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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章 譸張為幻12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4352 2024-03-06 00:35

  埃及。

  魔教的三大基地之一的死亡之塔並非如金字塔般建在地面上,而以金塔形的結構延伸入地底。

  死亡之塔一共有十二層,最頂上這層只有一個房間的大小,而深入地底近三百米的第十二層,面積超過十萬平方米,相當於十多個標准足球場般大小。

  死亡之塔每一層間均有多道防護措施,哪怕被核彈直接命中,受影響的最多是最上面三層。

  武明軒親自陪著姬冬贏一層一層地參觀,雖然對死亡之塔有些了解,但越往下走,姬冬贏越是感到心驚,魔教實的之強大還是超乎她的預料。

  一邊走著,武明軒一邊向姬冬贏作著介紹。

  “死亡之塔的建造從二戰結束就已經開始了,當年希特勒兵敗,我們也遭受了重創,黑帝帶著少數殘余的精英和第三帝國的科學家來到這里,開始修建死亡之塔,前後歷經七十余前,才有今天的規模。”

  “剛才你也看到了,死亡之塔所擁有的科技都是世界最先進的,很多我們擁有的技術至少領先世界十年以上,比如克隆技術、基因工程、激光武器、人工智能、生化核能、循環再生等等,哪怕我們把這些技術中的一小部分向世界公布,都會帶來巨大的的技術革命,甚至會影響整個世界科技的的發展。十年前,新任的黑帝不再重視科技的發展,他認為人類的進化必須要由內而外,過份依賴科技反而會阻礙人類的發展,所以這十年來,我們對於科技的研究進程緩慢了許多,盡管如此,我們的科技水平仍是世界最前端的。”

  第十一層是魔教基因工程研究基地,千變異魔方臣的那些獸化戰士的技術就是在這里進行研發的。

  “在那個使者出現後,黑帝下令,所有的科技力量集中研究基因工程、循環再生以及有關防御防護三大類。從目前已知的信息來看,那個所謂的『主』的未知生物,進行的滅世並非第一次,而且也非是摧毀地球,只是消滅人類,重啟新的文明。所以使用的手段應該是用某種未知的能量引發地球的自然災害,甚至可能用小行星撞擊地球,當人類滅絕之後,他還會重新撒下新種子。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在這個過程中某些生物還是能夠存活下來,地球已有幾十億年歷史,或許有些智慧生物遭遇過滅世之災,但還是有很多生物活了下來。”

  “早在十年前,我們將野獸的基因與人類的基因融合已經取得突破性進展,最初階段是將人類獸化,但副作較大,獸化後將會失去理智,變成殺戮機器;在去年,研究終於有了新的突破,我們稱之為超級獸化,在化身為野獸形態後,依然能夠保持思維能力;目前,研究的方向為終極超級獸化,所謂的終極超級獸化,是將多種野獸的基因與人融合,在不改變人類形態的前提下,讓人能夠獲得多種野獸的能力,這樣人類的生存能力將大大的增加。”

  姬冬贏看著眾多忙碌的研究人員,還有大大小小房間里關著的似人似獸的生物,不僅感嘆如果真能讓人類獲得多種野獸的能力,比如有獅子的力量、獵豹的速度、駱駝的忍耐力、犬類的嗅覺,那麼生存的能力的確將會無比強悍。

  兩人從十一層下到十二層,姬冬贏看到許多工程人員正在緊張的施工之中。

  武明軒解釋道:“十二層本來是死亡之塔所有人員的住所,在那個使者出現後,我們開始第十三層的挖掘與修建,十三層要比這里面積大一倍左右。建成後,死亡之塔容納的人員能從五千人增加到一萬人以上,這樣在末世到來之時有更多的人類精英存活下來。我們循環再生技術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這里有多條地下水脈,水沒問題,貯存經的食物經過循環再生利用,至少可支撐十年以上。”

  兩人回到了設在第十層的死亡之塔指揮中心,姬冬贏問道:“這樣的地方你們有多少個?”

  武明軒親手為她端上一杯茶道:“雖然我們暗黑帝教在全世界都有強大的勢力,但畢竟我們屬於地下勢力,修建這樣地方工程量之大、耗費的資金之巨是難以想象的,所以到目前為止,這樣的地方只有這麼一處。”

  姬冬贏道:“那是不是我們可以公開滅世的消息,然後聯合各大國,集中力量來修建更多這樣的抵御滅世的堡壘。”

  說到這里她搖了搖頭苦笑道:“我這個想法太天真了,即使公布滅世消息,我想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的,世人只會當我們邪教胡說,而且消息公布會造成世界性的恐慌,所帶來的後果難以想象。”

  武明軒道:“你說得不錯,所以唯今之計只有盡快控制各大國政府首腦,如果可能的話建立全球統一政權,用政府的力量來建造這樣的場所,抵御末世的到來。”

  姬冬贏道:“當今世界,民主已成潮流,比如美國,即使你們控制了總統,一樣會受到各方掣肘,施展不開拳腳;歐洲各國更是如此,民主程度甚至比美國還要高;伊斯蘭世界的專制程度高一些,但這些國家綜合國力都不強,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俄羅斯稍好一點,但今天的俄羅斯國力也已經大大衰退。還有中國,中國是鳳的根據地,只要有鳳的存在,就別想得到中國政府的支持。”

