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8章 難熬的前戲

  “來這兒趴下。這也屬於‘准備工作’的一部分。”

  面對相澤鈴的遲疑,白濯理所當然地道。

  他仿佛一點都沒考慮過,雖然對方渾身上下基本被他看了個精光,可兩人之間,其實是從未發生過肢體接觸的——打架那會兒的三拳兩腳不算。

  不過,介於馬上就會發生更為過分的事情,區區肢體接觸好像也沒甚大不了。

  “……無論你要做什麼,最好能快一點。”

  鈴本來就沒指望,僅僅上一次大號、拍幾個鏡頭就能輕松過關。

  迅速地調整好心態,她眼睛一閉,重心一偏,像一截木頭似的塌倒在對方身上。

  “唉,‘快’這個字可不能隨便亂說。”白濯嘆氣道。“別直挺挺地趴著。屁股抬高一點。”

  “……”

  少女一聲不吭,微微挺腰,讓臀部上升了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白濯大搖其頭,輕輕拍打她的腿根、膝彎,令其轉換成小狗趴俯的模樣,屁股高高翹起。

  被迫擺出如此屈辱的姿勢,鈴渾身血流加速,面頰泛紅,心跳聲咚咚如鼓。

  白濯亦有些口干舌燥。不是被美少女狗爬式撩的,而是讓對方急速升高的體溫烘的。

  “還、還要保持這樣多久?”

  見白濯好長時間沒有進一步動作,鈴聲如蚊蚋地問道。

  “不確定。我怕稍微再干點什麼,你就得爆血管猝死。”

  沒奈何的語氣,讓少女不禁有點好笑。可話中隱含的意味又令她更加緊張了。

  “……你,你還想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其實也沒多過分。首先,要把你的內褲脫掉……”

  “!!!”

  鈴驚得幾乎跳起來,然而白濯單手按住她的纖腰,看上去並未如何用力,卻紋絲不移,輕易鎮壓了小小的抵抗。

  “怎麼了?現在不脫,待會兒也要脫的罷。”

  白濯費解地道。

  “還是說,你准備拉在褲子里?我對這種題材不太感冒,但如果你非要堅持的話——”

  “不、不必!”

  “那我就脫了。”

  “……嗚嗚……”

  “或者你想自己來?”

  “……”

  鈴以行動作出回答。她保持著趴俯的姿態,咬緊牙關,伸手夠向下身,將裙擺掀至腰間。又一口氣褪下內褲,垂掛在腿彎。

  時隔多日,少女的私密之處終於重入眼簾。

  白濯的戀愛經驗單一,閱片經驗卻相當豐富。

  在他雲品鑒過的,數以百計的女性臀部中,有些過於綿軟,特定姿勢下顯得松松垮垮,表面甚至隱有皺褶。

  另一些臀部較為緊實,线條便往往不夠圓潤。

  還有那皮下沒肉的,骨盆過窄的,腰肢過粗的……

  與以上種種相比,相澤鈴的臀部便堪稱完美。

  毫無贅肉的柳腰末端,柔婉的弧线徐徐延展開去,勾勒出動人心魄的形貌。兩片臀瓣如白瓷般精致潤滑,在自然光下映出朦朧的光澤。

  嬌嫩的肌膚,乍然接觸周邊潮濕的空氣,下意識地微微顫抖。當手掌撫摸上去時,更是立時炸起一片雞皮疙瘩。

  本以為會遇到激烈抵抗,但少女僅僅扭動了三兩下身軀,便認命似的定住不動了。

  她或許已有心理准備,任何見到這幅景致的男性,都不可能克制動手褻玩的欲望。

  白濯以手指掠過臀尖,挑逗性地劃出數個同心圓。另一只手則用掌心貼緊肌膚,不疾不徐,反復摩挲。

  舒緩而又輕柔的動作下,少女的呼吸逐漸趨於平穩。

  感受著掌下愈發放松的臀肌,白濯默默調整撫摸的位置,向後穴所在處徐徐靠近。

  間或數次,似是不經意地,指尖從菊蕾上迅速抹過。

  “唔姆……”

  鈴發出游絲般的低吟。從中聽不出多少反感的成分,比起抗拒,到更像貓咪被撓下巴後舒適的哼哼聲。

  心里大體有數,白濯柔聲問道:“怎麼樣,鈴?”

  “……什麼怎樣。”

  “覺得難受嗎?”

  “沒什麼……嗯……難……難受不難受的。”

  “那我就放心繼續了。”

  語畢,他將食指與無名指並攏,抵住菊蕾邊沿,一邊劃圈,一邊發力按壓。

  猝然遇襲的受害者,頓時手足亂揮,失聲驚叫:

  “咦咿咿!!等、等下,你在摸哪里!”

  “在摸鈴屁股上的洞。”

  “……!”

  直白、甚至可以說相當粗俗的用詞,令少女一時怔神,連掙扎起身的動作都僵在半途。三五秒後,才囁嚅著懇求道:

  “那個地方……很髒,求求你不要……”

  “我倒覺得挺干淨,粉粉的,一點灰色素都沒有。”白濯若無其事地道,“洗澡時一定洗得很仔細罷。”

  “才,才沒有!”

  “而且還看不到多少毛。鈴平時會特意去刮嗎?”

  “請別再說了……嗚嗚……”

  幾乎被羞恥感淹沒,又掙脫不了對方鐵腕的鉗制,馬尾辮少女沒法可想,只得深埋腦袋作鴕鳥狀,任由自己的私密處被上下其手。

  在獨特的運勁手法下,她的括約肌不多時便酥軟無力,甚至開始隨著指尖按壓的節奏,一翕一合。

  雖然對方的手指仍停留在菊穴外圍,沒有真個長驅直入,但相澤鈴又不是傻瓜。哪怕大腦亂成一團,也能預料到稍後會出現怎樣的發展。

  “求求你……不要伸進去,里面真的很髒的……”

  面對少女的淒切哀求,白濯毫不猶豫地作出回應:

  “對我來說,鈴身上沒有髒的地方。”

  “……”

  倘若相澤鈴稍微看過幾部肛交題材的小黃文,一定會對這套句式產生嚴重的即視感。

  可惜她今生閱讀過的最露骨的文字,也只是某部戀愛小說中,女主“他一個晚上要了我好幾次”的獨白而已。

  (……沒有,髒的地方……)

  少女只覺心髒猛烈跳動了數下。

  還來不及思索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她便感受到,原本只在菊門周圍徘徊的手指,開始緩慢而又堅決地對著花心下壓。

  “啊!……嗯啊啊!”

  指節一點點撐開括約肌,向著深處挺近。

  對方的動作並不粗暴,准備工序也很充足。鈴完全沒有感到疼痛,但巨大的震驚與背德感,依舊令她情不自禁地,從喉嚨底發出嘶啞的悲鳴。

  “放松。”

  白濯溫柔地撫摸著少女抽搐不已的尻肉,另一手微微向外抽回。

  “嗚!嗚嗚!”

  宛若排泄般的奇異快感劃過粘膜,令相澤鈴的聲音幾乎帶上哭腔。

  下一秒鍾,手指再度朝屁穴內部鑽入,深度更勝之前。猛然充盈的漲實感將驚叫聲半途掐斷,只余幾絲不成調的斷續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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