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尋幽探密
來不及將衝動付諸實踐,白濯倒並未感到多少不滿。
比起相澤鈴未經人事的稚嫩性器,他對少女另外一處孔洞的興趣,明顯更勝一籌。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兩團白嫩的尻肉間,赫然貼著一片四四方方的白色物事,將菊穴擋得嚴嚴實實。
(……這是什麼玩意兒?)
似曾相識的感覺涌上心頭。
他起初以為它和花夕的巨型肛塞類似,屬於某種擴肛道具。
定睛觀察,又覺得它質地綿軟,更像某種紡織品。
怎樣都好。區區一層布料,阻擋不住他的探索欲……是說,阻擋不住他為鈴祛除病痛的決心。白濯果斷地捏上白色物體的邊沿,運勁一扯。
恰在此刻,對方慌慌張張的聲音傳入耳內:
“等,等等!我忘了,讓我自己……”
為時已晚。
隨著一陣黏糊糊的異響,白布被整片撕下,手感好似揭開粘附在皮膚上的創口貼。
“嗚啊!嗚啊啊!”
少女的腰臀劇烈彈動,宛若被生生剮去鱗片的活魚。一對長腿篩糠似的亂顫,勉強支撐了幾秒鍾,便脫力地分向兩側,頹然坐倒在地。
白濯無語地看向手中的物事。
那的確只是一塊白色的布料。
准確一點說,由白色布料縫成的軟墊。
被透明液體浸透的黏糊糊表面,解釋了它為何能在少女的屁股上粘得那麼緊。
這些液體的來源不言自明——兩片光滑的臀瓣間,肛肉掀卷,汁水狼藉。
赤腫的括約肌一張一縮地抽搐著,露出內里紅潤潤的腸道,宛若一朵會呼吸的妖艷玫瑰。
哪怕在重口黃片中,被十幾個大漢連續關愛過的女藝人的菊穴,都不會比眼前的景象淒慘上太多。
難道,從今天剛見面的一刻起……甚至更早,她就一直處於這種狀態嗎?
“走路都疼”一點都不夸張。倘若失去軟墊的保護,她恐怕真的連步行都難以做到。
白濯回憶起少女摸著七枝小蘿莉腦袋時的溫暖笑容,回想起她站在櫻園紀念碑前的惆悵神情,只覺得一幅幅畫面都變了味。
“鈴,那天以後……”
他不禁再次問出,在今晨的短訊中早早提過的問題:“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啊?”
……
所謂“那天”,指的自然是公園拍片的日子。
白濯以兩根手指,半管灌腸液,引領相澤鈴走入了新世界的大門。
其後斷然分別,毫不拖泥帶水,還撂下“應該不會再見面了”的漂亮話,正應了“只進入身體,不進入生活”的名諺,堪稱狼界表率。
此刻回頭看去,卻隱隱透著管殺不管埋的渣男氣息。
“沒,沒什麼,特別的事情。”
面對白濯的第二遍質問,鈴同樣復刻了之前短信中的回答。
她頭都不敢回,雙手重新撐住牆面,勉力爬起。卻不知怎的牽動到了菊蕾,兩股劇顫,再一次失衡倒向地面。
白濯眼疾手快,趨前半步,一把撈住少女的腰肢。
“嗚咿!”
唇間漏出一絲慌張的低呼,鈴條件反射地抓上前者的衣襟,仰面倒在他懷中。
被記憶中的,檀木一般的清香氣息團團包圍,她恍惚了片晌,才使勁扭動身軀,試圖脫離對方的臂彎。
然而兩者力量太過懸殊,少女徒勞地掙扎了三五下,就認命地放棄了抵抗。
“放……放開我。”她象征性地小聲嘀咕著。
“可以。要不我們去床上吧?”
“!!”
感受到懷中嬌軀猛然繃緊,白濯迅速澄清道:“我的意思是,你這樣站著太累,不如趴床上省力。我檢查起來也能方便一點。”
“不,不可以,會把七枝的被單弄髒的!”
“洗干淨不就行了?”