  武明軒微微一笑道:“對,所以在這非常時期,必須要利用戰爭才行。我們要讓美國出兵朝鮮半島,然後把俄羅斯也拖進來,再把戰火燒到中國。我們可以考慮在美國本土引爆一到兩枚核彈,就象當年的珍珠港事件一般,這樣美國就會進入全面戰爭狀態,並通過戰爭法案,賦予總統絕對的權力。然後美軍擊敗俄羅斯,這並不難,因為只要排除鳳的干預,不要一個月,我們就能掌握俄羅斯的政府,然後合兵一處轉而進攻中國。從戰力來說,中國是無法抵擋兩個超級大國的進攻,但因為有鳳的存在,料想會艱難許多。如果拿下了中國,歐洲各國自然會俯首聽命,其它國家也根本沒有實力相抗衡。這樣一個以美國為中心的統一政權就會形成,當然這個政權是由我們來進行操控的。”

  姬冬贏不由道:“好龐大的計劃,在統一政權形成後,就集中全世界的力量來對抗末世,這個主意不錯。”

  武明軒道:“對抗末世,黑帝應該還有其它的考慮,我目前知道也就這些。再過兩天,美國將對是否出兵進行國會表決,這非常重要,所以我希望你是否能夠提供鳳設在美國支部的情報,這樣我們才有把握除鳳的干擾,讓出兵的決議順利通過。”

  姬冬贏猶豫了片刻,在決定與魔教合作後,她將落紫煙偷出來的資料數據交給了武明軒,但這個數據雖也是核心的機密,會對鳳造成相當大的影響,但在數據泄密後,大禹山基地已經做了防范與彌補,所以帶來的影響實際並不會有想象中大。

  在解菡嫣的問題處理上,她是想過放她走,但她知道魔教對自己並不信任,如果放她走,或許武明軒都不會帶她來死亡之塔,末世已經迫在眉睫,她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

  但如果提供了鳳設在美國支部的情報,那麼勢必會對鳳的美國支部帶來滅頂之災,雖然能夠達成美國出兵的事實,但勢必很多鳳戰士會犧牲。

  武明軒看出了她的猶豫說道:“如果失去了這一次機會,下次出兵的提案至少要三個月後,我們誰也不知道滅世那一刻什麼時候到來,到那個時候,或許只有在這個堡壘里的幾千人能夠活下來,你們和我們一樣,也都會被毀滅,你所想守護的人類,也都會死。你來到這里,不也是覺得鳳已經沒有能力拯救世界,不要再猶豫了,在末世那一天,有多少人能活下來將取決你此時的決定。如果你心中還免不了有些內疚的話,我會通知我們在美國的人,盡量不要殺死她們,同時也會命令他們不得對她們施以暴行,並把她們帶來這里,由你處置,哪怕你想放了她們,我也不會阻攔。”

  姬冬贏劍眉一揚,除非自己放棄與魔教的合作,離開死亡之塔,不然終有一天戰火還是會燒到中國,鳳與魔教還是會有對決的一天。

  既然已經選擇這條道路,還有什麼不能舍棄的,她本是決斷之人,心意一定便道:“好,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還有,她們由你們處置,這是戰爭,戰爭只有生存之道,沒有仁慈可言。”

  “好!”武明軒此時開始有點相信她是真心投向了魔教,道:“還有俄羅斯,希望你也能提供情報,這也非常關鍵。”

  “可以。”姬冬贏干脆地回答道。

  武明軒想了想又道:“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請說。”姬冬贏道。

  “在鳳的寶華山監獄關著我一個故人之子,我欠了他父親的情,所以想救他出來,希望你能幫忙。”武明軒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姬冬贏哈哈一笑道:“現在朝韓戰場吃緊,韓軍指揮不當,被車楷澤反抄後路,敗退到了三八线,估計連漢城都不一定守得住了,你是想把在寶華山監獄那些精銳給放出來,用到朝韓戰場上去吧。”

  武明軒摸了摸鼻子略有些尷尬地道:“真的是有故人之子關在里面,不過你說的也是個原因吧。”

  姬冬贏道:“好了,別解釋了,既然選擇與你們合作,大家就要彼此信任,沒問題,我答應你。”

  武明軒面露喜色道:“那是當然,我剛才與黑帝聯系過了,他請你去黑暗帝宮,等美國這件大事一定,我就和你一起過去。”

  “好,我也想聽聽他對滅世還有些什麼想法。”姬冬贏知道自己漸漸得到魔教的真正信任。

  在聽完姬冬贏提供的美國、俄羅斯及寶華山監獄的情報,武明軒起身告辭,正准備離開時他見到姬冬贏想說什麼卻沒有說,便道:“你還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姬冬贏微微猶豫下道:“沒什麼,你走吧。”

  武明軒笑道:“忘了和你說了,已經給你和我一樣的權限,死亡之塔的任何地方你都可以去,還有那個叫解菡嫣的關在九層,你可以去看看她,順便也和她說說,是不是也可以與我們合作,在末世到來之前,多一份力量總是好的。”

  “我知道了。”姬冬贏其實想說的並不是這個,但他這麼說了,自己也不想再解釋了。

  “要不,我還是讓司馬莫來陪陪你,畢竟這里你不太熟悉。”武明軒客氣得甚至有些殷勤。

  “隨便吧。”姬冬贏神情看起來並不是太高興。

  “好,那你先休息下,我先走了。”

  武明軒轉身離開,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說錯了些什麼,轉念一想,或許畢竟她畢竟是鳳的成員,現在投向曾經的敵人,心中多少會有會感到難受和不適應吧。

  武明軒走後,姬冬贏拿起他端來的茶喝了一口,覺得淡而無味,便走了過去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剛才在武明軒走的時候,她想說的並不是想去看解菡嫣,而是一句很難啟齒的話,她想問武明軒,你今晚會過來嗎?

