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非常簡單的劍斗和肏穴的冒險故事

第19章 與妹妹重逢後的溫馨時刻,重新開始的相愛相知,以及在無人角落的兄妹亂倫(人前,羞恥play,抱起)

  1.溫馨時刻

  城慶活動或許會有在城內的項目,但其中最萬眾矚目的比武大會當然不會在城內搞,攻堅戰需要一座木頭城堡和足夠龐大的場地,想要在短時間內建起包括城堡、觀眾台和其他比賽需要的場地以及儲存比賽用具的倉庫,光新朗貝錫斯城肯定是不夠的,那自然需要另一位的幫助——東諾曼帝國的查士丁元老。

  讓曾經的“戰敗者”和“侵略者”來構建打敗自己城市的一部分確實有些讓人費解,但只要看看新朗貝錫斯城給施工方的元老手下多少錢就知道了,而且能在復刻的模擬戰役打敗曾經戰勝自己的敵人,那對於東諾曼人來說也是件臉上有光的事情。

  光是為了這種上升到國家層面的面子和榮譽,東諾曼就沒有不參與其中的理由。

  當然,對於我來說,我最關心的事情和上面這些都沒有任何的關系,而是路希娜之前提過的“宗教會議”。

  不同於羅曼王國,東諾曼帝國已經承認了一神教的國教地位,在這個一神教東西分裂之前的時間當中,路希娜和對面的一神教主教的糾紛僅僅停留在哪邊的教區級別更高,而非“你是異端”這種要抽刀子見血的極端問題。

  這種嚴肅莊重的時刻,不僅是我要守在路希娜的身邊保護她的安全,東諾曼主教的身邊也有一位顧問小姐指導著宗教會議的進程,她用自己豐富的知識和無人能夠與其抗衡的不同於年輕嬌小樣貌的絕對語氣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服從於她的權威,她的出現,既出乎我意料,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她就是我的妹妹,大阿爾忒西亞,雖然我更願意叫她拉蘭提娜。

  兩國高級教士的會面確實是無比重要的場合,妹妹的出現也算是合理,當然,我才不管什麼合不合理,妹妹能夠在現實位面中與我見面我就非常開心了。

  我在會議結束後找到了她,那時她還在應付其他的人,看到我來了,她表現出了一種無所適從的情感,搞得我也有些不自在。

  這並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倒不如說,很奇妙,明明每周我們都會在圖書館中見面很多次,其中不乏肉體上的親密接觸,但當我們真的在現實位面,真真正正地見面時,就連我都感覺有些——害羞?

  總之,她謝絕了那些東諾曼貴族的邀請,踏著輕快又穩健的腳步走了過來,她看著我的眼睛,又突然低下頭,她呼喚著我的名字,對我發出熱情的問候,一只小手卻悄悄地伸了過來,拽住了我的袖子。

  青澀、可愛、曖昧的氣氛也感染了我,讓我這個不算多成熟的成年人也怪不好意思的,手上抓住妹妹的手腕卻同樣不太好意思去看她的臉。

  “過得還好嗎?妹妹,看你很受歡迎。”

  “身份的好處罷了,哥哥,我還是,不太能吃得開。”

  “正常,”我把她的小手握在手心,眼睛偷偷地瞟向她微紅的側臉,“那說明你和他們不一樣,妹妹,這不是壞事。”

  “你喜歡這樣的我?其實,我也有點,猶豫,什麼的。”

  “傻問題,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畢竟你是我的妹妹。”

  “妹妹妹妹的,也不是親的不是嗎?”妹妹似乎有些興奮了起來,害羞的情感逐漸被親近的熟絡感替代,“‘親’的家人這里太多太多,那些人多多少少跟我有些族譜上的聯系,和我有血緣上的關系,但——我真的不喜歡那種感覺,和他們呆在一起。”

  “嗯,看出來了,妹妹,辛苦你了。”

  “所以——”

  “我們去走走吧。”

  “正有此意。”妹妹朝著我笑了笑。

  事實上,當我握住妹妹那只有些熟悉的小手時,我的心就在砰砰地跳,不同於平常的那種已經熟到不能再熟的兄妹關系,我們之間認識並不久,甚至短得要命。

  我來到這邊後已經一個多月了,占據了我大部分時間和精力的是路希娜和露娜兩位女性,妹妹之所以會就這樣離開,也跟我少有跟她的接觸,缺了感情這條线的原因。

  對於妹妹來說,自我來到這邊替掉了她曾經的傻子哥哥後,站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個全新的陌生的哥哥,甚至這個哥哥還沒有血緣關系。

  我為了她的英雄救美,和反復奔波俘獲了這位少女的芳心,但這種她所向往的騎士故事在那天晚上就已經結束了,現在,我們坐在名為“生活”與“現實”的車子上,我們有著不同的去向,服務於不同的人,卻也獲得了一種不同於之前那種天真美好關系的另一種曖昧的關系。

  我們沒有真正的血緣關系,卻勝似家人。

  我們不算真正的情侶關系,卻會相互依靠,甚至有一層肉體關系在。

  我們好像隔著一片霧去看對方,朦朦朧朧,卻也知道對面的人兒是可以信任的家人。

  所以,說了那麼多,其實,對於我來說,我對妹妹只有一個念頭——去了解她,去認識她,重新把這個曾經從我身邊離開的妹妹一點點地輕柔地握在手心。

  我走著,妹妹跟著,我緊握手中的小手,那小手回握住我的手,我真希望我們一輩子都不放開彼此。

  “我的手,沒有路希娜姐姐她們的柔嫩吧?畢竟我這幾年一直在地里攥著農具,手上的繭子破了又生。”

  “怎麼會呢,你們之間啊,我才不會比這比那呢,能夠遇見你們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無上的榮幸!”我的另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肩,在她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她一下子害羞了起來,紅著臉別過了頭,不再看我,我放下摟著她肩的手,繼續牽著她的手向前走,她的身體卻在這時慢慢地靠了過來,貼住了我的身體。

