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烈火鳳凰

第一十卷 第33章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6937 2024-03-06 00:35

  拳交讓聞石雁痛苦萬分,但望著眼前被打倒在地的文工團員心更痛,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但卻不知該如何應對。

  司徒空將拳頭從陰道里撥了出來,他挾著聞石雁跳到前方Flyer-72突擊車上。

  突擊車前後五個座位,車身比軍用悍馬略小,車頂與兩側是敞開式鋼管結構,駕駛室上方裝有一台M2型12.7毫米機槍。

  司徒空摟著聞石雁一前一後擠進機槍手的位置,在並不寬敞的空間里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

  司徒空抓著她的手,一手扶住機槍手柄,一手拉動機槍保險栓。

  司徒空的手下退到船兩側,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驚慌失措的文工團員。

  拉開保險栓後,司徒空繼續控制著聞石雁的手,兩人手指一起伸進機槍板機洞中。

  不詳的預感即將成為殘酷的現實,在指尖觸到冰冷的金屬扳機時,聞石雁大聲道:“司徒空,我們談談。”這一刻,聞石雁並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這場屠殺,但自己總得做些什麼。

  聞石雁感到身後的司徒空似乎猶豫了一下,接著緊扣板機的手松了開來,正當思考對策時,司徒空握著陽具向她菊穴捅去。

  巨大的龜頭撐開緊致的穴口往里鑽了進去,菊穴猛烈的收縮既像不停躲避又像試圖將異物驅趕出去,緊緊包裹龜頭的括約肌帶來強烈的壓迫感,刺激著司徒空性欲更加高漲。

  雖然陽具已多次插入過她身體,但只要中間停頓休息過,每一次重新插入又會給他帶來全新的體驗。

  陽具插進她身體時的美妙感覺難以形容,之前強奸任何鳳戰士都不曾有這般興奮的感覺,即便同為聖鳳的姜雪痕,奸淫她時興奮程度也沒此時那麼高。

  隨著陽具不斷深入,司徒空回憶起自己還是狼孩時捕捉到獵物時的興奮,或許這種興奮只有那時可比。

  捕捉到獵物,意味著有了活下去的機會,求生是人的本能。

  按馬洛斯理論,人的需求分為五個層次,最底層的是生理需求,而最頂端的是自我實現需求。

  司徒空在魔教時武功地位都不算太高,那時他還在為著安全需求、尊重需求而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

  而當跟著蚩吳極離開魔教,經過聖主兩次激發潛能,他可以和聖鳳打個平手,自信心極度膨脹下需求直接躍上金字塔的頂端,開始追求自我價值的實現。

  司徒空雖已能算超級強者,但並非他自己修練而成,德不配位再加胸無大志,他所追求的自我價值必定極為扭曲變態、狂妄自大。

  過去他最大的願望是抓住老對手風離染,占有她並嘗試征服她。

  武功大進後他已不把風離染放在眼中,要實現自我超越,那目標只有是那個最強的鳳戰士。

  違抗蚩昊極的命令並非他內心所願,但聞石雁卻是他滿足自我實現需求的唯一途徑,忠誠最終還是敗給了欲望。

  占有最強的鳳戰士,征服最強的鳳戰士,這是司徒空認知中自我超越的全部,雖然目前還只做到一半,但因此產生的興奮、滿足和快樂已是無比巨大。

  粗長的陽具捅進菊穴最深處,在進入到一半時,菊穴不再劇烈收縮蠕動,就如被咬住喉嚨的獵物徹底放棄了反抗。

  司徒空再次按住聞石雁的手背,兩只手重疊著又伸向機槍的扳機。

  看到司徒空根本沒談的打算,聞石雁慌亂起來,她想掙脫對方的控制,但如何掙脫得了。

  “司徒空,殺死他們對你有什麼好處!”聞石雁話音未落,司徒空用兩根手指夾著她中指一起扣動了板機。

  尖銳、猛烈的槍聲響徹登陸艇的甲板,在槍口對准那些文工團員時,他們驚恐地逃向兩邊,第一輪射擊打得艦艇前方裝甲鋼板火光四射,但並沒有出現傷亡。

  噴射著火花的槍口很快開始轉向,一個嚇著癱坐在地的文工團員第一個中彈,在鮮血飛濺中,少女柔軟的胸脯被一顆顆大口徑的子彈貫穿。

  三十多個文工團在驚恐中四散奔逃,司徒空的手下將逃向他們那邊的人踹了回去,更多的文工團員中彈倒下,絕望的哭喊聲和“突突突”的槍聲混雜在一起,如同奏響了一曲充滿血腥與殺戮的地獄之歌。

  “司徒空,再不停止殺戮,我聞石雁不殺你誓不為人!”

