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被關押在就離羅西傑住所不遠的一年地牢中。
雖然白霜不會古武學,但匪夷所思的精神力量令羅西傑不敢大意,地牢的入口、通道和囚室外都布置了重兵把守。
地牢深處的囚室中,白霜被鐵鏈鎖著懸在空中,手腕手臂傳過陣陣劇痛,她繃直腳背,象跳芭蕾一般踮著腳尖卻怎麼觸及不到地板。
肉體的痛苦讓白霜更加心亂如麻。
今日牧雲求敗本來決不會拋下她獨自逃生,在身陷絕境時他想和自己一同赴死,是自己強行要他走,“找到我女兒,再來救我”,他無奈之下只能聽她的。
但他受了那麼重的傷,在茫茫的大海中能活下來,能找到白無瑕嗎?
她知道希望極其渺茫。
如果不是想見女兒的執念,白霜寧願選擇死。
上島後她雖沒有出過的密室,武聖也很少提島上的事,但聽了梵劍心的遭遇,她知道這落鳳島和地獄一般黑暗。
“有什麼好怕的!自己有不是沒有面對過魔鬼”白霜不斷寬慰自己,但卻無法擺脫內心的恐懼。
囚室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白霜抬起頭看到兩個魁梧彪悍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們的眼神充斥著欲望,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雖然知道這一刻遲早會來,但當面臨這一刻她不由得慌亂起來。
面對魔鬼白霜遠不及冷雪般坦然自若,也不及梵劍心凜然無懼。
鳳戰士有著宗教式的信仰,意志堅不可摧,而梵劍心從小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簡單純粹讓她無所畏懼。
但此時白霜心中恐懼要比被識破身份後的孟斐芸更甚,白霜經歷過很多風雨,而孟斐芸只是一個普通的極道天使成員,也沒有如梵劍心般的精神力量,但卻要比她坦然而鎮定。
人是會改變的,年輕時的白霜的意志一樣堅韌如鋼,面對生死險境,面對凌辱酷刑一樣無所畏懼。
一直到她的丈夫景浮生死在她面前,她徹底崩潰成為沒有靈魂的性奴,後來雖然走出了陰影,但那段經歷對她肉體和心靈的傷害就象烙印般永遠不可能平復,所以之後她再度遭遇凌辱之時無法象過去一樣坦然面對。
但這不是白霜此時驚惶的主要原因。
在從她二十六歲擁有了神秘莫測的精神力量後就再也沒有被男人侵犯過。
八年前武聖是對她犯下過獸性,但當她被武聖的真心感化原諒了他之時,也自然把當時痛苦屈辱給淡忘了。
整整二十年沒被男人侵犯,這麼多年又在武聖的庇護下過著遠離血雨腥風的生活,銳鋒與勇氣被平淡的歲月一點一點消磨,當要再次面對尊嚴被踐踏、肉體被摧殘的獸行,又怎麼能做到坦然,又怎麼能不怕。
更何況對於女人來說,貞操除了是尊嚴,更是一種忠貞,對所愛之人的忠貞。
白霜以為自己除了景浮生這一生不會再愛別人,但當牧雲求敗生死未卜,她知道那怕自己不肯承認,但他還是走進了自己的心里。
正因為有了牽扯,有了愛的男人,她更不願自己的貞操被玷汙。
雷破故意放慢腳步落在羅西傑的身後,雖然欲火高漲但自然不能和他去爭。
很多年前白霜來到這個島上之時,他只遠遠地看到過她的背影,當時他無限好奇,是什麼樣的女人單能折服武聖這樣的人物。
雖然不免有過非份窺覷之心,但武聖地位太高,他也知道這絕無可能。
今日相遇到卻是生死相搏之際,自然無暇多想,但剛才那些畫面,著實令他象打了雞血般亢奮無比。
羅西傑走到她的身前也沒說話駢起雙指向著她胸前一劃,白色的上衣胸襟頓時豁然敞開,隨即他把手伸到白霜腰際,手一揚白色的長裙似飄蕩的雲彩從空中落向地面。
他干靜利落地脫去她的上衣又一把將她的文胸扯掉,頓時巍巍高聳的乳房裸露在了兩人的眼見。
羅西傑的舉動讓雷破有些意外,他認為到象他和羅西傑的這樣的身份,玩女人多少得講究個品字,即使暴力征服也不應該牛嚼牡丹般脫掉女人衣服按倒就干,但看羅西傑的樣子似乎完全被欲火衝昏了頭腦根本什麼都不顧了。
作為強暴的前戲和標准步驟,玩弄乳房自然必不可少,豐滿之極的雪乳在羅西傑的手掌中如面團一般變幻著各種形狀。
