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為我傷透腦筋的神官女友給予心靈和肉體上的雙重安慰,然後我的女人們就從窗戶外進來了——(4p)
新朗貝錫斯城的選址很好,除了西南邊有一座海拔稍高的山外,周圍只有幾座低矮的山丘,不僅確保了商業貿易的順暢,也讓敵人不能依靠外面的地形摸到城邊或者從高處向城內投射火力。
歷史上,這里也曾是一座繁榮的城市,曾屬於一個璀璨的文明,幾個世紀前,諾曼帝國,這個古老的文明分裂為東西兩半,那時還是野蠻人的格特人從北邊入侵,滅亡了西諾曼,在帝國的廢墟上建立了羅曼諸國。
新朗貝錫斯城北邊是蠻族,東邊距離被後世稱為“以弗所帝國”的東諾曼帝國一百公里有余。
在東諾曼帝國想要光復諾曼帝國,奪回曾經疆土的數次戰爭中,新朗貝錫斯城幾度易手,最後被聖教十字軍奪了回來。
就是這幾次戰爭,讓一神教在羅曼王國站穩了腳跟。
羅曼一神教,以身居羅曼王國聖城的教皇為首腦,和東諾曼帝國的諾曼一神教同根同源,但互為異端,在雙方的眼中,異端比異教更可惡,所以羅曼境內的聖教十字軍在對抗東諾曼帝國“侵略”的戰役中表現尤其勇猛,犧牲者無數。
數次戰爭後,東諾曼帝國暫時放棄了奪回領土的念頭,近半個世紀的時間當中,兩國都相安無事。
聖教十字軍們打出了自己的名氣,為了紀念他們在這場戰爭中犧牲的同胞,戰爭結束後,他們在許多地方都建造了紀念逝者的墓園,新朗貝錫斯城外那座最高的山上便有一座。
新朗貝錫斯城議事廳中——
“砰!”路希娜拍案而起,連頭上的銀冠都歪了,“自我來到這里一周,墓園的看守者已經失蹤了三個人,連帶著附近的村莊都失蹤了幾個行人,還有一名神甫受傷了,你們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聖事領主’大人,這種事情來質問我們工商聯合會的人干什麼?旁邊的村莊可不是我們管轄的范圍,那是領主的事情!而且王國領地上的土匪多著呢,剿滅他們是軍隊的事,我們只想做生意,管好城市啊~”
“那墓園呢?那里也不歸你們管?”
“我們不是派了一隊雇傭兵嘛,出了事情不是應該去問責他們嗎?他們可是拿了錢的。”
“要是有用我還會在這里說?我發出提案,撤掉這隊雇傭兵,我會召集聖教十字軍來駐守我們自己的墓園!”
“那可不行——我否決!”
“我們才從領主的手上買來城市的管理權,怎麼,你一神教想插一手?我否決!”
“有那個軍隊已經夠讓人頭疼了,我不希望有更多的軍事力量在城市附近,否決!”
“你這是在打擾我們做生意,我否決!”
“一神教的人,就是激進,你看看,你連好好商量都不會,否決~”
“這是我們自己的墓園!”路希娜差點把桌子掀了,“沒有那些聖教軍的犧牲,你們還能一個個像個大爺一樣在這里坐著,女傭陪著嗎?別讓我說出來你們平時都在干什麼齷齪事!”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之前能守住這座城,全是你聖教軍的功勞?”
“敢不敢把這句話在多神教的面前說?”
“我不同意,多神教就沒死人是不是?”
“當時修墓園新朗貝錫斯城可是出了錢的,這麼說的話,先把這筆錢還給我們!”
路希娜面色通紅,咬牙切齒,她正了正銀冠,做了個深呼吸。
沒有任何意義的口水戰要打到什麼時候——
“那麼我問你們,墓園的事情你們要怎麼辦?我堅決不同意就這麼放過這件事,我不允許那些願意把時間和精力投入到這件事情上的志願者們再付出自己的生命!今天,你們不給出一個確切的方案來,誰都別想出這個門!”
…………
“額——”路上,換成便裝摘下銀冠的路希娜雙眼無神地靠在露娜的身上,“我要被煩死了,最後那些人都還是在踢皮球,竟是些沒有建樹的表面工作,還處處否決我的提案。唉,之前的‘聖事領主’們沒有這麼大的阻力吧,是我太年輕了嗎?”
“或許吧,”我摸了摸下巴,“我也不知道你之前的那些人都是什麼樣子的。”
“會把你從遠處調過來,就說明他們沒干什麼好事。”露娜拍了拍路希娜的腦袋,“小心教堂里的那些人。”
“我當然知道,”路希娜點了點頭,“我一直都很小心的,除了那次——”她看向了我。
“那次怪我。”我攤開手。
“又沒說要賴你。”路希娜俏臉微紅,但很快就緩了過來,她舒了一口氣,站直了身體,“回教堂之後,我就帶著修士們過去掃墓,看看那些雇傭兵到底在干什麼,我覺得他們可能會耍詐,羅穆你跟我一起去。露娜的話,去問問亨利他們晚上有沒有時間好嗎?這事兒不會這麼簡單的。”
“想支開我?”露娜眯起了眼睛。
“求求啦~我在這里能信得過的人真的很少。”路希娜靠在露娜的肩上,蹭了蹭她的臉。
“好吧好吧,”露娜沒怎麼抗拒就同意了,“那種事倒是無所謂,但是,別出事。”
路希娜看向了我,好吧——
“包在我身上,”我拍了拍胸脯,“我走最前面好吧,他們要傷你先過我這關。”
“別搶我位置,”路希娜踮起腳來拍了拍我的腦袋,“我肯定是要在最前面的,但是——你就在我後面,還有,嗯——待會兒你跟我去教堂,我去換衣間里給你拿一套神甫的衣服,你自己把面罩帶好,不要被人記住臉。”
“已經開始拉攏了呢…………羅穆別就這麼著了路希娜的道跑去信一神教啊!”露娜來到了我的另一邊。
“多神教的人就是敏感,”路希娜碎碎念道,“羅穆,我肯定不會強迫你的,但如果你肯了解的話,我很樂意給你講講羅曼一神教,並不是讓你信,只是里面確實有很多你要注意的東西…………”路希娜開始滔滔不絕了起來。
“明明是你們拉個人就傳教好吧。”露娜也碎碎念道,“不過呢,羅穆,多聽聽路希娜講的注意事項,少惹他們一神教的人,也不要被記住臉,這樣少些危險。路希娜,不要再給他講經文那種沒用的東西啦!”
