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肉搏之後,傅星舞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墨震天便又要她用嘴去舔干淨肉棒。
勉強支撐起疲憊的身體,手腳都象灌了鉛一樣,哪怕做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都要用盡全身的氣力。
才舔了沒幾下,墨震天新的命令又來了,她沒有選擇,只能接著他的要求,用小小手掌握住棒身,用舌尖輕輕舔著龜頭,一邊用握著肉棒上下擼動。
墨震天看了看天,密集的雲層中時有電光閃動,就要下雨了,想必這個時候司徒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如果眼前這個如精靈一般夢幻空靈的少女只屬於自己,只為自己一個人這樣服務,那該多美妙的事。
“可以了,抬起頭,你人往後坐。”墨震天又發出了指令。
傅星舞抬起頭,原本靈動無比的秀目竟有些呆滯,她手撐著地面,慢慢將身體往後移,她不知道眼前這個惡魔還會要自己做什麼,雖然離他沒那麼近,但心中的恐懼依然強烈。
“可以了。”
墨震天一把抄起傅星舞盈盈一握的纖足,將兩只玉足的足掌包裹住自己的肉棒。
他按著彎曲的腳弓上下擼動,然後道:“就這樣擼,知道嗎。”
傅星舞絕美的臉龐浮起一絲緋紅,赤裸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些,心中屈辱甚至比舔他的肉棒更加強烈。
人在面對自己想連都沒想象過的事之時,會感到格外慌張和恐懼。
一般來說對被遭遇強暴的女人來說,口交會比足交更令人感到恥辱,但在落入魔掌後,傅星舞有被口交的准備,而且也過類似的經歷。
但此時墨震天讓她用腳掌夾住肉棒不斷擼動,這是她做夢也沒想到過的事,而且剛才無論是舔他的肉棒、腳趾甚至屁眼,她都低著頭,而此時面對著面,充滿著淫欲的眼神與象受驚小鹿一般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傅星舞的心跳得都快從嗓子眼里蹦了出來。
難受歸難受,屈辱歸屈辱,傅星舞還是反手撐著身體,慢慢抬起再放下合攏的雙足,盈盈一握的玉足夾著肉棒擼動起來。
傅星舞十個小小的腳趾塗著銀紅色的指甲油,到南京後,因為經常要出席應酬,有時會穿露趾的高跟鞋,所以她開始用上了指甲油。
她腳掌出奇的小,而且白皙如玉,銀紅色的指甲猶如畫龍點睛之筆,真是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雖然感覺極為爽、極為美妙,但沒擼太久,墨震天還是讓她停了下來。
他站了起來,讓她用堅挺的乳房夾住自己的肉棒,低頭看著依然無比笨拙的動作,他也實在懶得再教,於是便按著她的肩胛骨,肉棒在深深入的乳溝中一陣狂衝亂撞。
“天都快下雨了,來,再干一次我們就下去了。”墨震天又坐回到了原地。
“你答應放了柳飛燕的孩子的。”在坐回到他腿上時,傅星舞又一次說道。
“放心,我說到做到。”墨震天道:“不過,我有點累,這次換你來。”
望著眼前一柱擎天似的肉棒,傅星舞又是一愣,然後才明白他說“換你來”是什麼意思。
事到如今,為了救那兩個孩子,也只有按著他說的去做,否則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將化為泡影。
她半蹲半跪著,緩緩提起玉臀,身體向前移了移,肉棒頂到了花唇上。
咬咬牙,身體向下猛地一沉,但巨大的肉棒並沒有進入花穴,而上沿著花唇、恥骨直直的貼在自己的小腹上。
傅星舞只有再度抬起玉臀,但這一次依然沒有成功,肉棒滑門而過沿著股溝貼到了自己的後背。
連續試了好多次,傅星舞始終沒辦讓那肉棒進入到身體里,她已經筋疲力盡,每次提起臀部,曲著的雙腿象打擺子一樣劇烈的顫抖。
“你行不行,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了,不行就算了。”
雖然傅星舞令他心動,但墨震天依然喜歡用這樣的方式戲謔折磨她,看著她焦急的模樣和笨拙無比的動作,真的非常有趣好玩。
“等一下,我能行的。”雖然在寒風中,傅星舞的額頭竟冒出細密布的汗珠。
“你不會用手抓著我的雞巴,找准位置,慢慢地來嘛。”墨震天實在忍無可忍。
傅星舞聞言屈辱地用手握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後慢慢地蹲了下去,巨大龜頭終於擠入了狹窄的穴門,一點一點進入到了花穴的深處。
黑壓壓的夜空中劃過一道長長的閃電,刹那間照亮了她沒有一絲血色的慘白俏臉。
淚已流干,如星空般的美眸失去了靈動的光芒,筆挺的鼻梁上、小巧的紅唇邊滿是殘留著的汙穢的精液,在個如同星星般的夢幻空靈少女就象此時夜空,被濃得象墨汁一般無邊無際的黑暗籠罩,失去了原本璀璨的光芒。
魔鬼的凶器又一次將花穴撐得似要裂開一般,雖然這種感覺已經感受過了,但這一次是自己親手把那丑陋猙的東西放進身體,所以屈辱感要比剛才更加的強烈。
更讓她感到屈辱是的,墨震天還命令她上下左右地扭動臀部,而她實在筋疲力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猶如電影中的慢鏡頭,傅星舞的腰肢和玉臀開始緩緩地搖曳起來。
只能只救柳飛燕的孩子,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此時,她一定和自己一樣受著魔鬼的奸淫,他們會用孩子來威脅她。
她一定比自己更痛苦,但只要能放了她的孩子,她就會再無牽掛,無論敵人多麼殘酷、多麼暴虐,自己和她都會坦然面對。
想到這里,傅星舞似乎打了一針強心劑,身體里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墨震天真想整晚就這樣靜靜去欣賞,慢慢地去享受,這感覺真的無比愉悅,但一道道閃電如金蛇狂舞,一聲聲炸雷在耳邊轟響,多少與此時緩慢節奏不太協調。
也差不多了吧,他心中想著,猛地支起斜靠在欄杆上的身體,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她堅實的股肉。
傅星舞反倒暗暗松了一口氣,她實在沒有力氣再繼續這樣上下左右的扭腰提臀了,接下來雖然奸淫還將繼續,但只需要被動的承受衝擊就可以了。
但墨震天接下的行動令她心猛地一沉,身體變得僵硬無比,她的股肉被掰開,手指頂在她菊穴口,並正試圖進入。
墨震天皺了皺眉,和想象的一樣,她後庭的菊穴非常狹窄,捅了好幾次,化了不少力氣才勉強地把手指捅了進去。
感到異物入侵的菊穴象河蚌般驟然收縮,緊緊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不要說繼續地進入,就是撥出來也要化點力氣。
如果此時有充足的時間,他會先撩撥起她的性欲,一個在欲望中的女人身體會相對的放松,那麼進入會容易一些,如果象現在這樣,又緊張,又害怕,兩邊的股肉繃得象石頭般硬,一個不小心就會將菊穴撕裂,而他不想給傅星舞的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
墨震天只能將手指往菊穴更深入處捅,唯有讓菊穴先習慣異物的侵入,慢慢地開始擴張,才有可能容納得了遠比手指粗大好多倍的肉棒。
“很痛吧。”
懷中赤裸的胴體不停地顫抖著,墨震天看到她額頭又冒出細密的汗珠。
化了好大力氣,他終於將整根手指全部捅進她的菊穴,他用力地摳挖著,並把中指也抵到了菊穴口,試圖也插進去,但試了幾次卻怎麼也不能成功。
傅星舞緊較著牙關,讓自己不叫出聲來,聽到墨震天的問話,她實在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別……”她想說“別這麼做”,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身為鳳戰士怎麼能夠向魔鬼求饒,於是她道:“你,你一定要這麼做嗎?”
