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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8章 風雨如晦1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7108 2024-03-06 00:35

  美國,死亡大峽谷。

  黑色悍馬H1越野車在一座如被刀斧劈過般的山崖前停了下來。

  白無瑕與藍星月從兩邊車門下了車,白無瑕依然是平經常穿的一身白色衣衫,腳上還穿了白色高跟鞋,雖然烘托出如女王般的強大氣場,但在這怪石亂生如鬼蜮之地,有些不太協調。

  倒是藍星月一身藍白相間的迷彩服,蹬著黑藍兩色的斯卡帕登山鞋,象是一名來死亡大峽谷的探險者。

  夜雙生、白雙生立在峽谷的一處狹窄的裂隙前,見兩人走來,一黑一白的孿生姐弟微微彎腰恭敬地道:“聖女來了。”

  “是的,我們走吧。”白無瑕道。

  夜雙生從口袋中掏出兩個黑色的面罩道:“請聖女還有……還有藍小姐戴上吧。”

  說這話時,夜雙生的目光望向藍星月,神情有些復雜。

  自打出生起,他和姐姐從沒離開過“門”。

  上次長老派他執行阻止白無瑕攻打落鳳島,是夜雙生第一次踏足外面的世界。

  在任務中,他與眼前英姿颯爽、明艷動人的藍星月有過一次魚水之歡,直到今天夜雙生依然記憶猶新,每每想起便忍不住熱血沸騰。

  “我不想戴這個,走吧。”

  白無瑕道。

  “門”在世界各地有多處秘密基地,最為核心的當是“寂滅之門”所在地。

  白無瑕只來過一次,那還是數年之前的事,到次也是戴上了面罩,由白雙生背著她進去的。

  “聖女,里面的路很不好走,翻山越嶺的,還是讓白雙生背你進去吧。”夜雙生拿著面罩有些著尷尬地道。

  “沒事,路真不好走,我讓星月背就行了,你不會認為她也不行吧。”白無瑕道。

  “藍小姐武功高強,當然是沒問題,但戴著上這東西是沒法走路的。”夜雙生道。

  “我說過了我們會戴嗎?”白無瑕道。

  夜雙生急道:“這是通天長老的意思,我也沒辦法呀。”

  “那你讓通天長老親自出來和我說。”

  白無瑕道。

  過去,她為了獲得“門”的力量,事事隱忍,此時她已經打定主意准備退出,所以不想妥協。

  就如牧雲求敗所說,自己雖被尊為“門”的聖女,但對這個神秘組織幾乎一無所知。

  作為『門』的聖女,竟然還要蒙上眼才能進,這算是聖女嗎?

  簡值比傀儡還不如。

  “聖女,你這樣不是讓我為難嗎?上次沒能阻止你攻打落鳳島,回來後長老抽了我二十鞭,傷到現在還沒好呢,你看。”

  夜雙生轉身撩起衣服,背上果然滿是縱橫交錯的鞭痕。

  白無瑕並不為所動道:“反正今天我不會截的,你自己看著辦。”

  夜雙生苦著臉道:“聖女,算我求你了,套一下又沒什麼大不了的,長老的意思不能違呀。”

  “不行,就是不行。一定要這樣,要我今天就不進去了。”白無瑕道。

  “聖女,你應該知道違抗長老的命令會有多嚴重的後果,你就不能忍一忍嗎?”夜雙生苦苦懇求。

  “不能。”白無瑕說各斬釘截鐵。

  夜雙生跺了跺腳道:“你不跟著我們進去,我們兩個就是死路一條,我們打個賭好不好。”

  上次阻止白無瑕攻打落鳳島也是打賭,看來夜雙生對打賭打上癮了。

  “打什麼賭。”白無瑕問道。

  “你和藍,……藍小姐,我和我姐,我們打一場,你們贏了我們去請長老;我們贏了,你們戴上這兩個。”夜雙生道。

  白無瑕頓時語塞,一個夜雙生已極難對付,再上他姐姐,根本打不贏。怔了片刻道:“不打。”

  夜雙生道:“你也知道長老們的脾氣,不把你們請進去,我們根本沒活路。反正總是死,那只有用這樣的方法請你進去。拳腳無眼,我們不敢傷聖女的一分一毫,但打起來,藍小姐武功又高,難保我們不會傷到她。聖女,我們都這樣在求你了,你就忍一忍,有什麼話和長老去說好不好。”

  白無瑕轉向藍星月道:“星月,我一個人去吧,你就別去了。”

  心中不安感依然強烈,她有點不想去見長老。

  但夜雙生的話軟中帶硬,擺明不會讓她們輕易離開,真要動手,很大可能還真打不過對方。

  就象兩人所說,他們不敢傷到自己,但對藍星月不會手下留情,她不希望藍星月因為自己而受到絲毫的傷害。

  藍星月堅決地搖了搖頭道:“要去一起去,要走一起走。”

  白無瑕不再多說,再說就是小看她了。

  思忖片刻,她終於道:“拿來。”

  沒有“門”的幫助,自己不可能與魔教相抗衡,也根本不可能救出母親,所以既便是要離開,也是要當面著長老們的面說清楚。

  藍星月心中也有些不安,更也不願意戴這個東西,但她一切都聽白無瑕的,她怎麼說自己便怎麼做,只要自己能守在她身邊就行。

  戴上黑色的面罩,夜雙生走向藍星月、白雙生走向了白無瑕。

  在白雙生彎下腰讓白無瑕趴到她背上時,白無瑕突然道:“你去背她,讓夜雙生來背我。”

  這個時候夜雙生已將藍星月背了起來,聞言道:“為什麼,上次你來這里不是我姐背你的嗎?”

