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震天雖不明白內傷未愈的紀小芸為何突然恢復了武功,但他並不慌亂,因為憑自己的武力擒住她綽綽有余。
將體內的穢物排出後,紀小芸精神大振,她手足並用,招招攻向墨震天的要害,潔白赤裸的身體在不大的囚室中化為道道白影,令人眼花繚亂。
墨震天身體如鐵釘一動不動,雙手連消帶打,將紀小芸的猛攻化為無形,他感覺到對方招數並不是太奇妙,但真氣卻十分充沛。
數十招過後,墨震天猛喝一聲,雙掌一錯,反守為攻。
漫天的掌影襲來,紀小芸一時摸不清對方招數,只得轉攻為守。
哪知這是一式虛招,掌影中飛出一腿,紀小芸避無可避,被踹中小腹,身體如炮彈般向後面的牆壁撞去,“嘭”的一聲巨響,牆壁都撞得微微有些凹陷。
墨震天停住腳步沒有追擊,這一腳他用八分力氣,又踢在她丹田上,不吐血已算僥幸,一時應該沒什麼戰斗力了。
“還不束手就擒!”一旁的嚴雷喝道。他不顧滿頭滿臉的穢物,挾著一身臭氣向紀小芸撲去。
“滾開!”紀小芸輕叱道。她雙掌平推,玉腿橫掃。嚴雷也象墨震天一樣認為她已受重創,哪知道她竟一點事也沒有,出手更是迅疾勇猛。
高手相搏,料差一著必吃大虧,嚴雷擋住雙掌,卻已防不住身下的玉腿,脛骨一陣劇痛,人象沙包一般倒向地面。
身體尚沒落地,一只雪白的腳丫在他眼前越變越大。
“不好!”
轉念之間胸口受到重擊,身體旋風般撞到了牆角,就如方才被墨震天擊飛的紀小芸一般,嚴雷掙扎著要站起來的,喉嚨一甜口中鮮血直噴。
墨震天更是詫異,受了自己七、八分力量的猛擊,卻絲毫沒受傷,轉眼之間還重創了嚴雷,難道自己對她的武功估計錯了?
紀小芸知道自己的武功與墨震天有不小的差距,踢飛嚴雷後並沒有主動進攻,她雙掌橫在胸前,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手。
墨震天不敢再大意,他把那張“閻羅台”的刑具推到了一邊,騰出更大空間。
“你小心了!”墨震天沉聲道。魁梧的身軀挾著勁風撲了過去,雙掌揮動間隱隱有風雷聲,一出手就是看家本領“風雷掌法”。
紀小芸被逼在牆角,左擋右支,不多時已身中數掌,每次墨震天料她必將倒在自己掌下,她卻依然象沒事一般反攻過來。
這是一場面不對稱的戰斗,一絲不掛的鳳戰士縮在牆壁的角落,奮力抵擋著比她高出一頭男人的瘋狂進攻。
她那麼年輕、那麼漂亮,身材更是那麼美麗,她應該穿上漂亮的衣服,在舞台上演繹青春的舞姿,贏得全場的掌聲。
但她是一名鳳戰士,她必須戰斗,哪怕裸露著身體也要和敵人戰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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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外面出了問題,但看到陷入瘋狂的雨蘭,阿難陀更是擔心。他一個大步斜竄到她身前,看到了她扭曲的面容和狂怒的眼神。
“雨蘭,你怎麼了!”阿難陀雙臂一伸抱住了她。
“放開我!”
雨蘭狂喊道“你們這些禽獸,我要殺了你們!”
她猛力掙扎,試圖脫出對方的懷抱,但阿難陀摟著她的雙臂比鋼鐵還牢固,她怎麼也掙脫不了。
“朱雀雨蘭!你醒一醒!”阿難陀搖晃著她的身體。
聽到阿難陀的聲音,眼前幻象突然消失,雨蘭終於稍稍安靜下來。
眼前是一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你!你……”刹那間雨蘭竟叫不出他的名字。
“我是阿難陀,我是你的主人!”看著雨蘭空洞迷茫的眼神阿難陀猛地喝道。
虛假卻固化在腦海中的記憶回來了,於是她不再掙扎,軟軟地靠在阿難陀懷中道:“我這是怎麼了?”