墨震天點了點頭,道:“是的。”
這個空靈夢幻的少女第一次的肛交必須是屬於自己。
他道:“女人第一次肛交會很痛,不過我想這點痛你應該能忍,但你必須放松自己的身體,等下在我進入的時候,最好能象平日拉大便一樣,盡可能擴張肛門口,千萬不要象現在一樣,拚命收縮,這樣一不小心,你的肛門就會被撕裂,會給你身體帶來相當大的傷害,來,現在試試,先深深地吸一口氣,放松身體,擴張肛門。”
墨震天的這些話她哪里聽得進去,女人最隱秘、最敏感、最羞恥的兩處孔穴被同時侵犯,她不反抗、不痛呼已經沒幾個人做得到了,還要什麼放松身體,什麼象拉大便一樣擴張肛門,真是天方夜譚般的說笑了。
再她毫無反應,墨震天暗暗嘆了一口氣,先試了再說吧,雖然很難,但自己小心點吧。
想著,他托起她的身體,將肉棒與手指同時抽了出來,他的手掌在花唇上摸了幾下,剛才源源流淌的愛液早已枯竭,無奈之下,他只有吐了些口水在手上,然後抹到了菊穴口。
肉棒頂到菊穴口,他試著將臀部往下壓,但即使方向正確,但怎麼也進入不了,當然如果用上蠻力強插,應該還是可以進去,但這樣做的後果卻難以預料。
此時已經有雨點從空中砸了下來,看這天,要不多久就會大雨滂沱。
墨震天想了想,從地上爬了起,他讓傅星舞面朝下跪趴伏著,臉貼著地,臀部高高地撅起,赤裸的身體呈拱形。
墨震天從身後再次將肉棒頂在菊穴口,毫無疑問,這樣的體位是初次肛交最正確的體位,在經過了多次嘗試,肉棒終於在沒有撕裂菊穴口的情況下成功地進入到她身體里。
雖然只進去了個頭部,但頭部是最難進,不過他也不敢絲毫大意。
在電光中,他看到擴張到極致的菊穴口的邊沿一圈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慘白慘白的,所有菊花般的皺褶已經完全被拉平,而且菊穴在不斷地強烈痙攣收縮,試圖將肉棒擠出去,這個時候千萬急不得,一急就會前功盡棄。
墨震天在等,等她菊穴開始慢慢適應自己的肉棒,等到痙攣收縮沒有那麼強烈,然後才能繼續前進。
望著身下瑟瑟抖動的赤裸胴體,墨震天暗暗贊造物主對她的眷顧,不但給予她沉魚落雁般的容貌,給予了空靈夢幻的獨特氣質,還給予了如此完美的體態。
相比其它鳳戰士,傅星舞的一米六十二的個子並不算高,鳳戰士在孩童時就激發了人的潛能,所以身材都比較高佻,一米七也只能算普通,如姬冬贏、藍星月都超過了一米七五左右;而且大多鳳戰士的乳房也都比較豐盈,一般至少在C罩杯以上,而傅星月只有B罩杯,但這些卻絲毫不妨礙她體態的美麗,反而更能襯托出她夢幻空靈的氣質。
望著她後背呈正反S狀的誘人曲线,墨震天不禁把她與曾經也讓自己心動的林嵐作了出比較。
傅星舞人雖然嬌小,但卻不象林嵐那般細肩、細胳膊、細腿,看上去有種弱不禁風的樣子,她的肩恰到好處的寬窄,腰卻出奇的細,和林嵐差不多,臀部挺翹程度與林嵐差不多,但她的更加豐盈一些。
這樣從肩到腰再到臀,她S型曲线的弧度要林嵐更大一些。
而這個曲线往往最能夠激起男人的欲望,如果硬要說有什麼不如林嵐的,可能是後背的兩片蝴蝶骨。
震天記得當年林嵐也這樣趴伏在自己跨下時,聳起的蝴蝶骨與凹陷的脊背线條十分清晰與迷人,當然傅星舞的蝴蝶也非常的精致漂亮,但可能是因為身材比嬌小一些,相比林嵐似乎要稍稍遜色一些,但是那完美的S型曲线則足以掩蓋了這一瑕絲,如果一定要評個高下,墨震天覺得還是她更勝一籌。
除了這完美的曲线,最讓墨震天心動的還有兩個地方,第一個是她的私處,幾乎所有的鳳戰士陰毛都較為稀疏,傅星舞也一樣,只在恥骨處生著一片小小顏色也有些偏淡的陰毛,但令墨震天驚奇的是,那片美麗的芳草地竟然天然地呈倒三角型,好象經過精心修剪一般,與纖薄如紙的陰唇配在一起,簡值是一幅精美絕倫的圖畫。
而另一個則是她的腳,她的腳應該只有三十四碼,無論是腳弓、腳掌還是腳趾,都極其的完美。
按道理對男人的性刺激程度應該是先口交再乳交最後再足交,但她的腳實在太美,在足交時墨震天反覺得最為刺激。
細細欣賞眼前這夢幻空靈的少女,墨震天欲火越來越熾熱。
因為司徒空的突然出現,打亂了墨震天破處的節奏,按他的想法,是要一寸一寸一分分慢慢進入她的身體,要去細細感受肉棒剛觸碰到花唇,她是什麼表情,什麼反應;然後進去一點點,她又會有什麼反應;當肉棒到達她處女膜前,她會不會驚恐,會不會求饒,鳳戰士雖堅強不屈,不懼死亡,但都很珍惜自己的貞操,在即將不再是純潔的處女,在即將失去寶貴的童貞,這個夢幻般的少女會是什麼樣的心情;而當肉棒粉碎處女膜,直達她身體最深處時,那絕望而痛苦的眼神是自己征服最好的證明。
但因為該死的司徒空,讓這一切計劃都化為了泡影,現在回想破處的過程,自己都有些記不清,甚至破了她的處都還懷疑她是不會處女,會不會有落紅。
在進入菊穴後,墨震天這等待的過程中,或許是剛才的遺憾,或許因為菊穴實在太窄太緊,令他有了破處一般的感覺,這種感覺令已經沸騰的欲火更如火山爆發一般猛烈。
他俯身將她拉了起,肉棒猛地向前一挺,吹響了最後進行的號角。
墨震天已被欲望所左右,所以無論傅星舞是怎麼樣的表情,都會彌補他記憶中的缺憾。
