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記憶極其模糊，但楊璟思覺得剛才自己已吻過她了，那是自己的初吻，肯定也是她的。

　　雖然他和聞石雁碰面並不多，只知道她在屬於軍委直屬、保密程度極高的大禹山基地任過職，後來去到哪個單位他都不太清楚，但如果她曾愛過什麼人，明縈宛應該會知道，那麼好友羅明達一定會告訴他。

　　初吻竟是在自已神智不清時發生，楊璟思感到無比懊悔，但已發生的事無法挽回，抓住當下才更重要。

　　楊璟思沒有任何接吻的經驗，這一吻反倒沒有剛才那般充滿激情和隨心所欲，緊張的情緒在某種程度上壓制著身體里澎湃如潮的欲望，一時間他都無法全心全意地去感受和深愛之人親吻的美妙。

　　楊璟思首先再次確定了接下來要進行的事，無論對方怎麼想，但她任由自己解開衣服，便表明不僅打算接受自己的愛，還願意和他發生最親密的那種關系。

　　想到這里又有無數個為什麼冒了出來，但作為軍人，更作為指揮過千軍萬馬的將軍，他自然也殺伐果斷之人。

　　刹那間他將那些問題統統拋掉，接下來的戰爭會更加殘酷，自己甚至她都有隨時犧牲的可能，如果彼此能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如果犧牲時一定會少了許多的遺憾。

　　想到這里楊璟思像扔掉了一個大大的包袱，頓時感到輕松了不少，緊張的情緒慢慢緩解下來，心中的渴望則越來越強烈。

　　此時他才感到聞石雁的唇像塗了蜜一般，甜甜的味道從嘴順著喉嚨一直沁入自己心脾。

　　當一個將軍有了決定便不會再猶豫，楊璟思的手先行動起來，他沒將目標放在那巍巍的雪峰上，而是伸進敞開的衣襟探索起聞石雁的身體。

　　聞石雁對楊璟思的表現感到欣慰，她還真怕他像剛才那樣呆頭呆腦、不知所措，需要自己引導甚至主動才能一步一步走下去，現在看來擔心似乎是多余的。

　　她對戀愛雖沒有任何經驗，但對如何性交已相當熟悉，經過二十多天的囚禁，若論那方面的技巧她已在絕大多數女人之上。

　　但是聞石雁並不想太主動，之前她感到過一絲羞澀，這讓她認識到過去雖對世俗偏見嗤之以鼻，比如女人太主動就是淫蕩，但既然身處這個世界中，仍會被一些觀念所影響，比如新娘在洞房時應是何種反應，這一刻她無暇深思其中更深層次原因，以本心來指引自己的言行舉動。

　　這一刻，或許是還穿著軍裝，一些屈辱的回憶在聞石雁腦海中浮現，在克宮的地堡里她三次穿上過軍裝，時間她都記得清清楚楚，那是被俘的第六天、第十三天和最後那天。

　　為了羞辱她，通天長老經常會讓自己在屏幕中、鏡子里實時看著自己被男人奸淫的樣子，那次穿上軍裝後，自己在通天長老的猥褻與脅迫下有過高潮，在高潮的瞬間，插進陰道里的手指還如鐵鈎般將她提拎了起來，看著懸在空中不停痙攣著的自己，那一瞬間她拋棄以“率性而為”面對痛苦的對策，而是用意志力強行壓下心中的憤怒和痛苦。

　　被俘後，聞石雁覺得在通天、絕地包括後來的刑人眼中，自己的身份時刻發生著變化，有時是敵人，有時是戰俘，更多的時候是性奴和玩物，這些她還能忍受，但有時他們完全將自己當成了牲口，每當遇到這種情況，她都會感到特別憤怒，不再用“率性而為”去緩解肉體和心靈上的巨大痛苦。