  “見到你,也是我的榮幸,羅穆。”

  “是啊,拉蘭提娜。”

  “嗯。”她沒有拒絕這個名字,這就證明今天的交流是有成效的。

  或許,我們有了一個機會,能夠重新回到那個互道名字的,比親人更加親密的浪漫時光。

  把妹妹送回住處後,我在彼得騎兵隊長,諾曼叫彼得爵士或者彼得騎士的注視下離開了,回去之後意料之中地看到了路希娜和露娜的打打鬧鬧。

  這次姐妹開干的理由是路希娜在處理商販到教會管理區域經商的時候獅子大開口,一打路途漫長的苦情牌,二打恭維路希娜,贊頌她無私奉獻的捧殺牌,三打可能傳出惡名,幾個商人聯名勸誡的威脅牌,讓路希娜好一頓頭疼。

  路希娜想得很多,尤其是現在成立了騎士團,不僅要出於保密把騎士團極力包裝成修士會加民兵的松散組織,還要明里暗里地幫騎士團和教會掙點關系和利益,更別說上面派了個人來接替她的工作,拿她的功勞,她還得安排下後路,麻煩得很。

  再加上什麼之前提到過的黎明修士會的轉型啊,新的管理標准啊,如何安置和談判啊,和東諾曼那邊教廷如何交流啊,裁判的事務又該如何安排啊,怎麼開會討論啊,別說她了,我聽著都頭大。

  回到商販的問題,路希娜出於私心,考慮到各種問題,還是比較傾向於讓一些小商販,尤其是新朗貝錫斯城那些想要掙點小錢的居民們過來擺攤,不僅得民心,讓人民們不僅能享受城慶的同時也小賺一筆,還能趁此機會傳播信仰,積蓄力量,為騎士團挑選優質的人員和新鮮血液,但這樣的問題就是人員流動和安全問題是個大隱患,這也是露娜不太同意的一個最大原因。

  露娜同樣出於私心,也是為了路希娜考慮,是想讓些經商的騎士和爵士來教會的領地做生意的,這些人露娜都認識,這邊的人多多少少也認識一些,不會出什麼大事兒,出了露娜也好出面解決,也正好是一次路希娜和他們見面認識的機會,對於路希娜個人和騎士團什麼的都是件好事,那些人也會願意來沾個光,證明下自己堅定的信仰,但路希娜並不喜歡那些成天蠅營狗苟的商人和口是心非卑鄙殘忍的騎士,她覺得這反而會讓自己處境不利。

  路希娜罵露娜只知道錢和權,動機不純,露娜罵路希娜小孩子氣,天真爛漫。

  路希娜說自己有黎明修士會、我和露娜,自己的安全不是問題,自己的信仰不能動搖;露娜說她不懂那些卑鄙手段,被人賣了數錢八成都不知道,她的善良和幻想換不來等價的東西。

  然後路希娜就火了,擼起袖子就要開干,這個時候我進來了——

  “露娜,你的好好先生回來了,你說我不懂那些鄉里人的卑鄙手段,不懂他們的下作,好啊,我就是從基層開始干起的,我就是看著他們陪著他們下地耕作織布縫衣的這麼過來的,你倒是給我講講,什麼下作惡劣的東西是我沒看過的?!”

  “路希娜,你不懂,你去的那個地方,是全諾曼治安最好的鄉野,你還不懂嗎?別的地方,他們可是——”

  “可是什麼?”

  “…………”露娜不動聲色地看了我一眼,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你去吧,我不管了。先生,我一直就在外面。”

  我有些懵逼地點了點頭,然後目送著露娜出去,路希娜叉著腰,臉上露出微笑,似乎在慶祝著自己終於在和露娜的爭吵中占了上風,不論過程如何。

  “…………你們到底在吵什麼?”

  “聽我的就好了,羅穆,”路希娜正了正自己頭上的銀冠,坐回了椅子上,繼續處理公務,“一切都會沒事的,主會保佑我們,也會保佑這些前來的人民,我們會勝利的。”

  “嗯。”我點了點頭,整個人顯得有些心不在焉,腦子里都是什麼時候才能和妹妹見面,而我該怎麼開口,怎麼做。

  對於路希娜和露娜之間的關系,我更傾向於不管,這兩個人一個是從基層爬到高級教士、一個是從騎士做到男爵,能干到這種程度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這倆人討論這種管理問題之類的可輪不到我這種連社會實踐都沒多久的人插嘴。

  不論是我,還是亨利、威瑟之流,我們也頂多在大方向上按照我們的歷史知識什麼的給一些建議,沒有真的去實操過的我們懂再多也只是紙上談兵罷了,不如全權交給她們,我們在一旁學習。

  我和路希娜聊了聊,逗她笑了笑就出去了,露娜正在外面等我,同時還有她麾下的騎士丹尼爾,這個曾經跟我決斗的人,對露娜表現出了超出君臣關系的憧憬,在那之後也並未放棄追求她——

  此時此刻,露娜和丹尼爾正在屋外聊得火熱,丹尼爾正迫不及待地匯報著自己這幾天的訓練成果,恨不得現在就來一個敵人來展現自己這幾天的進步,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的他在旁人看來就像是名墜入愛河的年輕小伙,由此而生的衝勁和上進心也總是被人津津樂道,這些也通常都是騎士小說的常客。

  當然,對我來說,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競爭者,想要從我身邊搶走露娜,但我並不擔心,畢竟就算到了現在,我也不能說自己完全看透了露娜,事實也確實如此,露娜或許目的單純,但她的手段和方法卻一點都不簡單,就比如為什麼要在路希娜的屋子前和自己的騎士私會聊天,那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當然不會阻攔露娜和其他男人接觸,我也阻止不了,但看到露娜和其他男人聊得火熱,我肯定也是會有想法的。

  不用說,今天我去找妹妹肯定要讓她知道了,再加上剛才的爭吵,露娜想再把我拉近點。

  “這不是丹尼爾騎士嗎?”我迎了上去,“最近的技術有沒有精進呢?”

