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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章 譸張為幻3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413 2024-03-06 00:35

  到了羅西傑的住所,他倒了杯酒給雷破笑道:“英雄難過美人關呀,今天我可連見過兩遭了。”

  雷破臉一紅說道:“我不會象牧雲求敗這般不識大體,為一個女人叛教。我只是看那小子太囂張實在氣不過罷了。”

  “何必和小輩一般見識,等這里戰事罷了,我自會帶夏青陽離開。”

  羅西傑寬慰道。

  夏青陽的武功已不在雷破之下,他當然不肯不放過這樣的人才。

  “你放心,我不會為難他的。”雷破雖仍忿忿不平也只得作罷。

  “好!對了,你覺得武聖喜歡的那女人如何?”羅西傑端起酒杯大大喝了一口,神色略有些異樣。

  “的確是天下之絕色。”

  與武聖一戰驚心動魄,白霜現身的時雷破已被武聖所傷,所以腦海中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印象,他想了想繼續道:“不過好象年紀有點大了,雖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但據我們掌握的資料應該有四十多歲了。”

  武聖逃遁,白霜被擒後被羅西傑帶走,雷破滿腦子都是冷雪的事,所以都沒空想這個。

  “有些東西或許熟透了會更有味道。”羅西傑品著酒悠悠地道。

  “哦。”

  雷破察覺到了他眼神中流露出飢渴之色,心中不由暗暗發笑,當然面上不敢有絲毫表示,心中卻想,原來他好熟女這一口,怪不得似梁雪兒這般絕色玩過後也棄之若履。

  羅西傑鷹目似電好象看穿了他心中所想道:“你以為我喜歡老女人是吧,錯了,我給你看些東西。”

  說著羅西傑打開了掛了牆壁上的超大液晶屏,雷破在屏幕中看到了白霜,年輕時的白霜。

  “這是從牧雲求敗的保險櫃里找到的,這些錄影帶總時長大概有十多個小時,前面也很精彩,不過我覺得後面會更精彩。”

  羅西傑和雷破一樣,初時也沒有對白霜產生太大的欲望,所以將她關入地牢後就先查看起從武聖住所搜來的物品,但當他看到這個錄像後,欲火便不受遏止熊熊燃燒起來。

  這錄影帶是二十多年前白霜被訓練成性奴經歷,日本第一調教師浦田絕狼化了七天七夜進行剪輯,從上千小時的影像資料中擷取的精華。

  當年浦田絕狼對白霜的調教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性愛技巧訓練,第二階段是對肉體的改造,第三個階段是對精神的控制,當然這只是一個比較籠統的分法,三個階段並非涇渭分明而是貫穿於整個過程。

  錄像的開篇用極具藝術化的鏡頭展示出白霜的絕色之姿,同也用很多特寫鏡頭和簡短的對話讓人感受到她堅貞不屈內心和無所畏懼的氣概。

  後面接的是白霜被多次強奸的記錄,第一次強奸白霜反抗最激烈,畫面中用了很多劇烈晃動的跟鏡頭,強奸者的殘酷獸性和被強奸者的不屈不撓表現得淋漓盡致。

  之後白霜反抗的決心和力量越來越弱,最後在一個長鏡頭的畫面中,她赤身裸體仰面躺著男人,一動不動地任強奸得蹂躪,這時畫面又給一個她臉部特色,在她飽受屈辱的眼神深處依然能感受到那不屈的意志。

  在這段記錄中還穿插著一些其它畫面,如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嬰兒般蜷縮成一團的背影,沐浴時用毛巾拚命擦著已擦得發紅的身體,半夜被噩夢驚醒後的驚恐神情等。

  浦田絕狼在剪輯時對這一段是否保留猶豫了半天,第一次強奸白霜並不是畫面中出現的那個男人,而是日本的黑道魁首坂田英雄,他不可能這段剪進去,而且這段影像中無論是白霜激烈反抗還是半推半就到最後一動不動其實都是他的命令,說穿了是在演戲,並不是真實的。