“什麼?!你說它沒用?!連這個都不知道怎麼用聖光——”
“你果然想把羅穆拉去信教啊!”
“…………”路希娜陷入了沉思,“確實。”
“路希娜!”
…………
在主干道上,露娜和我們道了別,路希娜帶著我去了教堂里的換衣間,給我找了間蠻大的白袍子,試了試還蠻合我身的。
隨後路希娜又給我丟了件鐵胸甲,看上去質量相當不錯,也是十分合身,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偷偷量了我的身體。
最後,路希娜鄭重地給我戴上了十字架項鏈,然後給我舉行了一個受洗儀式,又把一個白布面罩塞到了我的手里,托馬斯修士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已經信了教了。
路希娜幫我整理好了儀表,確定看不出來端倪後,我賤兮兮地問她這是送我了嗎?
不得不說,我確實饞她這個胸甲,不僅材料和結構不錯,花紋也很漂亮。
路希娜給了我一腳,叫我滾。
看來是送我了。
整理好了以後,路希娜從一個包裹里拿出來了一袋子銀幣,點了二十枚出來後,把瘦了幾分的袋子又放了回去,再把這些銀幣找了個新袋子裝好,揣在腰間。
“好吧,我們走。”路希娜正了正腰間的軍刀,把那銀制權杖拿在手中,點了點地,“與神同在!”
“與神同在!”修士們和我跟了上去。
聽托馬斯修士說,那二十枚銀幣是路希娜四個月的俸祿,而那個比我拳頭大不了多少的皮革袋子里裝著的就是路希娜五年來當神官拿到的所有薪水。
作為一名宗教裁判官和高級教士,路希娜按理來說是該有著自己的教會產業的,但她並沒有把任何一件交到自己手上的財產收進自己的腰包,反倒是把很多財產重新分給了人民,並將收上來的稅款全部用在了建設教會,她自己的財產一部分是教會提供的俸祿,另一部分是作為宗教裁判官出席法庭擔任法官得到的薪酬。
她說她不需要這麼多。
這些攏共加在一起也不過是一名男爵半年的基礎收入罷了,甚至比不上露娜三個月的俸祿。
當然,就算這樣,路希娜一年的收入也比最富有的農民要多上一半。
像妹妹這樣家里沒有男性勞動力又要養活自己和奶奶給人務工耕地的更是一年的收入都投進了吃穿用住,一點錢都留不下來。
一想到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要去抱露娜的大腿,不禁心情復雜。
我緊跟在路希娜的身後到了一家花店,那里擺著各種各樣的花朵,門外有著少說百十號人在等待,看到路希娜靠近,大家直接炸鍋了。
“是路希娜神甫!”“是我們的‘聖事領主’!”“與神同在,神甫!”“響應您的召喚!”…………
路希娜朝他們揮了揮手,然後舉起右手,耀眼的聖光包裹住她的手掌,讓大家停止了喧嘩。
路希娜領著我們從人們讓出來的通道中進了花店,頓時,一陣花朵的馨香鑽進了我的鼻子。
店主熱情地迎了上來,親吻路希娜的手後,又對她重重行了一禮,“‘聖事領主’路希娜神甫能來,是我的榮幸。”
路希娜笑了笑,拿出之前的那二十枚銀幣交給了店主,“今天的花我都要了,發給那些民眾吧。”
“您真是有著主一般慈悲的心腸,願神保佑您幸福安康。與神同在!”店主的臉上都開起了花,趕緊吩咐著其他店員把店里的花發給外面的民眾。
我負責拿遞給路希娜的花。
塞滿一整個店面的花沒一會兒就發完了,外面的那些民眾們人手幾枝花朵,我的手上也有一大束花。
路希娜點頭致謝後,帶著一長串隊伍出了城。
出了城後,路上有不少人對路希娜致敬,但也有些人朝地上吐口水,然後被後面跟著的人們一頓痛罵,尊敬的人不一定就是一神教的信徒,唾棄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多神教的信徒,這種事從來都不是非黑即白的。
一直到那座山腳下,路希娜都沒怎麼說話,她帶著的銀冠熠熠生輝,並沒有因為走動而歪斜,就好像固定在路希娜的頭頂上了一樣,可以想見光是在走路這件事情上她就下了多少功夫。
我走在她身後,看著陽光打在她嬌小的身上,讓她的背影蒙上一層暖黃色的光暈,那感覺不像是所謂的宗教裁判官、神甫一類,反倒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貴婦,一個女王,又想起她平時的樣子,難免心生悸動,心髒“砰砰砰”地跳,走得也更近了些。
我們開始走起了山路,路希娜一個人把銀制權杖用作登山杖,走在最前面,一步一步地似乎連步距都大差不差,標准、完美但肯定極耗體力。
托馬斯修士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會意地點了點頭,“路希娜神甫,我們休息一下吧,要保持好形象,不能氣喘吁吁地到那些雇傭兵面前。”
“你說得對,羅穆神甫。”路希娜轉頭朝我笑了一下,在陽光的映襯下,她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晶瑩剔透,配合她那不失風度又向我表達感謝的笑容,真美。