“也許我的傷太重,不能控制邪炎,令你走火入魔!”阿難陀道。
“不是的,主人!不是是!”雨蘭搖著頭道:“不是因為這個,我沒有走火入魔!。”
“那是為什麼?”阿難陀問道。
“我、我看了一些很恐懼的畫幅,我很難受!很難受!”雨蘭用顫抖的聲間道。
“你都看到了些什麼?”阿難陀需要了解她看到了些什麼。
“我、我看到,看到很多男人在強奸我,他們用電棒捅進我的身體,他們、他們還、用很粗、很粗的木棍插在我屁股里,讓我、讓我不能、不能……”說到這里雨蘭再也說不下去了。
“不用怕,那都是幻覺,一定真氣走岔了。”阿難陀知道她回憶起了悲慘過去的一些片段。
“不是走火入魔,那一定是我真實的經歷,一定是這樣的。”
雨蘭肯定地道:“主人,你曾說過我失憶是因為受了很重的傷,那你是我受了傷立即救了我,還是把受傷的我從敵人手里救出來的?”
在輸入的虛假的記憶里這一段是缺失的。
雨蘭的問題讓阿難陀陷入深思,如果說她沒被強奸過,那她以後一定會不斷地去想這個問題,將會引發更多的真實記憶,隱患極大。
想到了這里,阿難陀沉聲道:“你想聽真話,對吧。”
“是的。”雨蘭堅決地道。
“後者。”阿難陀道。
“啊!”聽了阿難陀的回答,雨蘭終於徹底相信那些事是真的,“我被關了多少天你救的我?”雨蘭再次問道。
“十五天。”阿難陀道。
“啊!有這麼久呀!”雨蘭顫聲道。
“是的。”阿難陀道。
“那我是不是真的被敵人強奸了?”
雨蘭報著萬一的僥幸問道。
雖然主宰思想和行為的是那些虛假記憶,但某些人最基本的共性觀念是不會變的,例如女人對於貞潔的重視,被強奸當然是極大的恥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十五天里發生了些什麼,敵人又對你做過些什麼。”
阿難陀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救出你之時,你被關在一個鐵籠里,一件衣服都沒穿”
“這樣呀,這樣呀………”雨蘭喃喃著道。十五天,被關在鐵籠里,更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這已經再明白不過了。
“我把在場的男人全殺了,一個都沒剩下!”阿難陀道。
“謝謝,謝謝…。”
聽了阿難陀的話,雨蘭心情略略平復了一些。
突然她想到原來一直以為自己的身體只屬於阿難陀一人,但實際卻非如此。
雨蘭難過地道:“主人,對不起,我的身體不干淨了。”
在輸入的虛假記憶中,阿難陀是她生命的唯一,四年了,日久總會生情,這份情不是愛情,生活在渾渾渾噩噩中的雨蘭也不知道什麼是愛情,對於阿難陀,她除了畏懼與忠誠之外還有一份強烈的依賴。
“你是為我而戰才被擒受辱的,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你的失憶症應該和這半個月發生的事情有關,從你剛才的反應來看,這半個月里你一定受了很多苦,那些經歷是你不願意再去想的。”
阿難陀柔聲道:“雨蘭,你聽我說,以後不要再去想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好嗎?”
