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阿難陀坐回沙發上閉目調息,身體各處經脈已通暢許多,但淤積的氣血集中在陽具中,如能化解傷勢將大大好轉。
雨蘭換了身衣服,仍是緊身皮衣,她靜立在邊上,神情恍惚,臉上隱隱有些憂色。
良久,阿難陀睜開眼睛道:“我要離開一下,你先休息吧。”說罷長身而起。
“讓我和你一起去吧!”雨蘭道。這四年來,阿難陀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但今天卻有些反常。
阿難陀濃濃的雙眉微皺道:“你知道我去干什麼嗎?”
“去審問剛才那個被抓的女人。”雨蘭道。
“那你跟去干什麼?”阿難陀有些不悅地道。
“主人,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想跟你去,我只是覺得一個人留在這里會很難過。”雨蘭說不清原因。
“哦!你同情那個女人!”阿難陀沉聲道。
“不是,決不是!”雨蘭連忙道。
“如果我讓你去殺了那個女人,你會怎麼做?”阿難陀道。
“她是我們的敵人,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她。”雨蘭堅決地道。虛假的記憶和對阿難陀的依賴令她絕對忠誠。
阿難陀本想強行命令她留在房間里,但話到嘴邊突然轉了念頭。
這幾年來,為了讓雨蘭不恢復真實的記憶,自己一直讓她與世隔絕,除了戰斗幾乎不接觸任何人、任何事。
雖然在戰斗中雨蘭勇猛無比,但在生活里卻羞澀地象個小女孩,這不是自己的最終目的。
是時候讓她去經歷一些事,去激發她原始本能,甚至是獸性本能,這才是他要雨蘭,更是黑帝對他的重托。
想到這里,他走到房門口,對守候在房門外的丁飛道:“把那女的帶到這里來吧。”
等了許多,當阿難陀幾乎要去詢問時,門推開了,墨震天挾著赤裸的紀小芸走了進來。
“怎麼這麼久!”阿難陀道。
“在洗的過程中、過程中想到她太可惡,我太憤怒了,所以……”墨震天不敢隱瞞在浴室奸淫紀小芸的事。
好笑的是,就在不久前,他的屬下嚴雷也是這麼說的。
“哈,怪不得你的頭發也是濕的!”阿難陀笑道:“如果是這樣那也太快了吧,十分鍾還不到,你還是男人嗎?”
墨震天嘴角斜了斜,想笑卻擺出個比哭還難看的模樣來。
“這樣吧,還有時間,給你半個小時,讓你盡盡性吧。”阿難陀微笑著道。
“什麼!”墨震天聽到這匪夷所思的話頓時目瞪口呆,隔了半天才道:“我知錯了,大人請別再取笑我了。”
“我什麼時候取笑你了。我是說真的,就在這里,繼續,你不會干過一次就硬不起來吧。”阿難陀收起笑容正色的道。
“那不會!”雖然在浴室已射過一次,但肉棒依然是堅挺著,不過阿難陀的指令還是讓他大惑不解。
“那就好,開始吧!你我都是男人,朱雀也不是外人,你還怕什麼!”阿難陀道。
墨震天實在猜不透阿難陀的意思,或許是某種審訊手段,但紀小芸已被多次奸淫,即使在阿難陀的面前再被強暴一次,也沒什麼特別的意義。
但不管有多少疑惑,墨震天只得按阿難陀的指令去做。
他抱著紀小芸,將她平放在阿難陀面前的檀木茶幾上,暗紅色的木質更襯得她肌膚似雪,被緊銬著彎曲的雙腿向兩邊大大張開,綺麗迷人的私處坦露無遺。
“對了,她叫紀小芸,是我們的在香港的主要對手之一,黃帝之劍在她手中,我還問出劍的下落。”墨震天走向紀小芸。
“知道了。”阿難陀淡淡地道。他向雨蘭招了招手,“坐到我身邊來。”阿難陀道。
雨蘭順從地坐在阿難陀身邊,她看上去頗有些緊張,阿難陀握住了她的手道:“在你面前是什麼人?”
雨蘭猶豫片刻道:“一個女人,鳳戰士,我們最大的敵人!”