“大家休息一下吧。”托馬斯修士找了個地方擦他的重型雙手劍去了。跟著的民眾們也各自找地方席地而坐。
“你一定要這麼端著嗎?”我坐到路希娜旁邊,悄悄地說。
“呼——”路希娜喘著粗氣,估計她的心肺都不怎麼舒服,但就是這樣,她也要保持一個非常淑女、端莊的坐姿,那銀冠好像控制她的魔咒一樣,處處約束著她的行為,“上山這段路,還好,呼——,我是怕會突然遇見那些雇傭兵。”
又喘了幾口粗氣,喝了幾口水後,路希娜繼續說道,“對一神教或者說任何一個宗教不滿的人總會找各種理由詆毀你,造謠生事,這也是有些人被判做異端的原因之一,但很多時候,他們只是對生活不滿,或者是出於無知,我能做的只是在帶著銀冠的時候做到無可挑剔,少生事端,減少和這種人的摩擦,不僅對我們雙方都好,也能維護住教士們的形象。一神教要樹立一個和那些懶散多神教不一樣的形象,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贏得更多民眾的支持。”
“…………你辛苦了。”我想去碰路希娜,卻感覺她好像離我很遠,手動了動,又放下了。
路希娜伸出手,把我的手用雙手上下握住,放在腿上,“這種時候,不會有人在意我們的肢體接觸的。”她又笑了,眯起的眼睛像是彎彎的月牙。
輕輕撫摸著我的手,路希娜笑著,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過了約莫十分鍾,她睜開了眼睛,“是時候繼續出發了,我們的時間不多。”
“我們出發!”我站起身來,朝著後面大吼,然後轉過頭來對路希娜伸出手,路希娜搖了搖頭,自己拿著銀制權杖慢慢地站了起來,宛如一個學過宮廷禮儀的大小姐——她應該真的學過。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路希娜總愛偷偷抱怨了,看著就累得不行。
…………
終於,我們到了山頂的墓園,雇傭兵的首領,一個看上去有些滄桑的青年,紅發藍眼,個子不高,身材也不算壯,長相更不出眾,但看起來尤其的奸詐狡猾。
他身穿一身皮甲,腰跨一把彎刀,身背一面小盾牌,脖子上還掛著骨頭項鏈,看這樣子鐵定是八面玲瓏的老油條——是我最不想見的那種人。
“恭候大駕,‘聖事領主’大人,我是這里雇傭兵的頭兒,別人叫我瘋狗迪亞,”迪亞摘下了頭上的小遮陽帽,我能從那帽子的縫隙中看到縫進去的一層鐵片,他朝著路希娜沒心沒肺地笑了兩聲,“不過我只是打仗的時候瘋,平時你們大可以放心。”
“迪亞,我問你,墓園失蹤的幾個守門人你要怎麼解釋?”路希娜毫不在意迪亞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甚至那色眯眯的眼神都一並無視掉了。
我站在了路希娜身邊,讓想要來套近乎的瘋狗迪亞和我們保持距離。
“那個事兒啊,”瘋狗迪亞嬉皮笑臉了起來,“最近夜里黑啊,墓園發生了啥我們也不知道啊,那幾個守門人可倔了,嫌我們髒,都不讓我們進墓園,哎呦,這可苦了我的兄弟們,本來上山就難,還不讓我們在這破地方附近扎營,真出了什麼事我們山下的人也不知道啊。哦,我剛剛是不是說錯了什麼,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這個大老粗。”
“誰不知道你們覬覦聖教十字軍們的陪葬品?”路希娜盯了他一眼,迪亞無動於衷,好像說的不是他一樣。
“這人沒了,小偷闖空門不一樣也是拿嗎?嘿喲,您把我們請過來,可得相信我們的職業操守啊。”
路希娜眼神一凜,“我才不會叫你們來,眼里只有錢的人不配守衛這些為信仰獻出生命的烈士。”
瘋狗迪亞冷笑了幾聲,“他們有的人真的是為了信仰死的嗎?”
“…………那不是你要想的事情,管好你的手,等著新的守門人來。”路希娜走到了墓園的門前,我上前,為她推開大門。
墓園中豎立著一排排墓碑,中間又一座比其他墓碑都要大的紀念碑。看到這個場景,後面那些還在吵嚷的人群都安靜了下來。
“您這不是繼續找人送死嗎?哎呀,要不您多給點餉錢,我們保證天天來夜夜來,絕不缺崗。”瘋狗迪亞的雙手搓來搓去。
“不了,”路希娜斬釘截鐵地說道,她的聲音不大,卻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今天我就守在這里,直到太陽再次升起。為何數位守門人會失蹤我們尚未可知。前輩的靈魂會保佑我,主會保佑我。”
說完,她轉過身去,看著身後那些或是面露驚詫或是躍躍欲試的人們,“我知道你們有人覺得我的選擇很草率,我也知道有些朝氣蓬勃的小伙子更願意擔任這個職位,但我,路希娜·科爾涅利,身為一名異端裁判官,一名宗教法官,一名新朗貝錫斯城的‘聖事領主’,在此時此刻必須要站在你們所有人的面前!”,她高舉起銀制權杖,壓低聲音喊道,“與神同在!”