  但他不知該用什麼方法來更精准地詮釋白霜,表現她內心的強奸,想來想去還是把這一段放了進去。

  之後記錄是浦田絕狼對白霜基礎的訓練,有健美健身、儀容姿態,還有茶道花道甚至劍道這些小日本的國粹,雖然這段相比前面要平淡許多,但羅西傑依然看得入神,在絕大多數的鏡頭中,白霜都赤身裸體或著穿著極為性感的服飾,這自然不會覺得乏味。

  這段過後浦田絕狼開始展現他引以為傲的繩藝,當看著白霜被綁成各種超越想象、誘惑無比的姿態,羅西傑開始按捺不住去地牢侵犯她的念頭。

  剛好,手下來報告雷破和夏青陽打起了,他只得先去處理。

  在他回到住所和雷破一同觀看時,繩藝這部已經放完,畫面中白霜開始第一階段的訓練,也就是性愛技巧的訓練。

  浦田絕狼是要將白霜調教成全日本最頂級的性奴,這和一般的性奴不同,一般的性奴只要做到服從主人的命令、見到主人就象發情的母狗、主人的肉棒一進去就高潮連連也就算基本合格。

  而作為一個頂級的性奴,以上幾項當然也需具備,但更重要的是如何給主人最大的歡愉和最高的享受,同時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要向主人展示自己最美麗的一面。

  在日本黑道首領聚會中,經常進行性奴的表演,而擁有最出色的性奴是一種實力和地位的體現。

  羅西傑、雷破見過美女無數,他們當然知道什麼是美,但卻不會去研究女人如何才能美,如何才能表現出美。

  所以經常有這樣的情況,初見美女時欲火高漲,高潮之後卻覺索然無味,甚至在交歡的過程中覺得哪里不對頭,心里不爽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到達欲望的巔峰,男女間的身體接觸少不了,但不容否認,人作為視覺動物,在歡愛的過程中視覺往往要比觸覺作用更大,比如長相丑陋的女人,無論她的皮膚有多滑、陰道有多緊,都無法引起男人強烈的衝動。

  浦田絕狼在初期並沒有要白霜學習各種高難度的性交姿勢,而是從內外兩個方面進行訓練。

  內必然精准把握男人對欲望的需求,打個比方說,男人在欲火高漲大力衝刺時,應該也用同樣的姿態去迎合,但當男人控制不了射精的衝動,如果你還在拚命的動,男人本不想這麼快完事,但你這一動他就射了,肯定不爽。

  外則是無論采取何種歡愛的姿勢,神情體態必需保持完美。

  而且神情體態在與主人和主人之外的男人做愛得時完全不同。

  和主人做愛時,臉和目光必然向著主人,身體姿態以聽從主人的命令、供主人欣賞、令主人愉悅為原則。

  但和其它男人作愛,臉和目光要不停地改變方向,身體姿態的展示則以周圍的人群為主要對象。

  比方說和主人做愛可以采取雙腿並攏夾緊主人的陽具這種姿勢,但以表演為目的歡愛時,一般就不會用這種不具觀賞性的體態。

  在性愛技巧訓練這段影像資料中,浦田絕狼剪輯後以展示訓練的成果為主,雖然中間有一些白霜在訓練中受罰落淚的鏡頭,但都簡單一筆帶過。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白霜的經歷要艱難得多,她落淚也並非自己受罰,而是白無瑕被殘酷虐待。

  保持身體最美的姿態,並不是簡單在做愛時要繃直腳尖那麼簡單,比方說傳統的男上女下體位,雙腿分開的角度高度都有講究,而且不能總是保持一個姿態,要根據男人的速率力量做出不同的變化;後入式要求則更多,臀部翹起的高度,雙手如何支撐,腰部必需要保持流暢的下弧线,背部的线條即要清晰也要有變化,不管身後撞擊力有多大,也不能拱起身體。

