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10章 淒絕的排泄

  與白濯近距離接觸,相澤鈴起初羞澀難當,但很快便趨於適應。也不知是自暴自棄,還是連害羞的余暇都已失去。

  到後來,感受著咫尺之遙的溫熱氣息,甚至莫名生出幾分安心。

  而隨著白濯將她擱上欄杆,臀部懸空朝向外側,少女頓覺心間浮起空落落的失卻感。未經細想,便忍不住攥住對方的衣擺,急促地道:

  “等一等……”

  “等什麼?”白濯表示不解,“剛來這兒的時候就說好了,要讓你坐在欄杆上面啊。”

  他好像真的說過這句話,鈴迷迷糊糊地回憶著。

  明明只是二十分鍾……或者十幾分鍾以前的事情,感覺卻像過了幾個世紀一般漫長。

  “扶穩點,別掉下去了。”

  輕輕撥開她的手,白濯轉身欲走,卻立即被再次扯住了外套。

  “……你要去哪里?”

  “還能去哪里,就近找個角度,好好欣賞唄。”

  “……角、角度……”

  菊穴處蠢動的便意,配合這簡單的兩個字,霎時讓少女腦補出一連串不堪入目的畫面,血色涌上面頰,頭頂似要開始冒煙。

  “難道……你要……要湊在下面……”

  白濯聞言眉角微揚。

  “喔喔。看不出來,你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口味比我還重呢。”

  他有心再逗弄對方幾下,但眼瞅著揪住袖管的五根纖指幾乎露出青筋,為衣服壽命起見,不得不迅速作出澄清:

  “放心好了,我對面舐系沒興趣的。”

  看到少女疑惑不解的樣子,他又以通俗的用語繼續說明道:“只是單純地觀察而已,連碰都不會碰。”

  “那……那就好。”

  “所以,能放手嗎?”

  “……”

  “總不至於連看都不讓我看罷?之前又不是沒看過。”

  “……”

  鈴一言不發,也無話可說。

  畢竟,早在幾天之前,她就在清楚某人性癖的前提下,做出了“無論要在鏡頭前做什麼,都不會違抗”的承諾。

  半途加入的指奸、灌腸環節,或許可以算作某人得寸進尺,臨時加戲;但唯獨看上去最為過分的當面排泄一事,從最開始時便已注定。

  兩人相顧無言。

  四下一時只聞風聲,與少女小腹中“咕嚕嚕”的悶響。

  少女指上的力度逐漸放松。不知是想通了道理,抑或被下半身的痛楚分散了太多注意力。

  “鈴……你知道我在附近裝了很多攝像頭的。”

  白濯決定再加一把勁。“就算我現在蒙上眼睛,你的模樣也會被拍成全息影像,回頭我照樣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他用最真誠的眼神注視著對方:

  “所以,何苦自己騙自己呢?”

  “……哪、哪怕……”

  苦忍便意的少女,視线已陷入迷離。話音亦顫抖不已,難以成句。

  “……哪怕?”

  “哪怕……騙自己。也好。”

  ……

  白濯長吁一口氣。

  他上前一步,一手摟住鈴的後背,另一手輕輕摸上她的腦袋。

  “嘖,我真是虧得慌。”

  話音剛落,仿佛收到訊號一般,少女心情陡然一松。

  括約肌再無收縮的余力,腸內積聚已久的穢物,混合著先前注入的液體,爭先恐後地擠出窄小的菊門。

  “啊!不行……啊哎咿咿咿!”

  時光仿佛倒流回了陽台上的雨夜。小腹的脹痛,拂過臀部的濕冷氣流,朝四周擴散開的排泄物氣息……

  不同的是,此次菊穴經過十余分鍾的手指抽插,以及秘制灌腸液的浸潤,早已變得加倍敏感。

  “啊欸嗯!嗯嗯呃啊!”

  大量汙物反復衝刷著直腸粘膜,產生觸電般的刺激信號,沿尾椎而上,直衝頭頂。

  少女放聲悲呼,下意識地用力反抱住白濯,纖細的身軀如離水游魚般掙扎彈動。

  後者只覺胸口濕漉漉一片,不知幾成是淚水,幾成是鼻涕。

  嘆了口氣,他覺得這樣被依靠的感覺倒不算太壞,就是有點自導自演的嫌疑。

  淅淅瀝瀝的水聲逐漸止息。

  悲鳴聲轉為斷斷續續的抽噎,但僅僅數秒之後,就像掐住脖子一般斷线了。

  毫無預兆地,相澤鈴感到一股鈍痛迅速逼近菊穴的出口。

  意識已有些模糊的她,直至括約肌再次被撐開,才意識到那是體內聚集成團的穢物硬塊。

  “啊哎咿咿!怎會……好、好硬……”

  換作平日,固形的條狀排泄物,大概可以算作健康的證明。

  然而此時此刻,菊門被硬生生擴張成緊繃的圓弧,本以為升無可升的敏感度又放大了好幾倍。

  粗糙的表面與直腸粘膜持續摩擦,難以區分是苦痛抑或快樂的奇妙感受轟入大腦,幾乎令少女兩眼翻白。

  “嗚嗚嗚咿咿!……屁股……好難受……”

  穢物團塊尺寸驚人,僅能以蝸牛般的速度勉強擠出菊穴,令這場折磨變得格外難熬。

  可少女內心深處的某個所在,卻似乎沉湎其中,期望這根粗長的物體能夠久久停留。

  倘若能再粗暴點,快速抽出來,再猛地捅進去,如同之前的手指一樣來回穿插,就更加……

  思緒至此而止。

  強烈的羞恥從心底涌起,相澤鈴驚恐於自己不知廉恥的想法,幾乎想要不顧一切地奪路而逃,遠離造成這一切的源頭。

  未等她攢足將衝動付諸行動的力氣,又一波後穴快感襲來——她已經越來越難違心地,用疼痛來形容這種感覺了——本就飄搖不定的抵抗之火,瞬息被澆至透滅。

  “要……要出……出來了咿咿咿咿!”

  鈴不顧一切地抱緊眼前的男子,仿佛溺水者攀住浮木。自唇齒間泄露的哀鳴,不知何時混入了婉轉的雜音。

  伴隨著一聲不雅的“噗嗤”聲,長條穢物的最後一截軀體終於脫離直腸,墜入木屋外的花叢。

  少女的胴體不受控制地猛烈抽搐,徹底癱倒在白濯懷中。

  與此同時,全程未被觸碰過的蜜壺私處,一股強勁的水线噴薄而出,穿越欄杆間隙,將他的褲子澆濕了一大片。

  “……”

  腿上的浸潤感,令白濯的動作停頓了微不可查的一瞬。

  隨即,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輕撫鈴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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