  白無瑕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照做就行。”

  藍星月道:“無瑕,誰背都不一樣。”

  她猜到了白無瑕的意思,夜雙生是男人,而且曾汙辱過她。

  他背自己,高低躥伏時,免不會有身體上的接觸,白無瑕不想這樣。

  姐弟倆雖沒明白無瑕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但還是換了過來。兩人背著白無瑕、藍星月很快消失在峽谷間的深深溝壑之中。

  一個多小時後,到達了目的地。

  腳剛落地,白無瑕便立刻拉掉面罩。

  只見兩邊都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懸崖峭壁,山壁間相隔不足五米。

  在這狹窄山谷通道中,感覺山壁好象隨時都會合攏,令人窒息。

  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形狀怪異的洞口,象潛伏著的巨蟒嘴巴,隨時會將靠近它的獵物一口吞噬。

  心中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白無瑕感受到一種似曾相識的邪惡氣息。

  她看了看藍星月,她神情倒沒太大變化,只是眉宇間帶著一絲警惕、一絲憂慮。

  那邪惡的氣息應該只有自己能夠感受到,會不會是一種錯覺?

  但錯覺哪里會有如此清晰。

  跟著姐弟兩人進入洞中,走了有數百米,在一扇門前停了上來。夜雙生緩緩地推開了門道:“聖女、藍小姐,請。”

  大門一開,頓時眼前一亮,里面是一個巨大的石室,四壁點著數十支牛油火把,將石室照得亮如同白晝。

  正前方是一處半人多高的石台,通天、絕地、刑人三大長老席地跪坐。

  他們的身前,平躺著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赤身裸體,雙目緊閉,不知是死是活,畫面頗有些詭異。

  邁進石室,白無瑕感受那種邪惡的氣息更加強大,她的臉色變得蒼白,“無瑕,你怎麼了?”藍星月注意到了她神情的變化。

  “沒事。”白無瑕凝聚起精神力,才慢慢定下心神。

  “過來。”通天長老渾厚的聲音帶著令人心顫的威嚴。

  兩人走到石室的中間停下了腳步,白無瑕望著三大長老道:“這次長老讓我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此次召聖女過來,自然有很重要的事,比天還重要的事。”通天長老的眼神熾熱無比。

  “什麼事?”

  白無瑕問道。

  快一年沒見過三位長老,此時見了,白無瑕感到他們好象和以前大不一樣。

  過去他們給她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喜怒不形於色,情緒控制得很好,根本猜不透他們心里想些什麼。

  即便自己赤身裸體站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不會和別人一般丑態畢露。

  而此時此刻,雖然他們一如從前,臉上並都沒什麼表情,但白無瑕真切地感受到他們內心的情緒,有巨大的喜悅,更有強烈無比的渴望。

  他們就象中了巨額彩票的幸運兒,象刑滿釋放的囚徒,雖然沒有手舞足蹈失聲狂笑,但是人都看得出他們內心的狂喜。

  至於內心渴望,那更是赤裸裸的表露無遺,他們的眼神肆無忌憚打量著她和藍星月,視线毫不避諱地在兩人高聳挺撥的胸脯上長時停留,在他們目光的注視下,白無瑕有一種似乎被被剝光衣服般的羞恥感。

  藍星月見過好色的男人沒白無瑕多,但幾個長老神情卻也看得明明白白,這似乎和以前白無瑕對長老們的描述有很大不同。

  她之前認為,即便白無瑕是“門”的傀儡,但畢竟有著聖女的身份,即便長老也是需要給予一定的尊重。

  而且據白無瑕說,數年來三大長也從未覬覦過她,但現在看來,好象根本不是這樣。

  她暗暗凝聚起真氣,做好戰斗的准備。

  三位長老的武功不能有多高,今天別說他們,就連面對夜雙生、白雙生都難有勝算,但今天如果有人要傷害白無瑕,自己必將死戰不退。

  通天老長望著白無瑕道:“聖主已經降臨,作為聖女,你將為聖主奉獻出你的一切。”

  “聖主降臨?他在哪里?”

  白無瑕左右環顧地道。

  在白無瑕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長老告之她有聖主的存在,只要她能推開“寂滅之門”,聖主將賜予她無上的力量。

  最後白無瑕沒能夠推開“寂滅之門”,而且因為感受到無比邪惡的氣息,白無瑕放棄再次嘗試。

  時間一長,她也沒把聖主一說放在心上。

  聖主在哪里?