  “他媽的,真是他媽的美,漂亮!刺激、刺激!”雷破搓著手站了起來贊道。

  此時屏幕中白霜正坐在一個男人腿上進行激烈的交合,如芭蕾舞者般踮著腳尖的白霜秀眉微蹙,目光迷離,紅唇輕啟,鶯啼般的哼叫聲纏綿悱惻,一根已被粘稠的愛液塗抹得晶亮發光的肉棒在九十度打開的雙腿間快速出沒。

  突然如水蛇般扭動著的白霜用雙手緊握住胸口躍動乳房,巍然雪峰、豆寇色的指甲和嬌艷的蓓蕾構成一幅奪人心魄的美景。

  她低下頭,紅唇含住了挺立的蓓蕾,更要命的是,她一邊吮吸著乳頭春情蕩漾雙眸卻望向前方。

  雷破就坐在屏幕的前面,感覺她象是看著自己,她在呼喚著他,讓他過去,巨大的誘惑就似黑洞,只要在視线范圍內,人就不受控制地被吸引過去。

  羅西傑的定力要比雷破強些,雖也動容卻仍端坐沒動。

  雷破看看他想說,我們甭看了,直接去操她吧,但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不宜操之過急,既然把自己叫來,總不會把他撇在一邊的。

  白霜的主人是坂田英雄,浦田絕狼自然不能讓他出現在錄像中,所以剪輯進的都是白霜與其它男人進行表演性質的歡愛,畫面美輪美奐得令人扼腕驚嘆,觀賞性達到了無與倫比的高度。

  起初是正常體位的媾和,到後來各種群交,各種極高難度的體位動作令人目瞪口呆,有些匪夷所思的媾和姿勢竟連羅、雷這般見多識廣之人都沒見過,兩人不由得感慨小日本的想象力竟如此神奇。

  浦田絕狼還用了不少鏡頭來表現白霜的進步,其中有一組她在一個看上已至少有七十多歲的年老僧人的面前自褻的鏡頭。

  第一次老僧根本無視她的存在連眼睛都沒睜開,第二次老僧終於睜開眼睛卻正襟危坐,第三次老僧眼中燃起欲望的火焰但口宣佛號依然端坐不動,第四次老僧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燥不安,最後咬破了舌尖才克制住了欲望,在第五次,當白霜高潮時潮吹的淫水濺射在老僧臉上時,老僧終於猛地撲了過去,將滿是皺紋的臉鑽入她的胯間。

  作為旁觀者,羅西傑、雷破說不清白霜這五次自褻具體有哪些改變,又有哪些不同,但卻也感受得到美感與誘惑一次比一次更強烈。

  “真是神奇,神奇!”雷破被深深地震撼住了。

  “那老僧受了誘惑,回去之後胡思亂想、心猿意馬的,所以到最後便持不住,如果再換一個同樣的僧人,即使以她最後那次的表現,不足以讓他亂性。”

  羅西傑思維依然敏銳,但之後出現的鏡頭卻讓他無語。

  在一個房間里,地上劃著一條紅线,线上寫著幾個日本字“過线者死,兩個持槍黑衣人站在线兩側。紅线一端是五個男人,看服裝有軍人、學生、公司職員等,而紅线的另一邊白霜正和幾個英俊健壯的男人進行著激烈歡愛。

  在死亡的威脅下當然沒人敢越线,在強烈的感官刺激下男人個個開始自褻,乳白色濃稠精液在空中亂舞。

  這樣的試驗顯然進行了不止一次,每次和白霜媾和的男人都不同,而看的人也換了一批又一批,其中有人受激烈過渡翻白眼暈倒的,也有擼得太猛把陽具弄折的,但一直沒人敢越线。

  浦田絕狼的境頭有些過於側重記錄那些觀看者的反應,所以羅西傑特和雷破雖然也感覺到了白霜的姿態越來越美、誘惑越來越大,但畢竟不是身臨其境,無法窺得全豹,他們都在想,真的有人會不要命地越過紅线嗎?