  “那是自然,”丹尼爾昂著頭,“我隨時願意接受你的檢驗,以證明我配得上我的身份,配得上追隨男爵大人。”

  “算了吧,我可不想再挨你一腳。”

  “怎麼,你怕了?”丹尼爾輕蔑地笑了笑。

  我看了眼旁邊的露娜,然後做了個深呼吸,“誰怕誰。”哦,這該死的勝負欲。

  趁著月朗風清,我們選了片離營地稍遠的空地,點上火把,畫上界线,就都拔出了自己的武器。

  不同於我所想象的體育競賽式規則,在比武大會的重頭戲,攻城戰中所有人都會拿上自己的武器,除了弓箭去了頭外,其他環節基本上跟打仗沒啥兩樣。

  中世紀人真是武德充沛。

  總之,我們要熟悉真刀真槍的打斗,這種輸了也不會怎麼樣的切磋自然是越多越好,這應該也是露娜想要的,讓我和其他的不同風格的人多打打,在戰斗中成長和學習。

  丹尼爾的劍術並不是露娜教的,正常,倒不如說丹尼爾之所以會成為露娜的騎士,只是單純因為丹尼爾出生於露娜的男爵領而已,丹尼爾除了在成為騎士前後聽說過露娜的故事外,和露娜沒什麼實際的交際,但就是這些故事和露娜的美色與財富讓這些騎士死心塌地地跟著露娜,當然,不論目的。

  不同於露娜凶猛爆裂的戰斗風格,丹尼爾更傾向於偷,在某一時刻發動突然襲擊,而目標也並非敵人的頭部,偏向於擊打手腳和盔甲縫隙,還有突然出現的摔跤技法,比起露娜那種不顧一切的恐怖戰法,丹尼爾的劍術可能更偏向於單對單的實戰全甲對抗。

  幾輪交手下來,我們之間互有勝負,我偏向於露娜的大力出奇跡,同時也有一些自己的理解和技巧,再加上我所學的是領先中世紀幾個世紀的決斗劍技,自然壓著丹尼爾打,但是他的一些實戰劍技雖然還很青澀,卻也好好地給我上了一課。

  總的來說,我們收獲都很多,露娜也心情不錯。

  當然啊,當然,你們該不會真的以為拿真刀真槍隔著盔甲對砍一點事的不會有吧?

  丹尼爾倒還好,我衝著頭盔砍不會有什麼大事兒,但他可是衝著我的手腳使勁的,就算是有鐵甲防御,按照中世紀這防護水平也是一言難盡的,再加上某人的個人恩怨,我的手腳會變成什麼樣子也是可想而知的。

  好在這邊的草藥什麼的比那邊有用得多,不然我說什麼也要整點安全器具出來,而不是陪他們在這邊“武德充沛”。

  露娜攙著我走到住處,給我上了藥,我直接躺到床上不想動,不僅是累,還有疼,被打的疼和鍛煉的疼,露娜明顯就沒這影響,她打了桶水給我擦了擦身體,期間發生了什麼身體接觸自不必說,而少見的,她還在這期間給我講起了故事。

  “曾經有個王國,王國里有位有名的男爵,許多人都聽過他的名號,有人害怕,有人崇拜,但這都和男爵無關,他侍奉著自己擁躉的伯爵,保守的家教讓他什麼都不在乎,他只知道一心為自己的大人效力。”

  “突然,有個異性闖進了他的生活,男爵的高傲被她折服,男爵為可能一生僅此一次的愛情而放下了矜持,但是男爵不敢放松。他干了太多壞事,而且毫無負罪感,或許死後他會下地獄,但他無所謂。”

  “現在,他不敢松懈,也不敢放手追求自己的幸福。他既想要服從,又想要反抗,他想做自己,但又明白現在的他是一只徹頭徹尾的惡魔,他不該被釋放。”

  “最後,男爵離開了那名異性,和自己的愛情告別,奔赴到了需要他的戰場上,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本性,殺敵無數,戰死沙場。後世稱頌他的盡責和勇武,卻也唾棄他的弑殺和血腥。”

  “…………”我握住露娜的手,轉頭看向她,“露娜,我的愛,惡魔確實不該被釋放,我覺得那名異性還是不夠努力,她應該留下男爵,至少跟著男爵,讓男爵一生都沐浴在愛情的幸福中。”

  “那對這名異性也是折磨,不是嗎?”

  我笑了笑,“什麼折磨不折磨的,都闖進了你的生活,和你相識相知,相愛相戀,還有談什麼這折磨那折磨的,那個男爵有夠多慮的。”

  露娜笑得特別燦爛,她俯下身子與我熱吻,“先生,今天晚上我可不會對你心慈手軟哦~”

  “哈哈哈哈,還請手下領情。”我露出一抹苦笑。

  “沒事的,先生,我來動就好了~”

  2.重新相愛,四人逛街

  多虧了露娜的反向努力,我第二天大中午才全身酸痛腰酸背痛地從床上爬起來,別看露娜平時和我特別合拍,是聽話忠誠的那種犬系女生,其實對我的占有欲應該是這幾位女士里最強的,真難想象她放下思想包袱後有多麼恐怖…………

  宗教會議的二次會議已經開完了一半,明天會開完另一半,但我一點都不關心他們在開什麼,我只關心那邊的妹妹,妹妹也一樣,她開完會就跑過來找我,彼得騎士也跟了過來,但識趣地給我們留了獨處的空間。

  雖然我的手腳還是疼,全身酸痛,但是妹妹來了我總不能躺床上睡大覺吧。不論如何我也要和妹妹出去玩!