在文胸被扯去那瞬間,雷破有些震驚,她的乳房雖不如年輕時那麼挺撥上翹,但卻幾乎沒有絲毫下垂,依然保持著極美的形狀,而且他更覺得現在的她的乳房比年輕時還要豐滿,尺寸上至少大一個罩杯,他心中估摸了一下現在至少是E罩杯說不定有F罩杯。
其實年輕時的白霜也就是D罩杯,但她曾接受過性奴調教,而作為一個性奴胸自然越大越好,所以在藥物和情欲的雙重作用下,白霜的雙乳從D罩杯變成F罩杯整整大了兩個尺碼。
雷破只看了錄像的前一小段,還是在調教的初期,如果他看到最後面就會發現年輕時候白霜的乳房要比現在更大更豐滿。
時光如逝,雖然白霜乳房依然很美,但二十多年過去了,歲月不可能不留下痕跡。
浦田絕狼已不在這個世界,而他的助手澄川相還活著,還時時魂牽夢縈著她。
如果此時揉搓著白霜乳房的是澄川相,他會感嘆時間的殘忍,不說大小形狀,摸上去的手感卻也不一樣,雖然依然保持著良好的彈力,卻少了一種就象揉過千百次面筋一樣的韌性。
羅西傑沒有摸過年輕時白霜的乳房,所以雖然感覺稍稍有點軟但卻絲毫不妨礙他的興致。
男人的性欲高低不全決定於女人的容貌,有時身份比容貌更重要,而白霜不僅是大敵白無瑕的母親更是武聖所鍾情的女人,再加上剛才看到的畫面刺激,白霜對他的誘惑力是無比的巨大。
雷破在驚嘆之時忽然發現了一個更令他訝異的情況,她雖然抿著嘴咬著牙沒出聲但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
在他的想象中,曾經是性奴、又是極道天使首領在面對強暴時不應該這樣,那些關在落鳳獄中的鳳戰士在被強暴時眼神中有憤怒、有厭惡甚至是輕蔑不屑,只有在面對某些特殊場合而且得很仔細地觀察才偶爾會在她們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恐懼。
而此時白霜的神情卻與被擄上島來的普通女人沒什麼太大區別。
在一陣瘋狂揉捏後正當羅西傑飢渴難熬地准備進行正戲時,他也發現了白霜驚恐的反應,他和雷破一樣的奇怪,於是捏著她的豐乳道:“你怕了?”
在問了這一句後他感到了赤裸身體的顫抖。
“有什麼好怕的。”面對敵人咄咄逼人的氣勢白霜自然不肯屈服,但驚恐的眼神和顫抖的聲音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無論雷破還是羅西傑都是刑訊逼供的高手,自然對這樣的細微之處了然於胸,雖覺得頗有些意外,但羅西傑卻更是欲火高漲。
剛才看的錄像里白霜仍處於調教最初階段,浦田絕狼用了很多鏡頭巧妙不著痕跡地表現出白霜雖無奈屈從但內心卻依然堅貞不屈,而此時她驚恐忙亂的神情讓羅西傑有一種錯覺,是自己令她開始真正的屈服,這種感覺不屬於欲望,但卻比欲望來得更加享受。
“真的不怕嗎?你的武聖已經死了,以後沒有人能保護了。”
羅西傑微微笑著,手掌沿著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指尖探入白色的褻褲之中。
雷破也微微笑著在旁邊靜靜觀賞,換了他也會這麼做,如果就按著剛才他的節奏一下扯掉內褲直挺挺地把雞巴捅進去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隨著羅西傑整個手背都消失在褻褲中時,白霜臉上泛起艷麗的潮紅之色,身體瑟瑟顫抖,修長的雙腿竭力地並攏,但灼熱的手掌依然直直插入她的雙腿之間,手掌由豎轉橫,無可抗的力量令雙腿微微分開出現了縫隙。
緊接著靈巧的手指在私處探索起來,很快找到她敏感之處開始肆意摸弄起來。
難以言語的麻癢從私處傳來,強烈無比的屈辱感象潮水一般將她吞沒。
二十年了,她的身體又一次裸露在暴行者的眼前,隱秘的私處又一次被惡魔肆意蹂躪,她不由想自己最後一次落入俄羅斯黑幫被凌辱時的經歷,在魔鬼胯下違背意志屈辱的高潮永遠是她心中的噩夢。
雖然尚未親眼目睹但憑著觸覺羅西傑感到她的私處與年輕時她變化不大,白霜的美麗除了容貌之外,羅西傑印象最深的是勻稱修長的美腿和象花一般嬌嫩的私處。
在錄像中有一段白霜陰毛被剃的鏡頭,他看得連大氣都沒敢喘。