  司徒空如果害怕聞石雁的復仇,一開始就不會偷襲她,但聞石雁不知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拯救他們,但總得為他們做些什麼,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殺什麼都不做。

  “司徒空,我聞石雁求你,求你放過他們,求你了。”

  聞石雁扭頭望向對方,在克宮地堡她從沒這樣低頭求過敵人,但這一刻只要能拯救他們,聞石雁願意低下高傲的頭顱。

  在兩人的身後,明縈宛發出慘厲的吼聲和憤怒的呐喊,但無論是威脅、懇求還是吼聲呐喊司徒空都沒去理會,她們的聲音全部淹沒在震耳欲聾的密集槍聲中。

  在扣下扳機時,深深鍥進菊穴深處的陽具抽動起來,機槍巨大的後座力讓聞石雁赤裸的身體不停抖動,渾圓挺翹的臀部更像裝上馬達般猛烈劇震,臀部的震動連帶菊穴一起震動,陽具在抽插時也跟著上下劇烈顛簸,感覺就像穿越在湍急的河流,又像騎著難以馴服的烈馬。

  當陽具挺進菊穴最深處時,當胯部嚴絲密縫貼在渾圓挺翹的臀部上時,震動減緩下來,這一瞬間司徒空有種成功越過河流、馴服烈馬般的興奮與滿足感。

  司徒空並沒有立刻殺光他們,他故意留給他們躲避逃跑的機會,然後像戲弄獵物般用子彈追逐他們,慢慢地一個個收割著鮮活的生命。

  不斷有人倒在槍口之下,鮮血染紅了艦艇的甲板,槍聲撕裂了大海的寧靜。

  血與槍,殺戮與死亡和酒精、毒品一樣讓充滿獸性的男人性欲更加亢奮。

  聞石雁的威脅並沒有嚇倒司徒空,反倒讓他對征服更充滿渴望;聞石雁的懇求同樣沒令他有絲毫的心軟,反倒對眼前的殺戮更加興趣盎然。

  聞石雁也想如明縈宛般用怒吼咆哮來發泄內心悲憤,但她還是克制住了這種衝動,自己能做的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鳳戰士永不會絕望,但她們會有感到無奈的時候;鳳戰士心中永存希望,但她們也會有心碎之時;鳳戰士無懼烈火焚身,但被烈焰炙烤時的痛苦卻真實存在。

  不到五分鍾,已有十多個文工團員倒在船頭的甲板上,狂性大發司徒空將槍口對准一個已被射殺的少女,暴雨般的子彈傾瀉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短短數秒,少女身體斷成了兩截。

  那個少女上身有衣服,下體無寸絲寸縷,聞石雁認得她,她就是那個華戰找到的第二個處女,在那個小店里,聞石雁慶幸司徒空未對她痛下殺手,在那個M軍高官挑人時,她又慶幸沒有將她帶走,但此時她卻以這樣一種慘烈的方式死在自己眼前。

  “住手!”聞石雁大吼道。

  在過去幾十年,當魔教屠殺無辜之人時,當同伴危在旦夕時,她很多次喊出過這兩個字,而她總也能拯救自己想救的人。

  即便身陷克宮地堡,雖然失去了力量,但只要自己願意多忍受一些痛苦屈辱,她也能拯救絕大多數的人。

  但這一次這兩個字終於失去了魔力,噴射著火光的槍口轉向另一個逃無可逃的少女,在少女倒下的瞬間,來自身後的衝擊驟然加大了力量,聞石雁的腹部重重撞在前方座椅背上,粗碩的龜頭刺入菊穴更深處,一直捅進了她的直腸里。

  看著少女被子彈打成馬蜂窩一般,聞石雁的心像撕裂般劇痛,劇痛迅速往下蔓延,像有把剪刀在腹部瘋狂的絞動。

  難以遏止的便意如潮水般襲來,聞石雁並非一定不能克制,失禁特別是大便失禁是件極度羞恥的事,但那麼多無辜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聞石雁不想將剩余不多的精神體力用在自己身上。