好在剛才他耐心的等待,菊穴已經開始慢慢地適應侵入的肉棒,而且身體在度過最初時的恐懼期,也沒有繃得那麼緊了。
肉棒慢慢地推進,墨震天倒並沒徹底喪失理智,每次推進,他總會稍稍撥出一些,然後再往前衝,如果直挺挺的一插到底,菊穴還是會被撕裂。
在一聲驚雷後,豆大雨點傾盆而下,被雨水激了一下的墨震天突然記起這個空靈夢幻的少女是夜空中星星、是飛翔的精靈,她不應該在地上,應該是天上,想到這里他雙手繞過纖腰抓住抓住了她凸起的胯骨。
又是一聲低低吼聲,墨震天從地上站了起來,與他以肉棒連通著的傅星舞也跟前離開地面,她的臀緊貼著墨震天的胯部,雙腿M型的屈辱張開,一根巨大而又猙獰的肉棒赫然在雪白的股間,肉棒約有一半已經消失不見,還有一半仍在外面。
突然她的身體向上躍動,但很快仍以屈辱的姿勢落下,一起一落之間,露在外面那部分好象稍稍短了一些,她的身體又跳躍了起來,待再落下時,在玉臀下的肉棒變得更短。
赤裸的少女M型地張著雙腿,在狂風暴雨中胴體如柳枝般亂舞,被雨水打濕的長發也一起跟著起舞。
墨震天突然將真氣注入陽具,刹那間肉棒的硬度與堅韌堪比鋼筋,他松開了抓著胯骨的雙手,用著鍥入菊穴的肉棒支撐住懸在空中的身體,雙手將她的臉轉向自己狂吻起來。
傅星舞一直咬著牙一聲不吭地忍受著劇痛,當貝殼般的皓牙被強行撬開,無處躲藏的舌頭被拉扯入對方的嘴里,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但嘴被堵得嚴嚴實實發不聲音,胸腹間擠壓出的叫聲轉入鼻腔,低沉婉轉卻連綿不絕的嗚咽聲在驚雷中的依然那麼清晰。
因為肉棒貫注了真氣,不僅堅硬無比,而且在傅星舞身體的重壓下依然能夠保持著直立向上的姿態,但即使這樣,八十多斤的身體僅憑一根肉棒支撐,肉棒卻依然不能徹底地進入菊穴中。
在經過短暫的相持後,雙腿獲得自由的傅星舞在空中做出了類似蛙泳的下蹲起跳動作,身後的墨震天遠比她高大,即使象芭蕾舞者一般繃直了足尖,腳尖離地還有很遠的距離,她雖是夜空中精靈,但上天去沒有給她一雙飛翔的翅膀,她腳踏虛空,卻如何讓自己飛得出魔鬼的掌控,逃離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的悲慘命運。
傅舞舞痛苦地呻吟著,象溺水一般徒勞地蹬著雙腿,猶如蜻蜓撼石柱一般拉扯強壯的手臂,甚至把手伸到胯下,抓著肉棒還沒進入的部分,試圖把它從自己身體里撥出來,但人在空中,她根本借不到任何的力量,又如何能將這鋼鐵一般的東西撥得出來。
在墨震天的狂吻中,在傅星舞的瀕死般的掙扎中,在懸空身體的重壓下,肉棒如開山破嶺一般慢慢地刺入菊穴的深處。
在肉棒很短的一截留在外面時,墨震天狂嘯一聲,魁梧的身形高高地躍起,在他落地的瞬間,傅星舞的身體因為猛烈的下墜之力重重一頓,在尖厲的慘叫聲中,雪白的股肉毫無縫隙地貼在墨震天的胯間,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已經徹底失去了蹤影。
“你認命吧,你傅星舞這輩子就是我的女人!”
墨震天大聲道,他雙手緊抓住纖細的腰肢,身形微微下蹲,然後用胯部撞擊她的雪臀,赤裸的嬌軀快速地向著斜前方衝去,肉棒頓時從股間顯露出來。
在下個瞬間,赤裸的嬌軀又快速地飛了回來,在一聲響亮的撞擊聲中,臀胯又嚴嚴實實地貼合在一起。
在狂風暴雨中,在驚雷閃電下,高大魁梧的墨震天猶如從地底殺出的魔神,在他胯間狂舞著少女如同墜入凡間的精靈天使,淒美的畫面即令人血脈噴張,卻也讓人感到這天地間的不公與殘酷。
在狂抽亂插一陣後,墨震天雙手一伸,抄住了她纖細的腳踝,雙臂一展,一雙骨肉勻稱的美腿被扯成一條直线。
他緩緩地轉手臂,背對著自己的傅星舞開始轉向了他。
直挺的玉腿猶如時鍾的擺針,在嬌小玲瓏的玉足掠過他的眼前,他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呆了半晌後,張開大嘴,一口將她整個足尖都吞入了口中,狂亂地吸吮起來。
傅星舞側著身體,一腿直立,塗著銀紅色指甲油的腳趾趾尖將將觸到地面,另一腿微微曲著,半只玉足被墨震天含在嘴里,這樣的姿態無疑是極為難受更無比屈辱,肉棒依然在衝擊著她的菊穴,她的劈叉著的雙腿猶如快速拉開又快速彈回的弓弦,隨著弓弦每一次的彈回,都會受到肉棒猛烈的衝擊。
她象一個絕世的舞者,做出一個令人驚嘆的優美舞姿態,但她的舞姿不是為了讓人欣賞,讓人喝彩叫好,而只為了滿足魔鬼無窮無盡的邪惡欲望。
暴雨傾瀉如注,墨震天不知疲倦地殺戮砍伐,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攀上欲望的巔峰,在如同野獸一般的嚎叫聲中,炙熱如岩漿般的精液灌滿了傅星舞從沒被開墾過的菊穴。
一連三次渲泄了欲望,墨震天多少也有些疲憊感,他將慢慢軟卻的肉棒抽離了她的身體,精液瞬間從菊穴里泉涌了出來,但很快被雨水衝刷干淨。
突然他眼角瞥到那件白色的綢衣,在雨水的浸泡著綢衣上的處子落紅已被洗掉了大半,他急忙走了過去,拿起綢衣,擰干後置在掌心,然後對著躺在雨水中的傅星舞道:“怎麼樣,能起來嗎?”
