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88章 過激插入行為

  幾分鍾前,蒼綺院花夕曾經問過白濯——

  “是喜歡臃腫的臀形,還是喜歡小巧玲瓏的”?

  師匠大人當時顧左右而言他,還扇了她一頓屁股。

  扇得她很舒服是沒錯,不過一碼歸一碼,自己內心的小本本上,可不會漏記對方一直未作正面回答的事實。

  (果然,和書上講的一樣,男人就是……用著飯碗、想著鍋子,永遠不會滿足的說!)

  碎碎默念著半吊子的炎夏俗彥,義體豆丁蹭了蹭白濯,嘟嘴作憤憤不平狀,試圖要求更專注的對待。

  脖子才轉過小半圈,面部表情就被海浪般洶涌不絕的快感衝垮,變成了迷迷糊糊的壞掉狀態。

  白濯瞥見湊近的粉唇與阿嘿顏,還以為她又要發動強吻,反而警惕地避讓開了寸許。

  (嗚!師匠大笨蛋!)

  賭氣地扭回腦袋瓜,花夕一門心思地瞅向友人白嫩的裸臀,仿佛多看上幾眼,就能讓師匠大人吃虧似的。

  (……是說,鈴醬的屁股洞洞,真的好色好色喔。)

  (紅紅的,軟軟的,一顫一顫,像是在講悄悄話一樣呢。)

  玻璃牆後,相澤鈴把拆開的花灑丟在一邊,兩手撐住淋浴隔間的推拉門。臉蛋漲紅,臀部衝著師徒二人的方向撅起,肉眼可見地使著勁。

  (不,不會吧……她是想,直接在洗澡澡的地方拉臭臭嗎?)

  (人家在自己家,都不敢……嗚呃,不經常這麼玩的說!)

  小豆丁好奇地瞪大了瞳孔,准備捕捉穢物離體的一刹那。

  剛才好閨蜜坐在馬桶上撇條,撇得太快太順利,她都沒怎麼看清楚。

  這次角度距離皆近乎完美,可不能再錯過時機。

  女飛賊的菊門越張越開,卻始終沒有半點固態物體露面。氣體倒是排出不少,“噗嚕嚕”的放屁聲,隔著厚實的玻璃都能隱約聽聞。

  每一串連珠音響迸出,對方的眉頭就皺緊一分,同時盡量往遠離餐桌的方向挪動身體,免得讓外頭的客人察覺到不雅的動靜。

  這番徒勞的努力落在花夕眼里,心生憐惜之余,更添幾分惡作劇式的興奮刺激。

  (呼呼,鈴醬,沒用噠!人家聽得一清二楚的說!)

  (放棄抵抗,讓人家仔細瞧瞧你的便……)

  (……欸欸欸?)

  正當觀眾都逐漸忘了灌腸這碼事的時候,鈴反而像是一下子憶起了初心,一把抄起垂落在旁的軟管,朝著敞開的後庭花硬懟過去。

  “噗嗤”

  小豆丁根本分不清,她是真的聽到了這聲悶響,還是通過對方陡然繃牢的肌肉、僵硬的表情作出的腦補。

  不過,至少緊隨其後的慘呼,以及軀體“撲通”撞擊地面的聲音,皆真切不虛地傳進了耳內。

  ……

  相澤鈴的策略,其實再簡單不過。

  既然沒法讓花灑接頭變細、變順滑,那便不妨換一個角度,將預備插入的場所拓寬一些。

  至於為此采用的手段,是按摩也好,是藥物也罷,抑或是自己主動擴張,想必都沒什麼區別。

  裸著下體赤著腳,擺出最便於用力的姿勢,少女一遍又一遍地舒展括約肌,試圖讓後穴的尺寸,拓寬至能夠輕松容納蓮蓬頭軟管的地步。

  據說修為高深的格斗家,能夠精確控制身體的每一寸肌腱。鈴顯然並未鍛煉到這等境界,否則也不會為便秘而苦惱。

  借助玻璃牆光滑表面的反光,她密切追蹤著後庭的實時狀況,趁著某次“排氣”大幅撐開尻穴的當口,一鼓作勁,准確插入——

  “——!!!”

  想法很合理,執行得也相當到位。可惜,忽略了自身的本能反應。

  冰涼的金屬甫一觸及翻卷的嫩肉,菊蕾就不受控制地收縮成一團。

  康莊大道霎時變作鄉間小徑,又被手腕收勢不及的力道強行辟開,尖銳螺旋結構的花灑接口一路搗進腸道深處,將沿途肉壁狠狠剮了個遍。

  “——嗚咕——!!!”

  孩童玩鬧式的“千年殺”,成年人猝不及防挨上一擊亦討不了好,何況堅硬的銳物?

  撕裂一般的痛楚衝擊大腦,可憐的女飛賊只來得及發出半聲短促的驚叫,便眼前一花,不支倒地。

  ……

  女飛賊悍然將水管捅進菊穴,隔牆看戲的義體豆丁,則感同身受地一縮脖子。

  夜路走多了,總會見著髒東西。大膽貪玩的她,後庭接納過的各式玩具不知凡幾,背後亦少不了慘痛的教訓。

  正如劇烈運動之前必須做好熱身,否則便有肌肉疼痛與抽筋的風險;擴張經驗再怎麼豐富,往屁穴插入兩指直徑的硬物,也得循序漸進,先用細小的東西預熱一番。

  相澤鈴倒好,毫無鋪墊直接硬懟。莫非這位平日一本正經的乖乖女,其實是隱藏的慰菊大佬,這等尺寸根本不在話下麼?

  對方猛然揪成一團的面孔告訴花夕,她純屬想太多了。

  (糟糕,鈴醬莽過頭啦!)

  小豆丁大驚失色,眼睜睜地看著友人眼白上翻,軟綿綿撲地栽倒。

  “撲通”

  沉悶的聲響讓她渾身一顫,小鼻子下意識抽動,仿佛是自己的鼻梁砸上了地磚。

  “……嗚,鈴醬她,好像……暈過去了的說?”

  怔怔地盯了一會兒,發現女飛賊一動不動,她不確定地道。

  平時一直承擔支援……

  或者說摸魚工作,花夕很少目睹任務一线的實況。

  不過,監控錄像記載的有限戰斗過程中,相澤鈴的確無愧於武斗派的定位,常有一人追著數十名警務科干員猛錘的高光表現。

  如許強者,一個狗啃泥就失去知覺,委實有點挑戰她的朴素戰力觀。

  “可能……是後面太疼了罷。”

  白濯同樣略感迷惑,不過,得益於豐富相關閱歷,依舊得出了接近真相的結論。

  以戰力論,恐怕找遍整座重櫻城,都未必存在勝過他前女友的個體。

  而那家伙被他大力抽插時,照樣分分鍾潰不成軍,爽到昏厥亦屬稀松平常,足見敏感部位的防御力,和身體素質的強弱不一定能劃上等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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