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三人並排坐在床上談話。小偷的名字叫亞力士，自述曾因飢餓而吃掉死人身上的一團東西，之後變得力氣很大，直覺敏銳，無師自通了許多犯罪技巧，但也漸漸出現幻聽，疼痛，局部皮膚發硬發熱等症狀。當他因生計所迫犯罪的時候，發現症狀有所緩解。

　　 達米安問：“是犯罪就能緩解，還是只有偷東西的時候可以？”

　　 “應該是犯罪吧，因為越獄的時候也會緩解。”

　　 聽起來像序列9“罪犯”。

　　 埃爾文拿起床上莫雷的內褲，促狹一笑：“我有辦法可以幫你。”

　　 “真的嗎？什麼辦法？”

　　 “首先，你要完全信任我。——達米安你說，我是不是世上最可信的人？”

　　 達米安一時也沒弄明白他想干什麼，只說：“是。”

　　 靠這句回答，他借用了達米安的非凡能力，讓自己的話語的可信度暫時提高了許多。接著他迅速把內褲塞進達米安嘴里，把達米安按趴在床上。而身為“狗”的達米安早已被他“馴服”，難以做出有效的反抗。

　　 “把他的手腳綁在床欄上，快點。”

　　 亞力士猶疑地提起達米安的一條腿，綁在了床尾，而後又依次綁好其他手腳，使他呈X型俯臥。

　　 “接下來，你只要強奸他就行了。”

　　 強奸12歲的兒童無疑是嚴重的犯罪，為防止受害者的事先同意使得犯罪性質減弱，埃爾文一開始就堵住了達米安的嘴。以埃爾文對他的深刻了解，他絕不會介意犧牲自我，讓一個可憐人免於失控。

　　 亞力士仍有點抗拒：“這……為什麼？”

　　 “相信我，這是你唯一該做的事情。”

　　 亞力士不想傷害達米安，但是在頭痛的驅使和埃爾文的慫恿下，最終還是掏出了屌。

　　 因為雙腿張著沒法脫褲子，亞力士只好用剪刀剪開達米安的褲襠周圍，然後接過埃爾文遞來的潤滑油，探進達米安的屁眼。

　　 “我們來輪奸他吧。”埃爾文坐到達米安面前，扳起他的頭，扯出浸滿口水的內褲，又立刻用屌堵了進去。

　　 在埃爾文的指導下，亞力士參與輪奸了達米安，當面搶走他最值錢的瘋子非凡特性，用喂尿，犬化侮辱，踐踏毆打等方式虐待他，整夜地非法拘禁他，醒來又接著操。房間四處灑滿了精斑汗漬，散發的味道在達米安的嗅覺中格外分明。

　　 埃爾文還找到夏佐，告訴他有地方可以“爽一爽”。於是亞力士又犯下了強迫賣淫罪和盜竊罪。而粗神經的夏佐既沒發現錢被額外偷走了一些，也沒發現這個戴著頭套的男妓其實是他最喜歡的朋友達米安。

　　 種種罪行持續到6日下午，直到亞力士的“罪犯”魔藥完全消化為止。這期間，達米安嘴里不是塞著襪子內褲，就是插著屌，或者被灌進踩碎的食物，一直沒辦法說話。所以是埃爾文把扮演和消化等知識教給了亞力士。

　　 24

　　 掘墓人魔藥的輔助材料勞瑞手頭都有，直接連同馬克要的藥劑送給了他。兩種主材料勞瑞也分別找到了渠道，共3400霍恩，馬克探索歡愉遺跡的酬金差不多都貼進去了。

　　 馬克找到了新的傑弗里使用方法：半夜被尿憋醒的時候，把他踹醒，讓他含住自己的屌喝尿，這樣就省去了親自去盥洗室的麻煩。

　　 6日傍晚，馬克來到修的住處。

　　 “魔藥消化得怎麼樣了？”

　　 “消化完了。”修有著明顯的黑眼圈。

　　 “挺快啊。”

　　 “我這兩天把能找到的屍體都收了個遍，不知不覺就消化了。就是全天候收屍有點困。”

　　 “正好，我帶來了掘墓人魔藥的材料。”

　　 “什麼，我不是在做夢吧？”修驚喜地地抱住馬克。“你對我真好。”

　　 “修。”

　　 “嗯？”

　　 “你是不是喜歡我？”

　　 修一個激靈：“怎麼突然這麼問？”

　　 馬克沒有說話，看著他。

　　 堅持了幾秒，修只好承認：“……好吧，我是喜歡你。”

　　 “說實話，我覺得你不錯，但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的癖好。”

　　 “你的什麼癖好？”

　　 “有很多，先嘗試一部分，可以嗎？”

　　 “等等，現在就嘗試嗎？”不是應該再過幾年嗎？你才多大。

　　 馬克踮起腳，吻住修缺乏血色的嘴唇，修沒有拒絕。馬克掏出一條黑布，蒙住了修的眼睛。

　　 然後房門無聲打開，傑弗里悄悄地把照相機搬了進來。

　　 修被按在椅子上，綁住手腳，等了很久之後，一根火熱的屌插進他的嘴里，龜頭帶著黏液，來回衝撞他的舌頭，而他的屌被腳踩住，硬得不行。

　　 操動慢了下來，對方似乎在分神做什麼，沒過多久就響起了快門的聲音。

　　 “嗯？”修一下子僵住。

　　 “一個紀念。”馬克的手掌撫摸修的臉頰。

　　 就在這短短幾分鍾里，修的固有觀念一次次被打破，他才發現在馬克面前，自己的底线其實比他以為的低得多。想通了這些，他側過頭迎合手掌的動作，然後主動吮舐起這根屌，喝下咸咸的汁水。

　　 直到嘴里的屌噴出精液，軟下來退了出去。

　　 然後他感到自己身下被一張小嘴含住，並再次聽到快門聲。

　　 人射精之後會暫時失去性欲，修沒想到這樣的情況下馬克還願意給自己口交，感動、刺激、興奮的情緒在胸中混合，他很快也射了出來。

　　 口腔離開了他的屌，他聽到有東西倒進杯子里，玻璃棒在其中攪動的聲音。

　　 “魔藥調好了。”

　　 馬克發動從凱恩那里要來的晨曦符咒，驅散周圍的靈，以免泄露不該泄露的信息。修仍然蒙著眼睛，含著精液，馬克把魔藥灌進了他嘴里。

　　 修晉升為了掘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