  營地周圍其實沒什麼好看的,至少這幾天沒有,比賽場地要用的城堡剛剛動工,妹妹給他們畫完設計圖後就可以不去了,所以才有空閒時間來找我。

  面對著自己參與設計的木質城堡,雖然只打了個地基,但是妹妹還是對我這個哥哥十分興奮地手舞足蹈地介紹著自己如何設計城堡,涉及到了什麼知識,借鑒了前人的什麼設計,畢竟她有那座異空間中的圖書館,或許她沒辦法一個人做到設計全部,但一定能出很大的力。

  面對著這樣積極的妹妹,我自然知道這個小姑娘想要什麼,在仔細的聆聽和提問後,對城堡設計從無到有的我摸著妹妹的小腦袋瓜,真摯地夸贊著她的努力,而非天資聰慧,天資聰慧是來自那座圖書館中幾代人的積累,但她的成就卻是建立在日日夜夜的不懈努力和辛勤苦讀之上,這是我自知無法做到的。

  我敬佩妹妹,也由此更加喜歡妹妹了。

  妹妹還提到昨天晚上偷偷看到的我和丹尼爾的切磋,求著我讓我教她幾招,她腦子里肯定裝了不少武技,圖書館里絕對有,但看過書和自己懂確實還是有些差距的,尤其是劍技這塊,而且我的技術也並非中世紀時期的,妹妹自然是不會的。

  所以我就拔劍教了她梅耶方塊和一些基本架勢與斬擊,但更多的是些陰損很辣的招式,比如說踢襠,別說教的東西是不是聞者落淚見者驚心,我們兩個之間的氛圍卻是相當融洽且熱烈的,我在城堡設計上“不恥下問”,妹妹同樣展現了相當的好奇心,也對我口中的“騎士故事”頗有興趣,畢竟這是本時代甚至之後的故事,她了解比較少。

  “咳咳,”我清了清嗓子,“妹妹啊,我們都知道騎士精神是‘奉獻、高尚、慷慨、仁慈’——”

  “嗯,”妹妹點了點頭,“他們為愛情奮不顧身,盡職盡責,忠誠且仁義。”

  “但事實上,真正的騎士精神是卑鄙且狡詐,殘忍而毫無底线。”

  “啊?”妹妹顯得有些失落,“為什麼啊?”

  “畢竟人命只有一條,誰都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真的到了戰場上,就只有最卑鄙的人能活下來——當然,這只是一種最為現實的說法,”我話鋒一轉,“還是會有騎士恪守騎士精神,為了自己的信仰奉獻自己的,就好像古諾曼時期有一神教信徒能在一根柱子上苦修數年,而現在更是有無數修士為了傳承古時的知識而日夜抄錄書籍,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有你的那間圖書館。或許有人會覺得這樣的人很傻,但就是這樣的傻瓜讓後世的人們能了解古時的知識,”

  “這樣的傻瓜,活不久吧,”妹妹的眼中充滿了落寞,“我看到過的那些事情,那些願意站出來的人們,總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我牽起妹妹的手,“那你是想做那個傻瓜,還是去做那些清醒的人?”

  “我不知道,哥哥,”妹妹靠在我的身上,“我害怕,害怕我的勇敢讓我身邊的人因此受難。”

  “但你願意跑進漆黑的大雨中去找我,願意在我馬上要被燒死的時候把我拉進圖書館,那是有代價的,對吧?”我把妹妹輕輕地抱在懷里,撫摸著她的後背。

  “那些聲音在那之後更響了,他們總是在我的腦袋里大吼,好像要撐爆我的頭,占據我的身體,但現在好多了,似乎我只要走在他們認為對的路上,那些聲音就不會為難我——啊!”妹妹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說了些不該說的,但看到我輕輕地點頭,肯定她之前獨自背負的痛苦後,她終於忍不住了,抱住我,在我的懷里哭了起來。

  “我一直都好怕,哥哥,我一直都好怕,在城里,在東諾曼,在這里,只要離開你身邊我就會感覺無依無靠,感覺自己下一秒就可能不是自己…………”妹妹哭著說了很多很多,我撫摸著安慰著她,一直到天色漸晚,我們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第二天,妹妹明顯開朗了很多,和我親近了不少,一路聊了很多很多,工作,環境,同事,親人,那邊的事,生理問題,心理問題,哲學問題,歷史問題,感覺沒有什麼是我們不會聊的。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我們每天都會見面,在營地周圍散步,一逛就是大半天,沒有一刻不是談天說地其樂融融的,妹妹看了特別特別多的書,學識廣博,我又是個話癆,聊天完全不虛,兩個人感覺有說不完的話,道不完的情。

  到最後,露娜和路希娜都感覺出來了不對,露娜直接跑過來加入了我們,露娜和妹妹,或者說這幾個人沒什麼矛盾,一起聊天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每次我和妹妹如情侶般親密完後,露娜總要整點成人內容,可妹妹也不願意就這樣把我讓出去,這兩個人一個學識廣博什麼都懂,一個資歷豐富頗有手腕,她們倆直接原地修羅場,在野外就開始爭奇斗艷起來。

  路希娜到了這個時候反而當起了鴕鳥,成天“公事繁忙”,她確實事情多,這無可厚非,但露娜一算,她開完會應該就沒啥事情好處理的了,便闖進了她的臥室給她揪出來了——

  自從我們來到這邊,城堡動工的一個半星期後,營地的周圍已經熱鬧了起來,一些騎士從城里跑到這邊來扎營,但更多的騎士還是在路上,或者干脆待在城里。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照樣有很多新朗貝錫斯城的市民或者其他地區的商人趕了過來,提前在這邊占了地方開始擺攤——一個集市就這樣形成了。

  在這人聲鼎沸的集市中,我、妹妹、路希娜、露娜,一個穿著輕甲的壯碩男人,一個東諾曼打扮的青蔥少女,一個穿著簡單白袍的女性教士,一個穿著鐵甲的女騎士,這個搭配走到哪里別人的眼光就看到哪里,更別說我們中的女性真的是個個貌美如花,氣質迷人,幾個人走在一起的氣場十分吸睛。

