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強制高潮
蒼綺院花夕其人,明明防御力低下,卻偏喜歡把天賦點在本屬於肉盾前排的挑釁技上。
說的好聽點叫古靈精怪,說的直白點叫善於作死。
對付這等搗蛋鬼,就該狠狠抽打她的屁股,將胯下巨物毫無潤滑地塞入她的屁穴,讓她悲鳴到嗓音嘶啞,親身體會何謂真正的擴張藝術,免得小覷了天下英豪。
以上念頭只在白濯腦中停留了一秒多鍾。
花夕所能看到的全部外象,則僅限於師匠微微皺眉,隨即陡然加快了手指的搓動頻率。
“嗚哇哇啊啊啊啊!!救、救命!……”
若說之前的音聲是泉水汩汩,此刻則可謂飛瀑擊岩。
“青玉鱗”在酥軟潤滑的菊穴間上下翻飛、急速旋轉,表面紋路幾乎連結成一圈圈殘影。
少女的股間水珠亂濺,星星點點四下飛散,已分不出是淫蜜抑或腸液。
“……救、救……花夕……酥胡……酥胡得要死掉了……”
支離破碎的喘息聲,半似求饒,半似撒嬌。白濯不為所動,專心控制著手中的玉柱,一次次精准將她送上高潮。
“酥、酥胡……咕啾,咕啾……師匠的……嗚姆……”
左手忽然傳來滑膩的濕熱感。卻是花夕於意識模糊間,再度逮住了他的手指。
溫潤的小舌痴纏上去,舔吸著尖端,舔弄著關節,甚至挑逗地舔舐著指肚處的厚繭。
無需動用太多想象力,就能猜到她把口中之物當成了什麼東西。
“……唉。”
克制住抽手而去的衝動,他默默放松左腕,任對方上下施為。
“咕啾,咻啵……花夕,又、又要去了!……師匠……也一起……”
白濯手指微彎,輕輕撫弄少女的舌尖,回應她的賣力吸啜。
另一只手則停止搓動“青玉鱗”,改為直截了當的前後抽送式,以模擬最後衝刺的環節,為這場盛大的淫戲劃上句點。
“嗚嗚,嗚嗚嗚嗯嗯!!花夕、屁眼……壞掉……泄了……!嗚啊啊啊嗯!”
縱情的哭喊聲響徹廳堂。
飽受摧殘的括約肌,已然失去消化系統末端的功能,既無法挽留為其帶來莫大歡愉的性具,也難以阻擋內部流質的噴涌。
好在腸道早被清洗得干干淨淨,連一點一滴穢物都未剩下。
只余些許成分不明的灌腸劑,與泛濫的腸內分泌物攪和在一塊,化作泛著泡沫的乳白色淫汁。
分量驚人的液體持續涌出抽動不已的菊穴,乍眼看去,便好似真的被內射了一樣。
花夕一動不動,雙目緊閉,死去般癱倒在床。唯有機械左臂尚存余力,間或顫抖一二。
直到此刻,她仍然依依不舍地吮吸著白濯的指尖。
……
“哎呀哎呀,人家從來不知道,自摸都會這麼累的!……真好吃。”
“前古遺風”燒烤攤的鄰街雅座上,義體豆丁一手香辣蝦,一手芥辣牡蠣,左右開弓好不愜意。
白濯面色木然地咀嚼著蔬菜串。
(分明一直是我在出力……你根本只有負責爽而已罷。)
為了給聲稱元氣大傷的少女補充營養,他不得不自掏腰包,點了一大摞對方鍾愛的水產。
重櫻周邊水域汙染嚴重,海鮮河鮮都得從泛亞太及月海聯邦進口,價格可想而知。
一頓飯幾乎吃去平時白濯一整周的夜宵預算,老板眉開眼笑,大方附贈烤串若干,總算讓他有點東西可啃。
咯擦咯擦,咯擦咯擦。
蝦類與貝類的殘骸迅速堆積。
咯擦咯擦,咯擦……咯……
不知何故,花夕突然放緩了胡吃海塞的節奏。
嘴里一鼓一鼓吮著貝肉,她的目光游離向遠處,似乎在發呆,又像在觀察著什麼。
白濯側頭望去,發現對方視线的末端,正對著一座高樓半腰的巨幅液晶屏。
其上循環播放的懸浮轎車廣告沒甚特別,想必是底部滾動的新聞字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櫻牆九區西側,五分鍾前……嘖,又是爆炸案。)
瞥了眼花夕,白濯若無其事地問道:
“是你的同事?”
雖然不認為一家路邊攤會安裝有重櫻重工的監聽器,不過保險起見,他還是采用了隱晦的說法。
“怎麼可能,現在才下午耶。我們從來都只上晚班的。”
花夕立即理解了他的意思,熟練地以黑話作答。
費力地咽下嘴中食物,她灌了口汽水,歪著腦袋反問道:“師匠很在意人家的,唔姆,課余活動嗎?還是說,是在擔心鈴醬呢?”
白濯的面部肌肉微微一僵。
“……好歹認識一場,關心一下很正常罷。其實你們倆都挺叫人惦念的,畢竟一個小身板,一個死腦筋。”
勉強算是得體的回答。哪怕被義體豆丁偷偷錄音,播放給馬尾辮少女品評,也挑不出太多錯處。
誠然,他與兩位“暗流”成員的關系,根本未曾——今後恐怕也不會——發展到那般地步。
但成熟男人就該注重生活中的每一處小細節。
倘若平時粗疏大意,等遇到真正的考驗時,便難免猝不及防。
“欸嘿,師匠放心好啦。”
少女眯縫著笑眼,似乎對他的說辭頗為滿意。
“人家是文職人員,平時隨便摸魚……是說,隨便做點支援工作就ok。鈴醬嘛,雖然笨是笨了點,但身體又棒,下手又狠,跑得還快,全重櫻再也找不到比她更滑溜的家伙了。”
“……也是。”
相澤鈴的脫逃手段的確高明,成功從白濯面前落跑兩次便是明證……雖然白濯當時也沒有特別想要留下她的意思。
至於實戰能力,其實也還過得去。力敏雙優,搏擊功底扎實,輔以隱形異能,吊打一兩隊警務科社畜不在話下。
如果在陽台上初次見面時,白濯只是一個普通的重口味色情片愛好者,恐怕分分鍾就被痛毆至物理失憶,後面的一系列故事也自然沒了下文……
想到此節,他不禁搖頭失笑。
“算我多慮了。我該替惹到你們的人擔心才對。”
“干嘛替那種家伙擔心呀?”花夕表示不解。“惹到我們的,肯定都是壞蛋來著。因為我們是正義的伙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