此時指尖撩撥著花唇縫隙、輕輕磨動著凸起的花蒂,漸漸地花唇潤濕起來、花蒂也開始挺立,再看著她漲紅的俏臉,羅西傑感到了人生至高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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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青陽跳崖那瞬間,冷雪不加思索地運起真氣撲了過去,當她抓住他的手時,夏青陽整個人都已經都在懸崖之外,在千鈞一發之間,冷雪反手一抓,抓住懸崖邊一塊突起的石頭。
“先上來,我有話和你說。”
冷雪手腕一發力將夏青陽擲上崖頂,那塊突起的石頭受力松動,眼看她要掉下去之時,身在崖頂的夏青陽探身抓住了她的手。
一借力,冷雪也輕盈地一躍而上。
夏青陽瞠目結舌,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剛才這幾下,沒有高深武功之人絕辦不到。
“你怎麼會這麼傻,這麼傻,你知不知道,我也喜歡你,喜歡你。”
冷雪緊緊地抱住了他,踮起腳尖瘋狂地吻著他。
這幾下變故太快,夏青陽的腦子一樣反應不過來,他泥雕木塑般立著,直到看到她眼中晶瑩的淚花,他才確信這不是做夢,這是真的,與潮水一般的狂喜令他腦海中一片空白。
兩人緊緊相擁,舌頭緊緊纏繞在一起,彼此付出,彼此索求,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唇才慢慢地分開,雙目凝視,濃濃的愛意將他們緊緊地包裹。
“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聽了這件事後你必須有一個決擇。”冷雪已經想清楚,向他坦露自己的身份。
“好。”夏青陽心中其實已猜到了她真實身份。
“我不叫梁雪兒,我叫冷雪,我是一名鳳戰士,也是魔教的死敵。”冷雪雖有把握能爭取他但還是有些緊張。
夏青陽微微一笑,道:“那你給我的決擇是要麼把你抓起來關進落鳳獄,要麼就和你一起戰斗對付魔教。”
“聰明。”其實冷雪也猜到了他的答案,但見他連一點猶豫都沒有還是有些意外。
“你的我心中的女神,我當然會和神站在一起。”果然夏青陽毫不猶豫地道。
“你想清楚了?”冷雪還是有些不放心。
“其實我雖身在魔教,但對魔教很多做法都也看不慣,所以沒什麼想清楚不想清楚的。”夏青陽堅決地道。
“好,那你現在明白我為什麼一定要回到雷破身邊了吧。”冷雪道,這事遲早要面對,遲說不如早說。
夏青陽的笑容凝固了,半晌他才吃力地道:“即使是這樣也沒必然一定要回雷破身邊,你就在我身邊呆著,到你們的人攻島那一刻,我一定會和你並肩戰斗的。”
這個提議對冷雪非常具有誘惑,但她還是壓下衝動道:“這不行,我的姐姐冷傲霜還有很多戰友都在落鳳獄中,她們被藥物所控制,我要在關鍵的時候拿到解藥。雷破負責整個島的防務,在他身邊會得到很多情報,這些都至關重要。”
夏青陽是聰明之人,自然知道她說得不錯,但他又怎麼忍心讓她回到雷破身邊受他的淫辱,“就沒有別的選擇了嗎?”夏青陽神情痛苦地道。
“沒有,這是我的使命,也是唯一的選擇。”冷雪無比堅定地道。
夏青陽感受到了她不可動搖的決心,知道再說什麼也是枉然,他心中又是喜悅,又是難過,喜歡是因她愛自己,難過是因為她還將遭受屈辱,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混雜在一起真是說不出的滋味。
“不要難過,不要傷心。雖然你現在還無法理解鳳的信念,但信念就象你的愛一樣,就象你可以為了愛做任何事,不在乎尊嚴、不在乎傷痛、更不在乎生命。我相信總有一天陽光會照進這片黑暗,到那個時候我會陪在你身邊,我們會一起在燦爛的陽光下快樂的生活。”
冷雪目光中充滿著期盼。
“那一天會很遠嗎?”夏青陽為這個美好憧憬而興奮。
“相信我,一定不會太遠的。”冷雪臉上浮現起自信。
“好,我相信你,我會等。”夏青陽終於道。
兩人的唇又緊緊貼在了一起,在這纏綿而熱烈的深吻中彼此的靈魂都交融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從意亂情迷中收攝心神,畢竟此時仍身處黑暗,如果失去了謹慎凶險隨時會降臨。
“青陽,答應我,以後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情況,你都一定要忍耐。”冷雪道。