  “啊——”路希娜一臉疲憊,說話都拖著長音,“我還在討論騎士團的事兒呢,露娜你真是,有夠閒的。”

  “你大可以轉頭回去繼續開你不存在的會,路希娜,”露娜瞥了她一眼,“騎士團的會議我都參加了,主意都拿完了,你還不知道給自己的薄臉皮換個理由。”

  “主意是拿完了,你替我寫文書?啊?你來替我當這個大團長怎麼樣?我舍得得很。”路希娜一臉不善地看了過去。

  “如果你覺得一個異教能當你這個騎士團的團長,那我樂意效勞。”露娜聳了聳肩,“我有的是閒工夫,也有的是法子,不像你,效率低下,瞻前顧後。”

  “你也知道自己是個異教,那就別亂插手我們一神教內部的事情,別以為你很了解我們內部的那些事情。”

  “好好好,”露娜點了點頭,“那我們的大領導您回去辦公吧,是我不對,拉你出來了,拜,我陪先生去了~”

  “啊?啊——”路希娜剛才還生著氣呢,結果露娜來了這麼一出,她自己就泄了氣,在看到我和妹妹已經跑到前面親親我我去了後,她給了自己腦袋一下,“路希娜啊路希娜,你這個大傻瓜,機會難得啊機會難得!”

  “你確實是個傻瓜,路希娜,你連我都一起拖累了。”

  “露娜你給我滾!”

  她們兩個吵架的時候,我正在給妹妹挑一些便宜的小飾品,妹妹不想要那種貴的純銀飾品,只想要這種黃銅、青銅或者干脆就是鐵的便宜飾品,就算是這種飾品,對於之前的妹妹來說也是看一眼飽飽眼福就夠了的程度,之前的她根本不敢多花一分錢在生存以外的地方,即使到了現在也依舊恪守著賢惠節儉的准則。

  露娜跑了過來,不動聲色地往我腰間的袋子里塞了幾枚銀幣,路希娜走了過來,掐了好幾下我的腰間軟肉讓我從這些看著大差不差的戒指項鏈中選出了一件既合我心意又算得上貨真價實的朴素戒指,而不是路希娜一眼看出材質的含鉛戒指。

  露娜想給我付錢,但被我攔了下來,結果就是我的口袋又重了幾分,路希娜對我買來的戒指點了幾下,讓這枚戒指亮起微光,“祝福過了哦~快給她戴上吧!願神保佑你們。”

  “沒人叫你這個神官出來給它開光。”

  “也沒人求你出來說話,知道你不是啞巴。”

  這倆人斗嘴的時候,我付完了錢,給妹妹的手上戴上這枚閃著微光的黃銅戒指,我們兩個相視而笑,然後妹妹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便滿足地點了點頭朝著她們倆揚了揚下巴,示意我該照顧下她們兩個了。

  好吧,我聳了聳肩,然後一手牽一個,拉著她們兩個在集市上逛,妹妹跟在後面,我能感受到她注視著我的溫柔目光。

  妹妹有她的小小願望,可這兩個人的“小小願望”卻似乎不是這個集市可以滿足的,但是,或許我們可以找一找呢?

  再說了,逛街嘛,逛才是本體。

  這里的集市其實相當有意思,有賣工藝品的,有賣飾品的,有賣食物的,有賣副產品的,賣啤酒飲料的,賣工具的,賣武器盔甲的,賣皮草的,也有東諾曼商人跑來賣魚醬的,甚至還有些店主一臉微笑在那里賣奇怪草藥的,以及長相明顯不是本國的人跑來給人占卜的。

  “多熱鬧啊,露娜,這就是允許城市里的小商販跑來經商的好處,”路希娜看著這一片熱鬧繁榮的景象,整個人挺起胸膛,“讓那些大商人跑過來,還能有這樣多姿多彩的景象?怕是整條街都是冰冷的店面和碩大的招牌,那還不如去城里開店呢!”

  “好啦好啦,知道這是你到處漏風的主張,希望你晚上也睡得安穩,”露娜點頭應和著,然後和一個裹得嚴實的人重重地撞了一下,“咔嚓——”

  “不好意思。”露娜點頭道了個歉,然後繼續前行。

  那人驚訝於露娜並不健壯的身形能給他撞得差點坐在地上,他本想理論幾句,但看到露娜的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短劍,他也只得做罷,捂著胸口迅速離開。

  “原來黎明修士會的人也會有疏漏啊,還要我們‘異教’幫著抓老鼠。”露娜打了個哈欠,然後示意旁邊待命的騎士達維跟了上去,自己則轉身離去。

  或許木板碎裂的聲音和捂著胸口的動作並不能直接證明他是揣著木板來到這里勘察地形竊取情報的間諜。

  在這邊羊皮紙的書寫十分麻煩,情報人員一般都是靠木板石板進行記錄,然後用些方法把它帶出去,可這依舊不是關鍵的證據,或許他只是個抱著畫板的畫家呢?

  中世紀的窮人也可能會這樣攜帶著木板,畢竟他們沒錢去買昂貴的羊皮紙。

  但對於露娜來說,她並不像路希娜需要有力的證據去坐實這個人的身份以讓民眾信服。

  她的霸道和不講道理有著武力和權力的背書,而她防患於未然的謹慎想法更是一些人的噩夢。

  可以想象的是,達維會帶人攬住那個可疑的人,把他拖到某個角落進行問詢,依結果進行處理,整個過程絕對不會輕松愉快,反而充滿了暴力,夾雜著血腥,但這就是露娜的辦事手法,而她現在正掃視著人群,尋找著下一個倒霉蛋。

  “好看嗎?”就在這時,我關注到了掉隊的露娜,然後變魔術一樣地從袖子里抽出了一束鮮花,“妹妹幫我挑的,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什麼顏色,哈哈——”在露娜面前我一般都說大實話,幾句話一說其實我也有一點小小的尷尬,但和露娜交往就要這樣直接快速,沒有隔閡。

  “嗯?”露娜被小小地驚到了一下,然後接過了那束開得並不是很燦爛的鮮花,有些靦腆地笑了笑,“我確實喜歡花,先生,無論顏色和種類,盛開與枯萎,甚至都不用帶著香氣。只要是花朵,我就一概喜歡。”

  “那一定有很多人送你鮮花吧?騎士小姐。”

  “並不是哦,好好先生,”露娜靠上來,挽住了我的手臂,“許多人送我刀、劍、長矛、弓箭、鎧甲、馬匹、金銀,甚至是敵人的首級,但從沒有人送過我鮮花,他們覺得我這樣的人一定不喜歡,而你是第一個這麼做的男人。”露娜輕輕地笑了笑,整個人變得嫵媚動人,充滿了女人味。

  當時我並不知道,我間接地救了好幾個即將遇到大麻煩的倒霉蛋。

  “那你最喜歡什麼樣的花呢?”