  因為被灌下太多牛奶大便稀薄如水,當龜頭觸到涌入直腸的液體時,司徒空頓時精神一振,終於將她操到大便失禁,還有比這更刺激的事嗎。

  至於大便髒與不髒,他完全沒往那方面去想過。

  陽具往外抽出半截,水一樣的排泄處灌滿陽具騰出來的每一寸空間,接著陽具又捅了進去,粗碩的棒身就像巨大針筒的活塞,推動前的方的液體倒流回直腸里。

  這種阻擋排泄物排出並將它強行逼回原處的過程極其痛苦,聞石雁忍不住痛哼出聲。

  不過,在聞石雁失禁那一刻,司徒空的注意完全放在她身上,機槍雖還在射擊,但卻不再刻意瞄准文工團員進行掃射。

  雖然失禁再加無法排泄的雙重痛苦難以忍受,但聞石雁還是注意到這個變化,她沒有控制依然無比的強烈的便意,也沒刻意用意志去抵御痛苦,隨著陽具不斷撥出捅入,痛苦的哼聲連綿不斷音調也越來越高。

  司徒空松開握著機槍柄的手,手掌像鐵鉗般夾住聞石雁胯部,臀部被固定後,衝力的速度與力量驟然以幾何級數增長。

  在猛烈的衝擊中,雖然緊緊包裹著陽具的菊穴與粗碩棒身間幾乎不留任何縫隙,但還是有少量的淡黃色液體從穴口被擠壓了出來,隨著菊穴與棒身越來越濕,抽插變得更加順暢,涌出的淡黃色液體也越來越多。

  槍聲突然停了下來,並非司徒空松開扳機而是打光彈匣里的所有子彈。

  司徒空抓著聞石雁的腰躍上車頂,他已有強烈的射精衝動,機槍手的位置空間太過狹窄,在最後衝刺階段得找更開闊的場所才行。

  “抓著她的腿。”司徒空讓聞石雁的雙足踩在車頂鋼梁上。

  嚴橫迅速跑到車旁,華戰將明縈宛交給別人後去到另一側,兩人一左一右握住聞石雁的腳踝將雙足牢牢固定住。

  司徒空本想抓住聞石雁的臀胯,但最後握住她的上臂,雖然固定臀部會讓衝擊更加猛烈,但在自己最後衝刺時,他想剝奪掉對方一切的自由。

  司徒空將雙臂拉扯到她的身後,垂掛下來的手臂就如鳳凰折斷的翅膀。

  深深插在菊穴里的陽具緩緩抽了出來,司徒空感覺就像撥出刺進她身體的里長刀,淡黃的液體從張開的穴口邊緣流了出來,就如插著利刃的傷口滲出的鮮血。

  換成其他人可能在他致命一刀下就會斃命,但眼前之人可是最強大的鳳戰士,接下來自己將舉著這把長刀十次、百次的刺殺,即便不能將她徹底殺死,也要讓她死上一回。

  在只剩龜頭還留在穴口時司徒空胯部猛地向前挺動,粗碩的陽具挾不可阻擋之威直直捅進菊穴最深處,已匯聚到菊穴口的水狀排泄物大部份被強行壓回腸道,但仍有不少從菊穴口被擠壓了出來。

  這一次逆向涌回腸道的排泄物比之前更多,聞石雁感到下腹如炸裂般的疼痛,鼻腔中傳出從胸膛擠壓出來的痛哼聲。

  短短幾分鍾文工團員死傷近半,聞石雁看到三十多人只有十八人幸存下來,死去之人已不可復活,如何讓活著的人繼續活下去、活到看到光明那一天才是自己最應該做的事。

  陽具在她身體里橫衝直撞,聞石雁能感受到它的極度亢奮,經歷過那麼多次的奸淫,她清楚男人通過這樣的方式會獲得巨大的快樂。

  雖然此時的抽插和之前沒有本質區別,但在開槍射擊時,聞石雁感到司徒空沒把全部心思放上自己身上,除了自己外他還渴望享受殺戮帶來的刺激。

  而當自己失禁時,他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對他而言,自己失禁帶來的刺激似乎比殺戮更為強烈。