“放心,我會的。”“夏青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說什麼?”冷雪問道。
“我在想,你、你什麼時候走。”夏青陽臉上滿是不舍之色。
“我想看看日出”。
冷雪答道。
上島兩個月,神經天天繃得象滿弓的弦,雖然意志強過鋼鐵,但她畢竟是個人,更是一個女人,她需要抱著自己愛的人,好好地喘一口氣,才能積蓄力量迎接更加嚴峻的挑戰。
“好,我們一起看日出。”夏青陽喜道。
“不過,離日出還早得很,這之前我和你想做一件事。”冷雪巧笑兮兮地道。
“什麼事?”夏青陽有點緊張地道,今天發生的意外太多他都有些怕了。
“剛才你吻我的時候,好象有什麼東西頂著我,頂得我都有點痛呵。”冷雪臉上露出壞笑。
“啊!”夏青陽臉紅了紅。在吻她的時候欲火早已熊熊燃起,但今天對她犯下過惡劣的暴行,他又怎麼好意思再提這個。
“前面還有無數的艱難困苦,但我很珍惜這短暫的時光,我想給你快樂,給你最大的快樂。”
冷雪神情肅穆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柔聲道:“此時此刻,你可想象我是你的新娘,來,用你的手為你的新娘解開衣裳,她的心永遠只屬於你一個。”
“什麼!你說什麼?你願意嫁給我?”夏青陽心潮澎湃,“你們鳳戰士不是都不嫁人的嗎?”
“鳳戰士中也有結婚嫁人的,但的確是很少,那是因在這個天地間能配得上鳳戰士的男人太少,我很幸運,因為遇到了你。”冷雪道。
“我是在做夢嗎?這是我的幸運。這份幸運來得太快,太突然,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夏青陽激動得全身發抖。
“是真的,來吧,不要讓你的新娘等急了。”冷雪笑著道。
冷雪先前穿的衣服都給夏青陽撕爛了,別墅只有男人的衣服,所以此時她穿著一件略顯寬大的白色襯衣和一條黑色的長褲,雖是男裝但穿在她的身上一樣極有味道。
夏青陽帶著朝聖般的心情用顫抖的雙手緩緩解開襯衣的鈕扣,乳峰上端漸漸坦露出來,那一抹在朦朧的月色里散發著柔柔白光的隆起圓弧令他口干舌燥熱血上涌。
此時夏青陽完全沉浸在兩人是新婚之夜的想象之中,而冷雪雖然心中和他一樣充滿著喜悅渴望,但依然保持著清醒和警覺。
此時她已經運氣真氣讓自己的感官保持敏銳,她擔心雷破會派人跟蹤,但到目前為止她並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襯衣鈕扣已都解開,一陣強勁海風吹來,敞開的白色襯衣飛舞起來,就象為她插上了天使的翅膀。
雖然歷經磨難,冷雪胸前傲然俏立的雙乳依然如同處子般挺撥嬌嫩,絲毫看不出被男人蹂躪過的痕跡。
她的氣質本就聖潔無比,而此時的夏青陽更忘記了她過去的遭遇,在他的心中,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是自己的深愛的新娘,是全天下最最純潔干淨的女子。
所以當面對如雪峰般聖潔的玉乳,他看得如痴如醉,久久不敢用自己的手掌去觸碰。
冷雪看著他想摸又不敢摸的神態不由得暗暗好笑,但她沒做任何的反應,她怕自己做什麼或者說什麼會讓他想起過去,想起那些肮髒汙穢的畫面,這些痛苦往事由她一個人承擔就可以了。
等了良久,終於夏青陽將手掌輕輕放在了那巍峨高峰的雪峰上,他沿著渾圓乳房的輪廓輕輕的撫摸,仿佛那是天下無雙的珍寶一般。
一陣讓骨頭都要酥軟的麻癢如電流般傳遍全身,冷雪希望他力氣再大些,但看他這副傻傻的樣子卻也無語。
這癢越來越厲害,幾次她都忍不住要哼出聲來,但一想到自己此時的身份是新娘,是需要矜持的,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
足足有一刻鍾,夏青陽終於探索了玉峰的每一處,火熱的手掌開始緩緩向著峰頂移去,在他指尖觸碰到花蕾那瞬間,冷雪柳月般的彎眉皺了起來,現在不僅是胸口癢,下體甚至連心都開始癢了起來,但為了不破壞他心中自己純潔的形象,再癢也只有忍。
“我可以親一下嗎?”夏青陽抬起頭傻乎乎地問道。
“唔。”冷雪點了點頭一臉羞澀狀,心中卻暗暗罵道:“你這個傻子,這還要問嗎?拜托能不能快點開始!”
