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與怪盜少女的重口味二三事

第32章 推理

  “……你有沒有,自己往‘那里’放些什麼東西呢?”

  為了減輕相澤鈴的抵觸情緒,白濯特意使用了較為含蓄的修辭。

  杳無回音。

  對方似乎太過沉浸於臀部按摩,以至於兩耳不聞身外事。直到他提高音量重復一遍,才半夢半醒地應和道:

  “什,什麼‘那里’?……放什麼東西?”

  “還能是哪里,就是那里……嘖。”

  嘴上磕磕絆絆不得要領,白濯無奈切回慣常的說話方式:“就是屁股的洞。”

  “……屁股的……咦咦!”

  少女一個激靈,頓時脫離了恍惚狀態。

  “胡、胡說!屁股洞,不,那里,後面……後面怎麼可能放東西呢!”

  她語無倫次地否認道。

  “瞧你這話講的,之前又不是沒插進去過。”

  “你!……變態!不知廉恥……!”

  被迫回憶起菊穴慘遭蹂躪的不堪過往,少女羞憤交加,四肢拼命劃動,想要撐著地面恢復站姿。

  白濯單手按住纖腰,免得她亂搖亂晃滑下膝蓋。

  另一手高高揚起,衝著翹臀連續拍擊數下,“啪啪啪”的脆響連珠價蹦起,傷害不大,凌辱性極強。

  “嗚啊!”

  火辣辣的酥麻感烙入臀肉,鈴失聲痛呼。但第一個音節剛剛出口,便莫名帶上了幾分婉轉柔媚的韻味,不似哀聲,更似嬌啼。

  她驚慌地發現,比起疼痛,自己竟然更覺得愉悅,連下體蜜縫間的濕潤感都加重了幾分。

  “(啪!)啊啊!……求、求你別打那里……(啪!)啊!……說好了、不欺負我的!嗚嗚……”

  平素英氣的少女在掌下哀訴求饒,強烈的反差感,立即讓體罰者的男性象征起了反應。

  感受到猛然抵住小腹的堅硬凸起,鈴瞬間陷入僵直,一肚子委屈話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白濯停止拍擊,稍微調整了一下兩腿的姿勢。

  “沒什麼好難為情的。”

  如同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他徐徐撫摸著泛起緋紅色澤的臀膚,神色自若地道:“你是高中生,肯定上過性教育課,就該知道,肛門其實也算是性敏感帶來著。”

  “才不會……教這種知識。”鈴悶悶回應。

  “你很討厭被我碰到肛門嗎?”

  “……那里,那里很髒的。”

  “我不是說過,鈴身上沒有髒的地——”

  “嗚嗚,嗚哇啊!隨隨隨你怎麼講,就是很髒!髒死了!”

  少女抓狂搖頭,馬尾辮左右亂甩,反復撓過通紅的脖梗與耳根。

  白濯忍俊不禁,平復了一下笑意,轉用認真的語氣道:“其實呢,我剛才看過你屁股下面墊的東西了。上面干干淨淨,雖然濕了一大片,可是一點臭味都沒有呢。”

  “那、那是因為……”

  鈴欲言又止。

  因為什麼?因為美少女不會拉屎麼?

  白濯本想拋出這句流傳自前古紀元的俗彥,好好揶揄一下對方。

  可話未出口,自己卻油然生出幾分不對勁的感覺。

  ……

  人體與生俱來的代謝機能,在高度發達的生物技術面前,並非什麼難以撼動的東西。

  白濯曾讀過一則奇聞:某少女組合為成就“至高至純的偶像之道”,全體接受了消化系統的改造,從此上廁所時只會排出粉紅色的卵狀物。

  名為相澤鈴的美少女,當然與這種蛋疼行為毫無瓜葛。

  她不但會拉屎,而且還會拉很大條。

  然而奇怪的是,之前揭下的白色護墊,盡管長時間緊貼她的菊穴,表面浸滿了腸液,卻偏偏沒有半點穢物存在的痕跡。

  換言之,她的腸道里,非常的“干淨”。

  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多種多樣。譬如,她最近在減肥,每天只靠營養液過活。

  又或者……

  (……唔。難道是這個原因?……不至於罷,那可真得相當大量才行……)

  “我,我說真的,這幾天我都好忙。”

  在他放飛思緒的當口,鈴正努力地轉移著話題。“學校的作業都來不及寫,怎麼會有空去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換做平日的作風,白濯一定會請求解釋一下,“亂七八糟的事情”具體是指哪些,然後就可以欣賞對方自掘墳墓的狼狽模樣。

  不過現在,為了驗證某個猜想,他順勢問道:“你說你很忙。方便告訴我,都在忙什麼嗎?”

  一邊詢問,他一邊雙手齊出,分別按上兩片臀瓣,緩慢地往中心處擠壓。

  紅腫外翻的敏感菊蕾,倘若直接以手指戳弄,搞不好會讓這位善於白給的少女當場昏厥。

  因此,只能徐徐圖之,用舒緩的手法揉捏尻肉,牽動括約肌,間接給予刺激。

  圓潤的臀丘,好似灌滿水的氣球,在掌下彈性十足地扭動著。盛放的肛門玫瑰隨之不斷變形,時而揉扁,時而拉伸。

  輕微的痛感刺入鈴的直腸粘膜,一閃而逝,旋即被連綿不絕的肉悅取代。

  “嗯……嗯啊……”

  唇齒間漏出銷魂的嚶嚀,少女不由自主地眯起眼,腦袋亦變得暈暈乎乎。

  “在忙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是‘夜班’工作?”

  “嗯唔……的確……嗚嗯……晚上,比較忙呢。”

  “每天都要用能力,身體負擔很大罷?”

  “……還,還行。”

  些許殘余的警戒心,讓她沒有作出明確的回答。

  但話音中隱隱流露的抱怨意味,還是被白濯敏銳地捕捉到了。

  “其實,我對‘隱形’類別的異能挺好奇的。”

  他加大推拿力度,同時用隨意的語氣說道:“既然隱形了,就代表光线能從身體里穿過去。這樣的話,眼睛接收不到光,又該怎麼視物呢?難道一發動能力,就變成瞎子了麼?”

  “呃。就算你問我……嗯,嗯啊……”

  對方大概從來沒深究過這樣硬核的問題。僅僅思考了一兩秒,就被快感衝散了思緒,困惑的尾音亦轉為愉悅的呻吟。

  “還有一件事也很奇怪。隱形的效果,是如何傳導到衣服上的?如果衣服可以跟著隱形,那麼,手里拿的工具、武器,也一樣可以麼?甚至,只要和皮膚接觸的物體都行?”

  “……異能這東西……沒什麼邏輯好講喔。”

  少女迷迷糊糊,隨口答道。“只要覺得……和我是一體的,就能……唔姆……一起隱形了。”

  “所以,”白濯若有所思,“關鍵是認同感。只有‘認同’身上的衣服屬於你的一部分,你才能對衣服發動能力。”

  “嗯啊……就是這樣。”

  “認同的程度越高,造成的負擔就越少。”

  “……也許吧。”

  沒有否認,就基本代表推測正確。

  這便非常有趣了。

  白濯的眼神陡然犀利起來。

  他開始好奇,這種認同感的適用面,到底有多廣。

  具體來說……對身體內部的“外物”,能否一應囊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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