“我知道了,我不會去想了。”雨蘭重重地點了點頭道。
“外面好象發生什麼狀況,我去看看。”阿難陀道。
“我一起去。”雨蘭道。
“你休息一下吧,應該沒什麼大事的。”阿難陀道。
“不,我沒事,可以和你一起戰斗的。”雨蘭堅決地道。
“好吧,那穿衣服吧。”阿難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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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雷一邊吐著血,一邊按下了報警器,不多時丁飛帶著十多個手下衝了進來。
“都給我出去!包括你!嚴雷。”墨震天對著眾人喝到,拿下一個紀小芸還需要幫手,這不是笑話。丁飛、嚴雷只得退出囚室守在門口。
自己雖然接連被重擊,但紀小芸發現墨震天的真氣竟弱得很,並不能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
其實並不是墨震天武功變弱了,而是那神秘能量大大強化了她的防御能力。
但墨震天的武功招式奇幻難料,自己不得不一直處於守勢。
又擋過了數招,紀小芸索性放棄防守,以兩敗俱傷的打法,讓墨震天一掌印在胸前,然後忍著翻騰的氣血一腿踢到了對方的小腹。
墨震天已打出真火,劈下這一掌乃全力而為,見她竟不躲不避,生怕她立斃掌下,收了一、二分氣勁。
哪知道她中掌之後居然迅猛反擊,自己一時不防被踢中,這一腳力量不小,墨震天踉蹌地連退數步。
交手以來,紀小芸一直被墨震天壓著打,此時一招得手,紀小芸精神振奮,輕叱一聲向墨震天撲去。
兔起鶻落間,紀小芸赤裸的嬌軀又被擊得彈跌回去,但她一個翻滾依然身手矯健地衝了過去。
墨震天見多了不要命的打法,但他總讓那些不要命的人很快達成心願。
但她中了自己十掌八掌,卻連血都不嘔一口,仍如凶猛的雌豹般圍著自己不斷進攻。
高手相爭,最忌心浮氣燥,一個疏忽墨震天又被她踢到,退了數步。
紀小芸信心大增,此時囚室只有她與墨震天兩人,如果能打敗他,以他為質有一线逃出牢籠的希望。
墨震天惱怒之極狂吼地一聲,臉色變得漆黑,使出了壓箱底的“震天神功”。
在他雙臂箕張作勢欲撲時,門又被推開了。
“滾出去!”這麼久拿不下紀小芸,讓他顏面盡喪,如果還有旁觀者,自己真該找個地洞鑽下去算了。
“放肆!”來人喝道。
墨震天扭頭看去,見進來的竟是阿難陀,頓時大驚失色道:“我不知道是大人。”
阿難陀與雨蘭走入囚室,“發生什麼事了?”阿難陀問道。
“稟大人,她是鳳的成員,叫紀小芸,前日為在下所擒,今天我的屬下大意,讓她掙開鎖銬,我正准備擒拿於她。”墨震天道。
“哦,你和她斗了不少時間了吧,怎麼還沒拿下!”阿難陀道,從聽到嘯聲到現在已有一段時間了。
“稟大人,她的武功不弱,再給我兩分鍾時間,我必拿下她。”墨震天道。
“好!上吧!”阿難陀道。
墨震天狂吼一聲,揉身撲了上去,有了剛才的教訓,他哪還敢手下留情,招招即狠又凶,一時間小小的囚室里勁風呼嘯。
看著漫天掌影,紀小芸咬緊牙關運起“玄天罡氣”,如狂風大浪中的礁石,迎接著一波又一波強力的衝擊。
“真是人間罕見的絕色!”
望著一絲不掛激烈搏斗著的紀小芸,阿難陀暗贊道。
在這個世界,只要有權有勢,甚至有錢,女人是最不缺的東西。
但這麼多年來,能讓阿難陀心動的女人卻不多,雨蘭自然不用說,冷傲霜當算一個,還有不久前交過手的藍星月。
而看到紀小芸,他又一次的心動。
紀小芸的相貌、身材自不用說,只要是男人都會神魂顛倒,但讓阿難陀心動的並不僅僅是這些。
雨蘭果斷勇猛、冷傲霜淡泊寧靜,而她有一種柔韌的特質,這種柔韌在墨震天的狂攻下表現得淋漓盡致。
阿難陀突然想到,如果把進攻換作另一種方式,把拳頭變成陽具,不知她會不會這般的柔韌。
墨震天對那赤裸的少女拳掌紛飛,雨蘭很是不忍。
這四年里,除了跟隨阿難陀戰斗,其余時間她幾乎不離開居室,所以雖然住在落鳳島,但對極樂園、落鳳獄里種種的淫穢暴虐並無了解。
看著一個年齡比她小得多的少女一絲不掛地在戰斗,雨蘭心中一陣刺痛,她覺得自己也有過相同的經歷,裸露著身體為生命、為自由、為尊嚴而戰。
雖然那少女是一個鳳的戰士,是阿難陀也是自己的敵人,但不知為什麼,自己竟隱隱地希望她能夠戰勝惡魔般的對手。
墨震天心神已亂,想著兩分鍾的期限,完全進入不了狀態,只能發揮時平時六、七成的本領,不僅打不破垮紀小芸防御,反讓她反擊得手,又被逼退了回去。
當他想再次撲上去,阿難陀抓著他肩膀道:“你退下,朱雀你上!”