得到了允許,夏青陽低下頭含住了早已赫然挺立的乳梢,在他的舌頭纏繞下,冷雪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輕柔卻又銷魂的呻吟。
就在冷雪癢得心慌意亂忍不住想出言催促時,夏青陽終於抬起了頭挺直了身體。
他看了看地面用腳來回掃了幾下道:“這里連張床都沒有,這地上也都是石頭,哪怕用衣服鋪著躺著也一定會磣人的。”
這是座石頭山,的確無法就這麼躺著歡愛,冷雪心中又好氣又好笑暗罵道:“傻子,難道一定要躺著才能做愛嗎?”
心里這麼想但臉上卻裝出一樣茫然的神情。
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到最後她實在忍無可忍地道:“不一定要非躺著吧,站著或者你抱著我也可以呀。”
“這樣不太好吧。”
夏青陽搔著頭道,因為沉浸在新婚之夜的想象中,自然會想到用最傳統的體位來歡愛,站著歡愛一是難度有點高,第二似乎與場景不太吻合。
“沒問題,可以的。”
冷雪急得有點想發作,從准備開始歡愛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自己卻還穿著褲子,按著他象拜佛一樣的做品,弄不好到日出的時候都還沒有正式開始。
而天一亮自己必然要走,剩下的時候並不多。
“好,聽你的。”
夏青陽依然是這副呆呆的模樣。
好在他並沒有讓冷雪失望,雙手伸向了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
扣子一松,黑色的長褲滑落到了腳上,里面沒有褻褲,象貝殼一般光潔的花穴坦露在他的眼前。
這次夏青陽根本沒打算用手去摸的念頭,而是直接道:“我想再親一下可以嗎。”
在他心中,她的胸和私處都是最聖潔之處,他需要表達對這份聖潔的敬仰。
冷雪能不答應嗎,只有點頭答應。
夏青陽蹲了下去,突然看到她大腿內側赫然幾個青紫色的手指印,他並不是真傻,只是被喜悅與興奮衝昏了頭腦袋,看到指印他也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心中頓時充滿著歉疚。
他沒有急著去親吻花穴,而是用舌頭輕舔著那幾個印痕,希望以此來減輕她的痛楚。
冷雪等了半天終於終於等到他把舌頭觸到了花穴上,這樣直接的刺激頓時令她情欲高漲起來,本是若有若無的呻吟連貫起來音調也高了許多。
又是千盼萬盼,夏青陽終於完成了對聖潔之地的朝聖之旅,他站了起來還在想下一步該做什麼的時候,冷雪仰起頭微微踮起腳尖雙唇又緊緊連在了一起。
在意外情迷的狂吻中,冷雪實在按捺不往伸手解開了他長褲的鈕扣,他和她一樣,也都沒穿內褲,刹那間火熱火熱的陽具直直地頂在她的胯上。
冷雪再度踮起腳尖,粗碩的肉棒頓時滑過微微隆起恥骨,穿入了她雙腿之間。
“我想你進來。”長吻的空隙冷雪以蟻喃般細語在他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