“與神同在!”“願主保佑你!”“我們的‘聖事領主’大人萬歲!”“敬愛的神甫大人!”…………人群一下子沸騰了起來,以至於我們不得不稍微管控下秩序。
“之前那些人就沒被保佑?呵,還不是都失蹤了。”瘋狗迪亞小聲嘀咕道,“話真多,還不都是假的?最受不了這幫子教士了,還不如多給點錢實在。”
路希娜沒有理會瘋狗迪亞,帶著人們進入了墓園。
跟來的人群有很多都是這些已故聖教十字軍的後代,路希娜讓人們和修士們都散開,去自己親戚、朋友或是前輩、師傅的墓前獻花、祭拜,我就守在她身邊,陪她給每一個墓碑獻給一束花朵,陪她給每一個故人念誦安魂曲,陪她回憶起一場場我從未見過也很難想象的悲壯戰斗,她給我講著這些人的故事,她記得十分清楚,不曾忘記,也願意繼承他們的遺志,還新朗貝錫斯城那些還願意相信一神教可以給他們帶來幸福的人們一個美好的生活,一個安寧的社會。
“…………”路希娜撫摸著最中間的那座紀念碑,上面一個個名字是那些沒有找到屍體的戰士們曾留在世上的痕跡,“塔克文斯公爵,他的屍骨到現在都從未找到,他們一整個家族都加入了一神教,並在這場戰役中絕後。同時犧牲的還有他的家臣們,他的隨從們,他的騎士們,跟隨他來到新朗貝錫斯的人民們。”
“為什麼新朗貝錫斯有個新字?這里曾有座繁榮的城市,格特人的鐵蹄摧毀了她,但塔克文公爵帶來的人們在這里建立了新城。現在,沒人記得他了,他們的眼里只有亮閃閃的銀幣和為他們帶來財富的工商聯合會。”
我拍了拍路希娜的肩頭,掏出手帕擦掉她的眼淚,“會有人記住他們的,他們的事跡不會就這麼磨滅。”
“謝謝。”路希娜慘慘地笑了笑,然後微微歪頭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良久,良久…………
掃完墓已是黃昏,我們出了墓園,路希娜找了個暗處與我擁吻告別,然後回到了墓園,堅決的背影像是又一塊大理石墓碑,讓我心里空落落的,但也沒辦法,只得帶著修士們和人們離開了這里。
下山回到教堂,我把衣服還了回去,但托馬斯修士告訴我這些都送我了,我也沒多客氣,表示感謝後就收下了。
我回到常駐的旅館,發現威廉就等在那里,他看我的眼神依舊沒帶著善意,但我無所謂。
他是來找妹妹拉蘭提娜的,年輕人真是不知道什麼叫放棄。我無所謂地攤了攤手,就上了樓。果然,妹妹和露娜都在等我。
妹妹正在閉目養神,看我進來,睜開眼告訴我有人跟著我來到了這里。
露娜什麼都沒說,穿上盔甲披上斗篷就出去了,沒多會兒,我也帶著妹妹跟了出去。
小巷中,露娜正踩著一個渾身是傷的年輕男人,大劍架在他的脖子上,看到我來了,她朝我笑了笑,為我讓開了位置。
“我見過你,去獻花的人就有你,怎麼,對我和路希娜的關系這麼感興趣?狗仔隊?”
“路希娜大人怎麼會喜歡你這種人!”那人想朝我吐口水,被我掐住脖子按到了地上。
“別裝了,瘋狗迪亞的狗崽子,怎麼,他給了你多少錢?讓你豁出命都不供出他來?”
“你胡說!”
我笑了,看向了身後的妹妹,“你來,拉蘭提娜,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
“嗯。”妹妹點了點頭,蹲下來和那人對視。
沒幾秒鍾——
“啊啊啊啊啊!嘔——”一聲慘叫,露娜一腳讓他閉上了嘴,我又蹲下身子給他灌了口水。
“伙計,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摸了摸下巴,“倒不如說,我們的時間很有限,我非常不放心路希娜的安危,所以,在我的耐心耗干淨之前,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咳咳!我,我說,我說!迪亞大人的副官,收,收了別人的錢!咳咳!讓,讓他挑撥城市和一神教之間的關系!咳咳!他,他就讓我,去監視路希娜大人。我,我就知道這麼些了!咳咳!真的!”
“…………”我點了點頭,站起身,“還算實誠,等我把路希娜接回來,讓她決定你的命運。露娜!我們走!他們絕對要對路希娜下手的,直接去他們營地!”
等我們一陣奔波到了那些雇傭兵的兵營時,瘋狗迪亞已經把那些意圖謀反還要綁架路希娜的人綁好了擺在了我們面前,亨利和萊特正和他們對峙著。
“哎喲,白天的教士,”瘋狗迪亞見到我不禁喜笑顏開,“你可來得正好,我剛發現我的這些‘逆子’干了什麼好事,正要把他們繩之以法,扭送給城市法庭,再把你這可愛的小情人完完整整地呈給你,嘿,他們出來了,哎呀,這可算什麼事啊!快來幫我說兩句吧,我們可不想刀兵相見。”
我跟亨利對視了一下,他眉頭一松,兩眼一挑,看來是沒什麼事。
我趕緊衝了過去把放在毯子上的路希娜抱在懷里,朝著瘋狗迪亞點頭致意後直接就往城里趕。
路上遇見了托馬斯修士他們,帶頭的托馬斯修士殺氣騰騰,扛著一米七的重型雙手劍就衝到我面前,放下劍就對昏迷的路希娜用聖光治療。
“…………”托馬斯修士眉頭緊鎖,過了一會兒又松了一口氣,“沒什麼大礙,估計就是被打暈了,”他又拿起巨劍,面色凝重,“襲擊、綁架神甫,這事兒不能就這麼完了,但是既然路希娜回來了,就回頭再找他們算賬!”