  幾位長老面前是躺著一個男人,但他相貌平平,有些發福臃腫,看似就象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之人人,白無瑕無法相信他就是聖主。

  通天長老怒目圓睜,灰白的頭發無風而動,喝道:“好大膽,聖主就在你面前,你卻不識,還不跪下請罪!”

  跪下意味著臣服,白無瑕已決意脫離“門”,當然不會跪,她冷笑一聲道:“我為何要跪。”

  見白無瑕出言頂撞,通天長老臉上怒氣更盛道:“你是『門』聖女,見了聖主當然要跪。”

  白無瑕勇敢無畏地迎上通天長老的目光道:“今天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不想再當這個什麼聖女了。”

  通天長老怒極反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話,你已當了『門』的聖女,豈由你說不當就不當的!”

  一旁的夜雙生神情大變,衝了過來,抓住白無瑕的胳膊道:“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瘋了,還不快向長老請罪。”

  “滾開”白無瑕的精神力如潮水般向夜雙生涌去,頓時將他身形定住。

  邊上藍星月輕輕一掌按在他肩膀,夜雙生踉蹌地向後退去。

  因為形勢不明,藍星月這一掌沒用上多力量,只是將他逼退。

  白無瑕轉向通天長老毅然道:“我意已決,決不改變。”

  通天長老大聲喝道:“夜雙生、白雙生,聖女忤逆聖主,口出狂言,給我拿下。”

  “是!”夜雙生、白雙生應了一聲緩緩向兩人走來。夜雙生邊走邊道:“聖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趕快向長老認錯,長老會原諒你的。”

  藍星月雖然知道想脫離“門”沒那麼容易,但也沒想到雙方說了沒兩句便談崩了。

  見白無瑕從腰間撥出手槍,她立刻將藏著刀槍也拿了出來。

  見到兩人亮出武器,夜雙生、白雙生頓時放慢了腳步,凝神定氣如臨大敵。

  台上的三位長老衣衫無風自舞,也做好隨時戰斗的准備。

  在撥槍的瞬間,白無瑕凝聚起精神力向通天長老襲擊,雖然有槍在手,但白無瑕知道,有著高深武學之人,反應的速度遠在她之上,不用精神力定住他的行動,根本不可能擊中對方。

  只見通天長老並不受精神力的控制,他大聲道:“聖女,你所擁有的力量是聖主賜予的,在聖主面前,你那一點微末的精神力如螢火比之太陽。”

  只要通天長老被精神力控制,白無瑕便會將槍口對准他,這樣至少有繼續談判的籌碼。

  見他並不受自己控制,白無瑕的心沉了下去。

  夜雙生、白雙生兩人不僅有著超人的力量,而且和她一樣擁有精神力。

  三位長老雖然不確定是否也擁有精神力,但武功肯定要比姐弟倆更強。

  如果自己的精神力不能對長老們產生影響,今日兩人必敗無疑。

  夜雙生沒有立刻發動攻擊,而是還在勸說道:“聖女,把槍收起來,有話好好說嘛。”

  突然,白無瑕舉起槍,她沒有將槍口對准夜雙生、白雙生,也沒對准三位長老,而是直接將槍口指向了自己的腦袋。

  藍星月見狀大驚,正想阻止,白無瑕料到她會有所行動,強大精神力令她行動有片刻的凝滯。

  夜雙生姐弟距離較遠,正想搶上前來,白無瑕大喝道:“別過來!”

  眼前槍口已對准了太陽穴,兩人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

  正當白無瑕想開口說話之際,突然持槍的手背一陣劇痛,手中之槍頓時脫手而去。

  是通天長老見狀,暗暗發出一顆小石子,趁白無瑕阻止身邊之人時,石子無聲無息襲至將她手中的槍打落。

  “把槍給我。”

  白無瑕用全部的精神力再度襲向通天長老,不管有用沒用,只要能讓他行動慢上一息便可。

  眼前白無瑕來搶槍,藍星月將持槍的手放到背後,大喊道:“無瑕,你要干什麼!”

  白無瑕抓了一個空,她知道如果藍星月不願意,自己不可能從她手中奪過槍來。她暗暗嘆息,轉向通天長老道:“通天長老,我再們談談。”

  通天長老冷笑一聲道:“聖女,你好手段,想用死來威脅我。告訴你,在這里你想死真也沒有那麼容易。再說,就算你真的死了,聖主也不會在意。你死了,自然會有新的聖女出現,聖主都等了無數年了,不會在乎再多等幾年。”

  藍星月在一旁道:“無瑕,別這麼做,總會有其它辦法的。”

  鳳戰士無論在何種情況之下,都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所以她不會同意白無瑕這種以死來威脅的方法。

  白無瑕沉聲道:“通天長老,這些年我是受過『門』的很多幫助,否則也無法將我的母親救出來,我非常的感激。但我真的不想再當什麼聖女了,你說,要怎樣或者要我做什麼才能離開。”

  白無瑕之面無比強硬,是表明態度,在擊殺通天長老、以死威脅兩條都走不通之時,硬拚肯定不是上策,再說還有藍星月在,自己落敗被擒被辱甚至被殺也就算了,但她不希望藍星月也跟著一起受到傷害甚至送命。