  又是一批新人,鏡頭給了其中一個四十多歲、又丑又胖的男人臉部特寫。

  這一次和白霜媾和的是一個身高過兩米、體重超二百公斤的相撲手,身高一米七十多的白霜比大多數日本男人都高,但在他山一般的身軀面前卻渺小似個孩童。

  那相撲手頭戴著猙獰青銅面具,下身圍著白色兜襠布,布的中間直立著一根足有一尺有余、比小臂還粗不知用什麼材質做成的黑棒。

  白霜新娘裝扮,輕紗頭飾,蕾絲手套,露乳文胸和吊帶絲襪都一色純白,腳上還踏著一雙十多公分高的水晶鞋。

  相撲手半蹲作威武狀,白霜立在他身前,粗若兒臂的黑棒穿過她的胯間,花唇來回摩動,不一刻,愛液泉涌,黑棒竟油光發亮。

  之後她身體前傾,高翹起豐臀竟不用手的幫忙緩緩將黑棒吞入自己的菊穴之中,然後開始極盡妖艷誘惑之態。

  突然鼓聲大響,相撲手猛然立了起來,尺余長的黑棒盡數沒入菊穴之中,白霜被黑棒頂著懸在空中。

  相撲手開始雙腳輪流頓地,這在相撲最基本六個動作之一的四股,象征以威武的身軀來鎮攝躲藏在地底的邪靈。

  白霜抓住從上方垂下的白絲巾保持身體的平衡,同時跟隨著後方那座肉山運動扭動身體,擺出各種造型,同時讓黑棒在菊穴中不斷地進出著。

  在越來越激烈的鼓聲中,白霜竟不可思議地產生了高潮,在相撲手雄渾的喝聲和她高亢的呻吟交織之時,紅线彼端那個丑陋肥胖的男人瞪著血紅的眼睛瘋狂地衝向她。

  槍響,他倒在離白霜不足一米的地方,而白霜竟視若無睹依然在高潮中狂舞。

  “走吧!”羅西傑終於站了起來,他的忍耐力終於也到了極限。雷破狂喜,這一刻他心里將冷雪拋到了九霄雲外。

  *******

  羅西傑、雷破走後,房間只剩夏青陽和冷雪兩人,他不敢回頭,他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恥,更怕她又說出那些絕情的話來。

  突然他感覺她的手在自己背上劃動,好象是一個字“海”,這是什麼意思?

  “房間里太悶了,你想去看看海嗎?”夏青陽試探地問道。

  “隨便。”冷雪的語氣聽上仍然沒有太大變化。

  “那麼就走吧。”夏青陽道。兩人出了別墅,向著海邊走。

  “前面就是海了。”不遠處已經看到銀白色的沙灘。

  “我想去那座山的山頂,這樣看得遠。”冷雪指了指海邊一座極為險峻的山崖道。

  “好,你穿著高跟鞋爬不了山,我抱你上去吧。”夏青陽有些小心翼翼地道。

  “隨便。”冷雪語氣平淡如水。

  夏青陽俯身將她抱在懷中,施展身法如履平地攀上了山頂。

  到了山頂,他將她放了下來。

  冷雪悄然環顧四周,這里離極樂園已經很遠了,即使有人從遠處窺探,在這漆黑的夜晚也看不清楚,饒是如此她還是選擇了在一塊大石後面坐了下去。

  直到此時,她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天天戴著面具生活,時時提心吊膽,每分每秒神經緊繃,這樣的日子實在太難熬了。

  該怎麼和夏青陽說,望著幾次三番不要命地救自己,此時一臉惶恐象被審判的犯人一樣呆立著的他,冷雪柔情頓生,那些傷他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夏青陽觀察著她的神情,雖然看不出她此時的心情,但覺得她與剛才不太一樣,至少她現在人很放松,很安詳。