修士們護送我回了城,我把路希娜放到教堂醫療室的床上後,路希娜醒了。
她人還暈暈乎乎的,一問三不知,喝了幾口水,吃了點東西後,她面色稍微好了一些,開始回憶之前的事情。
“我在那邊讀著今天剛送過來的信,什麼信?嘶——對啊,到底是什麼信來著?反正很,嗯——麻煩的信,真的很讓人頭痛,我當時特別累,心累,就想著出去走走,墓園總是能讓人安靜下來,但出來就沒了記憶…………我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被襲擊了。”
“我記得之前請求萊特和亨利在暗處護衛我的安全,那麼既然我安安全全完完整整地回來了,就說明他們確實干得不錯。不過——我還是有些,昏,請讓我休息一下,好嗎?哦,羅穆你別走。”
修士們退下了,就留下我坐在路希娜的床邊。
看著白天還精神滿滿嚴肅端莊的路希娜現在面色蒼白渾身無力,我在疑惑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的同時,也感到深深地心疼,我撫摸著她的臉頰,梳理著她的紅發,看著她入睡,然後緩緩起身離開。
出去後我去找萊特問了情況,他和亨利還有一個小修士守在墓園周圍,萊特上了樹,亨利就在樹下的草叢里貓著,小修士在睡覺,兩人看見大概十個雇傭兵來到了墓園門前,帶頭的那個確實是瘋狗迪亞的副官,他們用了些不知道什麼手段闖了進去,進了路希娜所在的屋子後沒過多久就背著個麻袋出來了,萊特和亨利讓小修士去報信,兩人則跟了上去,一直跟到雇傭兵的軍營門前。
軍營門前站著瘋狗迪亞和十數個士兵,詢問他們出去干什麼,副官暴起卻被瘋狗迪亞砍了腦袋,當場肢解,把其他跟著副官出去的人都嚇了個半死,直接供出來了他們綁架路希娜的計劃,服服帖帖地把路希娜交了出來。
如果讓路希娜進了軍營,鬼知道會發生什麼,萊特和亨利趕緊出來和他們對峙,瘋狗迪亞意外地坦誠,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他自己卻干干淨淨清清白白,這讓我們怎麼能輕易相信?
這可是你自己的副官和士兵啊!
而且這副官還讓你殺了,誰知道是不是卸磨殺驢。
所以直到我來了這里抱走路希娜後,萊特和亨利才謹慎地撤退,迅速回城。
不論如何,瘋狗迪亞需要為此負責,但路希娜都在人們面前說出“神會保佑我的安全”這種話了,這事情決不能傳出去。
不然一個高級教士在聖教十字軍的墓園里卻還是受到了綁架這種事,絕對會引發什麼我們無法預知後果的糟糕事情。
連我都頭疼的事情,想必作為親歷者的路希娜一定更加傷腦筋吧。
我在外面吹了會兒風之後就回到了旅館,結果在大門前就見到了托馬斯修士。
看來路希娜出事了。
我立刻跟著托馬斯修士去了教堂,他帶著我來到了教堂的二樓,敲響了最深處的一扇屋門後離開了。
很快,屋門打開,路希娜那嬌小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後,她脫下了之前一直穿在身上的白色長袍和宗教裝飾,連那銀冠和綬帶都放到了屋內的桌上,只有一條灰色的短裙勾勒出她苗條的身形。
此刻的她再也沒了白天的氣勢,連那令人折服的穩重都全丟了去。
路希娜眼角通紅,眼眶晶瑩,似乎哭了一場,她表情悲傷,柳眉低垂,褐紅色的短發也亂糟糟的,她整個人給人一種脆弱的惹人憐愛、讓人心疼的如花瓶一樣的感覺,好像在我面前的這個曾挎著軍刀舉起銀制權杖、銀色頭冠在太陽照射下閃耀、高喊“與神同在”的宗教審判官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可愛的、楚楚可憐的、遭受了挫折的小女孩。
看見是我,她低垂著眼角,拽了拽我的袖子,“進來吧。”她的聲音帶著哽咽,果然哭了。
我走了進去,帶上了門,然後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輕拍著她的後背,嘗試讓她感覺好受一些,同時看向屋內,亂成一片。
能讓一直自覺虔敬的路希娜在教堂的臥室里大吵大鬧,想必這事兒不小。
“你怎麼了?”我放開了她,將她的頭發捋順,“路希娜你怎麼哭——嗚!”