  在決定與魔教合作後,姬冬贏的內心一直在煎熬之中。

  所以初到埃及,幾個小毛賊剝光她的衣服,甚至准備強暴她,明明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他們,她卻都懶得去動一下,如果不是司馬莫的出現,她真准備被那些小毛賊奸淫。

  這如果讓在北京那些曾經追求過的她的高官大亨知道了,恐怕眼珠都會驚訝得掉到地上。

  身為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免不了要和政府高官打交道。

  一般來說,鳳在面對那些並不知情的並窺覷她們美色之人,大都以婉拒或虛以委蛇來應對,但只有姬冬贏對那些人不假顏色,在她還不是指揮官的時候,就打斷過兩個人手和肋骨,還踢斷過一個人的腿。

  或許因為被魔教的羅飛強暴,她特別痛恨那些想通過種種手段欺騙女人上床的男人。

  這種事發生過幾次後,再也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因為有了崇高的目標,再加有強大的力量,一般鳳戰士很難喜歡上世俗中的男人,很多人,就象諸葛琴心、聞石雁、陰雪蝶幾個元老,都不婚不嫁,除了聞石雁年輕時曾經被魔教所擒遭受過凌辱,諸葛琴心、陰雪蝶雖已年近五旬,卻仍是個老處女,好象與男人接吻過牽手都沒有過。

  但不婚不嫁,不代表沒有欲望,而且由於激發人的潛能,欲望作為人的本能也一起被激發,所以在面對欲望來襲之時,大部分的鳳戰士選擇以真氣壓抑,但也有不少的鳳戰士會用自瀆的方式渲泄欲望。

  姬冬贏也免不了有這樣困擾,但她自視甚高,不屑自瀆,所以一直用真氣去控制。

  但欲望就象洪水,堵不如疏,那些通過自瀆來渲泄欲望的鳳戰士往往比只用真氣抑制的人對欲望有更強的控制力。

  魔教中人對欲望的態度恰恰相反,他們從不隱諱對女人的渴望,精蟲上腦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但和鳳戰士相同的是,世俗中女人,哪怕是明星、模特,他們大都也看不上眼,只是當作一個發泄工具。

  能被他們看上的,喜歡的,大多是鳳戰士,但幾乎沒有一個鳳戰士會屈服於他們,更別說喜歡他們。

  所以魔教中人,要麼不愛,如果真的愛了,也是什麼後果都不計不管的。

  如武聖牧雲求敗,愛上了白霜,那也算愛得驚天動人;又比如六星君之一神霄星君尹紫陽,喜歡上了解菡嫣,也是肯為他生死不顧,竟敢挑戰武功遠高於他的白虎殷嘯;還有那夏青陽,更是不用說了。

  雖然與魔教合作是為了讓人類得以延續,並未背棄信念,但對於鳳來說,她是個叛徒,所以曾經高傲的姬冬贏有著強烈的自虐心理,在與武明軒初次會面時,就主要與他媾和,並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產生了強的性高潮。

  這麼做了,姬冬贏依然無法面對背叛鳳的決定,所以提出讓武明軒把自己送去妓院,這麼做不僅僅是自虐,她還想印證自己對天鳳所說過的話,這個世界的就算消滅魔教罪惡依然存在。

  相比與武明軒媾和,被妓院的老板還有那些嫖客奸淫,她才感到什麼是真正的痛,在這樣的痛中,她才能認真去思考背叛鳳這個決定。

  除了感受到痛,她竟還發現了另一件令她難以接受的事。

  進入妓院的當晚,在自己痛苦屈辱被那個肥胖如豬的妓院老板奸淫過兩次之後,一時已無法勃起的他一邊撥弄著自己的乳頭,一邊用如胡蘿卜一般的手指摳著自己陰道時,她竟然產生了性欲。

  這令她無限困惑,與武明軒媾和產生了欲望,這她能接受,畢竟對方和自己一樣擁有著強大力量,而且相貌堂堂,至少不令自己討厭,但竟被如螻蟻一般的妓院老板挑逗起性欲,這讓她羞得幾乎無地自容。

  雖然她用真氣抑制了燃起的火苗,但這件事一直縈繞在心頭,令她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其實無論男人或者女人,面對原始直接的性刺激,產生欲望很正常,就是男人也能用自己的手或者嘴把另一個男人的陽具弄硬,面對這樣的情況,不去控制還好,想去控制反而會亂了方寸,就如傅星舞拚命想控制欲望,反被墨震天弄出了高潮。

  雖然姬冬贏向來是意志堅定的決斷之人,但背棄了鳳,以自虐來減輕痛苦的她無疑是一生中最脆弱、最需要人關心的時候,所以昨晚武明軒給了她極大的安慰,兩人通宵達旦地交歡,不知疲倦地索取,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她感受到無以倫比的快樂,心靈也得到徹底的放松與平靜。

  渴望武明軒能來陪陪自己,並非喜歡上了他,對於武明軒她並不討厭,但說喜歡也談不上。

  渴望他來,是希望在這異國他鄉,她需要有人陪,需要釋放,如果說得更接一點,她需要性愛,需要在那種極致的快感中麻痹自己,就如同需要吸毒一樣。

  姬冬贏又倒了一杯酒,身體莫名地開始燥熱起來,要按了以前,她會用真氣去驅散這種燥熱,但此時她不是在鳳的大禹山基地,而是在魔教的死亡之塔。

  武明軒向他闡述過魔教理念:遵從人的本心,不去抑制喜好和欲望,努力追求更強大的力量。

  如果此時這麼做,不是還是個鳳戰士,而她清楚,在她踏入埃及那一刻起,自己再也不是一名鳳戰士了。

  敲門聲響了起來,輕輕的很有節奏,“請進。”