  通天長老道:“我們無權決定你的去留,只有聖主才能決定一切。”

  白無瑕道:“那你們去問問聖主。”

  通天長老道:“聖主正在熟睡之中,要有你才能將聖主喚醒。”

  白無瑕道:“我怎麼喚醒他。”

  通天長老說了四個字:“雙生之舞。”

  頓時,白無瑕神色大變,臉比進門更加蒼白,半晌才道:“我不跳。”

  通天長老微笑道:“你會跳的。”

  白無瑕再次搖頭道:“我發過誓不會再跳。”

  通天長老將手伸向藍星月道:“如果我說你不跳,我就殺了她,你跳嗎?”

  “無瑕,別聽他的,我們殺出去。”

  藍星月不知這雙生之舞是個什麼東西,但看到白無瑕的神情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現在通天長老以她的性命進行威脅,她更不願白無瑕這麼做。

  白無瑕沒有作聲,雙眉緊鎖半天才道:“那他……聖主醒後了呢?”

  通天長老道:“聖主醒了,你的去留下,自然由聖主裁定。”

  白無瑕陷入了沉思,神情猶豫之極,藍星月忐忑地望著她,道:“無瑕,你不想跳就不跳,還是殺出吧。”

  白無瑕苦笑道:“我們能殺得出去吧?”

  藍星月頓時無語,光是夜雙生、白雙生兩人已極難過付,而台上三人武功均不在自己之下,這一仗必敗無疑。

  她想說我們衝出去,大不了一死,但話到嘴邊卻咽了回去,自己死倒沒關系,但白無瑕不能死。

  半晌,她忍不住道:“無瑕,這雙生之舞到底是個什麼?”

  白無瑕的臉莫名的紅了起來,瞬間又蒼白如雪,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這是在雙生之門試煉時跳的一個舞蹈,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怎麼說呢,是一種非常、非常淫穢的舞吧。”

  藍星月“啊”了一聲,聽到白無瑕說到“淫穢”兩字,臉紅了紅,這倒底是個什麼組織?

  進行試煉要跳這樣的舞,而且聽白無瑕的意思好象已跳過一次了。

  想到這里,藍星月心中一陣酸楚刺痛。

  她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甚至想說可不可以換自己來跳,她跳舞也不差的,不過這個念頭也就一而過,她知道實在太過愚蠢,說出來只能讓人恥笑。

  通天長老耐心等著白無瑕的答復,在提到雙生之舞後,長老們眼神中的渴望更加高漲露骨,眼神中跳動的火焰比火把還要熾熱。

  許久,白無瑕終於道:“通天長老,你說聖主會同意我離開嗎?”

  通天長老呵呵一笑道:“聖主的意思豈是我等可以揣摩的的。”

  白無瑕硬生生擠出一絲微笑道:“通天長老,我們相識也不是一年、二年了,這些年您也對我多有照拂,多謝了。我知道這事當然得聖主來定,但您對聖主比較了解,你說聖主有可能會同意嗎?”

  通天長老思考了半天終於道:“有可能。”

  聽到通天長老這個回答,白無瑕心中終於有了決斷,她迎上通天長老的目光道:“好,那我跳最後一次。”

  在白無瑕說“要怎樣或者要我做什麼才能離開”這句話時,她心中已再次承受屈辱的准備,只要能離開“門”,只要藍星月沒事,她可以奉獻出自己的身體,供台上躺著的聖主玩弄,甚至三位長老趁機占她便宜,她也會忍了。

  畢竟自己利用“門”的力量才救回了母親,付出這個代價也是值得的。

  再說,昨日自己處子之身給了藍星月,她更沒什麼好遺憾的了。

  “無瑕,你想清楚了嗎?不想跳就別跳。”藍星月抓著白無瑕胳膊道。

  白無瑕柔聲安慰道:“沒事的,不就跳個舞,沒什麼大不了的,以前我也跳過的。”藍星月心中刺痛,抓著白無瑕的胳膊不知說什麼好。

  “通天長老,我跳了可以,但我想是不是她應該回避一下,這畢竟和她沒什麼什麼關系。”白無瑕道。

  通天長老還沒說話,藍星月立刻道:“無瑕,我不走,我就這里。”

  話音剛落,通天長老道:“不行,她必需在這里。”

  白無瑕道:“為什麼,她又不是『門』的人,有什麼必要在這里。”

  通天長老道:“是你要求我帶她一起來,你們一起來,所以無論在哪里,你們必須在一起。”

  藍星月道:“無瑕,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這里。你不是說過,無論什麼事,我們都一起面對。的”

  在白無瑕默然時,通天長老笑道:“我聽夜雙生說你們是情侶,現在看來果然如此,親密得很呀。”

  聽到通天長老這麼說,藍星月臉頓時紅了起來,顯得更加明艷動人。

  白無瑕長嘆息了一口氣道:“你一定要留下得答應我兩件事。”

  藍星月道:“哪兩件。”

  白無瑕道:“第一件,等下無論你看到了什麼,都不要去阻止,無論什麼。”最後四個字白無瑕加重了語氣。

  藍星月遲疑了道:“什麼意思?”

