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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章 譸張為幻2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7743 2024-03-06 00:35

  在監視器前的雷破面色陰沉,她這麼堅決地想回到自己身邊有些出乎意料,也多少有幾分感動。

  雷破奸淫過很多女人,也目睹過很多女人被奸淫,但此時看著這並不陌生的畫面心情在郁結中卻也燃起了亢奮的欲望。

  得找個女人發泄,雷破心想,極樂園里大多是些庸脂俗粉,去落鳳獄提人太麻煩,突然他想起從武聖處帶回來的那個女子,容貌身材極佳,於是他拿起電話,不多時,梵劍心被帶進到了房間。

  天堂與地獄總是緊緊挨著,幾天來梵劍心一直很快樂,找到了白無瑕的母親白霜,在武聖的庇護下不再會被男人欺凌,夏青陽也回來了,武聖原諒了他的瘋狂,而她早也一樣,雖然不再和他象以前一樣有親密身體接觸,但遠遠地看看他也是一種幸福。

  但今天變故忽生,青龍雷破帶人攻入了武聖的秘室,她想不顧一切衝過去,但理智告訴她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夏青陽毫發無損地出來她還沒得來得及松一口氣,很快又看到白霜被他們捉住帶走,她頓如墮冰窟。

  剛走進房間,梵劍心看到了屏幕里的夏青陽和冷雪頓時吃了一驚,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這場面根本不是兩情相悅的歡愛,而是充斥著獸性暴力的奸淫。

  怎麼會這樣?

  夏青陽不是深愛著她,為什麼竟然似野獸一樣瘋狂。

  她回想起他發瘋的那晚,心中一悚,難道他又瘋了?

  雷破見過梵劍心三次,但都是匆匆一瞥,此時仔細一打量果然是人間絕色,幾乎不比冷雪差多少。

  此時雷破欲火難按捺,還沒等她走到自己身前便急不可奈地衝了過去,扯著她的頭發將到拽了過來。

  沒一句話,雷破將她按倒在放監視器的台子上,用腳掃著她的兩邊足踝,令她雙腿強行分開,之後迅捷地撩起她裙子,一下將褻褲撕成兩片,不到三秒鍾,炙熱的肉棒頂在了她干澀窄小的花穴口中,再過一秒肉棒已刺入了她的身體。

  才進房間不到十秒鍾,更沒有絲毫前戲,在被肉棒貫通之時梵劍心無疑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她咬著牙,卻不敢大聲地叫,而低沉的哀鳴卻一樣撕心裂肺。

  雖然陽具如活塞般在梵劍心高速運動,但雷破的目光依然盯著屏幕中的冷雪,活了幾十年還真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如此的心動牽掛。

  雖然夏青陽粗野狂暴,但因為內疚也因為喜歡,冷雪沒有怪他,心里更希望用自己的身體去撫慰他受傷的心,讓他平靜下來,讓他感受到快樂。

  因為這麼想著,身體開始熱了起來,欲望如同潮水一浪高過一浪。

  這種感覺她很熟悉,在青龍的胯下每一刻她都要讓自己進入這種狀態。

  正當她忍不住想呻吟之頓時一悚,想到如果雷破看到自己興奮起來,必然會極度惱怒。

  想到這里,她急忙收攝心神,試圖控制欲望。

  但沒想到,克制欲望居然要比激發欲望還要困難,本來也並不會如此,但她每天每天不停不停地催發欲望不僅讓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心靈也潛移默化地發生著改變,更何況很多次逼迫欲望時她把青龍幻想成了夏青陽,而此時幻想變成現實,欲望更如脫韁的野馬般難以駕馭。

  雖咬著牙不出聲,但身體依然悄悄地發生著變化,雙頰緋紅如抹上淡淡的脂胭,高聳玉峰的頂上蓓蕾更是赫然翹挺。

  安裝在房間里的攝像頭清晰度極高,雷破注意這些細微體變化,他對這樣的變化太熟悉、太了解,“賤貨!婊子!”