  還是第一次在奸淫中出現大便失禁的狀況,雖然聞石雁覺得無比的羞恥,但卻隱隱能了解司徒空的心理。

  一個過去看到自己連戰斗勇氣都沒有的人,現在竟將有最強鳳戰士之稱的她奸淫到大便都不受控制地失禁了,這樣的刺激比肉欲、殺戮更加強烈。

  在殺戮最慘烈時,聞石雁出現失禁的狀況,但她並非完全不能而是不想刻意控制,此時也是一樣,因為只有這樣司徒空全部注意力才會放在自己身上,他才能從中獲得最大的滿足感和極致的快樂,才不會想到用殺戮尋求更大的刺激。

  如果這樣能夠拯救幸存下來的人,聞石雁當然會這麼做,但問題是這樣到底有沒有用。

  直覺告訴她或許船上不會再有繼續的殺戮,但剩下的人還是難逃一死,望著一張張滿是驚恐的稚嫩臉龐,聞石雁為她們戰斗到底的決心沒有半點動搖。

  “啊”隨著越來越猛烈的衝擊,沉悶的痛哼變成低聲痛呼,涌出的排泄物一次次被推回大腸,而排泄物再次從直腸擠壓噴射出來的力量更為迅猛,聞石雁沒有刻意這麼做,只要她還是按著“率性而為”的方式應對,這便是她身體最自然、最真實的生理反應。

  雖然衝擊已是極度凶猛,但司徒空還不滿足,因為臀胯撞擊後,聞石雁屁股的晃動緩衝掉一部分撞擊力。

  司徒空將她的胳膊遞向邊上的華戰、嚴橫道:“抓著。”

  兩人一手抓著聞石雁的腳踝,一手握住她的手臂,聞石雁的身體向前彎曲了下去,渾圓的臀部高高撅了起來。

  司徒空的鐵掌控制住她的臀部,當臀胯再次結結實實撞擊時,淡黃色的液體以噴射的方式從菊穴口飛濺出來。

  那些文工團員雖驚魂未定,但眼前的畫面依然讓他們感到震撼。

  那個舍身來拯救的他們的人此時站在戰車車頂,她張開著雙臂、身體向前大角度傾斜著,雖然只是被人抓著身上並無其它束縛,但卻像戴著無形的刑具,完全是受刑時的姿態。

  在她俯著的身體下方是那挺殺死他們同伴的機槍,白皙豐盈的乳房在機槍上方劇烈的晃動,即便在這樣受刑般的姿態下,渾圓的乳房依然充滿驚心動魄的美感。

  乳房孕育著生命,讓絕境中人感到生的希望;而下方的機槍則是充滿暴力的殺戮兵器,更是某種邪惡欲望的象征。

  當潔白的乳房與黑色的槍械互相摩擦碰撞時,極美、極善與極丑、極惡交織在一起、帶著無比強烈反差感的畫面印刻進每一個人的心里。

  很多文工團員看到了聞石雁的失禁,這一刻她們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如果自己也會有同樣的遭遇,那還不如被一槍打死算了。

  還是有些人注意到聞石雁的腿,在如此痛苦之下,即便雙腿也向前傾斜著,但她卻一直沒有跪下。

  這挺得筆直的腿讓一些人隱隱感受到聞石雁永不言棄的心,為他們努力戰勝恐懼平添了一絲勇氣。

  隨著從穴口噴射出的液體越來越多,司徒空射精的衝動已難以遏止,在開始最後衝刺前,他突然將陽具從菊穴里撥了出來。

  在龜頭離開穴口的刹那,淡黃色的水柱從菊穴口激射而出,直直噴向司徒空面門。

  水柱離他臉數寸時被護身真氣所擋,就像是一陣狂風吹過,衝天而起的水柱化成無數水珠灑向前方。

  這一刻那如雨點般落下的排泄物在司徒空眼中竟如煙花般璀璨動人,股間那尚未閉合的幽深圓洞更讓他感到熱血沸騰。

  粗碩的龜頭很快重新捅進菊穴,噴射戛然而止,涌到洞口的排泄物再次被推了回去,司徒空大吼一聲緊攫住聞石雁顫抖的雪白屁股開始射精前最後的衝刺。

  槍聲停了,但登陸艇的馬達轟鳴沒停,即便環境嘈雜不堪,“嘭嘭”的撞擊聲依然清晰,聞石雁痛苦的呻吟讓人無比揪心,司徒空亢奮的吼聲讓人不寒而栗,這些聲音融合在一起如大海上突現的魔音,讓船上所有人的思維都處於短暫的停滯狀態。

