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色綢衣上留下血色之吻後,墨震天用衣服的下擺將花唇上留著的血漬擦拭干淨,然後又抹了抹自己的陽具,綢下的下擺也印上如抽象畫一般斑駁血跡。
欣賞了自己的傑作,黑震天將手伸倒了她的胯間,中指輕輕撥開纖薄如紙的花唇,找尋到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嫻熟地撩撥起來。
但這一次,傅星舞身體反應卻遠沒有前一次明顯,愛撫挑逗許久,卻也只微微地有點潤濕。
墨震天放開抓著她纖腰的手,但剛放手,失去支撐的傅星舞身體沉了下來,雙腿從鈍角延伸成直角,將他置於她胯間的手緊緊壓住,這無疑會影響他的發揮。
於是墨震天掰動她僵直的雙腿,試圖讓她跪在自己身前,但他又才放手,傅星舞依然倔強伸直雙腿,又擺出極其專業的劈叉動作。
“怎麼了,又怕了嗎?你都是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墨震天說道。
傅星舞沒有躲避他的目光,她挺著赤裸的胸膛傲然道:“我有什麼好怕的,只是我不想在魔鬼面前屈膝而已,如果你非要我這麼做,打斷我腿好了。”
墨震天不由得苦笑了下,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倔強,望著那充滿著恨意的眼神,看到她的筆直分向兩側的雙腿因為過份緊繃而不住顫抖,墨震天思考了片刻後,輕輕地抱著將她整個人轉了個方向,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然後用雙腿勾住她的膝彎,讓雙腿以一種較為舒服的姿勢向兩側彎曲分開。
“今天夜色很美,雖是殘月,但月色迷人,星光璀璨,人生短短數十載,何必太過執著,凡事只要想開點,煩惱就會少一些,快樂也就會多幾分。”
墨震天在她的耳邊說道,他邊說邊用手掌握住她的雪乳,而另一手則探到她迷人的私處,輕柔地愛撫起來。
傅星舞沒有說話,但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望向夜空。
她並非是覺得墨震天說得有道理,而是她真的不能低頭去看。
白色綢衣仍墊在自己的身下,原本是潔白無瑕現已落紅點點,而敵人的魔爪肆無忌憚侵犯著自己最隱秘之處,在自己的臀下,那根奪走自己童貞的丑陋之物似一條毒蛇躲入雙股之間,探出閃著暗紅色光澤的頭來,它蠢蠢欲動,時刻准備再次的貫穿自己的身體,令自己蒙受更巨大的恥辱。
望著夜空中的殘月,傅星舞美目迷離,神情哀傷,她心中暗道,師傅,您說過修練“空之神舞”要有一顆純淨的心,但我卻辜負了您的期望,我的心、我的人都已不再純淨,都已被魔鬼玷汙,我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一時間,她心紛亂如麻。
墨震天上下其手,終於雪峰之巔的蓓蕾在他指尖中慢慢地挺立起來,再過兒會,干澀的花唇也漸漸越來越濕潤。
他低下頭輕輕舔著她的耳垂道:“在我眼中,你是屬於這美麗的夜空的,你是這夜空之中最明亮、最璀璨的星星,忘記塵世間的一切煩惱吧,那只不過是過眼雲煙,敞開你的心靈,去感受這夜空,你會融入這無垠星空,你會飛翔在這美麗的星空中,你會享受到極致快樂,那是你從沒品嘗過的愉悅,你會忘記一切的痛苦,你什麼都不用去想,一切憑著你的直覺前進,那里會是通向天堂的道路。”
在墨震天說這話之前,傅星舞已感到有一股熱流從小腹升騰而起,慢慢向四肢流動,驅散了身上的寒意。
因為思緒混亂,她並沒有意識這股熱流從何而來,在經歷了巨大的傷痛,在這寒風刺骨的夜晚,這股暖流令她疲憊的身體如泡在溫水之中,有種說不出的愜意。
於是她放縱了自己的身體,直到那股暖流游遍她身體最後匯聚到了胯間,一陣強烈的騷癢隨即如電流一般傳遍整個身體,她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又一次在魔鬼的褻瀆下激發起了對性的渴望。
性欲是人的原始本能,鳳戰士也是人,自然一樣會有對性愛的渴望,而且鳳戰士因為激發了人的潛能,欲望比普通女人還要更強些,只不過她們通過意志,通過真氣進行抑制,所以鳳戰士給人的感覺象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女一般。
而此時,傅星舞無法使用真氣,更因失貞之痛思維變得混亂,意志變得脆弱,這讓她的抵抗力大大降低。
而墨震天手段也極其高明,首先他調整了傅星舞的身體姿勢,象方才一樣劈叉著,任誰都不會感到舒服,誰都會緊繃著身體和神經,那欲望又從何而來?