傅星舞支起身體,骨頭如散架般酸痛,但她還是倔強地道:“能起來。”
墨震天穿上透濕的褲子,將自己黑色的外套扔給了傅星舞道:“披上這個。”
見她有些遲疑便又道:“你想這麼赤身裸體的下去我也隨你。”
傅星舞想了想,還是將濕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
她身材嬌小,墨震天的外套剛好勉強能遮住臀部,穿上男人的衣服,酥胸口半裸,露著雪白的玉腿,這黑與白的反襯,倒還比那身白絲睡裙還要惹火誘人。
“下去吧,走得動嗎?要我抱你嗎?”赤著上身的墨震天問道。
“我能走。”
傅星舞咬著牙試著走了一步,私處還有菊穴都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但這點痛她能忍。
跟在墨震天的身後,問道:“你什麼時候放了柳飛燕的兩個孩子。”
墨震天頭也不會地道:“別囉嗦了,我知道了。”
或許自視甚高,或許秉承古風,無論魔教中人還是鳳戰士都比較守諾。
當然魔教中人良莠不齊、魚龍混雜,出爾反爾之在也不是少數,但墨震天自詡也算當世強者,何況傅星舞算是令自己心動之人,他倒也非這麼信口說說。
如果司徒空不在,放了那兩個小孩不過小事一樁,但現地位以他為尊,必要得到他同意,這不禁讓他有點感到煩燥。
司徒空雖然頗有拉攏之意,但又想讓他不染指傅星舞,又讓他放了柳飛燕的兩個孩子,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心中想著,墨震天下了平台的樓梯,他看到丁飛仍守在樓梯的入口處,到底還是自己人靠得住呀。
走到他的面前,卻看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身後的傅星舞。
“老大,剛才司徒大人上來找你,我還擔心他和你搶,不會還好,沒幾分鍾就他就下來了,老大,這妞爽吧,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在傅星舞還沒到香港的時候,他就從照片上看到過她,這個夢幻空靈的少女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腦海中,看她現在這副模樣,必然已破了處子之身,不過也沒關系,以自己的身份要想破鳳戰士的處根本不現實,能干上一次也已心滿意足了。
墨震天擺了擺手打斷了丁飛的話,道:“等下再說吧,司徒大人現在在哪里?”
“司徒大人下來後,帶著自己的人把柳飛行燕和晏玉清都帶了二樓的船艙,只把秋寒煙那個跛子留給我們,老大,你也看到了,那跛子人已經給兄弟們玩廢掉了,不是我說,司徒大人也要為我們想想,我們這幫人都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一下把好的都帶走,留下個殘的,他們三個人搞兩個,我們四十多個搞個殘的,這也太不公平了,兄弟都說,請老大去說說,那柳飛燕不行,總也把那個晏玉清還給我們……。”
丁飛跟在墨震天身後喋喋不休地說著,吞咽著口水不,目光時不時地望著走在墨震天身邊的傅星舞。
“別說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和司徒大人說點事。”轉眼已走到二樓船艙的入口處,墨震天讓丁飛不要跟著了。
推開艙門,里面是個客廳,傅星舞看到晏玉清正被兩個魁梧彪悍男子奸淫著。
他們是血戰狂魔司徒空的得力干將,一個叫狂龍華戰,另一個叫餓虎師橫。
他們看到墨震天進來,也沒停手,叫了聲“墨老大”,繼續狂奸著晏玉清,當他們看到跟著墨震天進的來傅星舞,頓時雙目發出異樣的光采,他們把肉棒從晏玉清的嘴里、花穴中撥了出來,向著傅星舞走來,邊走邊道:“墨老大,這妞還真不錯,你哪里找來的,這相貌材比里面哪個還漂亮。”
墨震天伸手攔住了兩人道:“別那麼急,等我見過司徒大人再說,他在里面嗎?”