  “當然是你送的花啦,先生~”

  意料之中的回答——“露娜姐喜歡花?”妹妹湊了過來,“確實會出乎大多數人的意料啊。”

  “這有什麼的,”露娜富有深意地笑了笑,然後看向了路希娜,“你猜我們的路希娜神官最喜歡什麼?”

  “什麼啊?”我和妹妹都充滿了好奇,反倒是路希娜急得跳腳,想要跑過來堵住露娜的嘴。

  可路希娜哪里是露娜的對手,露娜一只手就把路希娜按住了,然後壓低了聲音對我們說,“路希娜啊,她最喜歡錢了,金銀首飾啊,項鏈珠寶啊,她都愛得不行,當初讓她決定離家出走的最後一個理由就是她看到了一神教教士那身上的銀冠、銀十字架和銀戒指,還跟我講——”

  “嗚嗚嗚,露娜——”路希娜淚眼婆娑地看向了我和露娜,“就讓它過去,行不行?”

  露娜看了眼我,看到路希娜眼里哀求的目光,我會意地點了點頭,“我失憶了,你們之前在說什麼?啊!那邊有個攤位真有意思!我們快走吧!”

  “其實哥哥你不用這麼夸張的——”

  “啊,是啊,主保佑我們,那是多麼有意思的攤位啊,讓我們快去吧!”

  “很難不擔心先生和路希娜待在一起久了會多麼的奇怪。”

  “我可聽見了啊露娜!”

  3.妹妹的期待(H)

  “緹娜,你確定咱們要跟這里擺攤嗎?”

  “怎麼了,海洛伊絲,你怕了?”

  “雖然我們並沒有被真正的通緝,但按照可能性來看,我們在這邊待的越久,越容易被發現啊。”

  “這你就不懂了,海洛伊絲,”緹娜拍了拍胸脯,“想破他們的頭,他們也絕對想不到我們這兩個綁架那個大小姐的罪犯跟著他們跑過來,還在這邊賣小藥水~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可你要怎麼通過那些人的盤問呢?”

  “這你就不懂了~咱們賣的這些春藥啥的可是男女通吃的好不好,而且也是硬通貨,拿這些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來人了——緹娜你上。”

  “臭社恐。”

  緹娜對著前來的帶著兜帽的少女笑臉相迎,“這位小姐,您來我們草藥攤子來找些什麼?”

  “沒什麼——”少女打量了一遍攤位上的草藥和藥水,“這些都是你從哪里搞來的?”

  “這可是商業機密啊~小姐,要是告訴了你這東西怎麼搞,我的生意還怎麼做啊。”

  “…………”少女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枚嶄新的在日光中綻放金光的東諾曼大索利多金幣,“這夠嗎?”

  “這可太夠了小姐!”緹娜接過了這枚沉甸甸的金幣,“您可真是破費啊,是為了哪個心上人嗎?如果您不嫌棄,其實小女也不是不行~”緹娜嘴上花花的同時,手上麻利地把整個攤位的商品都打包交給少女。

  她又往塊木板上刻刻畫畫了一陣子,確認了一遍後也塞給了少女。

  “都在上面了,要是不對的話如何處置我悉聽尊便!我向主發誓!”緹娜對天發了毒誓之後拉上海洛伊絲就跑。

  “你真告訴她啊!”

  “搞笑,騙有錢家的傻小子誰不會啊!”

  “那你發的毒誓怎麼辦啊?”

  “毒誓咋了,嘴張在我身上,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錢才是硬道理,啊,這大金幣,這分量!”

  “…………”看著木板上的“恭喜你被騙啦!”還有一張無比低俗的鬼臉,少女一點都不驚訝,她摘下兜帽,竟是妹妹,“東西是真的,就是人不太老實,”她輕微地打了個哈欠,似乎是覺得一切太過順利,“希望她們不要成天把那枚金幣磨來磨去,要是露出來里面的鐵就不好了。”

  “老祖宗的智慧還是好用啊,”妹妹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口袋里的那些草藥,“夠用一段時間了。”

  隨後,妹妹帶上兜帽,混入了人群。

  十分鍾之後,我、妹妹、露娜和路希娜又匯合了,露娜找了個攤位喝了點小酒,而路希娜則拉著我跑去各個攤位買銀首飾了,不過路希娜總是帶來帶去反復試穿,結果買的時候反倒是摳摳索索——露娜總說路希娜是吝嗇鬼不是沒有來由的,但其實最大的原因是路希娜確實沒錢。

  有的時候清廉也是一種錯。

  妹妹去干了什麼只有她自己清楚,不過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剛給路希娜付完錢的我拉走,在某個只有我們兩個的角落,她反復深呼吸,似乎在進行大量的思想斗爭,她跟我說過,一般這個時候就是她的價值觀和那些聲音,或者說前人的價值觀在碰撞。

  “沒事的,妹妹,”我抓住她的肩膀,“做你想去做的,不要被那些聲音什麼的束縛,有我在呢是不是?”