  他恨恨罵著也象野獸一般奸淫著梵劍心,瘋狂程度不比失去理智的夏青陽差多少。

  今天發生的變故太多,梵劍心一時也不太搞得清狀況,看見勢若瘋癲的夏青陽,她心里難過到了極點,再看著一臉痛苦樣的冷雪,又是極度擔憂,再想想落入敵手的白霜,可能也受著敵人的奸淫更是焦急欲焚,但此時她除了默默承受痛苦卻又怎麼做。

  欲望的黑潮一浪高過一浪,不多時因為過度的克制,精神過於緊張,冷雪赤裸的胴體冒出細密的汗珠,如同抹上了一層油脂般發著亮光,幾次她已經游走在欲望巔峰的邊緣,差一點高潮就會象火山噴發般不可逆轉。

  但畢竟在地獄中行走已久,她的神經鍛煉得比鋼絲還要堅韌,幾次硬生生強行的壓制,欲望的黑潮終於開始慢慢退卻。

  雖然欲火並沒有熄滅,但卻不再無法抵擋,她的神情依然痛苦,但這一刻心中卻是充實的、甜甜的。

  時間地一分一秒地流逝,兩個男人都象猛野撕咬著利爪下的獵物,梵劍心望著英俊健碩的夏青陽,幻想著在自己身後的是他。

  她不得不這麼做,身體承受如此巨碩的陽具,如果不盡快讓自己的陰道分泌出液體,不消數分鍾陰道的內壁就會磨破出血,如果奸淫繼續那麼傷口會越來越大,將血流不止甚至會有生命的危險,她不怕死,但卻不想這麼白白的死去,無論有多難也要活下去,活著等到白無瑕來的那一天。

  對於梵劍心,不消說能看到夏青陽,就是想著他欲望也能輕而易舉地被撩撥,“唔……。”

  她開始發出令人消魂的呻吟,這不是剛才痛苦的呻吟,而是明明白白地告訴著身後的男人,你太棒了,我興奮了,我還想要。

  雖然搞不清狀況,但她的想法和冷雪是一樣,希望能讓雷破喜歡自己,這樣就有機會留在他的身邊,那麼在白無瑕來的時候自己所起的作用要大得多。

  冷雪起初雖有了些春情勃發的反應,但沒多久臉頰緋紅漸漸褪去,俏挺著的花蕾也萎頓下來,雖然沒再繼續掙扎反抗,但卻扭過頭一臉痛苦厭惡的神情,這樣的表情雷破也熟悉了,那些被強奸卻仍不屈服的女子大多也是這樣的表情。

  頓時他氣消了不少,憐意頓起,也察覺到被自己按在桌上猛操著的女人竟亢興奮起來,心情舒暢很多。

  雷破反手拉過張凳子坐了下來,梵劍心反身坐在他腿上,肉棒依然深深插在她的身體里。

  “你叫夏曉心,對吧。什麼時候上島的。”雷破讓她斜靠著自己開始解她上衣的鈕扣。

  “是的,大人,我二個月前上的島,是和梁雪兒一起來的。”梵劍心回答道。

  “和雪兒是一批的,為什麼我沒見過你。”

  說話間梵劍心的衣襟已敞了開來,雷破熟練地脫去了她的胸罩,如羊脂玉般白皙的玉乳裸露了出來。

  頓時他心中一動,眼前的乳房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如此絕色按道理梅姬應該先讓自己享用,為什麼卻從未見過她。

  “我被淘汰了,本來是要死的,後來巨魍把我要走才沒死。”梵劍心道。

  “我明白。”

  雷破暗罵了一聲,是梅姬怕自己失寵,所以一直把最漂亮的女人要麼藏起來要麼殺掉。

  “是巨魍救了你?這有些奇怪,據我所知,他對女人沒什麼興趣。”雷破問道。

  傷疤再度被揭開,梵劍心克制著起伏的情緒道:“這我也不知道,或許他不喜歡女人,但他養的那只大猩猩喜歡吧。”