  “是不是因為別墅里裝著監控,所以你才這樣說的。”夏青陽突然想到為什麼雷破會在關鍵的時候突然趕到,一定是這個原因。

  冷雪望著黑沉沉的海面,“不是”兩個字已經到了喉嚨口卻怎麼也力氣說出來。

  半晌她輕輕拍了拍身邊的空地道:“坐吧。”

  聞言夏青陽象中了彩票,興奮地坐在了她的身旁,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我問你,我和你認識才一個多月,兩人說過的話也不過百句,為什麼你會為了我連命都不要?”這是冷雪一直也想不明的問題。

  “因為我愛你。”夏青陽斬釘截鐵地道。

  “一見鍾情就愛得連命都不要了。”在冷雪的認知中,愛是需要時間的沉淀才會深厚。

  “說一見鍾情也不錯,但我愛你已經愛了十五年了。”夏青陽道。

  “你在說什麼?什麼十五年。”冷雪錯愕地道。

  夏青陽的目光里充滿著柔情,道:“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在我九歲那年,我得了傷寒,沒人管我,被關在閣樓里等死。在我絕望之時,有個小女孩,不,是個天使來到我身邊,她給我帶來吃的,那時候也沒藥,她就提著很重的木桶從很遠的地方打來水,一遍遍用濕毛敷著我額頭,就為能讓我舒服一點點。在我病得快死的時候,她用自己小小的身體溫暖我,從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了她,在我的心中她就的我的天使,我的女神。”

  夏青陽的話讓冷雪回憶起過往的日子,是他,竟然是他。

  雖然竭力想掩遮,但驚詫的神情卻出買了她。

  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精神放松,在夏青陽的面前她天才般的表演的能力與在雷破面前天差地別。

  “你認錯人了。”冷雪只能否認,但顫抖的聲音明明白白告訴別人她在說謊。

  “你不承認沒關系,你只要知道我愛你已經愛了十五年,你救過我的命,所以為你不要命是天經地義的。”夏青陽道。

  “你別說了。”冷雪打斷了他的話狠下心腸道:“既然你這麼愛我,可以為我而死,那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刹那間夏青陽臉色刷白,道:“你能不能等下再說,我現在心亂得很。”

  “可以。”冷雪的心也和他一樣的亂。

  兩人相對無語,時間慢慢地流逝,但都不知應該說什麼。

  隔了很久,夏青陽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你真的喜歡雷破?剛才他做了什麼你也看到了,你還是喜歡他嗎?”

  “他在乎我的,剛才你發瘋的時候他是來救我的,他之所以這麼做是他的計謀,並不是想真正傷害我,只不過,只不過,你太……”最後那蠢字雖然沒說出來,但誰都明白,冷雪這麼倒說也是實話。

  夏青陽一直為剛才差點錯手殺了她的事極度愧疚,聽她又提這事更是傷心無語,他心中驀然涌動一個念頭,她真的不喜歡我了,那我還留在這個世界干什麼,我對她做禽獸不如的事情,我怎麼還有臉面對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看著夏青陽陰睛不定的神情,冷雪猜不到他竟有了輕生的念頭。因為已經有前車之鑒,她也不敢過度去刺激他,兩人再度陷入沉寂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夏青陽抬起低垂的頭顱慘然道:“如果你真的喜歡雷破,我不會強留你的。”

  “真的。”

  冷雪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有喜悅卻也摻雜著難過。

  她不是不喜歡夏青陽,但與夏青陽對她刻骨銘心的愛還是不同,在她心中打破這籠罩天地的黑暗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她的神情中帶著些喜色,夏青陽更是覺得了無生趣,“真的,以後我不能再保護你了,你自己好好保護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冷雪驀然覺得有些異樣,心中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

  “愛上你,我不後悔,別了。”夏青陽騰身而起從懸崖邊一躍而下,懸崖下亂石從生,跳下去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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