“……水不夠用,而,而且,來不及曬干……”
“……”
白濯無話可說。
本以為自己的租屋已經夠寒磣了,可與欄城下不著地、缺水缺電的生活一比較,就立時顯得舒適奢華起來。
設備不到位,連揩油都揩不痛快。
瞅了眼吧台的冷硬表面,又撇了眼三足高度不一的圓椅,他搖搖頭,干脆屈膝坐下,不由分說地將少女架上膝蓋。
“欸?咦咦咿?”
沒來得及作出任何反應,鈴就發現自己被擺出了熟悉的造型。
那是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在公園木屋前像小狗一樣趴著,屁股朝天撅起,毫無防備地被變態先生戳來戳去的姿勢。
“等等等等下……”
“不舒服麼?”
“當然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
過於實誠的少女,久久答不上話。
無聲地笑了笑,白濯不動聲色地伸出右手,擺放上她的臀尖。
肌膚相觸的刹那,鈴倏地扭頭怒視道:
“……你,你又……”
“舒服麼?”
白濯五指彎曲,輕輕揉捏著滑膩的肌膚。
“嗚啊!你,你怎麼只會講這個詞!”
他不作理會,稍許施力下壓,在肉丘上按出五處微小的沉陷。隨即,手腕小幅抖動,暗勁直貫指尖,激起一圈圈臀波。
“嗚嗯……變態!討厭!……嗚嗚,嗯!”
抖動的頻率由緩至急。起先只是腕關節運勁,而後指根、指節相繼發力。多重震波交織穿插,將空氣都激出嗡嗡的蜂鳴。
“……一點都不……舒……唔姆……嗯嗯啊啊……”
僅僅幾個眨眼的工夫,女飛賊便再度被他的精湛技藝擊潰,在遠超任何電動器械的高頻按摩下發出了誠實的輕喘聲。
“鈴。”白濯一心二用,運指如風的同時,趁勢詢問道:“屁股洞變成現在這樣子,你有什麼頭緒嗎。”
少女扭擺了幾下腰肢,似乎在對他的粗俗用詞表達不滿。
“自從,你插過……嗯,啊……弄過我那里以後,那里就變得……變得好難受。”
除了難受,沒別的?
望著地板上濕噠噠的水漬,白濯有點想這麼追問對方。
“我以為……嗚嗯……等幾天,自然就好了。”沒有察覺背後男子的歪心思,她一邊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結果……結果……”
“結果怎樣?”
“結果……就成,這樣子了。”
“……”
“一定是……唔姆……是你弄得,太粗暴了……嗯啊,嗯嗯……”
怎麼可能。
出指的輕重分寸,白濯一向把握得非常精准。以當時的普通檔強度,即便連續抽插一個小時,也不至於把後穴折騰成這副玫瑰盛開的奇景。
除非……
心中的某個猜想越來越鮮明,他的表情亦愈發古怪。
該不會,這家伙體驗過尻穴的快樂後,食髓知味,忍不住親自動手了罷?
初學者經驗不足,又往往恥於交流、信息閉塞,的確容易作出一些有損健康的冒失行為,抑或被劣質的自慰用品坑害。
當然,也不一定真就是質量低劣……
可能只是不適合而已。
尺寸過大、刺激性過強,諸如此類。
人與人的屁眼不可一概而論,而鈴的屁眼,無疑屬於較為脆弱的類型。
私密部位受創,對她而言無疑丟臉到家,丟臉到不好意思去醫院看病。只得一個人憋著,指望靠時間治愈一切。
直至情況一步步惡化,嚴重影響到日常生活,才病急亂投醫,惶惶然向始作俑者求助……
迅速回顧了一遍腦補的前因後果,白濯覺得,自己搞不好猜到了真相。
難以解釋的破綻,只有一處。
以他對馬尾辮少女性格的了解,這家伙就算開發出了新性癖,再怎麼心癢難抑,也肯定會小心翼翼地展開嘗試。
可能會先用棉簽抽插一番,適應後再換做筆杆,或者手指。
如此一步步加大尺寸,放寬尺度,刷新玩法的下限與上限,少說也得等到一個多月後,才可能折騰至菊部生恙的地步。
區區幾天時間,就慰肛慰得走路都困難,實在不太符合相澤鈴的人設。她又不是花夕……
一個人悶頭瞎想也沒意義,白濯決定稍微試探一下對方。
“鈴。你後來有沒有……自己往‘那里’,放些什麼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