜,小腹受壓一陣咕嚕嚕亂響,連帶屁穴也“咘啵咘啵”地迸出不雅的音符,與另一張嘴的喵聲相映成趣。
“喵!不對!咕嗚嗚!!討、討厭死了!”
每一步反應都在丟人,每一副舉動都在惹變態先生笑話,少女頭腦發懵,放棄了思考,放飛自我地道:“反、反正我就是這樣啦!就是和貓一樣,喜歡把屎埋起來,怎樣了!”
“噗。”
“你,你給我放手!我要去埋屎了,你走開!”
說著,相澤鈴手撐欄杆,渾不顧緊身衣纏在腿間、行動不便,就要跳入天台,言出即行地處理自己撇下的滿地髒汙。
“不不,不必這樣,真不必。”
白濯左臂一攏一扣,巧妙地鎖住了不安分的女飛賊,將其維持在裸臀高翹的姿態。
然後,右臂微揚,五指屈起作凹碗狀,“啵”地拍上了她的屁股。
“嗚咿、你、你干什麼、嗚嗚嗚咿!”
迥異於普通摑臀的奇特觸感,滲入少女的尻肉和尾椎。
白師父拍了一記,隨即又緊接上第二、第三下,以疾風驟雨的速度,不間斷地小幅拍打。
力道很輕,與其說是“扇”,不如說是連續高頻的振動。
“嗚咿、不、停下……咕嗚、嗚、嗚喵!!”
這並非與女人調情的掌摑方式。
若相澤鈴養過貓,便能猜到,自己所承受的,正是用於取悅喵星人的,高速拍屁股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