兩人見他阻攔,雖然有些不悅,但想想也對,如此絕色之人,總要等司空大人享用過後才能輪到他們,於是便不再強求,走回到了沙發,又開始繼續奸淫晏玉清。
“司徒大人在里面呢。”華戰指了指另一側的房門道。
房間的隔音效果並不太好,房門縫隙傳出密集的“劈啪”聲與女人的呻吟清晰可聞。
墨震天道:“看來司徒大人正在鏖戰中,要不我等等。”
說著拉著傅星舞准備坐下。
魔教中人很少有人講究私秘性,墨震天倒也非怕打擾他,而是沒想好該怎麼和司徒空說。
華戰笑道:“沒關系的,司徒大人說過,讓您到了就進去好了,再有,你這麼等著要等到什麼時候,等到明天早上說不定還在干呢。”
墨震天再無托詞,只得拉起傅星舞走了過去推門而入。
內間是個臥房,一張兩米多寬的大慶上,一絲不掛的柳飛燕仰面躺在一個極為健碩的男人胯下,正承受著他猶如海嘯般的猛烈的衝擊。
傅星舞心猛地一沉,她震驚憤怒並非因柳飛燕在被敵人奸淫,剛才聽到聲音就知道必然會這樣。
震驚與憤怒是因為在床頭上掛著兩個象裝飾物的東西,那象玩具熊一樣懸掛著的並非是什麼飾物,而是柳飛燕六個月大的孩子。
雖然他們都還不懂事,但一個母親在她自己孩子的身下,在他們的目光里受著奸淫,會多麼痛苦屈辱。
聽到墨震天進來,司徒空頭也沒回地道:“墨兄,先坐一下,這娘們快到高潮了,稍微等一下呵。”
“好,沒問題,你慢慢來。”墨震天拉著傅星舞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在聽到司徒空說柳飛燕快到高潮,傅星舞並不信,但仔細去看,卻見他所說果然不假。
在司徒空胯下的柳飛燕眼果然已春情勃發。
她目光迷離,俏臉緋紅,紅唇張啟之間發出誘人銷魂的的呻吟;本就豐滿的乳房可以用鼓脹欲裂來形容,只要輕輕地擠壓,就流淌出潔白的乳汁;被肉棒猛烈衝擊著的下體更如沼澤地般泥濘,滲出亮晶晶的愛液將床單浸濕了巴掌大的一塊;修長的雙腿姿態優美地懸在司徒空的兩脅,塗著桃紅色指甲的腳尖如跳芭蕾一般繃得筆直。
看著柳飛燕的模樣,傅星舞突然回想剛才自己思維空白、記憶缺失的時候,她這才恍然明白,那一刻是自己生平第一次產生的性高潮,頓時她的臉也如柳飛燕一般紅了起來。
自己有關性方面的所有第一次都被墨震天奪走,別的第一次她沒有選擇,比如第一次性交,第一次肛交,甚至第一次用乳房、用腳掌去夾住他的肉棒,但第一次的性高潮卻並非是他強迫的,也並非沒有選擇,但自己卻這麼沒用,竟在他的挑逗下產生了第一次性高潮,自己不要說什麼還純淨不純淨,甚至都沒資格成為一個鳳戰士。
“能不能放過我的孩子?”即使身體已經燃燒起熊熊的欲火,柳飛燕的心依然牽掛著在自己頭頂上的孩子。
“你怎麼那麼煩,等老子干完再說。”司徒空極不耐煩地道。
“只要你放過他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在進到這個房間後,柳飛燕已經不止一次地這麼哀求他了。
墨震天在一旁道:“你好表現,多來幾次高潮,讓司徒大人爽了,他自然會考慮的,說不定一高興就放了你孩子。”
魔教中人對於征服鳳戰士人人趨之若鶩,但能讓鳳戰士精神屈服背叛信仰幾乎不可能,那麼讓鳳戰士肉體屈服,在自己胯下高潮不斷也算是一種莫大的成功,所以剛才墨震天為什麼會在干得極爽時控制住欲望停了下來,非要在傅星舞高潮的身體才完成第一次射精也是這個道理。
墨震天真的希望柳飛燕好好讓司徒空爽一下,然後自己提那個事可能也會容易的些。
聽到墨震天這麼說,柳飛燕眼神中燃起希望的火光,她轉向墨震天道:“是嗎!只要我能有高潮,就能放………”話音未落司徒空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道:“別囉嗦,好好干,不然老子馬上宰了那兩個小家伙。”
一旁的墨震天伸手摟住了傅星舞道:“別說話了,專心做愛,你的表現好,司徒大人自然會考慮的。”
沙發離床很近,如此激烈的性交自然會勾起人的欲望,何況柳飛燕不僅是鳳戰士,相貌身材又絕對出眾。
墨震天看過她優美的舞姿,甚至搶在司徒空前面占有過她,所以此時近距離的欣賞頓又覺口干舌燥。
他忍不住將手放在傅星舞赤裸的大腿上,慢慢向著她大腿根游去。
傅星舞嬌軀一震,想去拉他的手,最後還然咬著牙沒動,她剛說什麼,墨震天咬著她耳邊輕輕地道:“先別說那事,等下我會和他說的。”
傅星舞頓時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雖然被打了一個巴掌,但柳飛燕非但沒有惱怒反而似乎看到了希望。
在司徒空來之前,她已經被底艙房的男人們輪奸,在被洗干淨身體帶到這個房間後,她咬著牙一聲不吭地繼續承受凌辱。
與傅星舞相比,已是人婦的她控制欲望的能力要強很多,所以在最初近一個小時的奸淫中,她就象一具屍體般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地任他玩弄。
她這樣的態度惹怒了司徒空,叫人帶來她的兩個孩子,象裝飾品一樣掛在床頭。
司徒沒說什麼,但柳飛燕慌了。
於是她一邊苦苦哀求,不敢再控制自己的欲望,雖然身體燃起了欲火,但也並非如他所說,快被他干到高潮了。
三年前,她嫁給了一個高官的兒子,自己雖然並不討厭他,卻也談不上有多喜歡。
和他做愛,雖然有那麼一點感覺,但從沒有高潮過,雖然她也想和他一起達到欲望的巔峰,但在他射精的時候總不得不去裝。
但她知道什麼是高潮,高潮是什麼樣的感覺,結婚第二年,她親眼看到丈夫出入夜店,摟著別人女人,苦悶之下她有了第一次自瀆,那次自瀆令她品嘗到攀上欲望巔峰後的美妙感覺。
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丈夫收斂了許多,從她有了身孕,他徹底的改邪歸正,她也原諒了他。
孩子出世後,一切在象著美好的方向在發展,但世事變化無常,前一刻她還抱著孩子等著丈夫回家,後一刻已身處阿鼻地獄。
為了孩子,柳飛燕把心一橫,不但不去控制欲望,反而幻想著夢中出現過的白馬王子,激發起身體深處埋藏著的欲望。
刹那間,銷魂的呻吟聲陡然撥高,波濤洶涌的雪峰上的蓓蕾迅速地膨脹,色澤也更加的鮮艷。
突然她平展的著雙手放到胸前,緊緊握住潔白的乳房,塗著豆蔻色的指甲油的纖細手指猶如彈鋼琴一般,令人花繚亂地撥弄著高高挺立的乳頭。
這一幕看著墨震天也血脈僨張,他緊緊摟著身邊的女人,手指撥開柔軟的花唇,找到那顆小小的肉蕾也一樣的撥動起來。
傅星舞握緊著雙拳神情心神激蕩,她被柳飛燕所感動。
母愛多麼偉大,為了救自己的孩子,她甘願承受屈辱,甚至不惜以這種方式激發起更強的性欲,達到性愛的高潮。