“是的,一個鳳戰士,記得我和說過什麼嗎?”阿難陀道。
“絕不留情!”雨蘭有點機械地回答道。
“是的。她們是我們的死敵,我們不僅要殺死她們,也要給她們更多的痛苦。”阿難陀道。
墨震天半跪在了檀木茶幾的一側,拉開長褲的鏈子,陽具從褲襠中挺了出來,巨大的肉棒顯得猙獰恐怖。
看到墨震天的肉棒,雨蘭掠過一絲懼色,不由自主地緊握住阿難陀的手掌。
肉棒頂在了菊穴口上,紀小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等待著痛苦與屈辱再次降臨。
武功恢復後,身體各處的痛楚大大減輕,除了菊穴里仍火辣辣的痛,其它傷口,包括被穿刺過的乳頭,好象都沒什麼痛覺。
紀小芸並不知道,那神秘的能量,不僅治愈了她的內傷,同時也讓外傷大大減輕,被鋼鈎穿過的腋下只留下兩個淡淡的紅點,乳頭根本看不到有被穿通過的痕跡,而被灌過辣椒水又被鋼針幾乎刮爛了的菊穴竟也能供男人繼續淫虐。
肉棒巨大的龜頭擠進了窄小的入口,紀小芸赤裸的身體瑟瑟顫抖。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奸淫了,但這次卻格外令她難過。
因為阿難陀,他高高在上,觀賞著自己被奸淫。
過去的男人是因為欲望而強奸自己,但他卻把強奸當作了一場好戲。
紀小芸的目光落在雨蘭身上,是她用鎖鏈銬住了自己,她也正象阿難陀一樣看著她的表演,雖然她是個女人,但自己應該一樣痛恨她。
但不知為什麼,她卻給紀小芸一種特別的感覺。
好象很多年前就認識了,但卻想不起來她是誰;甚至有一種親切感,象自己失散多年的親人。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紀小芸在心中否定了這個念頭。
朱雀雨蘭的過去是個極大的秘密,只有鳳的最高層才知道,而紀小芸也並不知曉。
“你的手在抖,為什麼?”阿難陀道。
“我有點難受。”雨蘭道。
“為什麼會難受?”阿難陀道:“可憐她?”
“不是,她是我們的敵人!”雨蘭道。雖然她這麼說,的確也是這麼想,心里卻依然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墨震天用力一挺,將剩下半截肉棒刺進了紀小芸的身體,然後抓著她的纖腰,大力地干了起來。
“我說震天,你什麼時候口味變了,好後庭花了。”阿難陀道。
“大人,不是我口味變了,她是天生石女,前面沒洞!”墨震天道。
“什麼?還有這樣事。”阿難陀沒想到墨震天給了這麼個解釋。
“是呀,天生麗質,人間猶物,卻是石女,可惜呀!。”墨震天繼續大力聳動著道。
“來,抱過來看一下!”阿難陀道。
墨震天撥出肉棒,抓著她的雙腿站了起來,紀小芸向被大人提著撒尿的小孩,花一樣的私處湊到阿難陀的面前。
“天生白虎,少見,少見!”阿難陀只一眼就斷定她光溜溜似嬰孩般嬌嫩的私處並不是人力所為,他扭頭對雨蘭說:“把她的陰唇撥開。”
經過了幾秒的猶豫,雨蘭把手伸到了紀小芸的私處,輕輕地撥開遮擋著桃源洞穴的花瓣,只見在一片粉色有一點針尖般的細洞微微凹了進去,雖然極細窄,但絕非墨震天所說的是個石女。
“哈哈哈!”阿難陀大笑起來道:“震天,你什麼眼光,那來的天生石女,這蜜穴分明是極品中的極品呀。”
“不可能!”墨震天斬釘截鐵地道,他是細細的檢查過,絕對不可能有錯。
“那你自己去看看吧。”阿難陀道。
墨震天把紀小芸平放在茶幾上,撥開柔嫩的花唇,果然在粉色的嫩肉中有一道縫隙,雖然極細,但還是有可進入的通道,這與他先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這、這,怎麼會這樣!”墨震天驚得差點坐倒在地上。
紀小芸頓時也驚得花容失色。
她知道自己並非天生石女,但不能為何陰道卻被不知哪里冒出來的肉給堵上了。
雖然不知原因,但讓她在男人的奸淫中留住了處女童貞,但此時此刻,陰道卻向敵人敞開了,自己最珍惜、最寶貴的童貞將被會他們奪去。
“好了,震天,你先走吧。”阿難陀沉聲道。阿難陀已斷定那桃源秘穴尚未被男人開墾過,墨震天的疏忽大意給了自己一份大禮。
“大人,我………”墨震天仍盯著那若隱若現細細的縫隙不甘心地道。
“不用說第二次了吧。”阿難陀臉色陰沉下來。
“明白,大人。”墨震天無奈地站起身走出門去。
望著平躺在茶幾上,雙腿大大張開著的絕色少女,阿難陀心中有些犯難。
因為把淤積的氣血逼到了陽具,所以他根本無法控制邪炎。
而她是尚沒開苞的處女,陰道又超出常人狹窄,如果強行插入,不僅會撕裂陰道,邪炎的熱量更會令她香消玉殞。
她還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死,還要從她口中獲取黃帝之劍的下落。