  姬冬贏說罷,司馬莫推門而進。

  他帶著微笑彬彬有禮地道:“姬大人,武大人讓我來陪您去看看解菡嫣,當然你如果有其它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做的事,我都會竭盡全力地去辦的。”

  望著眼前俊朗的年輕人,姬冬贏似乎覺得更熱了一些,自己到埃及是他來接的頭,而且對自己一直非常尊敬,說話時目光都微微下垂。

  他不象武明軒的其它手下,那個穆蒙不用說了,剛才武明軒向她介紹幾個得力手下時,那些人的眼神猶如餓了很久很久狼一般,在他們的眼中自己象一盤美味的佳肴,如果再多待一會兒,說不定那些人口水都會流下來了。

  姬冬贏直視著他的眼睛,終於她還是察覺到他刻意回避、有些閃爍不定眼神深處的的渴望。

  司馬莫被她看得臉都有些紅了,他摸了摸臉道:“姬大人,是不是我臉上有什麼?”

  姬冬贏微微一笑將懷中的酒一飲而盡,道:“沒什麼,只是看看而已。”

  她的年紀要比司馬莫大好幾歲,做他姐姐綽綽有余。

  她心想,武明軒找到來和自己接頭真也沒挑錯人,在武明軒的手下算他懂得克制,也比較的乖巧,如果有這麼一個弟弟倒也不錯。

  司馬莫不太自然地搓著手道:“姬大人,您有什麼吩咐請盡管說。”

  “你這樣姬大人長,姬大從短的,我還真不適應,換個稱呼吧。”姬冬贏道。

  “這怎麼行,這里除武大人,都是這樣叫你的。”司馬莫道。

  “別的人我也不熟,你這樣叫我真不習慣,這樣吧,你就叫我名字好了。”姬冬贏道。

  “這怎麼行,我哪敢直呼你的名字呀,不行,不行!”司馬莫連連擺手道。

  “這樣,我年紀比你大,你就叫我冬贏姐好了。”姬冬贏說道。

  司馬莫又連連擺手道:“這不行,不行,武大人知道的話,會責罰我不懂禮數的。”

  姬冬贏道:“我讓你這麼叫,你就這麼叫,武明軒如果因此而責罰你,我會和他說的。”

  司馬莫猶豫好久,才遲遲疑疑地道:“好的,姬…不,冬贏姐,你現想去哪里?或者想做什麼?”

  說這話時,他眼神放出異樣的光芒,看得出他還是非常高興的。

  姬冬贏微微一笑,心道,如果說現在讓你和我做愛,不知你是會被嚇到呢,還是會喜出望外。

  想是這麼想,嘴上卻道:“那我們去看看解菡嫣吧。”

  “姬…哦,冬贏姐,請。”司馬莫又差一點叫錯。

  解菡嫣關在死亡之塔的九層,出了電梯,在司馬莫的帶領下,向里走去。

  剛才武明軒帶他參觀時也到過這一層,不過沒進去,只是說了下這層的主要途徑是用來休閒娛樂的。

  往里走了沒多久,突然姬冬贏聽到男女間歡愛的聲音,她指著聲音傳出來的那道門:“那里是什麼地方?”

  司馬莫撓了撓頭道:“哪里是娛樂的地方,您也知道,大部分進入死亡之塔的人可能這一輩都出不去的,那些人平時搞研究壓力很大,如果沒有一個放松發泄的地方,人會發狂的。”

  “去看看。”

  姬冬贏向著那道門走去,司馬莫只有跟了過去,推門而進是個大廳,七、八個身著白大褂男人坐在沙發上,他們手上捧著平板電腦,上面是一個個女人性感的照片。

  當姬冬贏出現時,所有人頓時呆若木雞,目光象磁石一般被她吸引。

  其中一個與司馬莫相熟的蹦了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過來道:“莫兄,這個是新來的嗎?還真漂亮!”

  說著他伸出手想去摟姬冬贏。

  還沒等他靠近,司馬莫一記耳光將他打倒在地,“別瞎了你的狗眼,癩蛤蟆想天鵝肉!”

  說著又重重一腳將他踢得如滾地葫蘆一般。

  姬冬贏伸手攔住司馬莫道:“別打了,再說我也不是天鵝。”

  別的人男人看到那人被打得滿臉是血,再也不敢做出什麼越軌舉動,但目光依然是那樣的貪婪。

  穿過大廳,里面是一間間的房間,聲音就是從那些房子里傳了出來,一個約四十多的男人跑了過來,點頭哈腰地道:“鄙人姓羅,是這里的負責人,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望著他猥瑣的相貌,姬冬贏感到一陣煩惡,這里分明是個妓院,而他就象那個阿薩德一樣是妓院的老板,還姓羅,姬冬贏不由想奪走她童貞的羅飛,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不過,沒必要和這樣的人置氣,姬冬贏問道:“這里有多少女人?”

  那猥瑣的姓羅的男子回答道:“一共七十八人。”

  “一天要接多少客呢?”