柳飛燕即使這麼做了,但欲望仍是象九十九度的開水,雖然離沸點非常接近,但總是無法沸騰。
她想用手指去刺激自己的私處,但自己的陰道被巨大的肉棒填得滿滿的,根本沒有自己插手的空隙。
她看了看懸在自己有頭上的孩子,心中默默道:孩子,原諒媽,老公,原諒你的妻子。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凝聚心神,收攏紛亂的思緒,然後猛地弓起身,低下頭將艷紅的乳頭含在嘴里吮吸起來,在她為數並不多的自瀆中,有一次她也這麼做過,那次高潮來得特別猛烈。
房間里的人被她這個動作驚得目瞪口呆,在一陣吮吸後,她高聲地尖叫起來,繃緊身體的每一塊肌肉,豐滿的翹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與力量往上挺起,終於已是兩個孩子母親的鳳戰士在敵人的胯下到達了欲望的巔峰。
司徒空面帶得意之色,用更大的力量去衝擊著胯下沸騰的肉體,他精確地把握著那具充滿肉欲激情肉體的每一點細微的變化,極其巧妙地引導著她欲望不斷地攀升、不斷地爆炸。
在柳飛燕到達欲望最高點的那瞬間,司徒空突然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掛在牆壁的其中一個嬰兒扯了下來,然後手掌在孩子的脖子一劃,頓時和熱水瓶大小的孩子斷成了兩截,拳頭大的頭顱向著她母親的臉上滾落,鮮紅的血從失去頭顱的斷口處噴涌而出,頓時他胯下潔白的身體被染得一片血色。
在欲望巔峰上的柳飛燕突然看到天空中落下紅色的雨,在雨中似乎有個什麼東西掉了下來,雖然真氣被抑制,但她的反應仍非常之快,她下意識地伸手接住了那東西,定晴一看,竟然她的孩子的臉。
我的孩子,她心中喊著,想去抱他,這時她才發現自己手中捧的是孩子的頭顱。
在柳飛燕撕心裂肺的叫聲中,司徒空隨手把孩子的身體一扔,雙手抓住她的大腿根,開始比剛才更加猛烈的衝擊。
這一刻,柳飛燕精神已經處於錯亂狀態,她捧了自己孩子的頭顱,發出“啊!”
“啊!”
短促而尖厲的叫聲。
和柳飛燕幾乎同時大叫起來的還有傅星舞,她猛地跳了起來,但身體才離沙發卻被墨震天緊緊按住,她雙目赤紅、竭力大吼,但在墨震天的鐵掌下卻又無法動彈。
性交在繼續,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柳飛燕本已到達了欲望最高點的肉體,卻如同火山突然噴發一般,欲望的火焰向著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飛騰。
人的性欲在什麼時候能夠達到最強、最高,是與愛的人交歡時嗎?
有研究表明,人在瀕死之時性欲會到達一個平時根本不可到達的高度。
人們常說的奪命的快感“性窒息”就是一種,在缺氧狀態下,人體內的多巴胺、5-羥色胺和去甲腎上腺素等興奮性神經遞質的釋放量增加,會令人產生錯覺、幻覺和譫妄等症狀,外界的性刺激在大腦中的反應無限放大,並由此獲得以獲得無以倫比的性滿足,達到超乎尋常性高潮。
而當人受的強烈刺激超越所能承受極限時,也會出現類似性窒息時的快感,有時甚至會超過性窒息。
如果剛才柳飛燕高高挺起玉臀迎合著衝擊充滿著熱量與激情,而此時完全是機械式的瘋狂,她用腳趾撐著床板,雪白的玉臀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掌推著,或者象被類似大錘之類的東西狠狠砸中,向上衝擊的力量可以用威猛來形容。
雖然從上而下的衝擊更強大,一次次把她的玉臀砸回到了床板上,但下一次的上挺卻比前一次凶猛,更有力量。
在這個時候,司徒空眯起雙眼,臉上才有了一絲享受的神情,但他並沒有滿足,似乎還在等什麼事情的發生。
終於,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的猛烈衝撞之下,從柳飛燕的花唇之中噴射出一股帶著極淡黃色的水柱,這股水柱射出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勁,幾乎快噴射到了司徒空的頭臉上。
與此同時,身體彎成似拱橋般,夸張凸起的乳頭噴射出白白的乳汁,與剛才噴射出乳汁不同的是,此時她的乳房根本任何東西在觸碰擠壓。
捧著孩子的頭顱,承受著魔鬼凶器的衝擊,柳飛燕生平第一次在高潮中產生了潮吹,從花唇中噴射出來不是尿,而是肉體因過度地亢奮後產生的特殊體液。
水柱噴射了三、四次終於漸漸停息,即使如同性窒息般的高潮,總也有終結的那一刻,柳飛燕挺起的身體力量在慢慢衰竭,當終於停下來的時候,令人毛骨聳然更撕心裂肺的哭聲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她捧著自己孩子的頭顱狀若瘋顛。
這一幕看得墨震天張大著嘴巴說不出話,進來時見他把孩子掛在床頭,以此來脅迫柳飛燕,他多少還是有些不以為然,鳳戰士總有為他人犧牲的精神,更何況是為了自己的親生小孩,這樣產生的高潮沒什麼挑戰性可言,還不如自己剛才憑著手指把傅星舞弄出高潮來。
司徒空號稱對女人最狂,看他的力量手段也沒比自己強到哪里去,所以多少生出些輕視之心。
但當看到司徒空在柳飛燕高潮時毫不猶豫一下砍掉她孩子的頭,並以此讓柳飛燕產生了強烈無比的性高潮,他知道自己錯了,這“狂”字還真不是吹的。
不過這也太殘暴了一些,他想起當年在水靈身體上也享受過性窒息的高潮,但和今天的比一比,真還是小巫見到大巫了。
雖然胯下的肉體已經變得死寂,再無一點熱度,但司徒空還在繼續。
墨震天不得不佩服,在胯下的肉體如此的高潮中,他竟然沒射,然後面對如此血淋淋的場景,還能繼續干,真是牛人一個。
突然在他胯下的柳飛燕撥頭散發,血淋淋的身體象僵屍一樣挺了起來,“我要殺了你”她嚎叫著,一手抱著兒子的頭,一手向著司徒空的面門抓住。
司徒空面無表情地一掌打在她胸口,雪白的乳房如水波般蕩漾了一下,她又直挺挺躺了回去,一時間不要說再起來,連叫喊都叫喊不出聲來。
“好了,就是等你這一下。”
他拍了拍手,從柳飛燕身上爬了下來,坐到了床沿衝著墨震天道:“墨兄,你還真有興致,搞了那麼久,都下大雨了還不來。”
他雖然武功地位比墨震天高,但年紀比墨震天小,這個稱呼也算是客氣。
“你這個禽獸,禽獸,你為什麼要殺掉她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傅星舞衝著眼面前魔鬼吼道。
“沒為什麼,開心唄!不這樣搞,她會這麼亢奮,會興奮地噴水嗎?”
