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突發事件
其實我挺稀罕的,白濯尋思。
正如搜刮色情制品的腳步,從來不會因為博覽群片而停止;美少女羞恥撇條的美妙春色,又有哪位排泄題材愛好者,會嫌棄領略得太多呢?
撫弄著義體豆丁的嬌嫩臀部,他淡然道:
“沒關系,花夕。你想偷看鈴上廁所,我又何嘗不想。倒不如說,大家都很想。但是……”
“但、但是啥咪?”
“但是,我專心一意地給你找樂子,你還有閒情逸致琢磨其他事情,倒讓我覺得蠻意外的。”
“……咕。”
“大概是因為我的修行還不夠到家,沒法徹底讓你爽到罷。”
“也、也沒有,那麼嚴重的說……”
“看來不加把勁不行了。”
“……欸,那個,師匠,白先生,只要保持正常的勁兒就OK啦……咿咿!!”
討饒的話語尚在舌尖打轉,便被一聲短促的嚶嚀取代。
白濯雙手齊出,並指戳中小豆丁的兩腰軟肉。
在不含引申義的貼身肉搏中,此招足以令任何成年人瞬間失去抵抗力。
若以獨門手法精確刺入要穴,則能強迫肌腱劇烈收張,實現類似膝跳反應的效果。
一擊之下,花夕體內膈膜痙攣彈動,腹壓陡升。清湯寡水的腸道內,憑空生出了勢頭凶猛的便意。
“嗚呀?!肚子……”
“咕嚕嚕”的脹氣異響回蕩在室內,與隔壁衛生間隱約的腹瀉音相映成趣。
小豆丁漲紅面頰,努力收緊括約肌,可堅持了三五秒,就敗給了人體本能。
“噗,噗噗!”
無助張開的菊穴內,不雅的屁聲陸續引爆,衝得石質球珠一顫一顫。每一串響亮的排氣,都伴著少女窘迫的哀鳴:
“嗚嗚,嗚啊啊!為啥咪、停不下來!……”
“慌什麼。多釋放一點,對腸胃是好事來著。”
“……師匠,壞心眼的說……!”
僅僅當著心儀異性的面放了幾個響屁,不在乎裸露私處、不在乎發生關系、甚至不在乎表演排泄秀的色情豆丁,心理防线便被出其不意地鑿穿了。
小腦袋不住搖擺,連帶著一對馬尾辮左右亂晃,她羞急地叫道:
“不要,不要聞味道啊!”
“沒關系,味不算太衝。”
“……嗚嗚,討厭!壞師匠!……咿啊,屁股的洞洞、還在叫……”
終於察覺對方並非演戲,白濯連忙敲擊粉背,勁力暗吐,打斷了她的排放進程。
“唔,抱歉……我不知道你受不了這個。”
“人家,沒有、受不了!”
花夕的氣鼓鼓地回頭猛瞪他,眼角還掛著零星的淚珠。兩片臀瓣之間,小菊穴亦隨著呼吸節奏翕合不定,仿佛在委屈地抽抽搭搭。
“就是,嗚,就是不習慣的說!”
“明白,明白。”
白濯無奈搖頭,心中對色豆丁飄忽不定的性尺度頗為不解。
記得幾天以前,這家伙坐在馬桶上拍給自己的視頻里,分明含有大量放屁的橋段。相近的玩法,從线上轉至线下,怎就突然踩踏到雷區了呢?
不解歸不解,他倒沒有追根究底的打算。
一名合格的調教師,終須以滿足調教對象的身心需求為第一要務。
“是我不好。”白濯老實認錯,“這招以後不會再用了,我保證。接下來具體該怎麼玩,你說,我做。”
“……”
師匠大人溫柔的音調入耳,花夕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小腦瓜。
“……全部,都、都讓我來拿主意嗎?”
“嗯,都由你。”
“好耶!”
“除了‘玩真的’不行。”
“……欸。”
少女很清楚“玩真的”三字代表的含義。白濯迅速的打補丁行為,叫她有點小喪氣。
“那麼,師匠能不能……”她眼珠一轉,期期艾艾地道,“用肚皮,頂一頂人家的屁屁?……是說,用肚皮下面一點點的位置。”
“……這算什麼玩法啊?”
(是假裝“玩真的”的玩法啦,笨蛋師匠!)
“欸多……人家覺得,師匠那麼厲害,應該不需要用手,也能操縱‘小炎醬’吧!人家想見識一下技術的極限的說!”
白濯一臉懷疑地盯著她,顯然未被這番缺乏邏輯的說辭唬到。
義體豆丁腦筋急轉,努力構想忽悠方案。恰在此刻,“咚”的撞擊聲乍然衝擊耳畔,嚇得她渾身一哆嗦。
(嗚哇啊!鈴醬發飆了!)
險些骨碌碌滾作一團,少女驚疑不定地瞅向衛生間的玻璃牆面,搞不懂友人在發什麼神經。
(人家叫得太大聲,吵到鈴醬了嗎?)
(該不會是,臭臭拉不出來,錘牆出氣吧!)
心驚膽戰地觀望了片刻,見沒有更多動靜傳出,心大的小豆丁很快故態復萌,准備繼續和師匠大人討論“玩真的”話題。
然而,白濯的表情卻略顯奇怪。
“花夕。你有沒有覺得……”
他不確定地道,“這面玻璃,顏色變淺了一點?”
……
剛剛邁入相澤鈴的房間時,白濯就對其中造型別致的“展櫃式廁所”很是在意。
根據花夕的介紹,它的外牆具備“感應式調光”功能,可以自動降低透光度,避免如廁者恥態大放送。
可惜目前正處於故障狀態,和普通的毛玻璃沒甚區別,只能起到基本的遮羞作用。
義體豆丁還曾隱晦地提及,損壞之後的牆面,偶爾會不合時宜地變作透明模式,造成不小的騷動。
事件的受害者,從她的只言片語推斷,八成就是眼下正端坐在馬桶上的那位。
想要保護隱私的話,從一開始直接選擇不透光材料不是更穩妥?
白濯有充足的理由相信,這款廁所的設計師,內心恐怕不太純潔。
他早已合計著,等到今次的雙线調教收工,日後再和相澤鈴一對一教學時,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如何讓“感應式調光玻璃”隨心變化。
但他便絕對料不到,可供研究的實際案例,會出現得如此之快。
師徒二人驚異的注視下,玻璃牆由深色轉為淡色,又由淡色褪至無色通透。
女飛賊白葫蘆似的嫵媚背影,徹底暴露在他們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