  白無瑕咬著藍星月的耳朵道:“哪怕那個什麼聖主醒來後…醒來後,對我做什麼,無論做什麼,你都要忍住,一定不能出手,明白嗎?”

  藍星月聽懂了白無瑕的意思,今日之事,絕不可能簡簡單單跳個舞就能了事,但如果發生那樣的事,自己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到汙辱嗎?

  她感到自己很難做得到。

  白無瑕當然懂藍星月的心思繼續道:“門幫我救出了母親,真發生這樣的事,就當我還他們的。今日我們必須忍耐,否則我們都走不了,一切等離開這里再說。星月,答應我好嗎。”

  藍星月左手持刀右手握槍,手背青筋凸現,幾乎把刀槍柄都要捏碎。

  按她的性子,明知不敵也要拚死一戰。

  白無瑕肯答應,一多半也是為她。

  她是聖女,對那個什麼聖主來說肯定是有用之人,他們不會對她下死手,但對自己不會留情,就在剛才那個長老還威脅要殺了她。

  如果不答應對方,動起手來自己戰死也就罷了,一旦被對方生擒,白無瑕一定會聽任他們的擺布。

  想到這里,藍星月終於點了點頭,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無瑕松了一口氣道:“第二件事比較簡單,今天無論你看到什麼,以後都盡量忘記吧。”

  這一次藍星月立刻點了點頭。

  看到藍星月都答應了下來,白無瑕轉向通天長老道:“現在開始嗎?”

  “可以。”通天長老與其他二位長老的神情掩飾不住興奮和急切。

  白無瑕深深吸了一口氣,將外套脫了下來交給藍星月,然後開始一顆一顆解開衫衣的鈕扣。

  藍星月聽了對雙生之舞的描述,雖有心理准備,但白無瑕上來就開始脫衣服,還是她驚愕。

  她定了定神,感到嘴里象吃了黃蓮一樣的苦、胸口象圧了巨石一般的沉,手中白無瑕輕薄的外套更似有千百斤重。

  很快,白無瑕脫下襯衣交到藍星月手中,在白色蕾絲花邊文胸的襯托之下,雪白豐盈的乳房若隱若現呼之欲出,,今人神魂顛倒熱血沸騰。

  在場所有人都目睹過白無瑕赤身祼體的樣子,但又一次看著她寬衣解帶,每個人都心潮澎湃。

  心境變化最大的是三位長老,在聖主沒有走出寂滅之門前,聖主命令他們韜光養晦,尤其不得與魔教和鳳兩大組織產生直接衝突。

  白無瑕攻打落鳳島,長老們本是要親自阻止的,後來聖主傳出指令,只要白無瑕能擊敗夜雙生,就由她行動。

  數十年來,三大長老雖不能算是過著苦行僧般的日子,但卻也不能為所欲為。

  是男人總會對女人有強烈的渴望,他們不缺女人,只想願意,這個世界絕大多數的女人都會匍伏在他們腳下。

  但還是有些女人是他們可望而不可及,比如鳳戰士,比如白無瑕。

  如今聖主覺醒,“門”將向整個世界吹響戰斗的號角,他們無須隱忍,今天能否有機會一親白無瑕的芳澤尚要看聖主的意思,但她身邊那個英姿颯爽、明艷如花的鳳戰士,注定會赤裸裸地匍伏在他們腳下哭泣顫抖。

  白無瑕修長細白的手臂伸向身後,青蔥般纖纖十指微微顫抖,這是不她第一次在男人的淫邪的目光下脫掉衣服,但不知為何,今天白無瑕感到格外緊張和羞恥。

  或許是因為藍星月的緣故吧。

  回想起,白無瑕曾和藍星月在同一張床上被夜雙生玩弄過。

  但那個時候,白無瑕更多想的是如何打敗夜雙生,獲得“門”的支持,救回母親是她人生唯一的執念與願望。

  那個時候她對藍星月的感情沒現在深,當時如果必須得犧牲藍星月才能救回母親,估計白無瑕在一番心理掙扎後會舍棄掉藍星月。

  此時母親已經得救,心願已了,而兩人感情越來越好,昨晚白無瑕又將處子之身奉獻給了她,所以心境也以前不同。

  過去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白無瑕孤身一人,無牽無掛,而此時她不由自主地會想,藍星月現在是什麼感受?

  等下自己跳那麼淫穢的舞蹈她會怎麼想?

  如果自己真的被聖主強奸,她能接受得了嗎?