但紀小芸對他的誘惑極大,這誘惑本來也沒這麼大,因為阿難陀認定她早被強暴過了,所以進屋後無所謂地讓墨震天繼續奸淫她,沒想到她竟還是個處女,阿難陀雖是當世強者,但畢竟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多多少少總會有處女情結,阿難陀也不能免俗。
猶豫再三,阿難陀不敢冒險嘗試,最理想的選擇是在雨蘭的身體里渲泄出淤積的氣血,他就能控制邪炎,就能慢慢品嘗她美妙的身體而不會令她身亡。
“雨蘭,你現在身體怎麼樣?”阿難陀問道。
“早沒事了,主人,是不要繼續。”
雨蘭道。
雖然活在虛假的記憶里,但她卻不是傻子。
看著墨震天奸淫她,自己胸口象被什麼東西堵住,說不出的難過。
墨震天走後,她猜想主人也可能會這麼做,當這麼想時,更覺得無比的心煩氣燥。
此時聽到阿難陀仍選擇和她交合,她反開心許多,她打心底里希望阿難不要去侵犯那名叫紀小芸的少女。
“好吧。今日不同往時,我控制不了內息,但唯有這樣才能使傷好得快一點。如果抵受不了或產生了什麼幻覺就要說出來。”
阿難陀站了起來開始脫衣。
“明白,主人。”雨蘭沒有絲毫猶豫地也站了起來,開始寬衣解帶。
炙熱的氣流彌散在空中,連離阿難陀有數尺之遙的紀小芸也感到窒息。
她看到了阿難陀胯間高挺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過往見到的陽具與之不能相比,包括墨震天的巨棒。
暗紅色的龜頭比小孩拳頭還大,布滿鱗片狀的凸生物,同樣暗紅色的棒肀茸約旱氖直芻勾鄭?┢鸕慕盥縟珧?吲絛??眉托≤肯肫鷦?北京故宮看到過的九龍柱,那時是感嘆巨柱的雄偉,此時卻只是讓靈魂發顫。
龜頭、棒身乃至睾丸都是暗紅色的,紀小芸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那暗紅色忽濃忽淡不住的流轉,這不是人的肉棒,而是放在看不到的火焰中鍛燒的鋼條。
也怪不得紀小芸驚懼,在可以控制邪炎時,阿難陀的肉棒倒也沒如此恐怖,但此時氣血淤積,與雨蘭的交合被迫停止,再加心中燃燒的欲火,讓陽具膨脹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阿難陀坐回到了沙發上,脫得一絲不掛的雨蘭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她用手握住挺立在雙腿間的肉棒,掌心傳來的熱度讓她心猛地一沉,剛才半途中斷了交合,讓他更控制不住內息,此時所要承受的痛苦比前次將更甚。
雖然明知極痛苦,但雨蘭沒有絲毫猶豫,她另一只手也伸到了私處,玉指撥開花唇,一往無前的全力猛蹲下去。
凹凸不平的巨大龜頭擠入陰道,刹那間邪炎散發的炙熱點燃了她身體,好似插著燒紅的鐵棒、坐在熊熊燃燒的火爐中一般。
原本想一次就讓肉棒全部進入自己的身體,但沒想到盡了全力,也只進了不到三分之一,雨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挺起身體准備再次下沉,阿難陀突然道:“不要太勉強,慢慢來。”
“是,主人,我會小心的。”雨蘭道。看到阿難陀關心自己,雨蘭很是開心。
阿難陀沒來侵犯她,卻與朱雀雨蘭在自己面前交合,紀小芸有些目瞪口呆。
當看到阿難陀的肉棒,她不相信這東西能夠進到女人的身體里。
不過現在她信了,暗紅色如魔物一般的東西真的刺入了坐在他腿上的那個女人身體里,雖然尚還有一大半沒進去,但畢竟也已經插進去了不少。
“她一定很痛吧?”
紀小芸心中暗想。
雖然看不到雨蘭的臉,但她的後背凸起的肩胛骨不住的抽動,身體劇烈地顫抖,雪白渾圓的雙股更冒出大顆顆的汗珠來。
雨蘭幾番努力但肉棒還有一大截在身體之外,她低低地吼了一聲,再度毅無反顧的用盡所有氣力猛地壓了下去,終於她的大腿觸碰到了阿難陀的身體,肉棒全部消失在她的雙腿間。
雖然一直用真氣護著身體,但被燒紅鐵棍穿通般的痛楚卻絲毫不減,她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踮起腳尖提起身體。
那肉棒似塗抹了強力膠水,每一次挺起身體都要耗費巨大的體能,要讓它重新進去身體更是困難。
但雨蘭不會懼怕任何困難,暗紅色的肉棒在她雙腿間時隱時現。
當痛楚達到峰頂,雨蘭又看到了幻象,准確地說並不是看到,而是在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畫面。
自己赤裸著身體也是這般坐在男人的腿上,她看不清那男人的臉,但他絕不是阿難陀。
雙手銬在身後,腳踮著地,用著腰腿的力量一次次把那男人肉棒吞進身體。
“怎麼又看到了這些,不要想!不要去想!”