　　雖然聞石雁並不想回憶起那些，但她沒有刻意將那些畫面從腦海里強行驅離，不去想不代表那些事不存在。

　　男女間的性交是人類生存繁衍的根本，那應該是一種美好快樂的經歷，雖然曾經有過的性交充滿痛苦與屈辱，但越是這樣，自己越要去感受其美妙之處。

　　道法自然，如果自己對性畏之如虎或痛恨厭惡，那是對性的一種不正確的認識，一旦對某件事有了錯誤或偏激的態度，甚至會影響到自己武道的境界與修行。

　　即便回想起過往那些屈辱的經歷，但在那火熱的手掌抵達自己後背時，聞石雁側轉過身體，雖是主動為之，但卻如無招勝有招般一點不落痕跡，在楊璟思的感覺中並非是她轉身，而是自己將對方摟入懷中，刹那間他的興奮度直线飆升，手掌微微用力，巍巍高聳的乳房緊緊貼在自己胸膛上。

　　二十多年來，聞石雁在他心中一直是只能仰望而不可攀登的高山，在去吻對方時，她仰躺著自己努力地將嘴湊了過去，哪怕兩人的唇已緊緊相連，這種感覺依然存在。

　　但聞石雁這麼一轉身，他順勢將她對方攬入懷中，這一刻他感到她是那麼地真實，自己是真的擁有了她。

　　唇間傳來甘甜芬芳的味道，掌心觸著比絲綢還細膩的光滑肌膚，胸口感受到那高聳乳房所帶來的強烈壓迫感，這一刻楊璟思心中的滿足與快樂無法形容。

　　突然他聽到一聲若有若無、卻又無比銷魂的呻吟，聲音雖很輕他卻似被一道閃電劈中，先是整個頭皮開始發麻，接著身上的汗毛豎立起來，那道閃電所帶來的強大電流在他脊柱間來回躥動，他忍不住發出難以抑制的快樂哼聲，身體也跟著劇烈顫抖起來。

　　楊璟思身體再細微的反應都逃不過聞石雁的感知，這一瞬她第一感覺是對方產生了高潮，男人性高潮時的反應她已相當了解，片刻後楊璟思緊繃顫抖的身體松馳下來，但他並沒有射精。

　　聞石雁對他的反應雖有一絲疑惑，但並沒有去細想深究。

　　其實她的判斷沒有錯，那一瞬楊璟思確實高潮了，只不過並非是性高潮，而是傳說中的ASMR，也就是顱內高潮，聞石雁是他的精神G 點，此時此刻他以這種方式才能渲泄心中早已滿溢得無處盛放的開心快樂。

　　顱內高潮不僅讓人感到愉悅也會讓人放松，高潮過後的楊璟思的思維變得更加清晰而高速，他沒有任何的性經驗，但卻想將一切做到完美。

　　沒有性經驗並不代表他連男女間如何性交都不知道，他開始像部署一場戰役般在腦海中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進行了預演，基本想清楚後他終於開始了下一步的行動。

　　作為一個禁欲了幾十年的處男，在抱著聞石雁這般天下無雙的絕色美女，此時楊璟思的頭腦竟比蚩昊極、通天長老第一次強奸她時更清醒、更沒有被肉欲所左右，要知道作為強者的蚩昊極和通天長老可都見過無數美女，對那方面的經驗更極為豐富。

　　楊璟思的清醒一方面得益於剛剛的顱內高潮，但更重要的是他心中對聞石雁深深的愛。

　　有時愛所帶來的力量超乎想像，白霜為了愛激起的肉欲超越了人類的極限；冷雪為了愛曾放棄心中堅定無比的信念；而聞石雁為了愛甘願從超脫塵世變回一個凡人，而楊璟思心中的愛讓如洪水猛獸般的肉欲也無法衝昏他的頭腦。

　　*****

　　司徒空沉吟片刻道：“我想再看一段，應該不差這十來分鍾吧。”