其次,他讓傅星舞背對著自己,如果面對面,她的仇恨就有了目標,而仇恨往往會極大的抑制欲望,讓她看著夜晚的星空,慢慢放松身體和心靈,在不知不覺間埋藏在體內的欲火就會被點燃。
傅星舞試圖控制越燃越熾的欲望,但欲望就象是洪水猛獸,一旦脫出囚籠很就難再被控制。
呼吸越來越急促,雪乳也如波濤般起伏起來,最隱秘處那小小的肉蕾也如同乳尖的蓓蕾一般傲然挺立,如紙般纖薄的花唇又一次充血腫脹,此時望去已能看到花穴的入口。
傅星舞又一次想逃,但墨震天強有力臂膀摟著她,連雙腿都被他控制著,她無法逃得出魔鬼的掌控。
此時,她唯一能做的,僅是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在聽了墨震天在她耳邊的輕聲細語,傅星舞竟有些失神,過往她經常在夜晚凝望星空,想象著自己是星空中某顆璀璨的星星,那感覺真的很好,心情特別的平靜、特別的愉悅。
而此時望著星空,心卻象有千百只螞蟻在游走、在噬咬,極癢又極痛,為什麼心中明明那麼痛恨魔鬼對自己的褻瀆,身體卻卻渴望那有魔力一般的手掌繼續愛撫自己,不要有片刻的停息。
眼見又一次撩撥起這夢幻般少女的欲望,墨震天一樣欲火中燃,但他還是控制住馬上進入她花穴的渴望,感覺火候還不夠。
他用大拇指繼續撥弄著腫脹的肉蕾,中指指尖緩緩地擠入了花穴,然後慢慢地抽動起來。
果然懷中赤裸的胴體在強烈的刺激下如水蛇一般扭動起來,她的小手又緊抓住了自己的雙腿,而且抓得是那麼地緊,指甲都陷進肉里。
雖然有點痛,但墨震天卻感到莫名的亢奮,花穴已經開始一張一弛地痙攣起來,手指就象被她小嘴含著而且拚命往里吸。
墨震天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手指換成自己的肉棒,該會是何等的極致享受。
逐漸,手指加快了抽動的頻率,但每次依然只進入一個指尖的深度,越來越多晶瑩透亮的粘液從花穴中源源不斷地涌出,手指在快速的抽動時竟已發出輕輕的“撲嗤撲嗤”在聲響。
“不要試圖去控制欲望,欲望是人的本能,不是什麼令人羞恥的東西,你越是反抗,欲望就會越強烈,相信我,放松你的身體和心靈,你就會感到無窮無盡的快樂。”
墨震天頓了頓又繼續咬著她耳朵道:“你看你的奶子都已經整整大了一圈了,奶頭硬石得象塊小石子,還有你下面流出的水怎麼會那麼多,我整只手可全都濕透了,想要嗎?想要就說出來呀!”