說著他俯過身一把扯開傅星舞外套,打量著坦露出來雪白的乳房道:“奶子小是小了點,不過和她的身材氣質蠻配的,再大一點就會破壞整體美感。”
“你這畜生,你這魔鬼,放開我,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傅星舞也象柳飛燕一樣勢若瘋虎。
“現在你想殺我,還沒這個本領,等你有一天比我強大了,你大可以象我一樣,把頭砍掉。”說著司徒空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這個不講信用的魔鬼,你不是說只要飛燕姐按你說的做,你就放了他的孩子,為什麼還要殺掉他的孩子!”傅星舞憤怒地責問道。
司徒空摸了摸腦袋,道:“我說過嗎?我好象沒說過吧,不信你等下問問她,我什麼時候說過讓我爽了,來高潮我就放了她的孩子。我只是說干完再說,再說不是放的意思吧。你們鳳戰士可別小看我們帝教的人,我們也是說一算一,說二算二的。”
“卑鄙,無恥。”
傅星舞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只能先罵了再說,她把頭扭向墨震天道:“墨震天,你可是說過要放過這兩個孩子的,你還是不是男人,你們魔教的人不是說一算一,說二算二,現在給他殺了一個,你怎麼說!怎麼辦!”
墨震天神色有些尷尬地道:“剛才你也看到了,電光火石的,我想攔也攔不下來,人又不是我殺的。”
司徒空哈哈大笑了起來,挪揄地笑道:“墨兄,你答應這小美人什麼了,這小美人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爽快呀!”
墨震天老臉微微一紅道:“司徒大人,我都這一把年紀了,別取笑我了。”
傅星舞大聲道:“他答應過,放過那兩個孩子的,你們都是一伙的,別說話不算話!”
柳飛燕的一個孩子已經死了,這已經不可能改變的事實,但還有一個掛在哪里,如果這個也被他們殺了,傅星舞相信柳飛燕會徹底了瘋掉的,唯今之計只能救還活著的那個了。
司徒空帶著戲謔的微笑道:“小美人,你倒說說,你做了什麼讓墨兄答應你的呀。”
雖然面對魔教四魔之一狂戰血魔,又親眼見到他的心狠手辣,但面對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傅星舞仍凜然不懼地道:“什麼都做了,他親口答應的,不信你問他。”
司徒空還是帶著這樣的笑容道:“說具體一點,我看看你為墨兄做事的夠不夠份量放了那小鬼。”
傅星舞頓時語塞,這和事情怎麼說得出口呢,正遲疑間,躺在床上的柳飛燕突然又象女鬼一樣向司徒空撲來,司徒空頭也沒回,反身一拳搗在她的小腹,柳飛燕頓時又飛回了原處,就如同離了水的魚一樣,痙攣著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說不出來,是不好意思說,還是根本沒做什麼?你不會說,我就當沒這會事了呵。”司徒空道。
“當然做了,不然他怎麼會答應。”傅星舞急道。
墨震天在一旁想說話,司徒空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別說話,於是他只能把話又咽了回去。
早在平台上傅星舞就知道司徒空的地位在墨震天之上,所以放不放孩子,真還不是墨震天說了算,她猶豫了片刻終於張口道:“他讓我,讓我,用嘴,用嘴……”如此難堪的話如何從一個才二十歲的少女嘴里說得出來。
“用嘴干嘛。”司徒空不依不饒。
傅星舞被逼得沒辦法,終於又道:“用嘴去舔他那里。”
“舔哪里?”司徒空繼續追問。
“舔、舔……”傅星舞說著臉紅了起來,面若桃花更添幾分靚麗。“生殖器!”她想來想去,最終用了教科書上的詞匯。
司徒空見她的窘樣大笑道:“不就是口交嘛,兩個字就說完了,用得著這麼麻煩嗎?還做了什麼,墨兄就在這里,別不老實啊。”
傅星舞深深吸了一口氣,一咬牙用極快的語速象報菜名一樣說道:“性交、乳交、腳交、肛交,沒了。”
雖然沒幾個字,但卻象進行了長篇演講,呼吸都急促起來,臉也更紅了。
“哈哈哈。”司徒空捧腹大笑起來:“腳交,這詞用得好,真有創意,用得妙。”一旁的墨震天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笑完了,司徒空說道:“做得還蠻多的,不錯,不錯,墨兄是該答應放了那小孩的。”
“那趕緊放了他。”傅星舞急忙道。
“不過,你應該知道我司徒空是帝教四魔之一,這里可是我說了算,他答應了,我可沒答應。”司徒空道。
“你們都是一伙的,他答應你,你也得答應,不然就是不守承諾。”傅星舞抗聲道。
“那我問你,如果你現在答應我什麼事,你們天鳳也要答應嘍。”司徒空道。
傅星舞一時語塞,脹紅了臉愣是找不出反駁的話來,一旁的墨震天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司徒大人,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您看行嗎?”
見墨震天說話,司徒空倒也不好太駁他的面子道:“沒問題,我們出去聊,這里讓先打掃一下。”
說著高聲道:“華戰,嚴橫!進來。”華戰、師橫推門而入,看著這血淋淋的場面毫無驚訝之色,可能這樣的場面也看多。
司徒空站了起來道:“我和墨兄去談點事,你們把這里打掃一下,把這女的和孩子都弄走。”
在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回頭指著傅星星對兩人道:“那妞摸摸可以,不行真干,老子還沒干過呢。”
“老大,您放心,我們會這麼不懂規矩嗎。”兩人齊聲答道。
在司徒空走後,傅星舞想過去看看柳飛燕的狀況,卻被華戰按住。
師橫出去叫了幾個人來,開始收拾起房間,然後他與華戰一起,左右夾著傅星舞四只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
面對他們的猥褻,傅星舞只有咬牙默默忍受。
約摸過了一刻鍾,司徒空和墨震天回來了。
正摸著雪乳,摳挖著花穴的兩人急忙松手站了起來。
墨震天先道:“司徒大人說了,只要乖乖地聽他話,好好的服侍他,明天早上就放了那孩子。”
傅星舞望著司徒空道:“你說話算話?不會反悔?”