  “少的時候五個,多時候的八個,實在忙不過來時,十來個也是有的。”

  在走到一間屋子前,那姓羅的男人討好地推開房門,姬冬贏看到一對正在媾和的男女,那女的年齡不大,張開著雙腿迎合著男人衝撞,雙目呆滯無神,口中發出機械式的呻吟。

  看到這樣的場景,姬冬贏不由得想自己在妓院里的日子,不由得扭頭往回走去。

  “這些女人怎麼來的,自願的,還是抓來的,到了這里這輩子都出不出了吧。”

  姓羅的男人跟在她身後答道:“怎麼來的,我倒不是太清楚,不管是不是自願,到了這里都得自願,出去的好象沒有,反正我接手管了這里之後,沒人出去過。”

  直到離開哪個地方,姬冬贏呼息才順暢了些,司馬莫走在她的身側,比她落後半個身位,也一直沒說話。

  他知道眼前這個武功高絕的美女也有過同樣的經歷,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轉過幾條走廊,又來到一處門前,門口站了兩個守衛,這里應該是個關押犯人的監獄。

  推開沉重的鐵門,姬冬贏走了進去,如果武明軒不提,自己真不會想去看解菡嫣,她在以為自己蒙難奮不顧身出手相救,結果自己親手把她推入地獄,做出這樣的事來,心中的痛並不比在妓院受辱少多少。

  司馬莫指了指走廊盡頭的一扇鐵門道:“她關在最里面那間。”

  這個監獄有十多間牢房,姬冬贏目光一掃,大概有一半左右的牢房關的人,但都是男人,應該是在死亡之塔中犯事之人。

  向鐵門走去,姬冬贏聽到連續而密集的“劈啪”聲,這種聲音她熟悉,在妓院的日日夜夜,這種聲音一直時刻地陪伴著她。

  推開牢門,雖然有心理准備,但看到眼前的畫面,姬冬贏心還是猛地往下一沉。

  一絲不掛的解菡嫣手腳系著黑色的鐵鏈懸在空中,兩個如鐵塔般的男人一前一後象夾饃將她夾在中間,兩根粗大的肉棒一前一後刺入了兩個洞穴,正瘋狂地進行著活塞般的運動。

  每一次來自前後撞擊到達,解菡嫣如同觸電一般手腳瘋狂抽搐個不停。

  這樣前後的夾攻不久前姬冬贏也經歷過,但妓院的那些嫖客如此能和他們相比,那些嫖客雖也將肉棒同時插入自己前後洞穴,但最多只會有一根肉棒能夠進行激烈抽插。

  而此時奸淫解菡嫣的兩人顯然武功了得,兩根肉棒一前一後同時退卻又同時進攻,配合得極其默契,而且撞擊的力量更是無比凶猛巨大。

  姬冬贏感到有些目眩,那些塵封的記憶突然涌上心中,很多年,自己也曾經以幾乎一模一樣的姿態被羅飛的兩個手下奸淫,這瞬間,她有一種錯覺,仿佛被懸在空中的受著凌辱是自己。

  司馬莫將把那兩人趕了出去,然後說道:“要不我在外面等,你們聊聊。”

  姬冬贏定了定神道:“不用了,你在沒關系的。”

  解菡嫣也看到姬冬贏,衝著她大吼道:“你來這里干什麼,滾,你這個叛徒。”

  望著解菡嫣憤怒的神情,姬冬贏都不知道說什麼,應該說,她演的非常逼真,幾乎看不出什麼破綻。

  要不是上一次自己說了那句“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或許你永遠也明白不了”讓她產生的誤解,以為自己是忍辱負重到魔教臥底而令她露出過那一瞬間的狂喜,她還以為解菡嫣真把自己當成了叛徒。

  也不知該解釋呢,還是不解釋了,即使解釋她也未必會信。

  望著她布滿淤青抓痕的赤裸身體,還有汙穢不堪更紅腫充血的柔嫩花唇,她扭頭對司馬莫道:“你去弄點水來,我幫她擦一擦吧。”

  待司馬莫離開,解菡嫣又罵道:“誰要你這麼好心,貓哭耗子假慈悲。”

  罵著她的目光向著房間某個角落無意識地看了看。

  順著她的目光,姬冬贏看到在一個隱秘處裝著攝像頭,她是擔心自己露出什麼破綻來。

  姬冬贏心道:真是個傻丫頭。算了,還是不去解釋了,如果她知道了真相或許在這地獄般的牢房里會熬不下去的。

  不多時,司馬莫打來了盆溫水還有毛巾。

  姬冬贏用水打濕毛巾,走了過去,擦拭起她堅挺高聳的雙乳。

  方才被兩個彪悍男人一前一後奸淫時,她一聲都沒吭,當柔軟的毛巾觸碰到傷痕累累的乳房時,她象是被硫酸噴到一般,大叫起來,要姬冬贏滾開,還重重地踢了她一腳,差點都將她踢到在地。

  姬冬贏望著她道:“菡嫣,別擔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能做得也只能這麼多了。”

  聞言解菡嫣嬌軀一震,雖然仍用憤怒的目光盯著她,卻不再掙扎。

  姬冬贏默默地用毛巾一寸寸的將她身體擦拭干淨,在輕輕擦著她紅脹的花唇時,突然那種莫名的燥熱強烈起來,這讓她明明已經將花唇擦拭干淨,卻還繼續地撫摸。

  望著雖有些紅脹但仍不失嬌美的花唇,一股熱流在身體里涌動。

  “我想吻這美麗的唇,我想用我的唇撫慰它所受的傷害,我想抱抱她。為什麼會這樣?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強烈的欲望,我該怎麼做?反正我已投向了魔教,我已經不再是什麼鳳戰士,我不用再抑制什麼欲望,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想到這里,姬冬贏將毛巾扔在地上,頭向前一伸,臉貼在了解菡嫣的胯間,她柔軟的唇、柔軟的舌頭和那同樣鮮艷柔軟的地方纏繞在一起。