  “你被金剛干過?”雷破有些吃驚地道,被金剛奸淫過的女人幾乎沒有活下來的。

  “是的。”梵劍心神色黯然地道。

  “那你可真算是命大。”雷破嘆道。

  “所以我都羨慕死雪兒,她和我說,她的初夜遇到的是一個大英雄,而我的第一次遇到的卻是一只野獸。”梵劍心眼眶微紅都要落下淚來。

  “她真這麼說?”雷破不由得眉飛色舞。今天晚上他已經兩次聽到有人說他是個大英雄,而且這話從梵劍心嘴里說出來,感覺更信服更舒心。

  從他的表情梵劍心感覺到他對冷雪相當喜歡,於是她接著道:“是呀,她經常這樣說,還說不知為什麼青龍大人不喜歡她,趕她走,她難過得連死的心都有了。”

  “那他提沒提過夏青陽的名字。”雷破又問道。

  “好象沒聽他提過,我想想,好象說過一次。”梵劍心若有所思地道。

  “她說什麼了?”雷破有些緊張的問道。

  “好象說他是個傻子,自不量力什麼的,具體也記不太清楚了。”梵劍心回答道。

  一直以來,即使冷雪一意順從,一再表明心跡,但雷破總認為她是懼怕自己,為了活命才這麼說這麼做的,但今天她的反應,再加上梵劍心的一番說辭,他終於打消了最後一絲疑慮徹徹底底地信了。

  看到雷破臉色又陰了起來,梵劍心試探地問道:“大人,雪兒姐姐這麼痛苦,這麼難受,你能不能讓他不要這麼做,你能不能讓她回到你身邊呀。”

  “我……”雷破一時語塞,他何嘗不想這麼做呀,“這不關你的事,少多嘴,干你該干的事。”他有些惱羞成怒地道。

  梵劍心冰雪聰明,開始有些明白今天發生事情的原委。

  為什麼夏青陽起初是在武聖這一邊的,但後來卻好象和雷破是一伙的,極有可能這次他回聽濤別院是雷破的安排。

  夏青陽為什麼會這麼做?

  雖然他與武聖相處時間不長,但武聖救過他的命,他這麼做只有一個原因,一切都為了他心中的那個女神。

  想到這里她心中難過極了,恨夏青陽為什麼會做出叛師之舉,更恨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上這這個一點不喜歡自己的男人。

  “動起來,不要發呆。”雷破拍著梵劍心的玉臀道。

  “是,大人。”梵劍心挺了挺身,腳尖踮地開始扭動起腰臀,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胯間倏隱倏現。

  今天在與武聖之戰中雷破受了不輕的內傷,此時他本該好好調息,但卻因為冷雪之事心中無法平靜。

  他思考著有什麼辦法能從夏青陽手中將她奪回,但除了和羅西傑決裂別無他法,這麼做風險極大,後果也很嚴重,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他下不了這個決心。心中郁結,雖然懷抱絕色美女,但欲望卻如六、七十度的熱水,熱是熱但怎麼也沸騰不了。

  突然之間胸口涌起一陣的煩惡,他一凜這是內傷加重的征兆,眼看大戰在即,如果有傷在身將是大大不妙。

  他想離開,但轉念一想如果此時走了心仍不會安生,該面對的還是需要去面對。

  於是,他緩緩地閉上眼睛,開始調理體內紊亂的內息。

  “夏青陽,你醒醒吧。”