“是!”不管心中有多少猶豫,雨蘭仍猱身撲了上去。
在這小小的囚室里,在鳳與魔決戰拉開帷幕之時,聖魔女的第一次交手。
望著眼前赤裸的少女,雨蘭心口還是陣陣刺痛,手上的勁氣也弱了幾分,但饒是如此,紀小芸仍感到強大的壓力。
對手雖是一個女人,卻象是個戰神,看似漫不經意的一掌竟震得自己雙臂酸軟氣血不暢。
剛才對手只有墨震天一人時,還有逃出生天的一絲希望,此時面對魔教的三大高手,她知道自己是走不出這個囚室,但她依然要繼續戰斗,這是鳳的精神,即使在最黑暗的地獄深處,也堅信有一天定會看到光明。
阿難陀有些詫異,那個叫紀小芸少女明明功夫並不高,但卻好象有什麼特異的護身真氣,怎麼打也傷不了她。
鳳竟然還有這樣的武功,這讓他想到聞石雁,她看上去最多也只有三十出頭,而且相當的漂亮,極有韻味。
第一眼看到她就象看到藍星月,還頗有些意淫的感覺,但很快心動變成了恐懼,她象大海般深不可測,無論自己使出什麼奇功異招,都如江水入海一去無蹤,或許只有武聖才能與她一搏吧。
本來阿難陀想親自出手,但今天實在不宜再戰斗,本來他覺得讓雨蘭上是十拿九穩的事,沒想到現在看來還得頗費一番功夫。
墨震天又羞又怒地立地邊上,本來抓了個鳳戰士也算是個功勞,但沒想到卻讓他丟臉丟到了家。
暗暗地,他也企盼紀小芸能撐多點時間,這樣才顯得自己不是太無能。
身著黑色皮衣皮褲的雨蘭和赤裸著雪白胴體的紀小芸斗得十分激烈,兩大美女奇招迭出,更向男人展露著她們驕人的身材。
雖然紀小芸一絲不掛,但穿著緊身皮衣的雨蘭有時更能令男人生出綺想。
黑與白交織成一幅極具誘惑力的畫面,觀戰的兩人男人胯間肉棒一直硬得象塊石頭。
除了他們,在這個基地里,還有很多男人的肉棒和他們一樣的堅硬,丁飛、嚴雷他們被趕出房間後想到囚室里裝著有監控設備,於是他們擠在了電腦終端上看著囚室里發生的一切。
雖然囚室里進行的是生死相搏,但那份誘惑與震撼遠遠超過他們所看過的一切艷舞和一切色情表演。
雨蘭把紀小芸打得東倒西歪,有幾次甚至已經把她按倒在地,但在她頑強的反抗下,戰斗依然在繼續,就象墨震天一樣,雨蘭也只發揮了六、七分的功力,許多狠辣的招數都不肯使出來。
“朱雀,難道是要我出手嗎!”阿難陀也有些不耐地沉聲道。
“主人,拿副手銬給我。讓我把他銬上。”雨蘭道,她必須完成阿難陀的指令,但卻不想傷到眼前的少女。
“這里有。”墨震天准備去拿手銬。
“你這里的手銬不牢固,到我房間的箱子里去拿一套來。”
阿難陀道。
如果內力夠強,普通的手銬是銬不住的,就象剛才紀小芸掙脫了鋼環一樣,但自己帶來的卻是落鳳獄里專用的鎖銬,這種鎖銬用特制的鎢鋼合金制成,武功再強之人也掙脫不了。
“是。”
墨震天推門而出,不多時帶來一個黑包,他從包里拿出大大小小有十來個鋼環,一捆烏黑的金屬鏈條還有幾根鐵棒。
這套鎖鏈可以把女人捆綁成任何姿勢。
阿難陀隨手拿起其中的一樣,用鑰匙解開銬環拋給了雨蘭。
紀小芸高高躍起,想搶奪這用來束縛自己的鎖銬,但雨蘭雙臂一掃,令人窒息的勁風將她逼退數步,她穩穩地接著阿難陀拋來之物,一副連著烏黑鐵鏈的鐐銬。
在神秘能量覺醒前雨蘭只會普通的搏擊術,但這四年來,她卻表現出令阿難陀驚奇的武學天才,所以即便紀小芸修練古武學的時間要比雨蘭長,但雨蘭神秘能量的覺醒要比她早得多,所以兩人實力相距甚大。
“給你是腳鐐,先把她腳銬上。”阿難陀提醒雨蘭道。手要比腳靈活得多,所以去銬她的腿要容易一些。
“明白。”雨蘭身體迅疾地前傾,如一尾黑色的游魚般貼著地面向她衝去。
紀小芸知道她武功高過自己太多,如果抬腿去踢,會正中她意。
在雨蘭快接近她的時候,紀小芸騰身而起,向著反方向躍去。
囚室並不大,這一衝幾乎衝到阿難陀的面前。