聽著墨震天的話,傅星舞面紅耳赤,心中雖憤怒,但卻不知如何去反駁。
在他的揉搓下,乳房不知在什麼時候腫脹起來,不僅大了許多,連原本淡淡的青筋也明顯了許多,象是雪白的肌膚下游動著無數小青蛇;私處更是騷癢到了極致,這癢好象一直癢到了骨髓里;更讓她吃驚的是,她從沒想過從自己的花穴中竟能流淌出那麼多不知是何物的液體來,這不由得讓她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或許原本自己就是一個淫蕩的人,不然怎麼會在敵人面前這般模樣,或者也正因為這個原因,自己總是無法修練成功“空之神舞”這一絕世武學。
心亂再加上自我懷疑,令傅星舞心靈的堤防開始加速崩塌,聽著墨震天在耳邊仍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麼,她鼓起最後的力量一字一句道:“拿開你肮髒……”
在說到“肮髒”兩字時,墨震天突然中指猛地一插,頓時整根手指刺入了花穴的深處,這一下突如其來的襲擊,令傅星舞再也控制不住,從胸腔間擠壓而出,拖著長長鼻音的“嗚啊”的呻吟聲在清冷的夜空中回蕩。
墨震天根本不給她有思考喘息的機會,靈巧的手指在花穴中左衝右撞,很快地找到最能激起女人欲望的G點,終於傅星舞徹底的被欲望的黑潮吞沒,夾雜著痛苦與愉悅的呻吟一聲比一聲更加響亮,更加高亢,也更加的銷魂。
在傅星舞的呻吟聲中,墨震天終於按捺不住如火山噴發般的欲火,他猛地抬起渾圓潔白的玉臀,一直蟄伏在股間的陽具昂起了巨大的頭顱,如狂龍出海,如猛虎下山,直挺挺地刺入了已春潮泛爛的花穴。
他胯部用力向上一挺,赤裸的嬌軀撞得飛了起來,在肉棒快到抽離花穴那瞬間,墨震天將她從空中猛地拉了回來,一聲清脆的“劈啪”響起,赤裸的身體又再度飛了起來,在飛起的瞬間,因為猛烈的撞擊,晶亮的愛液象雨點一般落在墨震天的胯間。
此時傅星舞腦海中已然是一片空白,她無法思考,無法言語,人在面對超越所能承受的痛苦時會有自我保護機制,肉體的痛是痛,有時心靈的痛要比肉體的痛來得更加猛烈。
赤裸的嬌軀象騎在烈馬上一樣躍動了十余下後,墨震天一個翻身雙膝跪地,十指緊緊扣住翹挺的玉臀,如同野獸一般瘋狂地開始更加猛烈的衝擊。
頓時,肉體撞擊的“劈啪”聲比剛才密集了許多,也更加地清脆響亮。
趴伏在墨震天胯下的傅星舞根本無力用雙手支撐起身體,頭貼在了地板上,臉頰上被粗糙的木板擦出了道道細細的血痕。
很快,趴伏的身體被拖了起來,脊背曲成弧形,在狂風暴雨般的衝擊下,夸張前凸的雙乳和雪白的股肉如同潮水一般洶涌起伏。
在冷冽的月光下,雙手反剪在身後的傅星舞一頭長發隨著劇烈的搖晃在空中飛舞,突然幾滴晶瑩透澈的水珠在空中掠過,在失去童貞那一贏,她沒有哭,而此時她卻已淚流滿面。
在她被從地上拉起時,她從一片混沌中慢慢恢復了些許神智,激起的欲望並沒有消退,但她已經明了自己身在何處,正遭受著什麼樣的凌辱。
忍不住,她哭了,一半是因為心中的傷痛,而另一半卻是恨自己竟然會如此的不爭氣,“淫蕩”“下賤”這些字眼原本與自己沒有任何的關連,但此時這些字眼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墨震天在狂衝亂撞一番後幾欲已達到欲望巔峰,雖然火熱而緊致的花穴給了他無限快感,但他總感覺好象少了一些什麼,原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那動人心魄的銷魂呻吟不再響起,取而代之是的低沉的哭泣聲。
墨震天將她身體翻轉了過來,果然看到她已滿臉淚痕,雖然依然能夠感受她身體里還在燃燒著的欲望,但卻不如先現那般的熾熱猛烈。
雖然有些失望,但墨震天企圖用自己的肉棒再度點燃她的欲火,但無論他怎麼努力,她始終如七、八十度的開水,熱是熱,但卻無法沸騰。
他猶豫了許久,雖然極不情願但仍離開她的身體。
他不甘心這樣的結果,他要的是完美,要的是在她的高潮中享受極致的愉悅。
一切都又回到了最初,兩人以同樣的姿勢坐在圍欄邊,墨震天再次試圖自己的手指令她達到欲望的沸點。
現實中經常也有這樣的情況,有的女人與男人做愛時很難有高潮,而自瀆卻高潮連連,男人有時也這樣,正常做愛能干一小時甚至更長時間,但在陽具女人的手掌里卻堅持不過三分鍾。
而傅星舞也差不多有些類似,因為如果有愛,肉棒會比手指更管用,但沒有愛,則是最原始、最直接、最赤裸裸的對性器官的刺激來得效果顯著。