  梵劍心望著屏幕心中不停地呼喊。

  但夏青陽怎麼可能聽得到,即使能聽得到也不會有任何作用。

  愛的力量可以讓舍身忘死,也可以讓人成為魔鬼。

  在瘋狂地間隙,他偶爾也短暫的清醒,但當看到她痛苦厭惡的神情,他不可遏止地往更深更黑的地獄墜落。

  大半個小時過去了,夏青陽就這麼鉗著她的大腿,嘴里胡亂詛咒著,如野獸般把粗碩的肉棒一次次刺入她身體。

  冷雪感到雙腿麻木更可怕的是陰道有了刺痛感,雖然過去有比這更長時間的媾和,但男人的抽插總有張有馳,體位也會有所變化,多少有一些喘息調整的空間。

  好在此時陰道還算比較潤濕,但被壓制著的欲望已完全消退,如果再這樣下去,陰道會開始干澀,身體就有可能受到傷害。

  看著他這個樣子,冷雪心中感到有點煩,她可以理解和接受他因為受了打擊對自己的侵犯,但這樣有點過了。

  但心中煩卻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盼望他能早點清醒過來。

  但事與願違,夏青陽不但沒有清醒,反倒更加瘋狂。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對我!我恨!我恨!”

  狂怒中的夏青陽控制不住真氣外泄,刹那間不僅陽具的硬度一下變大,鉗著她大腿的手掌也貫注真氣。

  “不要。”

  劇痛之下冷雪猛地挺起身,雙手抓住他的胳膊,如果遲片刻,那雙鉗著雙腿手掌會捏斷自己的骨頭,一旦腿骨骨折了,沒有一、二個月下不了床。

  冷雪的失聲尖叫讓夏青陽頭腦稍稍清醒了些,他控制住了外泄的真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放我走。”冷雪還是這麼說。

  希望再次如肥皂泡般破滅,“我是喜歡你,但你實在太讓我失望,我不會讓你走的,我不會讓你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他本就是魔教中人,耳濡目染都是力量至上強者為王這一套,雖然本性不壞,但受的傷害太深、刺激太大,不知不覺中人性中惡的一面開始占據了上風。

  見他如此蠻不講理冷雪有些反感,她無法理解他這種瘋狂的愛,“你要這麼講,我也無話可說,你留得住我人,留不住我的心。”

  說著她松開手緩緩平躺了下去,雙眸茫然無神地望著天花板,擺出一副無視他存在的表情。

  夏青陽眼前一片黑暗,熱血衝上了腦袋,人徹底崩潰了,在原始本能的驅使下他如同野獸一般蹂躪著跨下潔白無瑕的胴體,但無論他如何折騰,冷雪依然一臉冷漠根本不正眼看他一眼。

  如果此時夏青陽的欲望能得到渲泄,他也許不會這麼瘋狂,明明欲望亢奮到極點,但就象有什麼東西壓在火山口上,岩漿在身體里翻滾但就是噴發不出來。

  “你這個賤貨,這個婊子,你敢這樣對我,我殺了你,殺了你!”夏青陽雙目欲裂人難受到了極點,狂亂中他猛地扼住了冷雪細細脖頸。

  冷雪倏然一驚,想叫已叫不出聲來,和剛才一樣此時他已控制不住真氣,沒有選擇之下她也只得運起真氣護住頸部,如果不這樣馬上就會斃命。

  她雙手抓著他的胳膊,但卻沒敢用真氣,如果一下將他手拉開,一個弱女人哪有這麼大力量,雷破看到必然會起疑心。

  正在運氣調息中的雷破突然聽到梵劍心的尖叫,他睜開眼睛看到這一幕頓時腦袋轟地一響熱血猛地上涌,“他媽的,玩了不夠還想殺人,真當老子不存在了!”

  說著他一把推開梵劍心旋風般衝向屋外。

  雖然一時不會有性命危險,但面對已經瘋了的夏青陽該怎麼辦?

  只要運起功力可以輕而易舉地脫困,但卻不能這麼做。

  她有些後悔,自己大意了,她原想等他發泄了欲望冷靜下來再慢慢談,但事態的發展卻脫離了預想的軌道,朝著最壞的方向前進。

  正當她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急之時,突然聽到別墅門被撞開的聲音,應該是雷破來了,她不及思索急忙收回真氣,頓時強烈的窒息令她翻起白眼。