  姬冬贏這個舉動驚到了所有人,解菡嫣瞬間停住了呼息,張著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和她一般模樣的還有邊上的司馬莫,哪怕此時突然出現個外星人,他也不會這樣吃驚。

  同樣震驚的還有通過監控器看這一幕的武明軒,瞬間也處於崩潰狀態。

  初次見到姬冬贏,她就和自己做愛,然後提出要去妓院,這讓他根本無法理解這個身為聖鳳的女人。

  昨晚,她露出了脆弱一面,他以為自己多少有點懂她了,但是看到這一幕,他知道他錯了,這個女人還是在自己的理解能力之外。

  看到這一幕的人驚訝才剛剛開始,在親吻解菡嫣的花唇後,姬冬贏的唇從她平坦的小腹一直親吻到她的高聳的雪峰,直到此時,解菡嫣還處於極度的思維混亂之中。

  怎麼做?

  反抗?

  不反抗?

  是不是冬贏姐這麼做是敵人的指使,好象也不太象,邊上的那個男人好象比自己還要吃驚。

  或許有更高層的魔教中人通過監視在看見,一定是這樣,但她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

  啊唷,胸口被弄得好癢,冬贏姐怎麼還又手摸我那里,啊,更癢了,我該怎麼做?

  怎麼做?

  是不是敵人派她過來挑逗自己?

  是不是敵人用暴力無法讓我屈服,然後讓冬贏姐來讓我出丑,用這種方法來羞辱我。

  我倒沒關系,我都在殷嘯面前逼迫自己產生性欲,還有,還有那個什麼尹紫陽的。

  唉,啊,她這樣我真受不了,我想過去哪些事干什麼,想想眼前怎麼辦?

  冬贏姐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我應該相信她的。

  唇終於離開了雪峰,粉紅的蓓蕾不知在何時已經傲然挺立,色澤也變得更加鮮艷。

  姬冬贏抬起頭,望著她道:“什麼也不要想,不要問為什麼,也不要想怎麼做,只需要心去感受,去指引自己。”

  說著也不管解菡嫣聽得懂聽不懂,兩人的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舌頭也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

  稍稍有些清醒過來的司馬莫心跳得都快從喉嚨里蹦了出來,他想離開,卻又怎麼挪弄得動腳步。

  一個是武功不在法老王之下的強者,一個被鐵鏈捆綁的鳳戰士,就這樣緊緊抱在一起,纏綿地的親吻,這既詭異,又淒美、更是香艷的畫面不要說看到,就是做夢也夢不到。

  很快,解菡嫣從鼻腔中發生嗚咽般的呻吟聲,她美目迷離,俏臉緋紅,已然是一副春情勃發的模樣。

  而姬冬贏是這場游戲是的主導者,她時而與她纏綿熱吻,時而又低下頭將唇緊貼在嬌艷花唇上,那花唇變得更加腫脹,色澤也更加的鮮艷,花穴里源源不斷涌出的愛液,不僅打濕的了姬冬贏的手掌,更塗抹在了她的唇、她一樣絕美的臉頰之上。

  姬冬贏也開始在鼻腔里發出呻吟聲,她的呻吟不象解菡嫣般輕柔婉轉,她的呻吟不僅讓人能夠感受火一般的欲望,還有一種能將大地踏在腳下,掌握一切的霸者之氣。

  又在一次長長的熱吻,姬冬贏猛地扯開白色的襯衣,然後也不解扣,一把將文胸扯下扔在地上。

  同樣豐滿高聳的雪峰毫無間隙地緊緊粘在一起,一樣呈完美球形的乳房互相激烈的碰撞,互相拚命的擠壓,變幻出各種令人無法想象的美麗形狀。

  在這個天下,擁有象姬冬贏、解菡嫣這樣完美到極致的乳房人並不多,如果各自分開看,最多讓人驚艷,但當它們結合在一起,這樣的畫面足以讓天下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司馬莫不由自主地向前挪了兩步,此時如果換了別人,早已撲了上去,加入到兩人激烈的肉搏中去了。

  在這個基地地,對女人定力最強的,除了武明軒就是他了,饒是如何,他心中也是天人交戰,什麼偷偷離開這種念頭早拋到爪哇國去了。

  兩人的乳房都明顯留著男人肆虐過的痕跡,相比之下,還是姬冬贏的傷更一些。

  雖然同樣被男人凌辱,但妓院里的嫖客不會把女人當人來看,而解菡嫣則是死亡之塔里男人最大的的寶貝,大家心知肚明,可不能一下就玩殘了。

  在一番激烈的碰撞摩擦後,姬冬贏身體扭動的幅度緩了下來,帶著傷痕的雙乳慢慢地互相擠壓,象是向著對方述說心中的哀傷與痛苦。

  解菡嫣的年紀要比姬冬贏要小得多,這般的互相緊壓,乳房的變形程度她的相對要小一些,到底是青春更加無敵。

  雖然此時姬冬贏是自由身,想干嘛就干嘛,而解菡嫣是折翅的鳳凰、落入魔窟的囚徒,日日夜夜晚受著魔鬼的奸淫。

  但姬冬贏心中的苦悶與傷痛卻比解菡嫣更甚。

  解菡嫣雖受著凌辱,但堅定的信仰支撐著她,更何況還有姬冬贏在,她可一直是解菡嫣無比崇拜的對象;而姬冬贏不是沒有信念,但背叛了鳳,更是自己讓曾經的並肩戰斗的姐妹戰友蒙受恥辱,她又何嘗不心如刀絞。

  只要她一句話,是可以放了解菡嫣,但她能讓所有鳳戰士不遭受這樣的屈辱嗎?