因為已經知道了幻覺產生的原因,所以雨蘭並不似第一次看到時那麼震驚,但無論她怎麼控制,那些畫面依然在腦海中出現。
聖魔女身體蘊含的神秘的能量是遠古時代的天外來物,在這數千里,鳳與魔教都曾經數度覆沒,雖然都依靠著散播下種子再度崛起,但很多資料卻已缺失,所以對於這神秘能量知之甚少。
或許在某一個時間里,能量會自我覺醒,但是某種因素會催化能量的短暫復蘇。
而這種因素之一就是對人的刺激,特別是精神或者肉體上的極致恐懼或痛苦。
雨蘭身為一個緝毒女警,卻被毒梟所俘,成為男人泄欲的工具,在歷經千辛萬苦逃了出來,又被誣陷是毒梟的同伙,更被曾經信任的領導出買,再度落入魔窟。
在經歷了無數次難以想象的凌辱,看著出生入死的戰友姐妹一個一個死在自己的面前,當肉體已經淪陷,在精神崩潰的那一刻,神秘的能量突然覺醒,她如魔神般屠戮了一切活物。
此時,雨蘭所受的痛楚根本不能與過往相比,遠不能達到激活能量的條件,但因為紀小芸的存在,產生了相互作用,只要稍加刺激,能量就活躍起來,讓雨蘭失去的記憶片斷重現眼前。
進入到了雨蘭的身體里,阿難陀感到本象要爆炸般腫脹的陽具舒服了許多,望著在眼前急劇晃動的乳房,看到上面數條紅紅的血痕,他又想到了的紀小芸,更撩撥起他熾熱的欲望。
四年了,雖然他並沒有對雨蘭產生絲毫厭倦,但卻不可避免地失去了新鮮感。
而紀小芸則的身體准確的說應該是被誤認為石女的陰道尚未被探索過,阿難陀想象著進入那里的感覺,熊熊燃燒的欲火似潑上了汽油。
雨蘭無論如何努力卻不能讓腦海中的畫面消失,她看到自己依然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扭動著赤裸的身體,耳邊是狂亂的淫笑。
笑聲此起彼伏,她驚恐地看去,在她的身邊竟圍坐一排的男人,足足有十多個,他們都赤裸著身體,胯間巨大的肉棒高高挺立。
雖然此時此刻只有一個男人的肉棒刺在自己的身體里,但她知道在接下來很長、很長的時間里,她將坐在每一個男人腿上,他們挺立著的肉棒都將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
“那都是過去,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麼,都已經過去了。主人說了,我是為他而戰,即使被強奸,也沒有什麼好恥辱的。”
雨蘭心中想著,那種窒息般的痛苦略略緩解了一些。
四年不是一個短的時間,阿難陀在她腦海中植入的虛假記憶極其牢固。
正當雨蘭慢慢開始封閉記時,阿難陀忽然抓著她的腿站了起來。
雨蘭很能領會阿難陀的意圖,順著他的撥弄,雙腿象剪刀般張開,身體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接著她落向地面,就在躺著紀小芸的檀木茶幾邊,雙手撐地,跪倒下來。
“集中精神,繼續。”阿難陀命令道。
正當雨蘭挺著玉臀讓肉棒在身體里如活塞般運動,她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忍不住扭過頭來,只見阿難陀的手掌緊緊抓住身邊少女的乳房。
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也不是第一次被抓住乳房,但紀小芸卻驚叫了起來,那緊握住自己乳房的手掌如烙鐵般滾燙,痛或許可以忍,彎鈎穿過乳頭她都沒哼一聲,但此時自己不再是石女,她失去了守護自己處女身體的最後屏障,這種恐懼是如此的強烈,所以她忍不住驚叫出聲。
“主人還是去侵犯她了。”
雨蘭悲哀地想著,阿難陀是她的主人,自己當然不可能去干涉主人的行為,但她打心底希望他不要象記憶里的那些男人。
雖然手腳被緊銬著無法動彈,但紀小芸依然扭動著雪白的胴體,希望逃離炙熱的手掌,但那手掌卻有無窮無盡的力量,怎麼掙扎也逃脫不了。
不過她的反抗令阿難陀難以隨心所欲,雖能把她牢地按住,但相信只要自己一松手,她就會滾下茶幾,令自己抓不到。
阿難陀托住雨蘭的腰,又把她轉了九十度,“壓住她。”
阿難陀道。
雨蘭的身體壓住了紀小芸,兩人腰腹緊緊相貼,都是赤裸的身體呈十字型地交錯相疊。
阿難陀肉棒繼續衝擊著雨蘭,帶動著紀小芸也左右搖晃,炙熱的手掌肆無忌憚的撫摸著被雨蘭壓住的身體。
突然,紀小芸更大聲的尖叫起來,阿難陀的手指撥開她的花唇,指尖刺進了秘穴里。
雖然只是手指,但處女的桃源秘穴第一次開啟,讓紀小芸陷入絕望深淵。
當赤身裸體被男人狎玩,當肉棒捅入屁間的菊穴,她覺得自己被強奸了,但心靈深處卻又不肯承認。