我剛想說些什麼,路希娜卻突然主動吻了上來,不僅嫩舌伸進了我的嘴里,兩只手也不斷地向下摸索。
怎麼突然就干柴烈火了?我不清楚,但我回應了路希娜的期待。
我用厚舌卷住路希娜主動但生澀的嫩舌,與她糾纏,雙手抱住路希娜輕盈的身體,把她抱到一旁的床上,讓她躺倒在床上。
路希娜害羞地掩面躺下,她應該是我見過的女生里在這種情況下最正常的了,我把手搭在她緊閉的雙腿上,另一只手向下摸索,按向了她的秘處。
“呀啊!”路希娜驚叫一聲,渾身一顫,雙腿夾得更緊了,但只要我把她的大腿向上輕輕一推,她那渾圓豐滿的美白臀部和中間那被白色內褲遮擋的秘處就會像一座美麗花園一樣展現在我的面前,我伸手撥開那內褲,再分開兩瓣饅頭陰唇,“咕啾~”一下就將兩根手指探進了那花穴。
“嗚——”路希娜小小地驚叫了一下,挺立著乳鴿的胸脯和可愛的小肚肚劇烈地上下起伏著,就算沒有把臉貼上去,也好像能聽到急促的呼聲和心跳。
或許是我從來沒進行過這種前戲,就算我探過身子壓在路希娜的腿上,手指在花穴中攪動,路希娜的愛液也沒有我想象的那般多,多到我那勃起的怒龍可以順利插入,我怕傷到她,便沒有再進一步。
大概愛撫了一分鍾,路希娜慢慢地呼出帶著情欲的熱氣,一股帶著淫靡氣息的香味鑽進了我的鼻子,那穴道也開始濕潤了起來,一滴又一滴的愛液流出了穴口,我估摸著沒問題了,便再次壓了上去,輕吻路希娜的額頭,想讓她放開捂住臉頰的手,痛快地來一場忘記一切的歡愛。
可路希娜卻一直掩面,沒有抗拒,但也沒有接受。
看來她有無論如何都放不下的心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撫摸著路希娜的秀發,等待著她的回應。
“…………做吧。”短暫地沉默後,路希娜打開了手,露出了通紅的眼角和晶瑩的雙眼,壓抑的聲线透著哭腔,仿佛應允我要求的聖女。
路希娜這麼一副樣子讓我感到心疼,但又沒有什麼好辦法,思索了一下,我突然想到——
“路希娜,”我從內衣口袋里掏出一顆粉色的寶石,“聽我命令。”
這話語被寶石賦予了神奇的力量,路希娜的身體宛如石化般定住了。
我湊到她耳邊,輕輕耳語道,“我親愛的路希娜,從現在開始,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你都會當做是一場夢,在這夢中你會吐露一切真實的情感和想法,並且肆意地和我交歡,將一切的不快和其他什麼負面情緒全部發泄出去。來吧,路希娜,開心起來,愉悅起來,生活還要繼續,而你不能止步於此。”
“…………是的,你說得對。”路希娜木訥的眼中流動著水般的溫柔。
“來吧。”我再次壓上路希娜的身體,將她緊閉的大腿慢慢打開,饅頭嫩穴已經因為路希娜的動情而不斷流出愛液,完全可以插進去了。
這樣想著,我脫下褲子,露出勃起的怒龍,然後慢慢地插進了路希娜的嫩穴。
“咕啾咕啾——”緩慢的細膩的,肉棍擠開穴肉開拓穴腔的聲音傳來,一股緊致的壓迫感和阻力讓我越發想要拓寬這只來過一次的秘密花園。
“感覺如何啊,路希娜。”我慢慢地將整根肉棒插滿路希娜的嫩穴,看著路希娜潮紅的臉頰和喘著粗氣上下起伏的胸脯,不禁生出一股征服感。
“哈啊,感,感覺很棒,親愛的,親愛的羅穆先生,嗯哈——”路希娜害羞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看向一邊,“我還以為,才第二次,會很痛,但並沒有,哈啊,反倒是,反倒是很舒服,讓我想到了上一次,那時候,嗚嗚,好想,好想多感受一些,快動吧,動起來。我想要更多!”
“好。”我也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在路希娜這緊致的肉穴里馳騁了,立刻將插滿的肉棒拔出到穴口,然後“噗呲!”一聲再次擠開還未恢復完全的穴肉,插滿了整個小穴,用力地頂到了路希娜的花心!
“嗚嗚嗚嗚❤——”路希娜立刻昂起了雪頸,小小地高潮了一下,穴肉開始隨著高潮緩慢地蠕動了起來,我借著穴肉的蠕動順利地在緊致的穴腔中來回抽插,感受著緊致穴肉帶來的壓迫感。
“啪啪啪啪啪——”我雙手撐起身體,和正下方的路希娜四目相對,路希娜頗具規模的胸部撐起了白色的內衣,兩顆葡萄粒大小的乳頭在白色的圓潤山丘上撐起了兩個小點,連同她可愛的小肚肚和精致的臉蛋都隨著我有規律的抽插而上下抖動。
“啊❤”“嗚❤”“嗯嗯——”“哈啊❤”可愛又誘人的短促喘息不時從路希娜口中飛出,像是長著翅膀的美妙音符一樣鑽進我的耳朵里,讓我興致高漲,越發想要讓身下這可愛美麗的尤物成為下一只在我面前不知矜持為何物的下流魅魔。
“啊啊❤,要去了,被大肉棒插進來,根本,根本就忍不住,嗚嗚嗚——忍不住高潮了,都怪你,羅穆,都怪你,摘下銀冠後,我總是想到你!嗯嗯❤——還有你的這根,我只見過兩次的——可我忘不了,怎麼都忘不了那天的,感覺嗚嗚嗚❤——”
路希娜摟住了我的脖子,我也加快了速度,開始快速地撞擊起深處的子宮口。
“啪啪啪啪啪——噗呲!”突然,一陣水聲傳來,伴隨著路希娜的一陣劇烈痙攣,大量的愛液從穴腔深處衝了出來,打在了我的龜頭上並順著肉棒和穴肉的細縫從穴口噴出,我也沒有忍耐,直接射了出來。
“啾嚕嚕嚕嚕嚕❤——”灼熱的精液燙得路希娜花枝亂顫,高潮也更加厲害了,我聽著大量精液在路希娜肚子里翻滾的黏膩聲響,看著路希娜翻起的白眼和伸出的舌頭,心中不免生出一種成就感,便俯下身子叼住了她的舌頭,然後與她接吻。
路希娜高潮的余韻持續了很久,她的雙腿自高潮時夾到了我的後腰之後就再也沒有松開過,就算她不說我也知道,她喜歡上了這種肚子被射的滿滿的感覺,並且想要全部吃下我的所有精漿。
我們激吻著,纏綿著,路希娜像一條嫵媚的狐狸緊貼著我的身體,我們順其自然地滾著床單,變成了她在上我在下的體位。
良久,唇分,我看著路希娜微微鼓起的小腹,想著這愉悅的性事應該可以讓路希娜忘卻煩惱——
“呼——”路希娜的雙手突然亮起了聖光。
我正疑惑著路希娜這個時候用什麼魔法的時候,我瞟向了路希娜桌子上擺著的那些徽記、寶石等等的被稱為“法器”的東西——
“果然,”此時路希娜還受著我的催眠,向我吐出了實情,“果然,只有我被內射了才能,才能得到神明的回應嗎?憑什麼?”