  已經在鳳的對立面了,自己肯定無法做到。

  放了解菡嫣,先不說魔教的人會怎麼想,哪麼下一個放不放?

  所以她只有狠下心來,用利劍斬斷與鳳的一切羈絆。

  但這個過程無疑是極其痛苦的,她唯有象吸食毒品一樣用欲望來麻醉自己。

  姬冬贏感到自己的欲望已快要爆發,她將長裙撩了起來系在了腰間,然後將褻褲一把撕碎,裸露出同樣傷痕累累的私處。

  兩人再次緊緊抱在一起,這一次粘連在一起不僅是唇,乳房,連嬌艷的花唇也緊緊貼在一起。

  美麗的翹臀在一陣令人目眩神迷的搖曳後,姬冬贏的手環繞過她纖細的腰肢,然後順著她渾圓的臀部,沿著股溝伸到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胯下,緊接著她的食指與中指分別插進自己和她的花穴之中,頓時兩個赤裸的身體如水蛇般劇烈扭動起來,銷魂的呻吟聲變得清脆高亢了許多。

  終於,邊上的司馬莫忍耐力也到了極限,他象失了魂魄一般走到了姬冬贏的身後,張開雙臂同時緊緊兩人,他在她耳邊夢囈般喃喃地道:“姐,我忍不住了,我也不想這樣,但我實在忍不住了;姐,你實在是太美的,從我第一眼看你我就喜歡你;姐,你讓我抱抱好嗎,讓我摸摸好嗎?姐,我能不能到你的身體里去,我實在太想了,我求你了,求你了,姐。”

  迷亂中他把姐前面“冬贏”兩字也省略掉了。

  在司馬莫抱住自己的時候,姬冬贏曾想推開他,但他一聲聲姐,一聲的哀求讓她心軟,自己並不討厭他,再加上男人特有的雄性氣息更撩撥起身體里欲望,姬冬贏終於點了點頭輕聲道:“來吧。”

  聽到這兩個字司馬莫如同聽到天籟之間,他用哆嗦著的手去解褲子上皮帶,但今天這皮帶好象故意與他為難,怎麼也解不開,情急之下,他運起內勁一扯,生生地將牛皮皮帶扯成兩截,長褲被從腰要腿上撕成兩片,內褲也是一樣,脫去束縛的肉棒猛然地衝入了兩人胯下。

  司馬莫的突然加入多少令兩個本已在巔峰邊緣的女人降了降溫,解菡嫣看到過司馬莫,他也強暴過自己,雖然在那麼多強暴者中他是最溫柔最沒有傷害自己的一個,但強暴就是強暴,並不會因為以何種方式而改變這個事實。

  所以當滾燙的肉棒觸碰到自己花唇時,本已快沸騰的欲望象加入了一瓢冷水,溫度瞬間降低了不少。

  相比解菡嫣,姬冬贏反應沒那麼,自己剛才都曾想過和他做愛,所以她的欲望依然熾熱無比。

  司馬莫此時已神智迷亂,肉棒膨脹欲裂,他聳動著胯部,肉棒一次次在兩人花唇的下方擦過,卻找不到進入的通道。

  在他肉棒伸入姬冬贏胯下時,姬冬贏已把插在自己花唇中的手指撥了出來,等待著他的進行,沒想到好半天,那肉棒依然在自己花唇上擦來磨去,弄得自己極癢,卻一直就不肯進去。

  姬冬贏雖然年紀不小,但性愛經驗卻並不豐富,在她還沒搞清楚狀況時,身後的被欲火衝昏了頭的司馬莫突然焦燥起來,他猛然聳動胯部,在一聲清脆的撞擊聲中,姬冬贏連著解菡嫣被撞得向前衝動。

  姬冬贏猝不及防,情急之下把一股真氣注入雙腿,她是立住了,但身在空中的解菡的嫣赤裸的胴體被撞著向前衝了有半米遠,插在她花穴中的手指也滑脫了出來。

  而當解菡嫣身體蕩回來之時,從姬冬贏胯下穿過的肉棒好巧不巧地猛地插入了她春潮泛濫的花穴中。

  因為欲望程度的高低,三人中還是解菡嫣相清醒一些,立刻察覺著進入自己身體不再是姬冬贏的手指,而是在她身後那個男人的陽具。

  果然敵人的目的是這個,解菡嫣心中暗暗道,因為中間隔著姬冬贏,肉棒插得並不太深,如果自己扭動腰臀,能讓那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體。

  但她沒那麼去做,她想,敵人正是利用冬贏姐來挑起自己的欲望,然後再奸淫自己,如果自己這麼做了,不是讓冬贏姐的努力白費了嗎。

  自已不僅不能反抗,還要配合冬贏姐,產生更加強烈的性欲。

  待姬冬贏再想把自己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花穴已被司馬莫的肉棒給占據了。

  她剛想和司馬莫說,你弄錯地方了,卻看到解菡嫣一副愉悅的樣子,呻吟聲也更加的響亮。

  她心道,原來男人的肉棒倒底還是比自己的手指更管用呀。

  此時又聽到身後的司馬莫喃喃地道:“姐,你的那里好熱呀,姐,真是太爽了,太爽了,我想永遠、永遠在你的身體里,我不要離開,不要離。”

  姬冬贏苦笑了下,原來他竟也不知道自己插錯了地方呀!

