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牆之隔
(唉。要陪她玩那勞什子的,黃、……“黃毛play”麼?)
白濯至今仍搞不懂,徒兒口中一套一套的專有名詞該作何解。
不過,僅聽其三言兩語的描述,便能感受到濃郁的情色意味,想必應該屬於相當高端的玩法才是。
不等他答應,蒼綺院花夕已邁著小碎步跑回了衛生間側旁。
嘴里“嘿咻嘿咻”地咕噥著,她先是沉身蹲下,然後膝蓋觸地、雙手撐住玻璃牆,朝師匠大人高高翹起臀部。
末了扭頭回望,投來一個“不要憐惜人家!”
的撩撥眼神。
“……”
(算了,反正也不會少塊肉。)
在不設防的小屁股後方盤腿坐下,他拍了拍義體豆丁的腿彎,示意她稍許抬腿。接著往地上墊了兩塊抹布,以防對方跪得膝蓋發疼。
“……‘黃毛’才不會這麼溫柔啦。”
花夕別扭地小聲叨叨。出言糾正後,倒也沒拒絕這番好意,只是把翹臀挺得更高更用力,幾乎湊到師匠大人的嘴邊。
“真乖。”
白濯懶得客氣,食指勾住小褲褲的松緊帶,發力一拽。
一陣揭開膠帶似的粘稠聲效響起,濕漉漉的青澀花圃暴露在他的眼前。
稀疏柔軟的恥毛露水欲滴,環繞著如同呼吸一般輕輕顫抖的兩瓣陰唇。
上方不遠處,紅潤的菊花嬌艷盛放,汩汩花蜜從肛肉和石質球面的交接處滲出,順延而下,與秘縫間涌現的淫液匯作盈盈一窪。
“濕成這幅德行,虧你能堅持走路呢。”
“人家,人家忍得很辛苦噠,稍微翹一下腳腳,屁股就撲嗞撲嗞的……”
“哦,就像現在這樣麼。”
輕輕敲擊垂落體外的一小截拉珠,“絳炎須”抖抖索索,登時令義體豆丁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叫。
“嗚咿!師匠好狡猾……嗚欸,不對……”
柔膩的撒嬌嗓音吐至一半,強行切換為生硬的棒讀:“人家的意思是,白先生請自重,鈴醬就在旁邊、的說。”
“……”
(這家伙在搞什麼飛機啊。)
(我要陪她一起犯傻嗎?)
(嘖,“盡量滿足要求”的套話,就不該隨便亂說。)
按照自己淺薄的理解,既然剛才的紳士作風不太合對方心意,那麼現在,或許應該表現得強勢一些為妥。
“老實一點,小丫頭。”
他模仿記憶中某人的霸道腔調,“你最好憋著別出聲,否則讓鈴發現了,難做的可不是我這邊。”
“咕。”
花夕吞下一唾沫。
“師匠好man……嗚不,白先生好過分!就算你強迫人家趴在地上,從後面插入人家的屁屁,把人家捅得不斷高潮,肚子里灌滿生寶寶的汁,拉臭臭的洞再也合不攏,還有更多過分的、羞羞的事情……人家也不會屈服噠!”
“呃。不是,我沒打算……”
“放馬過來的說!”
“……很好。”
白濯撇了撇嘴,合身欺上。
胯下之物自然不可輕動,哪怕對方沒准正期待著此類發展。
還好,即便不啟用決戰兵器,常規手活已足夠解決絕大部分難題。
義體豆丁嘴里不屈不撓,屁股則誘惑地左右搖擺著,小菊花開合不定,一副歡迎光顧的媚態。
白濯卻避開了這處順理成章的場所,將胳膊移至對方身下,中指微屈,輕巧一磕。
“噠”的一聲,指節印上小腹中央。
“咿呀!”
花夕嚶聲低喘,背脊不自覺拱起。
平平無奇的動作下,體內的拉珠大幅變形,凹凸的球狀結構以刁鑽角度搗入腸壁,在五髒六腑間催發出一陣異樣的震蕩。
只一指之力,即令小豆丁股間花蜜急涌,兩腿發軟,幾欲歪倒在地。
“這這這、這是……”
“花夕。才和‘絳炎須’相處了不到半小時,你不會以為已經掌握它的使用訣竅了罷?”
“嗚嗚,人家,”少女哀怨地瞅著師匠大人,“人家不清楚啦……”
“我認為有必要對你稍微培訓一下,免得所托非人。”
“……培、培訓?”
“很簡單的,用身體好好體會就行。”
掌沿與話音同步落下,准確切擊在腰臀交接之處。
義體豆丁嬌軀一垮,遽爾彎曲成弓形,臀後軟垂的球串“噗嗤”縮回一大截。
菊門口的剮蹭疊加腸內的飽脹,性悅的電流迅速竄遍全身,激起一波放浪的絕叫。
“咦咦咿吖吖!”“咕、咕啊啊啊啊啊!”
(屁股、麻麻的……!)
(……等等,糟糕!太大聲了啦!)
花夕叫了個爽,才姍姍記起“不能驚動鈴醬”的設定,小臉發白,緊張地盯住玻璃門。
雖然心底存了些許“造成既成事實”的念頭,待到真正面臨抓包局面時,她依舊不可避免地生出了幾分驚惶。
但過了兩三秒,又覺得不太對勁。
(好像……好像剛才,不止人家一個人的聲音?)
將求證的目光投向師匠大人,後者眉角微挑,意味深長地瞥了廁所一眼,暗示她所思非虛。
小豆丁大驚失色,一時連體內攪風攪雨的“小炎醬”都顧不得了。
(嗚哇!鈴醬她,竟然……)
(……竟然一邊拉臭臭,一邊玩豆豆!)
(噫噫欸,不知羞!)
(人家也經常這麼玩是沒錯,不過花夕是花夕,鈴醬是鈴醬,人設完全不一樣的說。)
(難道被師匠調教以後,一下子就惡墮了?抗性也未免太差啦!……)
理直氣壯地轉動著雙標的小念頭,小豆丁湊近玻璃牆,瞪大眼睛,努力辨認另一側的光影輪廓。
(……欸欸,好想瞧一瞧,鈴醬摸羞羞的樣子喔。)
(討厭,玻璃太糊了,一點都看不清狀況呀……)
“小心感冒。”
善意的提醒聲在背後響起。
花夕懵然扭頭,正對上白濯玩味的眼神。絲絲涼意爬上臉頰,她連忙一縮脖子,避開冰冷的牆面。
“欸,嘿嘿,人家就是,有一點點、好奇的說。”
訕訕窘笑著,義體豆丁小聲辯解道:“好奇也很正常吧。師匠不稀罕,人家可還沒現場見過鈴醬拉臭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