這一次傅星舞堅持的時間比剛才更久,但是當墨震天反復不斷地刺激著她的G點,她還是忍不住呻吟起來。“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嗎”我真的那麼下賤嗎?”傅星舞不斷的問著自己,一個人如果對自己如果產生了懷疑,那麼也就不是原來的自己了。
終於墨震天感到她的花穴開始猛烈地痙攣一下,緊接著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間隔的時間短,一次比一次痙動得更加強勁而有力,墨震天非常了解女人,雖然她已經無限接近欲望的巔峰,但他仍不敢大意,過早的行動會使前功盡棄。
終於背對著自己的她發出尖銳而高亢的叫聲,身體完全繃緊,手足開始無意識地舞動起來,花穴的痙攣已再無間隔,強大的吸力似乎要把自己的手指連身體還有靈魂一起吸入她的身體。
墨震天不再遲疑,他低低地喝一聲,猛地站了起來,在手指離開她花穴的瞬間,鼓脹欲裂的肉棒一下將花穴塞得滿滿得不留一絲空隙。
此時雖然手指突然換成肉棒,但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傅星舞已經不可逆地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此時她再度陷入思維的空白,本能的欲望支配著她所有行動,她踮著腳尖,高高翹起圓潤的玉臀,迎合著來自身後的每一次撞擊,她就象一名絕世的芭蕾舞者演繹著激情四射的肉欲之舞。
在墨震天進入她身體之時,傅星舞已然到達高潮,所以即便她用爆發出的巨大能量瞬間引爆了他,但總是她在前,而墨震天在後。
所以當墨震天箭在弦上之時,她已越過了欲望的巔峰,不再扭動著玉臀完美地迎合身後的衝擊。
墨震天感受到她身體的熱量在迅速的消退,但自己到達頂峰已不可逆轉,他狂吼一聲,身體猛然前壓,將傅星舞嬌小的胴體死死壓在自己身下,肉棒高高提起,然後象打樁機一般狠狠地將她釘死在地板上,然後又是一下,撞擊力是如此之大,震得傅星舞筆直伸著的雙足都離開地面有數寸之多。
在第一枚炙熱的炮彈射入她身體最深處時,墨震天扳轉傅星舞的臉,厚厚雙嘴壓在她小嘴上狂吻起來。
在倒地那瞬間,傅星舞蘇醒了過來,此時她尚不知道自己剛剛有過人生第一次性欲的高潮,她感到將她釘在地板上的那東西突然無限膨脹起來,似乎快要撐破自己的身體,再緊接著,一股猶如岩漿一般灼熱的物體衝入花穴最深處,她雖然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知道發生了什麼,魔鬼將汙穢的之物永遠留在了自己身體里。
她想大聲呼喊,但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嘴便被堵得嚴嚴實實,隨著那灼熱的洪流一次次衝擊花穴的深處,淚水再一次不可遏止的泉涌而出。
不知過了多久,墨震天才抱起傅星舞坐回到了圍欄旁,他的肉棒仍鍥在她花穴中,雖然高潮已過,但肉棒依然堅硬如鐵。
或許方才激烈的媾和消耗了兩人太多的精神與體力,良久兩人都沒有說話。
死一般的寂靜讓傅星舞感到更加難受,那丑陋之物仍還留在自己體內,里面更是灌滿了他噴射出的汙穢之物,她突然感到強烈的嘔吐感。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請,請你離開我的身體。”
傅星舞猶豫了很久終於開口說道,在用那個“請”字的時候她感受到特別的恥辱,如果不這麼說,怎麼說,難道說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給我滾。
這樣說有用嗎?
除了發泄發泄心中的憤怒,其它能有什麼用處。
“急什麼,夜還很長呢,你可要有心理准備。”
墨震天這樣說其實並非指自己,他不會過份傷害這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但到司徒空那里就難說了。
傅星舞不再說話,和魔鬼是沒有什麼道理好講的,所能做得只有默默忍受。
又隔了會兒,墨震天說道:“上次阿難陀為什麼沒破了你的處呀!”
其實他知道原因,故意這麼問的。
傅星舞依然沉默,墨震天道:“怎麼不說話?”
傅星舞依然默不作聲。
墨震天嘆了口氣道:“你這個樣子,是不是等下要我把柳飛燕的那一對龍鳳胎扔到長江里你才肯說。”
傅星舞嬌軀一震開口說道:“是因為來例假了。”
墨震天又問道:“那阿難陀對你做過什麼沒有?”
傅星舞猶豫了片刻道:“沒做什麼?”