  “放開她。”雷破一腳踢開了臥室的房門衝了進來。

  人間世的事往往是那麼奇妙和出人意料,就在一個多月前,夏青陽為救冷雪獨闖虎穴,面對即將被雷破說同樣的話,而此時此刻,完全掉了個,竟然是雷破為救冷雪打上門來。

  見夏青陽根本不理會自己,雷破怒從心中,一掌向著他後背拍來。

  夏青陽雖然人已瘋癲但武功未失,雷破的掌在半途,他反手一掌迎了過去。

  這一掌雷破只用了五分的力量,而夏青陽卻是蓄勢待發全力而為,一聲悶想,雷破龐大的身軀被震飛了開去。

  雖然神智不清,但夏青陽的心中最恨之人就是雷破,此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放開了冷雪,也沒穿衣就這樣赤身裸體地衝向雷破,兩人拳腳相交,激烈的罡風在房間中呼嘯回蕩。

  雖然夏青陽經過了魔神洞試,又學了武聖的破天七式,但論武功還是雷破略高一籌,但他今天和武聖對戰時受了不輕的內傷,此消彼漲,數十招一過竟落了下風。

  一輪激戰,讓夏青陽心中的痛苦得以發泄人也漸漸清醒過來。

  他依稀記得剛才曾對冷雪施以暴行,但卻不記得自己剛才差點殺了她,不過當他看到她脖子上那道紅色的扼痕,他似乎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心中頓生強烈的愧疚。

  但不管怎麼樣,雷破是奪走心中女神童貞的禽獸,殺了他即使有什麼嚴重後果,哪怕要自己的命來抵他也管不了哪麼多了。

  想到這里,又多了幾分狠辣,招招都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雷破心中暗暗叫苦,上次幾招就打得他爬不起來,他本以為這次也能輕易地收拾他。

  但動手時才發現自己的傷比想象得嚴重,而他卻和上次根本不一樣。

  此時他想抽身而退還能做到,但要想擊敗他可能性極小,但就這麼走了,冷雪的生死還是小事,自己的面子往里擱,還要不要在教中混下去了。

  高手過招,最忌鼠首兩端、心浮氣燥,夏青陽本是武學奇材,越戰越勇、越戰越冷靜,再過數十招,終於一掌震得雷破口吐鮮血。

  雷破終於感到巨大的威脅,剛才還能退,現在連退都有些困難。

  “想走,沒哪麼容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夏青陽看破了他的意圖沉聲喝道。

  冷雪看到雷破被逼在牆已漸漸不支,她心念急轉,如果夏青陽殺了雷破,雖然少了一個大敵,但畢竟殺的是魔教的五神獸之一,夏青陽很有可能也會死,而且自己失去了雷破這個靠山就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想到這里,她支起身大聲叫道:“你們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雷破是想不打,但夏青陽招招緊逼,又怎麼停得下手來。“剛才是我不對,但一切等我殺了他再說。”夏青陽不僅沒有停手更是殺氣大盛。

  聽著夏青陽的話,冷雪知道他已恢復了神智,眼見被逼在牆角的雷破又被重重擊了一掌,她決定冒險阻止這場戰斗。

  冷雪嘴里喊著“不要打了”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果然夏青陽看到她衝過來,招式不由自主地緩了下來。

  對於一個不會武功的柔弱少女這樣靠近兩人極度危險,夏青陽剛想推開她,卻見雷破一個箭步上前猛地向她一掌劈去。

  雷破這是兵行險著,他知道夏青陽瘋狂地愛著她,必然不肯讓她受半點傷害,但如果夏青陽置她生死於不顧趁機攻擊自己,那他也將更加危險勢。

  當然他心里打定主意,即使夏青陽不管不顧,這一掌他也會收回真氣不會真的傷害到她。

  這一擊完全出乎夏青陽的意料,電光火石間他想也沒想,猛地衝到冷雪身前,用寬厚的背脊硬生生地擋住了一掌。

  雷破狂喜,他賭贏了,於是掌力吐實,重重地擊了過去。

  巨大的衝擊力令夏青陽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冷雪向著另一側的牆壁飛去,在堪堪要撞到之時夏青陽猛然一百八十度轉身,讓自己的後背重重地撞在牆上。