  身後的撞擊越來越猛烈,姬冬贏已將真氣貫入雙腿,任身後排山倒海的衝擊身體巍然不動,同時她還用手抓著解菡嫣的臀,控制著她身體擺動的幅度,以免肉棒從她花穴中滑脫。

  看著解菡嫣春情勃發的模樣,感到著身後火一般激情,忍受著每一次肉棒擦過花唇帶來的強烈的麻癢,心中道,你們兩人都爽了,我可苦了。

  因為司馬莫與姬冬贏兩人都用上了真氣,一下下“劈啪”的撞擊聲連外面囚室里的人都能聽得到。

  里面關了一個美女,又進去了一個美女,又傳出這樣的聲音,隱約還能聽到充滿激情的叫聲,有幾人實在忍不了,掏出肉棒拚命擼了起來,望著監控器的武明軒雖然不會如此失態,但卻也看得欲火大熾。

  “司馬莫這小子竟會如此失態,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還有那個叫解菡嫣的女人也算中絕品,不去試一下好象有些可惜,早知道昨晚自己先上了。這姬冬贏在搞什麼,真是搞不懂,搞不懂。”

  他喃喃自語地道。

  司馬莫才抽插了數十下,已然到達欲望的巔峰,解菡嫣感到插在自己身體的肉棒突然膨脹起來,她已經非常熟悉這種感覺了。

  為了讓姬冬贏的努力不白費,她高聲的叫了起來,假裝自己也一樣產生了高潮。

  姬冬贏一愣,兩人身體緊緊貼著,她此時表現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自己,她這才知道,從剛才她就一直在裝。

  姬冬贏明白她為什麼要裝,心中不由幾分苦澀,於是她不再緊按住她挺翹的美臀,然後輕輕用胯部撞了她一下,頓時她的身體蕩了開去,正狂噴亂射的肉棒從花穴中滑了出來。

  失去花穴膣壁嫩肉包裹的肉棒狂亂的顛動著,一次次向前探伸,希望再次找到那溫暖銷魂的地方,但姬冬贏托著解菡嫣的玉臀,不再讓肉棒回到猶如天堂般的地方。

  “好了,你射了,不要再這麼緊的抱著我了。”等肉棒的痙動慢慢停息下來時,姬冬贏對身後司馬莫輕聲道。

  “姐,我還要,太快了,我還想要,求你了,讓我再進去好,求你了。”司馬莫依然不肯放手,肉棒也不曾有絲毫的軟卻。

  姬冬贏猶豫片刻,最後遵從了身體的選擇,道:“好吧”

  “謝謝姐,謝謝姐!”

  司馬莫欣喜若狂地道,已經射過一次,人多少也清醒了一些,這一次他終於找准了方向,巨大火熱的肉棒將姬冬贏的花穴塞得滿滿的。

  自己的花穴里已經有司馬莫的肉棒,姬冬贏可以放手地去刺激愛撫對方的私處。

  解菡嫣對她的愛撫沒有任何心理上的抗拒,不多時她的欲火再次被撩撥起來。

  姬冬贏略有些霸道地吻著她,插入她花穴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了兩根,抽插摳弄的速度更是快了許多,兩人的目光都因為欲望而變得迷離如在夢中。

  “我要你,你是我的!是我的!”迷亂中姬冬贏喃喃地道,聲音不大,卻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霸氣。

  “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因為欲望,也因為敬仰,這一刻解菡嫣被她徹底的征服。

  高亢響亮、肆無忌憚的的呻吟聲在囚室中回蕩,兩個赤裸裸的女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她們曾經都是永不屈服鳳戰士,同樣在魔鬼的胯下屈辱地失去純潔的童貞,或許沒有鐵鏈枷鎖,沒有身後那個男人,此時的畫面會極致的唯美,但此時一個被毒蛇般的鐵鏈纏繞,而另一個身體里插入著男人的肉棒,那畫面是卻充滿強烈的恥辱,但緊緊相擁的兩個卻幾乎同時到達了肉欲的巔峰,畫面充斥無比強烈的肉欲,甚至可以說無比的淫蕩。

  唯美、恥辱、淫蕩這三個截然不同的詞在此時此刻竟天衣無縫地融合在了一起,這三種風牛馬不相及的感官感受交織的畫面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一定要說,就一句話,無誰是誰,看到這一幕將永遠不能忘記,將永遠銘刻入心中。

  在肉欲的最高的巔峰處,姬冬贏和解菡嫣不約而同地猶如芭蕾舞者一般踮起腳尖,彼此索求,彼此給予,兩個的身體與靈魂水乳無間地交融在一起。

  在姬冬贏身後的司馬莫早已狂噴亂射,當他從天堂回到地上時,她們依然在巔峰上起舞。

  她們突然踮起腳尖,司馬莫突然有一種錯覺,似乎在下一瞬,她們的肩膀會生出一雙潔白的翅膀,她們會飛,會衝破這牢寵,會打碎這枷鎖,會飛翔在無限的天空之中,而自己只能在地上仰望著她們。

  令他更為沮喪的是,雖然自己的肉棒在她身體里,明明是自己和她融合成一個人,但她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

  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她緊緊緊抱著那個女人,她的身體、她的靈魂根本不屬於他,而是屬於那個叫解菡嫣的年輕的鳳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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