那次雖然自己僥幸保住了處女之身,但阿難陀又豈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整整一個小時的口交至今回想起來依然歷歷在目。
墨震天笑道:“騙人可是要受懲罰的,你懂的呵。”
傅星舞嬌軀又是一晃,半晌才艱難地說道:“他汙辱過我。”
“怎麼個汙辱法,說來聽聽。”墨震天追問道。
“他,他脫光了我的衣服,還,還把那東西放進過我的嘴里。”傅星舞已經感到其實他知道發生了什麼,只不過明知故問而已。
“哦,你們鳳戰士個個寧死不屈的,怎麼可能會給阿難陀口交呢?”墨震天又道。
“是他強迫的,我沒有,沒有說做你做的那個事。”傅星舞忍不住申辯道。
“原來是這樣,那麼現在如果我要你用嘴巴來為我的雞巴服務服務,你願意嗎?”墨震天說道。
“不可能,你休想。”傅星舞斷然拒絕。
“如果我說,你服務好,讓我爽了,我說不定會放了柳飛燕的兩個寶貝呢?”
墨震天胸有成竹地道。
他太了解鳳戰士,她們不會顧及自己個人的生死榮辱,卻往往願意為別人甚至是素不相識的人做任何事。
果然傅星舞陷入了沉默,要她這麼做固然是比殺了她更難以接受,但想到柳飛燕,她猶豫了,身為鳳戰士有為信仰獻身的准備,但那兩個孩子才六個月大,他們是無辜的,想到這里傅星舞道:“如果你答應放了那兩個孩子,我願意做。”
雖然已經下了決心,但話語卻帶著明顯的顫音。
“好,我答應。”
墨震天道,雖然這里是司徒空主事,但從他對自己的態度來看頗有些拉攏之心,畢竟關在寶華山監獄里的人有一小半曾是自己的下屬,接下來他們將去朝韓戰場,總還是需要團結合作的。
“你可別出爾反爾。”傅星舞仍不太放心。
墨震天笑了笑道:“那兩個小孩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放了就放了,有什麼做得到做不到。”
“好,一言為定。”聽到他說得如此肯定,傅星舞心道為了救那個兩孩子也只能賭一賭了。
“那麼開始吧。”墨震天有些迫不及待,剛才司徒空說有事要商量,或許窺覷傅星舞的美色才是真實目的,自己不能在這里耽擱太長時間。
“我知道。”
傅星舞咬了咬從墨震天腿上坐了起來,才起身,乳白色的精液從花穴間涌了出來,順著她的大腿根往下滴落流淌。
她緩緩地轉過身,望著墨震天胯間那奪走自己童貞的凶器,一時見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去做。
“快點呀,愣著干什麼。”看她傻傻的站著墨震天催促道。
傅星舞無奈地並著雙腿蹲了下來,雖然盡量低下頭,卻離那肉棒還有很大一段距離。
看著她這副拙笨和無措的樣子,墨震天感到又好氣又好笑,“跪下,你不跪著能舔得到我的雞巴嗎?”
剛才死也不肯跪在他面前,但此時傅星舞終於雙腿一彎跪在墨震天的面前。
“雙腿分開點,並哪麼攏干什麼,都壓著我腿了。”
在她准備低頭時,墨震天又命令道。
無奈之下,傅星舞只能慢慢分開雙腿,然後手撐地地面,無比屈辱地低下頭,慢慢地終於肉棒到了她的面前,傅星舞此時終於看清奪起自己童貞凶器的真正模樣,暗紅的龜頭猶如鵝蛋一般,頂端處還有一條細細的裂縫,粗若兒臂的棒身青筋突起,似盤繞著一條條粗壯蚯蚓,模樣恐怖到了極點,棒身上塗滿著白白粘稠的液體,有些已經凝結成塊壯,無比的惡心。
那次阿難陀將肉棒強塞進自己嘴里時,她閉上眼睛,在整整一個小時里,她幾乎都在黑暗中忍受中煎熬,但此時要自己將如此巨大猙獰的東西吞入口中,她有點不能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做得到。
傅星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小小的嘴巴張到最大,然後閉上眼睛低下頭去,或許由於慌亂,或者墨震天故意動了下,巨大的龜頭竟在戳到了她鼻翼,一股極其難聞的腥臭氣令她頓時扭頭吐了起來。
“你閉著眼睛干嘛,是嫌老子的雞巴髒嗎?還吐,為什麼味道會這麼重,你知道我們關在那個破牢獄里多久才能洗一次澡。”
墨震天站起身,拿起印著處子落紅的綢衣走開了一段距離,道:“吐完了用我的衣服擦干淨,等下再吐的就算了,交易作廢。”