  所謂關心則亂,雖然白無瑕是女人,但巾幗不讓須眉,但哪怕是鐵打的英雄,在自己愛的人面前,百煉鋼也會化作繞指柔。

  藍星月對白無瑕可算一見鍾情,昨天白無瑕將處女之身獻給了她,她感動莫名,但她本就愛白無瑕愛得極深,也就這樣了。

  此時,她滿腦子想著應對之策,但想了半天,卻沒什麼好的辦法。

  過去白無瑕寬衣解帶時,她會心跳加快呼息急促,但那時她象是在天上,人開心地飄呀飄;而此時,她一樣心跳加快呼息急促,人卻象往無底深淵不停的墜落。

  白無瑕摸索了半天才解開文胸扣子,純白色的文胸離開它保護的聖潔雪峰,前方道貌岸然的通天長老面容看上去有些扭曲和猙獰。

  當白無瑕巍巍雪乳裸露在眾人面前,除了藍星月,白雙生神情也有些黯然。

  她與夜雙生一起長大,十三歲時便初嘗禁果,兩人不僅是姐弟也是情人。

  夜雙生執行任務回來,不僅受了傷還受到了長老的責罰,但他好象一點都不在意,還特別開心。

  白雙生問及弟弟此次任務的經過,夜雙生在說到與白無瑕、藍星月一起在床上的經過,臉上樂開花。

  雖然是長老的安排,但看到弟弟手舞足蹈的樣子,白雙生有些不太開心。

  雖然與世隔絕,但白雙生還是能夠通過電視、網絡了解外面的世界,她一直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非常自信,當然她的確也有自信的姿本。

  金發碧眼、膚白如雪,她的容貌不遜於眼下任何一個當紅的明星,再加一米七九的身高,37E的胸圍,更令她有驕傲的資本。

  白無瑕的美貌自然無庸置疑,她早就自愧不如,再加她是聖女,白雙生自然不敢與她相比。

  數年前,在雙生之門的試煉之時,她看到過白無瑕的身體,與和她有過不止一次的激情經歷。

  但白無瑕雖然是聖女,但夜雙生心中最在乎的還是她的弟弟。

  所以事隔多年,她對白無瑕的身體的記憶已漸漸的模糊。

  容貌是沒辦法與她相比的,對於身材,她還有一絲絲的自信,在她印象中,自己比白無瑕高,胸圍更大,皮膚好象也比她白,畢竟自己的白種人,而她是亞裔黃種人。

  當白無瑕脫去襯衣,她已沒有任何的自信,她肌膚就如雪一樣潔白無瑕,而且如美玉般閃爍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自己雖然也很白,但或許長年不見陽光,有些病態的蒼白,根本沒有這樣令人心動色澤。

  而當看到白無瑕裸露出的豐滿雪乳,她頓時有了一種自形慚穢感覺。

  雖然純粹從大小上來說,自己的乳房或許是更大一些。

  但她感到,與之相比,自己的乳房是人體的器官,而她的乳房則是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雖然白雙生極力想挑點毛病出來,但細細端詳,唯有嘆息,聖女乳房只有用完美無瑕來形容。

  “她是聖女,是至屬於高無上聖主的女人,我干嘛和她比呢。”白雙生安慰自己。

  白無瑕在脫掉胸罩時,手微微顫抖,但在將自己白色長褲緩緩褪落時,手已不再抖動。

  精神力不僅可以施加給別人,也可以對自己施放,在精神力的作用下,她心跳慢了下來,氣息平穩了下來,人也變得專注起來。

  “雙生之門”的試煉,絕沒有想象中簡單,她嘗試了三次最後才算通過,而最後一次整整耗費近二十四小時,其中至少一半以上時間她都在跳舞。

  白無瑕不知道今天要久才能喚醒聖主,但她隱隱感到絕不比上一次容易。

  三位長老的視线順著緩緩滑落的白褲而慢慢向下移動,欲望的潮水在他們身體里波濤洶涌。

  這些年來,他們並非是對白無瑕沒有覬覦,而是怕一旦越過了那一條线便會再無法控制。

  而今天不一樣了,關在囚籠里的虎狼和出了囚籠的虎狼看到獵物,心態自然天差地別。

  美雖沒有絕對的標准,但讓一百個男人來評判白無瑕身體哪個部位最美,如果只能選一個,估計有不少人會把票投她筆直修長的美腿。

  光是一雙美腿已令人熱血沸騰,而當白無瑕彎下纖細的腰肢,胸前如蜜桃似的雪乳橫亘在美腿前方,所帶來的視覺誘惑頓時更呈幾何級數增長。

  藍星月手上棒著的衣物又多了一件,在白無瑕纖纖玉手伸向最後的褻褲時,通天長老開口道:“夜雙生,把准備的東西拿來,跳之前聖女需要淨身。”

  細細的指尖已插入褻褲,白無瑕如石化般怔往,時隔多年,她都忘了還有這麼一道儀式,她望著通天長老道:“這免了吧,直接跳不行嗎?”

  通天長老道:“放肆,你是在藐視聖主,當年你面對是凡人,尚且需要淨身,今天面對聖主,怎麼可能不要。”

  白無瑕無語,當年她跳雙生之舞前確進行過這個儀式,當年她為了獲得“門”更多的支持,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突然白無瑕想到通天長老讓夜雙生去拿東西,難道就在這里進行嗎?

  這一刹那,她的心跳又莫名地加快,道:“通天長老,你不會是想在這里吧?”