但或許下一刻,當最後的堡壘被攻陷,自己失去童貞,自己將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被男人強奸了。
阿難陀雖不象青龍對處女有特殊的嗜好,但也攫奪過不少處子的童貞,包括如冰雪般的美人冷傲霜,但此時指尖傳來的極強壓迫力,她的秘穴無疑是最為窄緊的,手指捅進去還得化一番功夫,何況是因氣血淤積而過度膨脹著的陽具。
面對令自己心動的女人,阿難陀不想她死得太快,唯今之計只有先泄去邪炎之火,然後再慢慢品嘗動人的美味。
想到這里,他收回了手掌,緊抓著雨蘭搖晃中的豐滿玉臀,把肉棒大力地頂進她身體里。
隨著阿難陀手指離開秘穴,紀小芸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這才感覺到洶涌澎湃的熱浪將她緊緊包裹,就象在桑拿房里,白皙的胴體冒出密密的汗珠,而伏在她身體上的雨蘭早已經滿身汗水。
在桔黃色的燈光照耀下,她們赤裸的身體象塗了一層橄欖油,在劇烈搖晃中閃著晶瑩的光亮。
為了讓自己在雨蘭的身體里達到高潮,阿難陀不再說話,以自己旺盛的精力、無窮的力量演繹著令人震撼的激烈性愛。
雨蘭腦海中又浮現起恐怖的畫面:自己和一個女人緊緊抱在一起,不是抱,是綁在一起,她們赤裸的身體上纏著粗粗的繩索,懸掛著的鐵鏈鈎住她們,她們在半空中秋千般搖晃。
她在上,那女子在下,兩人雖正面相對,但身體卻是反向的,自己的脖子被一根橫過她腰的繩索勒住,下頜頂在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上。
那女子坦露的私處就在眼前,相隔不會超過五公分。
一股撲鼻的腥臭薰得自己差點嘔吐,定睛看去,一根巨碩的肉棒出現在眼前,那丑陋如粗蛇一般的物體在眼前的花唇在摩擦了幾下,然後猛地消失在中間。
然後她看到那恐怖的物體飛快的出現又飛快的消失,紅腫不堪的花唇夾著肉棒如暴風雨中的殘花,不堪重負地拖曳飄零。
在眼前肉棒消失在那女人雙腿間時,她看到另一個男人抓著自己大腿,一樣把肉棒捅進了她的身體。
兩個男人狂笑著,一次次把肉棒刺到她們身體最深處,時不時還探過身去,相互擊掌,亢興之情無以加復。
和自己綁在一起的誰?
自己看不到她的臉,想不起她是誰,但隱隱中,雨蘭覺得自己和那女人有著極密切的關系,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親切的感,這種親切感甚至超越了阿難陀。
她怒火填胸,不是因為自己正是強奸著,而是為了她。
為什麼在記憶中卻沒有這樣一個女人,從小到大,自己一直跟著阿難陀,連一個女性朋友都沒有,那她究竟是誰?
正當雨蘭苦苦思索時,突然正奸淫著自己的男人慘叫起來,雨蘭看到那個女人突然張開嘴,死命地咬住了正在自己陰道抽插的肉棒。
一股暖流在心里流動,自己也一定是她很重要的人,不然她怎麼會拚著命去咬侵犯自己的肉棒。
但她是誰?雨蘭依然想不起來。
看著前一刻還興高采烈奸淫著自己的男人,現在卻捂著流血的肉棒亂蹦亂跳舞,聽著他鬼哭狼號般的慘叫,雨蘭開心得想大笑,但很快她笑不出來了。
被咬傷了的男人提了根碗口粗的木棍走了過來,木棍上滿是凸起的疙瘩和倒刺,還在奸淫著那女人的肉棒離開她身體。
下一刻,自己聽到了木棍的呼嘯聲,強風劃過自己的臉頰,她眼睜睜地看著那碗口粗的木棍從眼前掠過,擊打在紅腫不堪、向著兩邊敞著的花唇中央,瞬間一聲悶響,鮮花般綻放的血珠糊住了自己的眼睛,眼前一片血色。
她腦海一片空白,思維徹底凝固,象傻子一般定定看著木棍一次次砸向她的私處,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砸了有多少下。
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見私處已一片血肉糊塗,花一般的紅唇失去了蹤影,那根巨大的木棍卻如標槍一般捅進了她的身體。
身後又有男人開始奸淫自己,但自己卻象完全感覺不到。
雨蘭看到自己狂吼著,把頭頸伸長到極限,用牙齒去咬木棍,咬是咬到了,但木棍太大,自己咬不住,木棍被啃去了皮、留下深深的牙印,卻怎麼也不能把它從那女人的身體里撥出來。
雨蘭感到她的身體在慢慢地變冷,如海嘯般洶涌的悲痛將她淹沒。
突然,似有一道閃電劃過腦海,她突然高聲大叫道:“丁梅!”
雨蘭的叫聲讓阿難陀大吃一驚,他急忙把肉棒撥了出來,轉過雨蘭的身體道:“你又去想那些了嗎?”
