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妖精
“師匠如果願意的話……花夕,不介意的。”
房間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片刻。
白濯目光閃動,嘴角勾起柔和的弧度。
“怎麼忽然有這種念頭。‘小玉醬’沒法滿足你嗎?”
“因為……因為師匠讓花夕很舒服,花夕就也想讓師匠變得舒服……的說。”
好一個孝順徒弟,白濯不禁心生感嘆。
記得相澤鈴見他下體勃起時,神色畏畏縮縮,表情懵中帶慌,全無半點替人分憂的念頭。
而義體豆丁身嬌體弱,卻有膽量挑戰此等巨物,正應了“人不可貌相”的俗彥。
當然,點贊歸點贊,是否接受對方的美意則是另一碼事。
“花夕真乖。不過,這種事一般和喜歡的人做比較好罷?還是說……”
他半開玩笑地道,“見面才兩天,花夕已經徹底被我迷住了?”
“不、不知道啦。”
話語中明顯的拒絕意味,令義體豆丁不由嘟起了小嘴。
“……師匠,難道你就沒被人家迷住麼?一點點,有一點點就好。人家不像鈴醬那麼翹,但在五中也是超有人氣的喔。”
白濯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倒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不過,只憑這種理由就發生關系,果然還是不太合適。”
“用屁屁的洞做,又不算‘發生關系’。”少女小聲嘀咕,“……反正不會懷孕的說……”
“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
白濯正色道,“菊交也好,普通的交合也好,只要進入身體,都是一般性質。不會懷孕就可以隨便對待,不插入前面就不必負責……這種說法,恕我難以接受。”
察覺到語氣中的嚴肅意味,花夕情不自禁地縮了縮脖子。
“……嗚欸欸……師匠,人家不太明白……”
“唉,你也不需要明白。”
白濯搖頭苦笑。
字面意義上,笑得有點發苦。
“這只是我的一點小固執。不,只是個人的怪癖……不,壓根只是假正經而已。”
怔怔地注視著他的面龐,花夕忽然覺得,環繞著兩人的氣場,似乎逐漸趨於低落。
她的心頭油然浮起幾分即視感。
從前和鈴聊天的時候,偶爾也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每當自己談起遠在炎夏的父母,談起天生不對付的姐姐妹妹,談起家中的小貓小狗……
對方就會陷入沉默,然後扯開話題,不自覺流露出寂寞的神色。
所以,漸漸的,自己就不再說關於家人的事情了。
花夕不喜歡這種氣氛。
花夕不喜歡現在的氣氛。
花夕想用自己的方式,把這團低氣壓轟碎掉。
小腦瓜飛速運轉,義體豆丁抬起遍布細密汗滴的晶瑩翹臀,往白濯身上蹭了蹭。
然後,雙手分別搭上左右臀瓣,用力向兩側掰開,擺出“歡迎光臨”的姿態。
“花夕有點生氣,不想和師匠玩了。”把臉埋在被子里,少女悶悶地道。“花夕要和小玉醬玩。”
“呃……”白濯一時搞不懂她在鬧什麼別扭,“好的。那你自己動手?”
“手不空。”
“……”
邏輯很完備,叫人無言以對。
這點小小的任性,滿足倒也無妨。他捻起“青玉鱗”,再度探入花夕的後庭。
水潤嫩滑的菊蕾,仿佛主動渴求著外物一般,眨眼間就將柱體吸入了好幾厘米。
“咿呀!又,又要來了……”
延綿的灼燙感攀上粘膜,括約肌霎時收緊。小屁股亦像要逃開刺激源頭似的,本能地畏縮後撤。
但下一秒,少女倔強悶哼一聲,迎著自慰棒用力挺腰。沒等白濯實施任何操作,玉柱便又往尻穴深處擠入了寸許有余。
“欸欸!欸咦咦咿?!!”
行此無謀之舉的花夕,顯然對其後果准備不足。
快感激增、猛增,挺腰的動作瞬間卡殼。
翹臀原地抽搐,進不敢進,退亦不敢退,只能發泄式地使勁甩著兩只小腳丫,指望這樣就能踹走游遍全身的酥麻電流。
(……你到底是來色的,還是來搞笑的?)
色情豆丁的腦回路,屬實叫人捉摸不透。白濯搖了搖頭,開始認真履行人力炮機的職責。
食指與拇指的輕輕搓揉下,“青玉鱗”不疾不徐勻速轉動,層疊的魚鱗紋很快舔遍了嬌嫩直腸的每一寸內壁,帶起汩汩不息的泉水聲。
“……嗯啊……還是,師匠,好厲害……花夕好酥胡……”
口齒不清地呢喃著,少女掰開臀瓣的雙手愈發用力。
纖細的肉指、粗獷的機械指節齊齊嵌入臀肉,圓潤的美尻被揉捏變形,反過來令主人發出不知是愉是苦的低嚀。
“好酥……酥胡…………”
呻吟漸息。
白濯起先覺得,對方約莫是舒服到昏睡過去了。
但很快,他就感應到,一直閒置在身側的左手,指尖處傳來微微的濕意。
“……你在做什麼,花夕?”
少女沒有回答的余裕。
因為她的小嘴,此時正含著白濯的手指,吮吸不休。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雙唇緊閉,銀牙輕咬,舌尖笨拙地糾纏住指節。運勁技巧尚待商榷,敬業程度可謂滿分。
當然,哪怕口藝再精湛,缺乏性感帶的手指,也不可能體會到潮濕以外的任何感受。這道理連相澤鈴都定然清楚,花夕則更不消說。
可不知為何,義體豆丁仍然賣力地舔舐著,活像一只渴求乳汁的小奶貓。
“……花夕。你這麼做,我很難集中注意力……”
“咕啾、咻啵、咻啵……嗚姆,嗚啊!……師匠分心了摸?”
似乎把這番話當成了褒揚,少女鼓鼓的臉頰上滿是成就感。“系被花夕舔分心的摸?”
“算是罷。我都不曉得我的手指有那麼美味。”
“花夕其實還想吃別的地方……”
“想想就好。”趁對方口齒不清叨咕著的機會,白濯迅速抽回左手。
“啊啊,怎麼這樣!師匠小氣鬼——”
少女大聲抗議,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白濯只是稍微抽送了幾下“青玉鱗”,就叫她兩眼翻白,半晌說不出話來。
一時間,房間內只剩腸液攪動的靡音。
不知過了多久,花夕才幽幽醒轉。
嘟起小嘴,她埋怨地瞅了白濯一眼,忽然咯咯一笑。
“呐,師匠。剛才我們那個樣子,能不能算是,‘進入了身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