就算是受到了催眠,路希娜也照樣因為劇烈地情感而嚎啕大哭,“難道我十年如一日的祈禱和虔敬,我的付出,還不如邪教徒對我身體的影響,男人射給我的精液更能得到認可,更加重要嗎?!”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初嘗禁果而且平日里從沒提起過這方面事情的路希娜會突然想跟我做愛,又表現的那麼不積極——她失去了施法的力量!
她失去了聖光的庇護!
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我——
路希娜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她的雙手爆發著如太陽般耀眼的光芒,恐怖的熱量即使隔著小半米的我都臉上冒汗——這個架勢,她該不會要用這個,掐死我,或者…………
就算我剛剛在她體內射精,和她纏綿熱吻,現在我的雞巴,我的種子還留在她的體內,被她緊致的穴腔包裹,她表現出來的出離的憤怒也讓我感到一陣後怕,插在里面的大雞巴受到了我“該不會真的要死了”思想的刺激,擴大了一圈,甚至准備立刻射精,至少把最後的種子射出去——
“哈啊——”路希娜感受到了體內肉棍的脹大,吐出了一聲不加掩飾的嬌喘,好像已經放棄了抵抗一樣。
可她依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中從憤怒到懊悔到溫柔,再到絕望,她的眼睛慢慢地,黯淡了下來,皮膚也從情欲的粉色轉為死亡一般的慘白。
她該不會——
“再見了。”突然,路希娜用自己燃著著聖火的雙手去掐她自己的脖子,這一幕實在是太出人意料,就算我想到了這點,我被路希娜壓住的身體也很難立刻去制止她。
可惡——這樣的話,那種溫度的火焰,如果她真的想自我了斷,允許這力量傷害她——可惡啊,我不想路希娜,不想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孩因為我或者其他什麼該死東西的下三濫玩意兒而選擇自我了斷啊!
她,她本應有光明的未來,本應去實踐自己的夢想!
不要,不要啊!
我拼了命地伸出雙手去靠近那帶著恐怖熱量的聖火,但不論怎麼看都已經趕不上了。
完了,有誰能,有誰能來阻止她啊——
“解除魔法!”一聲嬌叱從窗外傳來。聖火應聲而滅。
我立刻抓住路希娜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把它們拉到路希娜頭頂,把我的皮帶抽出來給路希娜的雙手捆上。
“路希娜,不要尋短見,或許我該死,邪教徒該死,那個瘋狗該死,也輪不到你去死!”
“路希娜,聽我命令,我禁止你自殺,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啊!”
“…………”路希娜安靜地閉上了眼睛。我心疼地擁她入懷。
“砰!”一聲巨響,是露娜把路希娜臥室的窗戶拆了下來,妹妹拉蘭提婭從窗外爬了進來,露娜緊隨其後,然後又把窗戶安了回去。
“哥哥,在其他女人面前也這樣的話,我們可是會嫉妒的喲~”妹妹走過來咬了咬我的耳朵,吹了口氣,讓我剛被嚇軟的肉棒再次勃起,插滿了路希娜的蜜穴。
“看來帶拉蘭提娜來是對的,我放‘解除魔法’的速度太慢了,”露娜揉了揉太陽穴,“我倒是無所謂,先生,你就算要把我捆在海姆神像面前肏我一整天,只要不會引來天譴我也不會有任何意見,但路希娜不一樣——”她心疼地坐在路希娜身後,和我一前一後撫摸著路希娜的秀發。
“她把一神教當作了自己的生命。而你,不,我想應該不只是你,把她的信仰玷汙了。當然,先生,我沒在說你,事已至此,你只能負起責任來,解決困擾著路希娜的問題,解決她的敵人,給她幸福。”
我嘆了口氣,“我也想負起責任,但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哥哥沒有做錯哦~”妹妹在我耳邊輕輕說道,熱氣打在耳朵邊舒服極了,讓我渾身都軟了下來,心情也沒有那麼凝重了,“路希娜姐姐是被一個神秘的物質侵蝕了身體,她和神溝通的渠道被它阻斷了,不過看起來你的精液對它有影響,至少能讓路希娜拿回和神溝通的能力呢!所以呢,哥哥,做好了每天當種馬的准備了嗎❤”妹妹最後還舔了一下我的耳廓,讓我的身體一陣酥麻,好像要升上了天堂。
“先生肯定無所謂啦,”露娜聳了聳肩,“他和我就可以做一整天,加上路希娜又如何?”
“你們——”路希娜睜開了眼睛,“哈啊——就不問問我的意見嗎?我才是,呼——受傷最多的人,好嗎?”
“‘我的神已經放棄我啦!在神面前我的努力甚至沒有羅穆的精液重要!’你是不是想這麼說?”露娜歪了歪頭。
“露娜!”路希娜一下子就炸毛了,轉過身子就要撲過去,可我的肉棒還插在她的體內——
“哥哥~”妹妹親吻了一下我的耳朵,“現在正是機會啊,哥哥,讓路希娜度過一個瘋狂、快樂的夜晚吧❤”
“當然!”“噗呲!”
“哦哦哦哦哦❤——”路希娜被突然插滿的肉棒卸掉了全部的力量,痙攣著趴在了床上,“羅穆,你,嗚嗚嗚——放,放開我的,腰,嗯嗯嗯——給我松開,我要跟這個臭婆娘拼命呀!齁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別,別再撞了,意識要飛了啊啊啊啊❤”
“你都這麼說了,”旁邊有妹妹給我做舔耳服務,我現在全身舒爽,有勁得很,腰身擺動得極有規律又有力度,還能照顧到路希娜的那些敏感點!