雨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半天才開口道:“是的,主人,我不想,但卻控制不了。”
阿難陀臉色一沉道:“我已經說了,不要去想了,如果連這也做不倒,以後就不要跟我了。”
說著他站了起來坐回到了沙發上。
阿難陀想測試一下,那些真實的記憶會對她產生多大的影響。
見阿難陀發怒,雨蘭驚恐地跪在他面前道:“是我的錯,主人,我不會再去想了,請原諒我。”
“那就饒你這一次,希望不要再發生了。”阿難陀很滿意雨蘭的反應,畢竟還是虛假的記憶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是的,主人,我們繼續吧。”雨蘭轉過身去,依舊趴在了紀小芸身上,高高撅起美麗的豐臀,等待著阿難陀的進入。
剛才她叫出了丁梅的名字,卻仍記不起她是誰,她本想問阿難陀,但見他發了怒,便不敢再問,但這個叫丁梅的女人卻在她心頭劃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沉悶的“噼啪”聲又在寬敞的房間里回蕩起來,雨蘭從肉棒插入開始時就在心中默默地念著“不要去想!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神秘能量選擇了宿體,會按宿體的意原發揮力量,當雨蘭堅決地不想回憶起過去,神秘能量蟄伏體內,讓她不再看到過往的幻象。
一直處於恐懼中的紀小芸再一次被驚住了,整整半個小時過去了,兩人激烈的性交依然在繼續,雨蘭時不時被抓著肩膀或者手臂,從自己身體上拖起來,肉棒急速地進出著、臀肉雪花般翻滾著,豐滿乳房更象波濤一浪高過一浪,渾身濕得象從水里撈起來一般。
在紀小芸眼中,阿難陀已不是一個人,是一部用鋼鐵鑄成的人型性交機器,因為沒有人能一刻不停地保持著如此高速衝擊。
而雨蘭竟也絲毫不遜色,她咬著牙,看上去很是痛苦,偶爾還發出低低的呻吟,但她的身體始終主動迎合著阿難陀的節奏,竟也不見疲態。
整整一個小時後,紀小芸從震驚變成了震撼,兩人竟還在繼續。
雨蘭在咬著牙苦撐,而阿難陀未嘗不是,他也想盡早爆發,渲泄掉淤積的氣血,但因為陽具經絡堵塞,所以要達到欲望的巔峰很困難,那種想射卻射不出來的感覺相當難受。
阿難陀清楚這個狀況,本想在雨蘭的身體里慢慢總會到達巔峰,但情況發生了變化,因為紀小芸的存在,令他不能全身貫注,自己老想著她,怎麼還能在雨蘭的身體里到達高潮。
性交持續了一小時後,阿難陀找到症結所在,如果這樣下去,可能再干幾小時也無濟於事。
想到這里,阿難陀把肉棒從雨蘭身體里撥了出來,正當雨蘭茫然地轉過頭望著他時,阿難陀沉聲道:“上床去吧。”
“是,主人。”
雨蘭站了起來,向房間一側擺放著的一張大床走去。
就象往常一樣,自己並不需要明白主人的指令,只需要按照指令去做。
上了床,雨蘭依然象剛才一般跪伏著,這是阿難陀喜歡的性交姿勢。
阿難陀跟著站了起來,走到茶幾邊摟住紀小芸的纖腰,抱起她向大床走去,手足被緊緊銬住的她在高大的阿難陀懷中根本無力抗掙。
“不要趴著,轉過來平躺。”走到床邊的阿難陀對雨蘭道。
“是。”雨蘭轉換了姿勢,從跪伏變成仰面平躺。
阿難陀將紀小芸拋到了她身上,“摟住她,不要讓她動。”
阿難陀道。
雨蘭張開雙臂抱住了紀小芸,讓她無法動彈。
雖然按著阿難陀的指令做了,但心里又難過起來。
這種難過不象與阿難陀交合過程中痛楚,但卻比痛更難受。
上下相疊的兩人腿都向兩邊大大張開著,所不同的是雨蘭的長腿如剪刀伸向兩邊,紀小芸的腿是彎曲的,被銬成M 形的雙腿分開的角度也極大,處女的聖潔私處一覽無余地坦露在阿難陀的面前。
阿難陀跪蹲在兩人分開的雙腿間,肉棒衝著她們的雙腿之間刺去。
紀小芸瞪大了美麗的雙眸,屏住呼吸,極力收縮著陰道,驚恐萬分地看著刺向自己私處的肉棒。
人有本性,哪怕是堅強的鳳戰士。
當菊穴被肉棒刺入,她寧願受嚴刑拷打而不願被男人侵犯;當受著嚴刑拷打,她寧願被男人侵犯菊穴而不願忍受極致的痛苦;當阿難陀的肉棒向已沒有封堵的陰道刺來,她寧願再受一萬次拷打也不願肉棒侵犯自己處女的桃源之地。
但希望只是希望,希望並不代表現實,肉棒繼續刺來,燒紅的鐵棒頂在花唇間,強烈的恐懼、羞恥與疼痛令她失聲尖叫,在叫聲中她彎曲著的腳後跟蹬著雨蘭的大腿,把雪白的屁股抬高了數分。