司徒空傲然一笑道:“我好歹也有點名號,說話當然算數。”
傅星舞想了想又道:“什麼叫乖乖聽話,什麼叫好好服待,等下我盡力去做了,你說沒聽話,沒好好服待,可怎麼辦?”
司徒空笑道:“我已經在江湖縱橫多少年了,你不過是個才出道的雛鳳,你現在都在我手中,我要你怎麼樣,你就得怎麼樣,我不過是看在墨兄面子上,給你個表現機會罷了。為這點事,我犯得著來騙你嗎?那不自毀我的名號嗎。乖乖聽話,好好服待,就兩條,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還有不要裝得象貞潔烈女似的。”
“好,我答應你,君子一言。”傅星舞早就下定決定,只要能救柳飛燕的孩子,她什麼都肯做。
“駟馬難追。”司徒接了下半句,然後抓抓頭道:“和這小姑娘這樣說話,感覺怪怪的,墨兄你說呢。”
墨震天不太自然一笑道:“沒什麼呀,很正常呀。”
然後他把頭轉向傅星舞道:“好好聽司徒大人話,另耍倔脾氣,耍脾氣吃虧損的是自己。”
說完見她沒有回答,便訕訕地道:“司徒大人,那我先走了。”
“好,墨兄,不送。”司徒空道。
墨震天走後,傅星舞看到牆上掛的表指針剛好指向凌晨一點,這狂風暴的黑夜還很長很長。
墨震天出了房門,感覺心中很是郁結,應該說司徒空已經很給他面子了,不僅答應放了那小孩,而且說干一晚上就還給自己,並且保證絕對不用暴力手段,明天還給他的還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小美女。
這自己還能說什麼,他可是位列四魔的當世強者,能這麼對他已經算很不錯了。
當世強者,這是墨震天幾十年唯一的的追求,雖然自己也算是學武奇材,但進入魔教時已經十六歲,最佳激發潛能的時間已過,雖然憑著努力和天份練就了一身橫行天下的武功,但與魔教真正的一流高手相比,還是有些差距。
但他依然不肯放棄,艱難地在向著絕世強者的道路上前行。
但這次重傷、被擒,又經歷了牢獄,這令讓雄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再聽到有滅世的傳聞,真覺得自己過往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好象沒什麼意義。
今天,好不容易,機緣巧合碰到了傅星舞這個令自己心動的女人,但因為自己不夠強大,不能將她據為已有。
信步走到了船的底船,華戰、師橫因為有了柳飛燕,把晏玉清給送了回來,一群人圍著她,只能看到伸在人群外的兩只白生生的小腿。
“老大來了,讓老大先玩玩,你們先讓開。”丁飛說道,忠心耿耿的下屬還是很為自己老大的著想。
“你們玩吧,我出去透透氣。”墨震天實在沒興致干這個滿身汙穢的女人,雖然她的相貌身材也算不錯。
出了底船,墨震天一時不知該往哪里,猶豫了片刻,他走向頂層平台。
迎著呼嘯的狂風,緩步走入了暴雨中,冰冷的雨點象鞭子一般抽打身體,心情倒好象平靜了一些。
望著黑乎乎的平台,腦海中浮現起自己第一次進入那個夢幻空靈少女身體時的畫面;浮現起她極其羞澀又笨拙地伸出粉紅的舌尖舔著肉棒的畫面;浮現小巧玲瓏的玉足夾住自己肉棒的畫面;浮現起她趴伏著,自己肉棒刺入菊穴時的畫面……
太多的畫面在腦海中掠過,在冰冷的雨水中他卻感到渾身燥熱。
突然耳邊傳來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他走到欄杆旁,呻吟聲變得清晰了一些,是她嗎?
雖然二樓的艙房就在下面,但風聲雨聲中還是聽不太真切。
他凝聚起真氣,豎起耳朵,聲音變得更清晰了一些。
是她的呻吟,不會有錯。
他忿忿地拍擊欄杆,鐵鑄的欄杆斷成兩截。
這才過了多久,就在司徒空胯下春情蕩漾了,女人果然是都是天性淫蕩的,忿悶之下,他在平台上施展起自己的絕學“撼天掌法”,雙掌揮動間隱隱挾著有風雷之聲,但依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煩悶。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回到平台邊,銷魂的呻吟聲比方才響亮了許多。
這個淫蕩的女人,今晚不知會在司徒空胯上有多少次的高潮,這個念頭剛閃過,呻吟聲突然變得短促而清脆,那是快攀上欲望巔峰的先兆,墨震天實在忍不住沸騰的欲望和心中的煩惡,解開褲擋掏出腫脹欲裂的肉棒快速擼動起來,從他二十歲起他沒干過這事了。
在那呻吟聲到達最高亢,最響亮之時,三個人都帶著迷惘攀上性欲的巔峰。
在司徒空胯下高抬著雙腿,承受著巨大的衝擊的傅星舞感到迷惘,雖然為救那孩子,自己不再控制欲望,甚至放縱欲望,但她想不到自己這快就被他帶到了欲望的巔峰,難道自己真在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想到這里,她腦海中轟然作響,身體控制了行動,雪白的胴體瘋狂地扭動起來。
司徒空望著胯下竭力挺著玉臀的少女也感到迷惘,方才在柳飛燕極致高潮的身體里自己都沒有太強烈的射精衝動,為何胯下的她亢奮起來的時候,自己竟也無法再去控制。
在她身上似乎有些很特別的東西,什麼東西他一時也說不清。
精蟲已經上腦,他無暇再去多想,壯碩無比的身體向胯下嬌小玲瓏的她猛地撞去。
而墨震天,他已經不能用迷惘兩個詞來形容了,在一陣狂噴亂射後,他跌跌撞撞地下了樓,逃似的離了平台,灌下兩瓶燒酒,找個地方抱著頭死一般地睡了過去。
雨還在下,天依然很黑。一絲不掛的傅星舞象母狗一樣跪趴著,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剛剛被開墾過的菊穴又一次被長槍一般的巨大肉棒貫穿。
殘酷的戰爭永不會停止,有的戰爭失去的是人的生命,而有戰爭失去的是貞操、是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