  “是的呢,”妹妹低下頭去,又抬起來,湊到我耳邊,“但這次不是那些聲音的錯哦,哥哥。”

  “嗯?”我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就被妹妹的櫻唇堵住了嘴,苦澀的植物連同著酸澀的汁液被送進了我的嘴巴,“這,這是啥?”

  “你說得對,哥哥,”妹妹笑了笑,似乎做了某些決定,“做我想做的,不要被那些事情束縛——”妹妹似乎還想往後說,但紅到耳根的臉頰訴說著她已經達到極限的害羞,她閉上了嘴,然後閉上了眼,微微噘嘴,等待著我的回應。

  我剛開始非常疑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直到下腹處一股火燒感一路涌到喉管,嗓子干澀至極渴望甘露的滋潤,眼睛瞪得渾圓似乎有火焰在燃燒,下身更是一柱擎天,我的腦子里就出現了幾個詞——古羅馬,妓院,到處打炮。

  這邊的諾曼就是那邊的古羅馬,如果說其他地方的話我可能還要琢磨一會兒,但現在這呼之欲出的場景,我只能非常通俗地告訴大家——對古羅馬人來說,性是吃飯喝水般常見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哪里都是可以打炮的地方,所以古羅馬並沒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妓院,每一處無人的角落都可以是歡愛的地方。

  那,看妹妹這個樣子,應該就是認同了這個理念。

  雖然沒有完全放下矜持和保守的思想,但她已經給我准備好了藥物和機會,等待著我帶著她墮入愛欲的深淵——真是痴情,明明她不用這麼拼的。

  唉,畢竟,“想要占有我”這種話,妹妹是很難說出口的,但她對我的情感真真切切,無需證明。那我又何必有什麼顧慮呢?

  我低下頭去與妹妹熱吻,小巧的櫻唇被我粗暴地分開,厚舌進入妹妹的小小口腔席卷她的津液,她的嫩舌迎合著我,態度上笨拙而被動,但實際上又與我無比合拍。

  我們兩個的手都不約而同地探向對方的下體,妹妹扒下了我的褲子,解放了我的怒龍,我也撩起了妹妹的長袍,讓她的大腿和內褲暴露在外。

  妹妹的手擼動著我的肉棒,之前一直在干農活的她其實手上也不是那麼細膩,或者說細膩的地方十分細膩,有繭子的地方卻粗糙得很,不過嘛,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她們的一切我都喜歡,更別說這些女人都願意為我傾心,簡直是三生有幸。

  妹妹粗糙的指肚摩擦著我的棒身,而那細膩至極的手心則轉著圈的摩擦著龜頭,她的動作很輕柔,和露娜那種魅魔級別的侍奉比起來更像是單純地抓住和撫摸肉棒。

  我知道妹妹不是不會,也不是不行,她只是期望我主動起來,那便是我主動好了。

  我抓住妹妹的手,強硬地讓她上下擼動起來,別看我只是單純地開了個頭,妹妹的手就突然從之前的抓握變成了十分靈活地擼動和壓迫,一只比露娜她們還小的小手一下子變成了無比緊致的小巧手穴,干過農活的她不缺力量,干過文書的她不缺靈巧,那手好像長了吸盤,在動態感極強的運動過程中竟讓我感覺到一股向外的吸力,就如同這小手就是只榨精的飛機杯般。

  我知道,我需要捅破一個又一個窗戶紙。

  我繼續深入妹妹的大腿根,然後便摸到了一個突兀的凸起,那凸起還在震動,而我碰觸的瞬間,妹妹突然痙攣了一下,緊接著便是全身的脫力,小小的身體倒在了我的身上,在嬌聲的喘息間,櫻唇湊到了我的耳邊,“妹妹的小穴,已經提前疏通好了,哥哥,不用擔心,妹妹的那里不夠容納哥哥的大雞巴,也不用怕妹妹的這里水不夠多,盡管來吧哥哥,我,我期待了很久了。”

  妹妹並不像露娜和路希娜那樣被我在小腹上紋上了淫紋,隨時都可以進入正戲,她嬌小稚嫩的身體中雖然確實有著一個成熟懂事的靈魂,卻還是個孩子。

  我需要謹慎而小心地探索她的身體,但現在,她替我打消了顧慮。

  “好,好妹妹,讓哥哥好好地嘗嘗你的小穴,”我親了親妹妹的臉,然後抱起了她的身體,准備就這樣把她放到我的肉棒上,亂倫的極致快感讓我感到些許的負罪,但一想到我們之間並無血緣關系,這層負罪也全部削了去,只剩妹妹愛著我的幸福,“准備好了嗎妹妹?”

  妹妹咽了口口水,她肯定感受到了她小腹緊貼著的炙熱龜頭,那不同尋常的溫度、形狀和分泌的前列腺液雖然還沒讓濃烈的氣味鑽進她的鼻子,卻也讓她的興奮更上一層,她抿了抿嘴唇,最後還是小聲地說了出來,“把大雞巴肏進妹妹的嫩穴來吧,哥哥。”

  “好嘞!”我等的就是這句話,拔出妹妹穴內的假雞巴,真雞巴直接插了進去,把還未完全閉合的穴縫撐大成了一個○,粉嫩的穴肉在抽插中被帶出,然後又被帶著重力的插入全都塞了回去。

  向上的頂胯和向下的放手讓大雞巴和妹妹的嫩穴來了個親密接觸,超乎尋常的力量粗暴地擠開了妄想重歸處子緊致的稚嫩穴肉,一路衝殺,呼吸間就捅進了妹妹的子宮。

  尚未開宮的妹妹在這一次體驗到了開宮的致命快感,在一陣因為劇痛而引起的痙攣後就因為子宮口被撐開,子宮被頂弄而直接潮吹了起來,“哦哦哦哦哦哦,嗚嗚嗚嗚嗚❤——”

  從未聽過的,妹妹如野獸般的雌性悲鳴從面前這個嬌小而美妙的身體中傳出,其中的臣服和求饒意味讓我血氣上涌,征服欲使我的雞巴又大了一圈,恨不得直接讓妹妹舒服得如入天堂。