一切盡在阿難陀的掌握中,他把身體湊近了些,直刺的肉棒從前衝變為上挺,當紀小芸挺起身,粉色的花唇象一只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摸著棍身。
驚恐的紀小芸不斷地挺著身體,花唇一次次掠過青筋暴起的肉棒,她原以為肉棒已刺進自己的身體,突然她看到巨大的龜頭在小腹下時隱時現,於是她不再動了。
恐懼是因為將失去處女的童貞,並不是因為那火燒火燎般的痛楚。
“主人竟也會做這樣的事,主人也竟和那些男人一樣?”摟著紀小芸的雨蘭感受到她的痛苦與恐懼,她也以為阿難陀的肉棒刺進了她的身體。
粗大的棍身緊壓著花唇,龜頭耀武揚威地從小腹下抬起腦袋,雖然僅僅是陰唇的觸碰,卻讓阿難陀欲望提升了許多。
當紀小芸不動了,阿難陀執著肉棒根部,棍身碾壓著嬌弱不堪的花唇,如被踩踏著的飄零小花,小花在暴虐中無聲的哭泣。
雖然極度地想進入她尚未被男人開墾過的身體,但阿難陀還是忍住了這一衝動,肉棒碾磨半晌,從上挺又變為直刺,不過龜頭向下一滑,掠過被蹂躪過的花唇,刺入了雨蘭的身體。
雨蘭猝不及防,在痛苦中她急忙調整體位,讓肉棒能順利地插入自己身體。
不知為什麼,當肉棒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那種窒息般的難受好了許多,可以順暢的呼吸了。
當阿難陀的肉棒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紀小芸又長長吁了一口氣。雖然也許在下一刻,自己將被他強奸,被奪去寶貴的童貞,但至少現在還沒有。
但阿難陀並沒有讓紀小芸有片刻的喘息,炙熱的巨掌緊緊抓住她的大腿根,拇指與食指伸向私處,撥開了被高溫燙得緋紅的花唇,在一片粉色中綺麗迷人的桃源洞口向阿難陀敞開。
緊接著阿難陀抓著她的雙腿,將她拖向自己,敞開的花唇撞到了肉棒上方的黑色森林,那些蜷曲著的陰毛掠過私處,似烏雲般將心心悸的粉色淹沒。
不是性交,但紀小芸赤裸胴體的姿勢與動作卻與在交合中一樣,身體下的雨蘭更不斷地挺著身體,把她撞向阿難陀。
雖然如此這般令阿難陀欲焰大熾,但渴望進入到上面那個身體的衝動卻越來越強烈,經過無數激烈的思想斗爭,人類原始的衝動終於戰勝了理智,阿難陀把肉棒從雨蘭身體里撥了出來,刺向了紀小芸半敞半閉的柔嫩花唇。
紀小芸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他的企圖,她扭動著腰挺著臀試圖躲避肉棒的進攻,但阿難陀早有防范,雙掌死死的按住兩邊大腿,令她根本無法動彈。
肉棒頂在處女秘穴的的洞口,肉棒之大洞口之小,根本不成比例,所以攻守處於僵持。
雖然衝動戰勝了理智,但阿難陀並沒有失去理智,他沉聲道:“雨蘭,幫我抓著她右腿。”
雖然心中極不願意,但雨蘭還是騰出了一只手,抓住了紀小芸的右腿。
阿難陀空出了一只手,緊緊捏往了肉棒的棍身,龜頭擠開了花唇,在洞口來回來回地磨動起來。
如果是正常性愛,這樣刺激處女的桃源洞口,可以撩撥起她的欲望,讓她放松,有利入進入。
但這是強奸,更因為肉棒的熱度,即使是雨蘭也不有欲望,何況尚是處女的紀小芸。
阿難陀當然明白,他這麼做只是進攻前奏,或者說是熱身。再次看清洞口的位置與角度,巨大的龜頭如鍋蓋般遮擋住了洞口。
做好了進攻前的一切准備,阿難陀不再猶豫,他身體一挺,肉棒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與澎湃浩大的力量向前刺去,懸在頭上的利刃終於落下,紀小芸反不再作聲,她盯著破開花唇的阻擋衝向代表純潔聖地的肉棒,將全身力量聚集在私處,桃源洞口的嫩肉急劇收縮,如果現在阿難陀移開龜頭,會看到那本就狹窄成一线的洞口幾乎連針都難以插進去。
第一次的進攻被擋住,阿難陀並沒有多少意外,有古武學的人能利用真氣加強身體某個部位的抗擊打能力,也能用真氣讓陰道有更強的收縮力,但畢竟效果是有限的,攻擊的一方永遠占著上風。
但接下來第二次、第三次的進攻還是被擋在門外,這讓阿難陀有些詫異,她的武功只是平平,難道因為天性稟異,洞口特別窄小。
三次衝擊未果,讓阿難陀有些惱羞成怒,他又把力量提升幾分,依然被擋在洞口,這次他已不准備退卻,繼續催發著力量向前頂去。
邪炎的熱量侵蝕著紀小芸的身體,在阿難陀的強攻下,她的氣息有些紊亂,她感到原本鵝蛋般的龜頭在擠壓中變得細圓,尖尖的頭部象一根針般刺進了洞內。
