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89章 套牢

  摔暈也好,疼暈也罷。事態嚴重至此,師徒二人總不可能沒心沒肺到作壁上觀,繼續把受害者的裸體當成調教的配菜。

  白濯拍了幾下花夕的屁股,震松周邊肌肉,手腕輕輕一抖,便將“絳炎須”利落地牽出了體外。

  直腸驟然變得空空蕩蕩,小豆丁悵然若失,菊穴不住開合,仿佛仍在回味激情的遺韻。

  春心再蕩漾,終歸抵不過擔憂摯友的心情。

  攙扶著師匠大人的臂膀,她從地上踉蹌爬起,接過紙巾,手忙腳亂地擦拭起一片狼藉的股間。

  勉強擦干抹淨後,穿回擠得皺巴巴的小內褲,草草拍打了幾下裙擺,聊算整理儀容。

  (OK!鈴醬,人家來救你啦!)

  (……嗚呃。該怎麼救呢……?)

  相澤鈴是她的好朋友沒錯,不過,平時鈴醬對她提防得有多狠(特指性騷擾的范疇),花夕表面上笑嘻嘻地沒個正形,一副缺乏逼數的樣子,其實心里拎得門清。

  下半身光溜溜,菊花里插著根水管,撲街在廁所地磚上,如此淒慘景象,用“黑歷史”三個字形容都過於蒼白。

  傻呼呼撞破此節,憑著十幾年的交情,倒是不必擔心遭到滅口。

  但從今往後,恐怕鈴醬一見到她,就會想起今日顏面掃地之事,再也抬不起頭來。

  這般變質的友誼,豈不是……

  ……豈不是……

  ……好像,也蠻不錯的樣子?

  屑豆丁眼珠滴溜溜轉過一圈,不再猶豫,對機械臂下達了“進入攻堅模式”的指令。

  “呃,等一等。”

  見她擺開歪歪扭扭的馬步,白濯立即出言阻止,“其實——”

  “沒關系,師匠!不過是一塊玻璃罷了,看人家兩三下拆了它!”

  花夕左手扶住右肩膀,義體轉動三百六十度,發出“咯啦啦”的熱身音效。

  “嘖,我的意思是——”

  “放心好啦,‘乓鐺’一下就可以鑿開了,一片玻璃渣都不會濺到鈴醬身上噠!”

  “不是這個問題……”

  “哦哦,沒錯,師匠是該回避一下下的說。要是鈴醬醒來以後亂發脾氣,遷怒到師匠身上就不妙了呢。”

  “……”

  “總之,鈴醬的怒火,讓人家一個人承受就好了,嗚咿咿!”

  口頭勸告無果,白濯直接付諸行動,兩手環握住花夕的纖腰,輕松將她舉至半空。

  “嗚,嗚,師匠干啥咪呀……”

  一對小腿凌亂地蹬踏了兩下,鉗制如銅澆鐵鑄,紋絲不動。小豆丁迅速放棄抵抗,四肢耷拉下去,老實得像是後頸皮落入魔爪的寵物貓。

  “……人家,人家要去救鈴醬,的說。”

  “我說過‘等一等’了罷?”

  白師父拎著徒兒,湊到玻璃牆跟前。“暫時用不著你救,她已經醒了。”

  ……

  一陣天旋地轉過後,意識悠悠飄回,相澤鈴發現自己正臉朝下趴在淋浴間的瓷磚上,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

  而屁股的難受程度,似乎比其余所有部位加起來還要嚴重三分。

  “……又……搞砸了啊。”

  呆然俯臥了半晌,少女側轉過九十度,飽受壓迫的貧乏胸膛急劇起伏了幾下,擠出一聲幽沉的嘆息。

  自己加入“暗流”後,執行任務的次數多到懶得記。其中負傷掛彩的經歷,一只手就能數清。

  然而,最近短短一個星期內,她已先後兩回暈倒在衛生間內,且原因皆為自作自受,簡直蠢到無以復加。

  (唉唉。“公司”沒研發過,專門攻擊那個地方的卑鄙兵器,實在是太好了……)

  (……撿回了一條命呢。)

  無奈地自我解嘲一番,她費力地支起軀干,改為側坐的姿勢。尻肉稍受擠壓,菊部周邊立即泛起一陣延綿的脹痛,提醒她直腸內仍有外物盤踞。

  面容抽搐著轉向身後,只見兩指粗的塑料軟管從臀縫間延伸出老遠,活像一根淺色的尾巴。

  (還真的,給我插進去了啊……!)

  幸虧這根水管的長度足夠。

  否則,倒地後強行拽離屁穴,造成的傷害可不是一進一出兩倍那麼簡單。

  光是想象一下金屬螺紋反方向蹭過粘膜的悲慘情形,就叫少女通體爬滿了雞皮疙瘩。

  她試探著活動臀肌,想用之前取下“絳炎須”的法子,將花灑接口驅逐出境。

  “嗚嗚!”

  急涌而至的刺疼顯示,這位霸占花徑的惡客,可不似紅串串一般易於相處。

  (可、可惡!)

  (難不成,我被困在這里了?!)

  ……

  好端端地坐在馬桶上方便,忽地一拍腦門,把水管插進屁股里。結果有進無出,緊緊卡住洞口,害得整個人栓死在淋浴間……

  恐怕連三流喜劇片的導演,都不敢輕易采用如此夸張的橋段。

  身為當事者,相澤鈴可一點都笑不出來。

  少女反反復復地扯動著臀後的“尾巴”,直疼得呲牙咧嘴,滿腹辛酸無處訴說。

  丟人現眼的窘態,倘若被口無遮攔的友人發現,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會演變成何等悲催的下場。

  不,大概率已經被發現了……

  自己平地摔的響動這麼大,只要不是聾的,肯定會覺得不對勁。

  但在心頭的最後一絲僥幸的驅使下,她仍然堅持抿住嘴,克制著不發出更多狼狽的聲響。

  (冷靜,一定要冷靜……)

  不知第幾次拉拽無果後,女飛賊狠狠揪住頭發,半是氣苦,半是發泄鑽心的疼痛。

  (我可是“暗流”的“黑靈姬”啊!)

  (多少龍潭虎穴都闖過來了,怎麼可能被一只蓮蓬頭打倒!)

  (深呼吸,呼……吸……)

  (只要,手和屁股一起配合,把握好節奏,一定能……)

  思路轉至一半,她忽地停住了所有動作,面色陷入呆滯。

  並非達成了目標,亦非放棄了抵抗。只是,意識到了一個“盲點”。

  (……慢著。)

  (我剛才是為什麼,往屁股里插管子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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