“那我就更得肏你了!把一切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拋在腦後吧,路希娜,今天我要把你肏成腦子里只有性愛的傻瓜!”
“哦哦哦哦哦❤——不,不要,我不要變成,至少,別在,別在她們面前啊!嗚嗚嗚嗚❤,嗯嗯,哈啊,呼嗚嗚嗚嗚❤——好快,好粗,好厲害,我的腰感覺要散架啦,小點,小點勁兒啊哦哦哦哦哦❤,要,要死了,要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嗚嗚嗚嗚嗚❤”
露娜腹黑地輕笑著,“這樣才對嘛,路希娜,你這樣可比擺著臭臉的時候好看多了。”
“哈啊❤——你才,擺,你才是整天,整天擺著個臭臉呢,啊啊啊❤,比起,比起我,對信徒們,你,你那個才是真正的臭臉——咕嗚!”路希娜還在和露娜對噴呢,結果露娜直接捧起了路希娜的臉頰然後對著路希娜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啾嗚——唔嗯,嗚嗚嗚❤,”路希娜一下子就落了下風,她的雙手亂舞著,想要推開露娜掙脫她,但比起能掄起大劍的露娜,她這點小勁兒只能讓別人更加興奮——比如我。
“啪啪啪啪啪!”看著兩個美若天仙,樣貌近似宛如姐妹的女孩吻在了一起,其中一人還欲拒還迎,那不同於肏穴的下流水聲和衝擊性的景象可讓我爽了不止一星半點!
“哥哥,你興奮啦❤,嘿嘿,放心地射吧,我和露娜姐可帶了不少的食物和補品,今天晚上你的任務可是滿足三個性欲旺盛的,美麗女孩哦❤,啾嗚~”妹妹這個時候又親了下我的耳廓,再加上路希娜前面被親吻時後面蜜穴夾得那叫一個緊。
這真的是,忍都忍不住啊!
“射了!”我一聲低吼。
“啾嚕嚕嚕嚕嚕❤”“哦哦哦哦哦❤,好燙好燙好燙,嗚嗚嗚嗚,高潮了,高潮到停不下來,啊啊啊,在,在好友和愛人的妹妹面前被內射,嗚嗚嗚嗚,之後要見不了人了——咕嗚!”路希娜高潮著,昂起脖頸,剛小小地抱怨了幾句就又被露娜奪走了嘴唇。
“繼續哦,哥哥,讓妹妹繼續為你服務吧~啾❤”妹妹換了一邊繼續舔我的耳朵,這意思還不明了?
我的雞巴就沒有軟下來的時間,直接再次開啟衝刺!
“啪啪啪啪啪啪!”
“又來?!哦哦哦哦哦❤,咕嗚!露,露娜你,嗚嗚嗚嗚嗚❤,你是百合嗎?這麼中意我的嘴?!嗚嗚嗚!”
“你也可以這麼認為哦~”露娜笑了笑,然後繼續吸住了路希娜的舌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路希娜被堵住嘴後發出的淫叫響徹了整個房間,可以想象,今天晚上這個淫叫應該會持續到清晨…………甚至更久。
第一次休息是在又內射了兩次路希娜後開始的,與其說是休息,倒不如說是換人。
妹妹直接用嘴把那些食物和補品喂給了我,直接省去了我休息的時間,然後又在換人的時候掏出了一個和我的大雞巴一模一樣的陽具。
妹妹給我解釋,說這是按照她在意識圖書館里找到的煉金配方加上我從老頭那邊得到的邪教徒知識合在一起後做出來的,需要有非常非常多的我的精液才可以煉制出來,當我射精的時候,我可以讓它也射精,直到煉制它的精液全部射光了它才會消失。
這可太有趣了,都不用我來,露娜直接把這根和我勃起時一樣大的粗雞巴插進了路希娜那正在“噗噗”噴精的蜜穴,堵住了里面的精液後還“貼心”地把路希娜的大腿和小腿綁在了一起,放到了一邊玩放置play。
然後露娜解開了自己的斗篷,露出了她只在里面穿了一件外套的美麗酮體,那種色情的衝擊力讓我差點當時就流出鼻血。
其實我本來還有點擔心露娜不穿鎧甲遇到敵人了怎麼辦,但想到旁邊的妹妹可是可以透視看到敵人的存在,我一下子安心了,直接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於是,我肏完露娜就肏路希娜,肏完她們兩個妹妹就會出現然後用她那迷人的榨精口穴把我的大雞巴全部吞下,不榨出一發濃精就不給走!
就這樣,直到太陽升起前,三個女人的肚子都鼓了起來,路希娜最慘,她是最丟人的,也是唯一一個被捆的,同時也是被肏得最狠,射得最多的。
在妹妹拿著這麼多精液又做了一根魔法陽具後,露娜沒有把它插到自己的蜜穴里,而是直接插到了路希娜的嘴里。
好了,這下上下兩穴就都塞滿了。
不得不說,露娜是真的喜歡欺負路希娜。
清晨,我帶著她們三個洗了個澡,順便又干了一遍,把路希娜哄睡著後,我們三個就離開了,而且非常“默契”地忘了把插在路希娜蜜穴里的陽具拔出來,以至於她再次醒來後按照我的催眠把晚上的事當成了一場夢,帶著那根會自動射精的魔法陽具和一肚子熱乎乎的新鮮精液過了一整天,直到我晚上找到她“再續前緣”時才想起來,其實我真忘了,是那兩位故意沒提醒我——好在她今天休息,沒去祭神,不然我可能真的會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