  然而,就在我想要開始肏干懷里的這具嬌軀時——

  “是誰?!”背後不遠處傳來聲音,我趕緊給妹妹拉上兜帽,轉頭去看,是這邊的治安隊長,跟我有過一面之緣。

  “是我,羅穆,咋了?”我抱住妹妹,腰上小幅度地向上抽插,妹妹的身高比我矮上小30厘米,這導致妹妹在面對面和我交合的時候她是雙腳懸空的,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我不大力肏干,妹妹也能體驗到無與倫比的力度與快感。

  此時此刻她正淫水如瀑地往地上流,子宮下沉就是最好的體現。

  “啊,啊,啊❤,好深,好深啊哥哥,哥哥的大雞巴怎麼感覺和在圖書館里完全不一樣,果然,果然就要在這邊,哈啊啊啊啊❤,被,被哥哥肏,才是最爽的,哥哥爽嗎?哥哥舒服嗎?”妹妹不斷地在我身邊耳語,不僅穴內迎合著我,身體上也在和我廝磨,讓我感覺渾身火熱。

  “當然了妹妹,我爽得要馬上射出來了!但是有人在哈,你忍著點。”我一手摟住妹妹的腰肢,一手撫摸著妹妹的頭和臉,鑒於光线不好還有距離問題,對面看我只覺得我在抱著一團衣服。

  畢竟能這麼大膽在人前肏穴的人不多,我就是其中之一。

  “是你啊,路希娜大人身邊的大紅人,”隊長看到我後松了口氣,“聽見有女的叫,我趕緊跑來看看,最近這片搶劫盜竊強奸的敗類都不少,路希娜大人委托我帶人在這邊巡邏,既然是你那就沒事了。”

  “哈啊啊❤,哥哥哥哥,在他面前內射妹妹吧,在他面前把精液射進妹妹的子宮里,讓別人看看我們兄妹的感情,啊啊啊啊❤”妹妹夾緊了小穴讓穴肉吸吮我的肉棒,而說的那些話讓我發現了妹妹變態的一面。

  “好好好,我留下他。”我低聲答應,然後高聲叫住治安隊長,“兄弟,你怎麼看路希娜?”

  “啊?”治安隊長愣了下,“你可別是給我使絆子。”

  “怎麼可能呢!”我笑著回答他,然後用只有妹妹能聽見的聲音說,“我只是想滿足妹妹的願望,在你面前把我的濃精狠狠地射滿妹妹的子宮罷了!”

  “嗚嗚嗚嗚嗚❤”聽到我說的話,妹妹直接高潮了,穴肉吸吮棒身的力度又加了一分,配合著無時無刻不在衝刷龜頭的淫水,我的活塞運動即將進入尾聲。

  “你有沒有聽到有什麼水聲嗎?”治安隊長皺起了眉頭,“這邊店鋪里有人灑水嗎?”

  “大概是吧!”我應和道,然後又壓低了聲音,“其實是因為我妹妹水多,越被肏水就越多,等我射完了妹妹就要往外射精水了!”

  “啊啊啊啊❤,哥哥你討厭,你,你,嗚嗚嗚嗚❤,又去了,哥哥你太變態啦!呀啊❤”妹妹被我一連串低俗的話徹底挑起了欲火,高潮不斷的她身體肌膚呈現出情欲的粉紅,而呼出的熱氣也因為淫蕩的氣氛而顯得馨香和火熱。

  “射了!”我低吼一聲,在妹妹嫩穴越來越大力的吸吮和壓迫下繳了槍,大波大波的灼熱精漿射滿了妹妹的騷穴,而我也在妹妹被內射潮吹的時候吻住了她的嘴唇瘋了一樣地吸著她的津液。

  妹妹的子宮被精漿射滿,子宮連同小腹被撐大,白色的精水順著妹妹的雙腿一路流到地上,看上去相當淫靡。

  我們在熱烈接吻的時候已經無心去注意那個治安隊長有沒有發現了,有一種不同於血緣關系的聯系讓我們心靈相通,傳宗接代的原始本能使我們的心中充滿了幸福感和愉悅,而這愉悅感加上海量的快感把我們推上了高潮。

  我們如野獸般互相廝磨、交合,我頂著射精的勢頭毫不掩飾地拼命抽插,而妹妹也攬住我的腦袋,瘋了一樣地吻著我的唇,她的穴肉好像想把我的大雞巴攪碎般壓迫著絞緊著,但結果只讓我在粗暴野蠻的抽插中更加地富有成就感。

  最後,我大概又射了一發,或者是兩發,反正把妹妹射成了一個小孕婦,在我把妹妹放到地上的時候,妹妹的腿已經軟成泥了,根本站不住,精液也噗嗤噗嗤地往外流著,我只能把假雞巴再插回去,堵住流不完的濃精。

  妹妹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著了,跪在地上一手扶住我的雞巴一口吞下深喉吞吐,一手握住穴里的假雞巴用力往里插。

  妹妹大力地吸著,直到覺得把我的存貨全吸完後才罷休。

  而這時,我們才有余裕看向了身後——兩個女人,不出所料。

  “咳咳,”路希娜的臉漲得通紅,她不停地咳嗽著,但可想而知,她之前的咳嗽聲並沒有被我們聽見,“你們可真是開放啊,是吧,諾曼人?”路希娜不敢看我們這邊,倒不如說看這樣子其實她是想跑路的,只是旁邊的露娜拽著她不讓她走。

  至於露娜嘛——她朝著我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甚至都不需要說一個字,我都能明白她的意思,“今天不把你的公糧全繳上來,別想回去。”

  “我能先投降嗎?”

  “不能,”妹妹先給了回答,她搖了搖頭,然後微微張口展示給我剛剛吞咽完精液的紅潤口腔,“我上面也還沒有吃飽呢,哥哥❤”

  這不就是三個魅魔嗎?哦,路希娜不是。那就是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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