“回去!”阿難陀伸手一拂,頓時一股炙熱的氣息令她不能呼吸,巨大的力量讓她不由自主地後退。
腳剛落地,還沒緩過氣來,一股寒氣從在邊足踝傳來。
紀小芸低頭看去,只見雨蘭扭過身來,將那開著口的鋼環咬住左足,一聲輕響,鋼環合攏,左足已被緊緊銬住。
在另一只鋼環就要套上自己右足時,她竭盡將纖細的玉足上揚,才避過了雙足同被銬的命運。
雨蘭一手執著鐵鏈,仰起身迅疾無比地抓住了提起的右足。
紀小芸銬著鋼環的左足立地,雙掌聚起十成的功力向她擊去。
雨蘭也不敢硬接,雙膝一屈,下身前衝,身體彎成拱型後仰,全力一掌掠過她高聳的胸脯擊在了空處,懸在空中的右足被拉了下來,漆黑鋼環套了上去,象毒蛇一般緊咬住纖雪白的足踝。
急怒攻心的紀小芸雙掌一翻,五指如鈎,狠狠地向她胸口抓去。
雨蘭倒沒料到她還有這一手,想躲避卻已遲了,手指抓在胸前,只聽“哧哧”的聲響,胸前皮衣承受不了指勁,被撕成條狀,尖尖的指甲在雪白的雙乳上劃出數道血痕。
雨蘭吃痛,雙足點地,手執著鏈子一拎,把紀小芸摔倒在地。
胸前涼嗖嗖的,剛才來得急,沒穿內衣,皮衣被劃破,豐滿的乳房頓時裸露了出來。
雨蘭意識到,房間里除了阿難陀還有其它男人,她用手捂著胸口,遮擋住裸露出來的的豐乳。
看到雨蘭的雙乳,墨震天又是一陣燥熱,巍巍的雙峰裹在皮衣里已讓人遐想連翩,此時目睹真容,除了驚嘆還是驚嘆。
雖然是驚鴻一瞥,但墨震天相信剛剛看到的雙乳大小、美麗程度與水靈有得一拚,甚至形狀上更加誘人。
豐滿的乳房一直是雨蘭的苦惱,從讀警校開始,她就不用胸罩,而用白布束縛,但乳房卻依然越來越大。
當人們看著她警服下高挺的雙峰,絕想不到如果解開布條的束縛是展現何等的壯觀與驚人。
看著雨蘭被抓破了衣裳、抓破了胸口,阿難陀怒火大熾。
他抓著鋼銬從雨蘭身邊掠過,人沒到炙熱的氣息已讓紀小芸不能呼息。
雖然神秘能量開始覺醒,但這能量目前只是強化了防御,並沒使她武功大進,面對四魔之首阿難陀,實力相差仍然懸殊。
但饒是如此,她依然而無懼色,揮動粉拳玉掌迎擊撲來的敵人。
“冥頑不靈!”
阿難陀喝道。
他身體微側,紀小芸一掌擊在空處,還沒等她收招,阿難陀閃電般扣住她手腕,鋼銬住她手上。
緊接著他扭住被銬上的手臂,身形轉到她身後,又扭住另一條臂膀,將她雙手緊緊反銬在背後。
“放開我!”紀小芸竭力掙扎,但手足都銬住怎麼也掙不開阿難陀的控制。
阿難陀拎著紀小芸,重重地把她扔在地上。
他從黑包里拿出一個鋼環,套在她大腿上,然後捉著仍在撲騰的玉足,強行彎曲過來,把腳踝上的鋼銬與大腿上的鋼銬緊密相連,然後將另一邊也如法炮制。
銬好後,阿難陀將她身體翻了過來,由於雙腿曲M 形向兩邊張開,膝蓋頂地,曲线優美的翹臀高高挺起來。
阿難陀用手猛按她的臀,臀部被壓低了許多,M 形張開雙腿被壓近著向兩邊更大大岔開。
最後阿難陀解開了腳鐐上的鐵鏈,然後用兩根稍細一些鏈子,把腳鐐與手銬連住,按著她的身體的姿勢收緊。
紀小芸又象一只羔羊般又被翻了過來,以用一種極屈辱的姿勢呈現在男人面前,M 狀彎曲的雙腿大大分向兩邊,粉嫩的私處一覽無遺,象一個尋求歡愛的女子敞開身體等待著男人的進入。
六個鋼銬再加緊緊相連的鐵鏈,讓紀小芸根本無法動彈,更別說改變此時的身體的姿態。
雨蘭捂著裸露的胸沒有上去幫忙,雖然紀小芸弄破了自己的衣服,還抓傷了乳房,但自己對她卻沒有恨意。
自己想用鏈銬是不想傷到她,但她真的緊銬住時,莫名的悲哀涌上心頭。
雖然她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恐怖的畫面,但看到被銬住的紀小芸,那些鎖銬似乎也一樣緊銬著自己的身體。
“他媽的!竟綁成這般模樣!”