　　“沒問題，老弟哪怕想休息一天也行，我會稟告聖主，聖主應該會同意的。”通天長老道。

　　“那不用，再看一段我就過去。”司徒空道。

　　“那我給我老弟挑一段更刺激的。”通天長老拿起了遙控器。

　　“就放那個好了，她穿著軍裝的那個。”司徒空道。

　　“這個呀，這個不是特別精彩。”通天長老道。那個視頻里奸淫聞石雁的是自己，他和司徒空並不是太熟，如有可以選他不會選自己的。

　　“就這個好了。”司徒空道。他第一次見到聞石雁是她穿著軍裝授銜時的照片，雖然那已是很久前的事了，但卻是他最深刻的記憶。

　　“好。”通天長老說著按下了播放鍵，小小的預覽圖瞬間放大，身著軍裝的聞石雁站在一個空曠房間中央。

　　鳳戰士天生麗質，無需用化妝打扮來為自己的美麗加分，但有時穿上不同的裝束，還是會對男人帶來更大的誘惑和殺傷力。

　　穿上軍裝的聞石雁英姿颯爽，一身凜然正氣足以震攝心懷不軌的宵小之徒，但通天長老不是宵小，他認為自己是當世強者，越是那些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之人，越會激起他想去侵犯的渴望。

　　屏幕的畫面一變，通天長老站在她身後，攝像機的鏡頭在聞石雁的前方，通天長老枯瘦的身體大部份她被遮擋住，只看到他的腦袋擱在那鑲有將星的肩膀上方。

　　“軍裝最適合你了，你可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女將軍，想想都讓人興奮。”通天長老說著雞爪般的手掌從軍裝下擺伸了進去，草綠色的衫襯從褲子里拉了出來，很快聞石雁高聳的胸脯上突起兩個大包。

　　那兩個大包時不時左右移動，時不時又高高頂起衣襟，像是有什麼怪物隨時會破衣而出。

　　根據視頻上的時間，那是聞石雁被俘後的第六天，通天長老已多次奸淫過她，但看著他那無比貪婪渴望的神情，就像剛剛第一次抓握住她的乳房。

　　雖然屏幕中的畫面沒有剛才兩段激烈火爆，但司徒空似乎卻感到更加刺激，絕地長老高大魁梧，無論在狹窄的囚室又或那張大床上，他都以狂暴的方式對聞石雁實施奸淫，激烈的交合就如戰斗，既然是戰斗，絕地長老似乎勉強還能算是聖鳳的對手。

　　但通天長老此時的神態、行為猥瑣到了極點，將什麼叫小人得志、什麼叫以下克上演繹得淋漓盡致。

　　畫面再次閃動，通天長老仍站在她身後，軍服的外套和衫襯都已敞開了，巍巍高聳的乳房上胸罩已無影無蹤，唯有軍綠色的領帶還垂掛在乳溝之上。

　　通天長老的手掌插進了她的褲腰，她雙腿夾縫處立刻鼓了起來。

　　他從聞石雁肩膀旁探出頭來，望著前方屏幕道：“先熱熱身吧，老規矩，十分鍾，別一開始就死人了。”