“好,我知道,不會再吐了。”傅星舞將晚上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直到吐出來已是清水為止。
墨震天將那件白綢衣往地上一鋪,大刀金馬地坐了下來,他見傅星舞准備向自己走來,便道:“剛才這麼掃興,要小小懲罰你一下,你給我趴下,象狗一樣爬過來。”
傅星舞一愣,神情充滿著憤怒,但最終還是慢慢跪在地上,手腳齊用向墨震天爬去。
方才在他的胯下自己竟如同淫蕩之人一樣產生了強烈的性欲,這讓傅星舞無比羞愧,覺得給鳳戰士的名號抹了黑,此時她下定心決定,無論再怎麼困難,也要救柳飛燕的孩子,唯有這樣做才會使自己心里好受些。
又跪在墨震天身前,她再次把小嘴張成O型,這次她沒有閉上眼睛,而是選擇勇敢面對。
在唇快到觸碰到龜頭之時,墨震天又說話了:“先把老子的雞巴舔干淨了再慢慢吃。”
傅星舞愣了愣,斜過頭將紅唇輕輕貼到了粗大的棍身上,停留了片刻後,她又將唇印到棒身的另一側。
“我是讓你舔,你這是干什麼,小雞啄米嗎?舔是要用舌頭的,懂嗎?”墨震天看著她笨拙的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墨震天每次的指令總會讓她有那麼片刻呆若木雞,這次也不例外,半晌,細細的舌尖從嘴里終於伸吐了出來,開始慢慢地、輕輕地舔著粗大的棍身。
一陣麻癢從肉棒傳來,滋味之美妙難以用言語去形容。
望著秀目中閃著淚光的俏臉,墨震天心中一震,他真的有些舍得將她給司徒空,自己這麼做並非是想用這樣的手段折磨她,讓她痛苦,而是要將她所有的第一次都霸占了,這樣即使等下她不再歸自己獨享,遺憾或許也會少一點。
跪伏在他面前的傅星舞就象一個沒有了思想的木偶,按著他發出的指令做著一個個無比羞恥而屈辱的舉動。
“好了,現在把老子的雞巴吃進去。”
“能不能再深一點,對,再深一點,試試能不能整根都吞下去。”
“不要含著不動,舌頭也動一下嘛,對,就這樣舔,再用力點,好,好,不錯,不錯!”
“你頭上下動一下,這樣老子的雞巴不就在你嘴里進進出出嘛,啊唷!你的牙齒,唉,不行,不行,怎麼牙齒老咬到我,算了,算了,別弄了,還是去舔舔我的蛋蛋吧。”
“把蛋蛋含在嘴里,吸一下,不要太用勁,好好,就這樣,再用舌頭舔一下。”
“好了,別吸蛋蛋了,我把屁股抬高點,舔舔老子的屁眼了,怎麼,又不願意了,別愣著呀,快點。”
“好好,你再試試,看看能不能把舌頭塞到老子屁眼里,唔,塞了沒有,我怎麼感覺不到,你的舌頭太短了吧。”
“好了,別舔屁眼了,順著老子的大腿一直舔下去,一直舔到腳趾為止。”
“舔腳趾不會呀,一個個含在嘴里,象吃冰棍一下吸一下,這有什麼難的。”
“好了,現在爬過來,趴到老子胸口,舔老子的奶頭。”
傅星舞神色慘然,動作變得無比的僵硬與機械,她頭靠在墨震天長滿黑毛的胸口,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奶頭。
墨震天一邊享受她的服務,一手又伸到了她的胯下,熟門熟路地將手指插入她的花穴,又開始挑逗起她起來。
傅星舞露出驚慌的神情,她怕自己又象剛才那樣無法控制欲望,但總算還好,即使墨震天不斷刺激著她的G點,雖然花穴免不了又滲出了愛液,但欲望就象是搖曳不定的火把,一直沒有熊熊燃燒起來。
這不奇怪,傅星舞剛剛已經渲泄過欲望,在這麼短的時間,做著如此屈辱的事,心中更想著救柳飛燕的孩子,所以欲望並沒有失去控制。
反而失控的是墨震天,在經歷了這一系特殊的服務後,未曾熄滅過的欲火又熊熊燃燒起來,他見無法再激起她強烈的性欲,也只得放棄。
“來,我們再干一次。”
墨震天又一次將傅星舞壓在身下,清脆響亮的“劈啪”聲又響徹在夜空中,不知什麼時候,烏雲開始聚集,那一輪彎月躲在雲層之中,連滿天的星星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天這地變更加黑暗。
這一次的奸淫比前一次持續的時間更長,墨震天至少換了十余種姿勢,最後才將火熱的精液又一次灌滿了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