  通天長老道:“這有何不可,在聖主面前淨身,是你莫大的榮耀。”

  白無瑕急道:“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通天長老道:“以前是以前,以前你是跳給凡人看的,沒那麼講究,今天你是跳給聖主看的,一切都要在聖主面前進行。”

  白無瑕長長嘆了一口氣,打也打不過,以死相逼也做不到,她還能有什麼辦法。邊上的藍星月道:“無瑕,淨身是什麼?是淋浴洗澡嗎?”

  白無瑕擠出一絲苦澀無比地笑容道:“差不多,洗個澡,還有些別的。”

  “什麼別的?”藍星月道。

  白無瑕嘴角微微抽動並沒正面回答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不多時,夜雙生去而復返,他雙手托著一塊長約三米,寬約一米五的巨石,這塊巨石怕有數千斤重,饒是夜雙生武功不弱,托著這塊巨石也極為吃力。

  巨石冒出氤氳升騰的熱氣,走近了才看清楚,這塊巨石中間被挖空,里面放滿了熱水,這分明是一個石頭做成的浴缸。

  夜雙生將石缸放在白無瑕身邊道:“聖女,你東西是我做的,化了好些工夫呢,別看它外表粗糙凹突,里面,還有你看這邊上,我都細細磨過,在里面洗澡,我保證不會咯痛到你的。聖女,你看這浴缸做得怎麼樣……”夜雙生還在碟碟不休,通天長老怒道喝:“夜雙生!”

  聽到長老的呵斥,夜雙生急忙退了下去,走到姐姐身邊,耳邊傳來姐姐帶著怒意的冷哼。

  夜雙生連忙解釋道:“你怎麼又生氣了,她可是聖女,我自然要用心去做的嘛。”

  白雙生板著臉不去理他。

  浴缸都搬來了,還能不洗嗎?白無瑕用精神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脫掉身上僅剩的褻褲,輕盈優雅地邁進這充滿古朴原始氣息石頭浴缸中。

  水溫稍稍有點熱,不會還能接受,她慢慢地坐了下去,將赤裸的胴體緩緩浸入熱水之中。

  還沒等她完全坐下,通天長老道:“聖女,你這樣背對著聖主是不大敬,立刻換個方向。”

  既然有了決斷,背對和面對又有何區別,更何況雙生之舞開始後,她所要隨承受的羞恥比現在要大百倍、千倍。

  所以白無瑕聽到通天長老的命令也不爭辯,在水花翻動中,身體轉了方向,正面朝向他們。

  在精神力的作用下,白無瑕不說是心如止水,至少也能波瀾不驚。

  她望著藍星月道:“星月,把衣服放過旁邊去吧,刀槍也先收了吧。”

  雖然白無瑕的衣服沒幾斤重,但看她托著的樣子,就象夜雙生托著石浴缸一樣重,手背凸起的青筋一直都沒有平伏下去。

  藍星月還沒回答,夜雙生走了過來道:“藍小姐,衣服給我,聖女說得對,刀槍先收好,這樣拿著挺累的。”

  “走開!”

  藍星月叱道。

  她左右環顧,石室里沒有什麼桌椅板凳,她走到石壁旁,將白無瑕的衣物抱在手中,然後脫掉了自己藍白相間的迷彩服鋪在地上,將白無瑕的衣服一件件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上面。

  白無瑕看到之時,藍星月已將外套脫了,她也沒去阻止,也算是她的心意,說多了便是小瞧她了。

  放好衣服,藍星月回到了石頭浴缸邊,她蹲了下來,默默地望著白無瑕。

  白無瑕從水中伸出濕漉漉的手臂,抓住藍星月的手,眼見她精神狀態不好,便分出一道精神力幫助她穩定情緒。

  幾乎同時,兩人都道:“我沒事的……”然後都又沒說下去,接著相對嫣然一笑,此時無聲勝有聲,相愛的人總是心靈相通。

  白無瑕將目光望向平台,那個長老口說的的聖主仍一動不動地躺在著,象是死了一樣。

  雖然聖主長啥模樣都不奇怪,但他長相平凡得就象一個路人,還是丟掉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種,這真大大出乎白無瑕的想象。

  而且長老們變化為什麼會如此之大?

  過去道貌岸然、高深莫測都是偽裝?

  此時他們毫不遮掩眼中的凶芒,就象一只只惡狼,狠不得立刻撲過來將自己整個撕碎吞進肚里。

  石室內寂靜無聲,升騰的熱氣開始慢慢消散,就象披開了輕紗薄霧,將石頭缸中的白無瑕看得清清楚楚。

  在仍冒著絲絲縷縷熱氣的水面上,潔白晶瑩的雪乳半浮半沉,雖然不能窺得全貌,卻更令人遐想翩翩難以自持。

  在藍星月脫掉外套時,台上的長老齊刷刷地將目光轉向她,心中的欲望以幾何速度增長。

  鳳戰士,天下絕色,有著強大的力量,征服這樣女人才是人生的巔峰。

  對於白無瑕的處置,聖主還沒有給出最後的決定,但對於藍星月,他們應該可以作主。

  在聖主眼中,那怕是鳳戰士,也與螻蟻一般。

  望望藍星月,長老們開始意淫起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水慢慢地涼了下來,三個長老交換了一下眼神,通天長老點了點頭,只見刑人長老身形閃動,以極快地速度掠至石缸前方。