墨震天心道。
那綁著她大腿的黑色鋼環,如引爆了炸藥,身體如即將噴發的火山,狂竄亂蹦的能量卻找不到出口,黑黑的臉漲紅得如豬肝一般。
阿難陀直起身來,囚室已一片狼籍,聞著彌散在屋子里的臭氣,看著沾滿塵土的紀小芸道:“把她洗干淨,我要親自審訊她。”
“是!”墨震天恭聲應道。
阿難陀離開後,丁飛、嚴雷等走了進來,“老大,我們去弄吧。”丁飛道。
“不用,我自己來!”墨震天挾住紀小芸的纖腰頭也不回地大步而出。
走入一間並不寬敞的房間,沒有豪華的浴缸,只有衝洗用的水喉。紀小芸躺在粗糙的防滑墊上,冰冷的水流衝刷著她的身體。
在打開水喉的同時,墨震天連衣服都沒脫就撲了上去,雙手抓住了她的乳房胡亂地揉了起來,冰冷的水讓他全身透濕,但卻澆滅不了熊熊燃燒的欲火。
摸著那綁著她大腿的鋼銬,墨震天從襠中掏出硬得象石頭一般的陽具,抓著她緊繃的玉臀,陽具在股溝中探索著菊穴的方位。
肉棒終於找到了進攻的方向,沒有試探,沒有猶豫,就象角斗士手中的長矛,毫不留情地向前刺去。
撕裂般的痛苦折磨著紀小芸,她卻抿著薄薄地嘴唇、咬著潔白的牙齒一聲不吭。
在被方軍、方民用肉棒捅進身體,熬過最痛苦一刻,她不再懼怕。
不懼怕並不代表麻木,只是代表她有過同樣經歷,知道自己有能力去抗拒因此而帶來的心靈、身體的傷痛。
墨震天如野獸般低吼著,每一次都把肉棒頂到最深,在水花四濺中紀小芸受著地獄般的煎熬。
在野獸般的奸淫中,墨震天沒有發現一個秘密,一個足以讓他後悔一輩子的秘密。
在紀小芸掙開“閻羅台”的鋼環,彈開刺入身體的鋼鈎鐵針時,堵住陰道的嫩肉神奇地消失了,此時她不再是石女。
但細薄的花唇守住了這個秘密,如果墨震天撥開花唇,就能看到桃源洞口的那細細縫隙,他還有機會用陽具刺入尚未有男人進入過的秘穴,攫奪她處女的童貞。
在新的世紀,鳳與魔的決戰前夜,他已強奪了一個聖魔女的處子童貞,如今這樣的機會再次擺在他的面前,他卻永遠失去了這個機會。
遠古時代留下的能量神秘難測,當紀小芸在夢境中被凌虐,神秘能量首次覺醒,令她擊敗了六星君之一夢先生;當落入敵人手中,即將被強暴失去處女貞操時,神秘能量閉合了她的陰道,雖仍不能免於被汙辱,但卻保住了寶貴的童貞,讓她意念中最為渴望的東西變成了現實;當被鋼鈎鐵刺入身體,被萬伏高壓電擊,更被堵住菊穴而不能排泄,意念發生了變化,童貞不是渴望的首選,解除痛苦排到了第一位,所以那能量治好她的傷,讓她掙脫了束縛,與之同時卻不再封堵住她的陰道。
此時此刻,連紀小芸自己都沒有察覺到身體的這一變化,在水流衝擊中被強力衝撞著的她只能希望狂暴的奸淫能夠快一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