  司徒空在不長的時間里已第三次射精,這次精液的濃度雖有所下降但量卻並不少。

  第一次射精時聞石雁真氣沒被抑制,第二次射精時她同時產生了性高潮,第三次則是在她失禁狀態下射進菊穴里。

  這一次司徒空比前二次射精時更加亢奮,精液射空後陽具仍瘋狂地一次次捅進聞石雁的直腸里。

  終於如打樁機般的陽具停止了搗動,司徒空猛地將陽具從菊穴里抽了出來,刹那間水狀排泄物夾雜著剛剛射入的精液一起從菊穴中涌了出來,雖然噴射得沒剛才那麼高,但在最近距離觀看的司徒空依然感到熱血澎湃。

  待菊穴閉合不再涌出排泄物後,司徒空從車上跳到了甲板上,聞石雁也被華戰從車頂拖下來站在車邊。

  司徒空接過手下遞來的衣物穿上後,登陸艇突然停了下來,幾個M 軍打開船首的防彈板,不多時平靜的海面上突然波濤洶涌,在雪白的浪花翻騰飛濺中,一個如鯨魚般的龐然大物從海中冒了出來。

  為防備鳳的營救,離島前司徒空讓詹姆斯將軍安排了潛艇作為接應。

  前來接應的潛艇名為“印第安納”號,是一艘弗吉尼亞級攻擊核潛艇,該潛艇是M 國海軍最新一代的攻擊核潛艇,因隱蔽性高、火力強大、功能多樣化等特點,被公認為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攻擊核潛艇之一。

  艇長斯科特中校通過臨時架設的艦橋來到船上,即便身為軍人看到眼前如地獄般的景象,頓時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那些死在甲板上的人根本不像軍人,看到幸存者姣好的面容,他判斷出他們大概是軍隊里的文藝兵。

  被殺死之大都是年輕女性,有一半下體完全赤裸,她們死狀極其慘烈,當斯科特看到那個被機槍打成兩截的少女,頓時胸腹間翻江倒海差點吐了出來。

  斯科特作為一名艇長不算M 軍的高層,因此並沒有見到過聖主,雖然對於和華夏開戰多少心存疑惑,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忠誠地執行著上級每一個命令。

  “斯科特艇長,對吧。”司徒空看著愣住的他倨傲地道。

  斯科特回來神來向司徒空敬了個軍禮道:“是的,我奉詹姆斯將軍的命令前來接您,一切聽你的指揮。”雖然眼前虐殺的場景讓他極度不適,但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在這一瞬間他看到站在司徒空身後的聞石雁,頓時又一次愣住了。

  她容貌之美讓斯科特呼息為之一窒,那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充滿難以言說的美感與誘惑,曼妙的身體曲线更讓他心跳不受控制地驟然加速。

  斯科特一下無法判斷對方的年齡,看那充滿成熟風韻卻無一點衰老痕跡的身體感覺只有三十出頭,但觸到那似能洞悉人心、閱盡人世滄桑的眼神卻又覺得她應該不止這個歲數。

  她雖在眾目睽睽下赤身裸體,卻絲毫沒有驚慌失措;她頭發有些散亂、身上布滿汗珠、胯間和大腿濕漉漉地滿是某種不知名的液體,直覺告訴他不久前她遭受過殘無人道的凌虐,這一瞬間不知為何他心中竟微微感到有些刺痛。

  在司徒空的命令下,斯科特帶著剩下十八個活著的文工團員先行登船,華戰抓著聞石雁、嚴橫抓著明縈宛跟在後面。

  在走過艦橋登上潛艇之時,司徒空忽然心生警兆,他猛然抬起頭只見蔚藍的天空中出現一個小小的銀色亮點,他定晴看去那是一個身著翼裝之人正高速向潛艇飛來。

  司徒空心中一驚,他不知來者何人,最有可能是秋旭綾,如果是她倒不怕,但萬一來的姬冬贏,自己沒有戰勝她的把握。

  司徒空不敢冒險,催促著前方華戰、嚴橫趕緊將人帶進潛艇。

  聞石雁也看到了天空中那個亮點,她知道姬冬贏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里趕到,來的人只會是秋旭綾。

  雖然她以極快的速度向潛艇飛來,但聞石雁知道已經來不及了,但看著那個越來越近的銀色亮點,心中還是感到無限的溫暖。

  在艙門關上那一刻,聞石雁忍不住抬頭最後看了一眼頭頂的藍天,她並不懼怕身處地獄,但卻無法遏止內心對自由與光明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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