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第二拳
濃重的空虛感,包裹了十神夕音的全身。
哪怕心知肚明,這份空虛僅僅是巨物久插體內,驟然離去後的不適應所致,她依舊產生了錯覺。
就像剜掉了一塊肉。就像飄飛了一縷魂。就像被被剝奪了,理應屬於自己的某樣東西。
清涼的空氣涌入深穴,舔舐著蠕動的腸道,撩撥著空空落落的無依心思。
下意識地,警花小姐賣力地收縮肛肉,兩手亦不懈地擠壓臀瓣,試圖壓縮體內空洞占據的地盤,稍微緩解那份難耐的寂寞。
可惜,無論她怎麼作勁,亦只能擠出一連串不雅的屁音而已。
但凡稍一放松,紅腫的菊穴也好,敞開的腸道也罷,都即刻恢復作開門迎客的殷勤模樣,急不可待地呼喚著熟悉的充盈之感。
(好難受,好難熬,好難受,好難熬……)
“怎麼了,一直扭來扭去的。”
“你,你明明……耍、耍賴!”聽見白師父的話語,夕音急得幾乎掉下淚來,嗓音里都帶了哭腔,“說好了,要讓我……高,高潮的!”
“呃,還高潮得不夠嗎?”對方頗為無辜地道,“我明明看你一直都在流水啊。”
“當然不夠!……嗚嗚,那、那是……有,有一點點,但,但還可以……”
前言不搭後語地囁嚅了幾聲,女警員再也忍受不了下體的瘙麻,哀聲祈求道:“還可以、更高潮的!求求你,再,再插進來吧!!”
說著,她彎曲腰肢,抬起屁股,對准了仍處於鏡面模式的便攜終端。
雙手用力向左右扒開,將汁水淋漓的尻穴,以最醒目的角度,展現在背後男子的視线中。
“求你,捅我,插我……我好難受……快點,捅死夕音吧……”
……
如此情真意切,淫欲露骨的哀求,就算從入行多年的資深技師口中,怕也不是輕易能夠聽聞——錢必須得給得相當到位才行。
白濯的眼神有點游離。他甩去黏連在臂膀上的腸液,握著“深獄棘”,用手背輕輕摩挲著白嫩的臀瓣,心中想的卻是不相干的事情。
以普通的男女房事為例。
女人願意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小狗的姿勢讓男人肏;願意低聲下氣地叫男人“爸爸”,又不介意對方使用騷貨、母狗之類的蔑稱……
……如此種種,未必是自輕自賤,亦可能出於單純的“信賴”。
正因為信賴自己的床伴,才能夠放浪形骸。
才能夠拋去偽裝,展露光鮮表象下的,可能連自己都以察知的狂野與淫靡。
……
奇怪。
他好像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
僅僅是在“白龍株式會社”總部的時候,隨手救了十神夕音一次;隨後,又懷著不怎麼純良的心思,為她解決了排泄不暢的問題。
這位警花小姐,莫非也屬於那種,超容易白給的類型?……話說,為什麼要用“也”字呢?
……
“傻乎乎的啊,你。”
白濯的嘴里,冒出了一句與現況畫風不甚相符的台詞。
“……咦欸?”
夕音懵懵然地扭頭望著他,表情確實有點傻氣。
但很快,這幅傻里傻氣的的表情陷入呆滯,眼皮撂起,下巴上揚,輕啟的唇瓣間,吐出一絲幽婉的啼鳴。
“欸咿、咿嗚嗚欸欸……!”
究其原因,只是白師父重新將拳頭,放在了菊花洞的入口而已。
尚未長驅直入,拳面堪堪觸碰那敏感跳動著的紅潤肛肉,刺激的電流已然疾竄上身,瞬間游走遍每一寸尻膚,害得女子嬌臀亂顫,瓊漿四散。
過激擴張的奧義,便盡在這一晾一觸之間了。
倘若僅是將粗大的物事,在體腔內反復單調地進行抽插,初時可能會令調教對象嬌喘連連,但時間一長,身體遲早會適應新玩具的尺寸。
原本的忐忑,驚慌,以及新奇感,終究只能淹沒在一片暖洋洋的酥麻中。
如是感覺,未嘗不算舒適。多數普通愛好者的拳交行為,正是沐浴著這樣的酥麻,迎來了絕頂的噴潮。
不過,還有提升的余地。
只需在調教對象達成適應之前,果斷地拔出拳頭,讓屁穴恢復空蕩,讓身軀重歸飢渴,讓飽經折磨的直腸粘膜,一點點找回平淡的、沒有巨物填塞的感覺。
然後,趁著欲求不滿,趁著充積的血液將褪未褪,以更凶猛的勢頭出擊,搗入重拳,刻意摩擦——就像新傷復上舊瘡,加倍疼痛一般,新的刺激疊加舊的余韻,即可形成神奇的連攜效果,將調教對象衝上更高的浪尖。
一切都在白濯的計劃之內,除了夕音苦苦哀求的態度,讓他略感驚訝以外。
既然如此,便無需再作前戲磨蹭。男子力貫右臂,衝著警花小姐心髒的方向,迅速地打出了一拳。
如果摳掉女方的形象,他的動作,簡直和標准的實戰刺拳沒甚兩樣。
拳鋒裹挾著拳風,穿過敞開的尻穴,劃開順滑的粘膜,突入幽邃的腸道,迅猛,果決,毫不留情。
直到肘彎撞擊夕音的尾椎,發出“啪”的一聲清響,拳勢才戛然而止。
“——咕嗚啊哦哦哦!!!”
哪怕在女子最為狂野的幻想中,巨物襲擊屁洞的力量與速度,也不及這一拳功力的十分之一。
本能地發出一聲慘叫,她只覺食道間有什麼東西涌上來了。是胃里的食物?是內髒的淤血?又或干脆就是是內髒的碎片?
夕音面色煞白,張開嘴巴,干等著那股升騰感衝上喉嚨……接著,吐出一口淤積的脹氣。
“……嗝!…………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