這並不是她的錯覺,在阿難陀強大的力量下,龜頭被壓得變了形狀,大部分仍擋在桃源洞外,但中間凸起的一塊硬生生擠進那條細得不能再細的縫隙中。
如果阿難陀把力量發揮到極致,或許可以象刺刀一般把肉棒捅進去,但接下來只能在血涌如泉的陰道里抽插,這無疑會減少太多的樂趣,所以他很有耐心。
就象兩軍對陣,防御的一方只要被突破一個點,仗就輸了大半。
此時,如果能從桃源洞口向外張望,就能看到一塊有著縫隙的肉硬生生鑽了進來,然後那條縫隙慢慢變長,象一只張著大嘴的怪物一點一點爬了進來。
桃源洞口兩邊粉紅色的嫩肉象穿著粉色盔甲女兵,前仆後繼地頂著那個怪物,試圖把它驅趕出去,但那怪物張著獰笑的嘴,吐出暗紅色的火焰,炙燒著女兵們,把她們趕回了洞壁,挖掘著前進的通道。
紀小芸想叫但卻不能叫,一叫氣一松,肉棒將摧毀所有的防御,直衝而入。她的雙手抓住了身下雨蘭的小腹,手指緊緊摳進肉里。
雖然阿難陀炙熱的肉棒離開了雨蘭的身體,但她更加難過。
窒息般的呼吸不暢剛才已有過多次,腹部被摳抓的痛楚也沒什麼,但突然從陰道傳來難以形容的漲痛帶起一股強烈無比的屈辱令她如身墜煉獄。
如果現在伏下身仔細觀察她的陰道,會看到敞開的陰道口在強力的蠕動,似乎想把什麼東西擠出身體之外。
慢慢地,小半個龜頭消失在細細的縫隙中,洞口依然強大的擠迫力似象一張沒有牙齒的小嘴,不斷地噬咬進入的物體。
阿難陀感覺龜頭有點痛,但更多的是麻癢和酸澀,這種感覺太刺激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龜頭在一毫米一毫米地進入,不知過了多久,桃源洞口已淪陷,大半個暗紅色的巨物擠入了洞口裂縫中。
此時阿難陀已能看到那縫隙的輪廓,洞口被擴張到了極致,或許下一刻就會有被撕裂。
阿難陀暗暗保佑她的陰道有足夠的柔韌,然後繼續前進,或許是個奇跡,他總認為在下一秒陰道的兩端將會裂開,但一次次總給他不斷的驚喜,龜頭是肉棒最粗的部位,只要頭進去了,後面就會容易多了。
尖厲的慘呼突然又回蕩在空中,阿難陀長長吐了一口氣,整個龜頭消失在桃源洞中。
聽著慘號,他並沒有急於展開新的進攻,而是暫時地停了下來,准備調整一下的節奏。
自己也需要給她時間,慢慢適應進入的物體,這樣會使後面的戰斗容易一些。
“主人,我很難過。”
在紀小芸身下喘息著的雨蘭顫聲道。
這難過不是痛,卻比痛更痛,她無法形容這難受的感覺,就象即將失去自己最珍惜的東西,就象世界未日的降臨,就象墜入十八層地獄。
雖然雨蘭用意念讓自己不去回憶過去,但神秘的能量互相之間的感應她卻控制不了,雖然腦海中並未浮現出幻象,但她與紀小芸一樣,感受著第一次被男人肉棒刺入的感覺。
這種感覺令雨蘭幾乎處崩潰邊緣,無論多少次被奸淫,但第一次一定是最痛苦的。
“有什麼不舒服,先忍一下!”
阿難陀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雨蘭的話讓他心生煩燥頓失了耐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聚集起更為強大的力量,肉棒帶著劈山開海般的氣勢向前衝鋒。
桃源洞中那層層疊疊的嫩肉擠壓著侵犯者,但肉棒依然破開一切繼續前進,阿難陀感到龜頭觸碰到了一層堅韌的阻擋,那是代表著處女的最後屏障。
“你的一切屬於我!”
阿難陀興奮地吼道,開始衝擊那最後的屏障,龜頭中間裂開的馬眼咬住了那張纖細得象棉紙、純潔得似雪霜花、帶著極淺、極淺粉色的那張膜。
雖然沒有盾牌堅實、沒有堡壘牢固,在張著大嘴、獰笑著的巨大龜頭面前,雙方的力量無疑如巨人和嬰孩,但她沒有退縮,她將為主人純淨如水晶般的處女之軀戰斗到最後一息。
力量終歸是力量,在這個實力決定一切的世界里,美好的願望戰勝不了強大的力量。
她用淡淡粉色身體包裹往了那噴著暗紅色火焰、吐著邪惡氣息的魔物,炙熱的火焰燒炙著她纖薄的身體。
不能再退了,她告訴自己,但她卻沒有力量阻擋這魔物的步伐,淡淡的粉色已經從身體消失,代之的卻是一種悲哀到極致的蒼白,她用最後的力量低擋著魔物,身體中央本細如針尖的小孔在魔物的衝撞、噬咬下越來越大。
“我真的已經盡力了,主人,很高興能夠陪伴你了二十年,再見!”這是她想說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