  這一瞬間冷雪心里原諒了剛才他所有的粗暴,原諒了他甚至差點錯手殺了自己。

  “在我身後別動。”夏青陽嘴角沁出血絲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他將冷雪護在身後,凜然無懼地面對雷破隨即而至的狂攻。

  戰局扭轉,夏青陽受傷後雷破占據了主動,他更因要護著身後的冷雪無法騰挪,沒幾招就險相環生。

  冷雪也是高手,知道他劣勢所在,這時她也不管那麼多,裝作驚恐的樣子向邊上逃開,她知道只要他沒了後顧之憂,還有和雷破放手一搏的機會。

  她才離開夏青陽的身後,雷破又一掌向她劈去,夏青陽再度擋在她的身前,那知雷破那是虛招,又讓夏青陽又吃了大虧。

  冷雪弄巧成拙,心中懊悔不已,再也不敢從他身後離開。

  面對雷破強橫的攻勢,苦苦支撐的夏青陽敗局已定,突然一股熱血涌上冷雪的胸膛,令她生出和他聯手殺了雷破的念頭。

  她知道這麼做決不明智,這會讓她所做的一切犧牲、承受的一切屈辱都白白浪費,但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眼睜睜地看著夏青陽死在她的面前。

  “對不起了,師傅,對不起了,姐姐。”冷雪心意已決暗暗運起真氣,正准備伺機而動之時又聽到有人闖入的聲音。

  “你們在干什麼?給我住手!”

  神煞羅西傑一臉鐵青地衝了進來,他踏入戰團一擋一撥將兩人分開。

  他的武功比兩人高,而且激戰之下兩人都受了不輕的傷已是強弓之末。

  因為羅西傑幫他要回了冷雪,所以夏青陽多少也買他些面子,而見他震怒,雷破自然也不敢再打下去。

  “你們說說,到底為什麼打起來。”羅西傑也是剛接到消息就馬上趕來,一路狂奔也有些氣急。

  “我哪里知道,他莫名其妙地衝到這里,什麼也沒說就動手,你問他。”夏青陽道。

  羅西傑把目光轉向了雷破,他只得硬著頭皮道:“這小子把我的女人要去也就算了,但他居然要殺她,這算什麼意思,她好歹也跟過我,一聲招呼不打想殺就殺這算什麼意思。”

  “我沒有,我沒有想殺她。”夏青陽大聲道,雖然他知道雷破說的也許是實話,但他怎麼會去殺害自己唯一愛過的女人。

  “你自己看看她的脖子,要是我遲來半分鍾,她早死了。”雷破見他不承認心中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你們搞什麼東西,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雷破,這事我要說過阿難陀聽,他不笑死才怪。”

  羅西傑走到壁櫥邊,從里面拿出幾件衣服扔給夏青陽道:“先穿上,這麼光著身子和青龍打架也真讓人笑掉大牙。”

  “謝謝。”夏青陽先把衣服遞給冷雪,讓她穿上,然後自己才開始穿了起來。

  “夏青陽,不是我說你,你也有不對,我好不容易讓雷破把這麼漂亮的女人讓給你,你總得好好對待人家,你自己看看她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弄的,也怪不得雷破生氣。”

  羅西傑道。

  “我錯了。”夏青陽低下頭神情極度懊悔。

  “好了,今天就此打住,只當兩人過招切磋,大敵當前,必須齊心合力,如果誰還想找誰的麻煩,不要怪我翻臉無情。”

  羅西傑道。

  夏青陽是武學奇才,他有拉攏之心,而雷破是阿難陀的親信,也得給幾分面子,面對這樣令人啼笑皆非的事他也只能用和稀泥的方法解決。

  “我知道。”雷破雖心的不甘卻也只得答應。

  “你呢?”羅西傑把頭轉向了夏青陽。

  “只要他不來惹我,我也不會去惹他。”夏青陽傲然道。

  “好,雷破,我們走,和我一起去審審那個武聖的女人,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呵呵,你去了就知道了。”

  羅西傑一臉神秘,說著拉著雷破笑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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