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折辱
“暗流”組織的殺手小姐企圖學埋沙鴕鳥逃避寫實,無情的調教師傅可不會遂她的意。
待人體噴泉告一段落,白濯旋動手腕,將“紙鳶”的面孔強行扭過九十度,對准一旁的終端機攝像頭。
凹了一小會兒造型,又進一步施力,迫她側身望向背後的梳妝鏡,親眼直視自己的狼狽丑態。
“嗚……不要……”
昏暗的光线下,平日用心打理的白淨臉蛋,從頜間至耳垂都滴滴噠噠地淌著水。發絲浸得透濕,結成觸手狀的线盤,一團團緊貼額前腦側。
幾簇可疑的深褐色碎屑,零星黏附上細膩的嬌膚,宛如黑炭攪入了初雪,又如泥斑濺髒了白瓷,遠非“煞風景”一詞所能盡括。
僅止倉促一撇,“紙鳶”便不忍猝睹地斂緊了眼皮。
視覺衝擊配合表皮觸覺,惡心感成倍放大,本已勉強壓下的嘔吐欲再度衝擊食道,“嗚咕”一聲,嘴巴一鼓一張,又吐出一大口濁液。
雪上加霜的是,連結屁穴的水龍頭仍在源源不斷地注入存貨。
遭了老大罪才縮圈一小半的肚皮,又開始咕嚕嚕地亂叫。
括約肌堅持緊繃狀態太久,愈發難以使上力氣;即使堵塞著粗大的水管,依然時不時噴灑出細小的水流。
漏水沒關系,反正她已經漏夠多了。
但若漏出來一些其他的玩意兒,譬如某種固態物,強行一絲一縷擠出縫隙,如同破損的牙膏包裝,塗抹得到處都是……
從未有過哪一次,“紙鳶”像現在這樣討厭自己的腦補能力。
“求、求求你……”她有生以來說過的“求”字,恐怕都沒有最近十分鍾多,“……求你,讓我……讓我,出來……”
“什麼‘出來’?”
白師父明知故問,頓時令女子漲紅了臉。
“就是!……就是、拉……拉出來……”
“嗯,知道了。可你不是剛剛拉過一次了麼。”
“……?”
“紙鳶”莫名其妙地眨眨眼。發了幾秒鍾的呆後,她猛然搞懂了對方所指何物,一連嗆了好幾口汙水,語無倫次地道:
“咳咳、咳……不對,從上面,不行……不能……不,不算!”
她怕極了白濯曲解自己的意思,賞給小腹第二記手刀,並照例附贈人體噴泉體驗套餐一份。“我想從,從正常的地方出來,求求你了!”
“麻煩講清楚一點。”白濯雙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的架勢。“正常的地方,是哪個地方?”
“嗚……是……”
“紙鳶”無聲地翕動著嘴唇,糾結了片刻,羞恥地囁嚅道:
“是……是、下面的洞!……從下面的、後面的洞里……”
“你說這個誰懂啊。”
“已經很清楚了吧!下面、後面的,還能是什麼其他的洞了!咳,咳咳!”
一不小心又嗆了水,她抓狂地道,“見鬼,就是屁眼啦!肛門!菊花!屁股的穴!”
“咔嚓”一聲,是冥冥中尊嚴與節操碎裂的脆響。
……
白濯目光炯炯地盯著“紙鳶”,直到她的神情由自暴自棄變成不自在,才嘖聲一笑,讓出半個身位。
見對方如此好說話,“紙鳶”反倒楞在當場。
催命的便意容不得猶豫,她一咬牙,兩手撐住洗手池邊緣,笨拙地挪動軀干,將翹臀從水龍頭上拔下。
過程遠比想象中來得順利。
冷水混雜著腸液,長期衝刷,令異物與肛肉的交接處異常順滑。
“噗脫”一聲,屁股幾乎未受阻礙地滑離了金屬管,菊洞口失了阻礙,當即噴射出一股強勁的激流,敲得水池滋滋作響。
“嗚咿,還不……不可以!”
女子竭盡全力收緊肛肉,艱難地止住了泄漏。
管道摩擦,液壓由內而外頂迫,後庭方寸之地屢受摧殘,竟莫名催生出一股情欲的愉悅感。
“紙鳶”兩腿間的秘縫滲出絲絲水意,臉上的紅暈中,明顯混入了有別於羞慚的意味。
(該死,這種時候……)
怨怪著不中用的身體,她腳尖點地,捂著懷胎六月般的肚子,踉蹌著走向最近的廁所隔間。還沒邁出兩步,就被牢牢按住了肩膀。
“你想跑去哪里?”
可惡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去、去上廁所唄。”
女子試圖蒙混過關,裝傻地道。
“我已經說過了。這里就是廁所。”
“這里……欸,該不會,要我在這……”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白濯坦率地點頭,“倒不如說,要是允許你偷偷摸摸完事,反而很奇怪罷?我看上去像這麼心慈手軟的人麼?”
拉屎本來就是要偷偷摸摸去拉的啊!
“紙鳶”內心激烈地吐著槽,卻沒膽在對方面前說半個不字。
深吸一口氣,她環顧四周,想要選擇一處稍微隱蔽點的角落。
但白濯再次拍肩,體貼地指了指房間中央:“不用找了。看見那邊的終端機鏡頭了嗎?對著它蹲下就好。”
“……”
“自己調整好位置,記得把臉放進畫面里,肛門的角度別太偏下。”
借著閱片多年的經驗,他下達了拍攝指示。“如果效果不理想,我不介意從頭再來一遍的。”
“……”
“磨蹭什麼?還是說,你覺得常規的排泄方式不夠過癮了?還想繼續用嘴撇條的話,我可以幫你啊——”
“——不不不,不用!我照辦就是了!”
兩害取其輕,“紙鳶”慌忙跑到指定的地點。步履太急,以至後庭封堵不力,星星點點地揮灑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