　　在視頻開始播放時，司徒空看到聞石雁前方有個巨大的投屏，屏幕上除了她自己外還有個小窗口，窗口里幾根木樁上綁著一些少男少女，應該是讓聞石雁服從他命令的人質。

　　魔教中也會有人這麼做，但真正的強者卻不太屑做這樣的事。

　　在落鳳島司徒空也做過類似之事，但他不會像通天一樣，開口閉口、毫無心理負擔地去脅迫鳳戰士就范。

　　聞石雁雙腿夾縫間鼓起的包蠕動起來，她目光雖然平靜，但司徒空還是從她眼神中感受到強烈的痛苦、屈辱和無奈。

　　當畫面再次切換時，聞石雁已是高潮邊緣，她面頰緋紅，乳頭腫脹挺立，雙手不知何時已緊握成拳，臀胯跟隨著襠部鼓起包前後搖擺。

　　至強的聖鳳穿著少將軍服，衣襟豁然敞開，高聳的雪乳裸露無遺，被一個猴精般的小老頭猥褻到了高潮。

　　雖然通天長老說這段時沒之前的精彩，但司徒空卻覺得更加震撼。

　　但這並沒有完，在聞石雁攀上肉欲巔峰的瞬間，插在陰道的兩根手指往往一提，站在地上的她被拎了起來，雙腳離開了地面。

　　聞石雁在高潮時總有幾秒會對身體失去控制，懸在空中的她高聲呻吟著身體劇烈痙攣，就像被獵人鐵鈎鈎起的獵物，在瀕死之際痛苦地進行著最後的掙扎。

　　短短幾秒鍾後，聞石雁的呻吟聲突然停止，懸空的身體也不再顫抖，繃直的腳尖向前平伸，就像踩到了地面一般。

　　她眼中的怒火雖然更加熾熱，但神情卻是出奇的平靜，半裸的身體如視頻剛開始那般峻峭筆挺。

　　通天長老的手從軍褲里抽了出來，雙腳離地尺余的聞石雁落了下來，雖然身體微微有些搖晃，但卻仍站得很穩，仿佛剛剛高潮時像牲口一樣、被男人鈎著陰道拎起的事並沒有發生過。

　　司徒空在震驚中感到嘆服，不愧是最強的聖鳳，眼前的這份鎮靜、這份從容，以前他遇到的那些鳳戰士根本無法與她相比。

　　畫面再次切換，屏幕中通天長老已脫掉了褲子，他坐在一張椅子上，聞石雁跪在他面前為他口交。

　　她身上的軍裝並沒有被脫去，衣襟仍敞開著，長褲剝落到了小腿，因為從後方拍攝，那雪白豐盈渾圓的臀部成為畫面的焦點。

　　一根黑色的電動棒深深插進她陰道里，隨著低沉的“嗡嗡”聲，電動棒露在股溝外的尾部前後左右地不停搖晃，和電動棒一起晃動的還有她埋在通天長老胯間的腦袋，雖然看不清口交時的具體動作，但她似乎已基本掌握了口交的要領。

　　過去司徒空對聞石雁也意淫過口交，但大多是自己抓著她腦袋，陽具像性交般在嘴里橫衝直撞，看到端在椅子上的通天長老一臉陶醉的模樣，像是正享受著人間至樂，此刻他不得不承認，或許這樣的口交的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屏幕中通天長老先是抓著聞石雁的乳房肆意抓捏揉搓，之後更是俯身彎腰，用雞爪般的手摸著她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就如教科書般，他又一次將什麼叫貪婪好色、什麼叫猥瑣丑陋同樣演繹得完美無瑕。

　　克宮囚禁鳳戰士的地方原來是地堡的倉庫，近五百平的房間一半搭建起十來間小黑層，另一半則是空著，此時聞石雁所在之地是空出來那一半房間的中央。

　　三段錄像，三個不同的地點，給司徒空帶來不一樣的感受。

　　第一次看到她是在囚室，狹小的房間、黑暗的環境再加一根根粗大的鐵鏈，將暴虐的元素直接拉滿。

　　他曾親眼目睹她擊敗了蚩昊極，要知道除黑帝外，蚩昊極可是魔教第一人。

　　如此強大到不可戰勝之人終成為了囚徒，被男人抱在半空、被按著屁股肆意奸淫，司徒空感到熱血在不停的沸騰。

　　第二次看到她是在床上，床總是與性相關，司徒空如願看到了她性欲高漲時樣子，此時他才真正感受到她絕世的美和誘惑，當凜然不可侵犯的聖鳳在絕地胯下嘲吹時，活了三十多年的司徒空心里的渴望從沒像今天那般強烈。

　　而此時看著屏幕中的畫面，司徒空的感受卻更為復雜，曾經被蚩昊極視為一生對手的她在偌大而空曠的房間里敞開著衣襟、光著屁股、跪在地上為男人口交，雖然知道她是在脅迫下才這麼做的，但他還是感受到一種莫名卻又極其濃烈的悲愴蒼涼之感從屏幕里一直彌漫到了屏幕之外。

　　雖然論殘暴程度司徒空可能在通天長老之上，但論卑鄙無恥或許真還及不上他，至少通天長老此時並沒有他這種感覺，心中唯有對當時快樂的回憶和對聞石雁逃走之事感到無比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