  藍星月立刻站了起來,凝神靜氣、戒備警惕地望著對方。

  “別緊張。”刑人長老微笑道。他從袋中掏出一只巴掌大的玉瓶:“這是采集百種鮮花煉得成百花精油,請聖女起身。”

  白無瑕緩緩地從水中站了起來,絕世美人出浴,畫面香艷綺麗無比,遠處的長老倒也罷了,近處的刑人長老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白無瑕,頸上的喉結快速地轉動,一時都忘了他是干嘛來的。

  赤裸裸地面對刑人長老,在精神力作用下,白無瑕絲毫沒有慌亂,她姿態優雅地跨出石缸,施施然地坐在浴缸邊沿,斜曲起雙腿伸出手道:“拿來吧。”

  刑人長老手持玉瓶道:“聖女自己來多有不便,也不符合規矩,還是由我代勞吧。”

  白無瑕還沒說話,藍星月走到兩人中間一把握往玉瓶道:“我來。”

  刑人長老沒有松手,相持片刻只聽通天長老道:“刑人,那就讓藍小姐代勞吧。”

  刑人長老不甘地松開手,心中道:通天,你是不想讓我先占這個便宜故意這樣說的吧。

  被藍星月奪走玉瓶後,刑人沒有回到台上,而著站在原地目不轉晴的注視著兩人。

  看到藍星月拿著玉瓶有些猶猶豫豫,白無瑕微笑道:“那辛苦你了。”

  藍月星感受到白無瑕語氣中有鼓勵的意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打開玉瓶,一股淡淡的幽香迎面而來。

  藍星月將瓶中玫瑰紅的液體倒出一些在手上,輕輕搓了搓,然後抬起胳膊,小小的手掌向著白無瑕如天鵝般雪白的脖頸緩緩伸了過去。

  在男人們充滿欲望的眼神中,藍星月的小手游走過聖潔的雪峰、輕撫過優雅迷人的後背、滑過有著若隱若現馬甲线的平坦小腹,然後她蹲了下來,強忍著心中的刺痛與苦澀,將精油均勻地抹在那雙修長美腿的每一處。

  藍星月慢慢站了起來,准備將用了大半瓶的精油還給對方,刑人長老指了指白無瑕的胯間道:“那里都沒抹,得抹得多一點。”

  “你!什麼意思!”藍星月美目中浮起怒意。

  白無瑕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道:“沒事,抹吧。”說著斜曲著的雙腿分了開來,粉紅色的花穴無遮無擋暴露在眾人視线之中。

  “無瑕!”藍星月輕輕叫道。

  “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不來,我自己來。”白無瑕道。

  藍星月只得又從瓶中倒出一些精油,正當小手覆在嬌嫩的花朵之上輕輕撫動時,忽然眼角的余光看到刑人長老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鋒利的剃刀來。

  “你要干什麼!”藍星月頓時挺起了身。

  “剃毛呀,這是淨身所必須的。”刑人長老道。

  “剃什麼毛!”藍星月衝口而出。

  刑人長老悠悠地道:“除了頭發、眉毛,身上其它所有毛發都要刮得干干淨淨。”

  說到這里他特意地望向白無瑕私處稀疏的柔毛加了一句:“一根也不能留。”

  “跳舞就跳舞好了,還要剃……剃什麼剃,你們這不是欺侮人嘛。”藍星月紅著臉道。

  刑人長老道:“你問問聖女,上次跳雙生之舞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做的。”

  白無瑕再一次拉住藍星月道:“剃了就剃,沒什麼大不了的。”白無瑕當然知道這個步驟,剛才藍星月問她時都沒好意思說。

  刑人微微彎了彎腰道:“很榮幸能為聖女效勞。”說著拿著剃刀向白無瑕走來。

  “等下!”藍星月叫道。

  “你又怎麼了。”刑人長老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

  “就算要剃也我來。”藍星月道。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這個長得象某個阿拉伯酋長般的男人給白無瑕剃毛,想想都令她無法接受。

  這一次刑人長老不想再放棄機會,他沉著聲道:“這是一件很神聖的事,你做過這樣的事嗎?萬一割傷了聖女怎麼辦?”

  藍星月道:“這有什麼難的,不就……不就……剃一下嘛。”

  刑人長老道:“你都從來沒做過這事,怎麼知道不難。”

  藍星月揚起劍眉道:“那我現在就做給你看!”

  刑人長老道:“不可能讓你在聖女身上做試驗。”

  藍星月道:“誰說我要在她身上試?”

  刑人長老有點糊塗了,道:“那你什麼意思?”

  別說刑人長老,在場所有人包括白無瑕都沒太明白。

  刑人長老突然靈光一現,指了指白雙生道:“你不會是想在她身上試吧。”

  白雙生啊了一聲連忙道:“我不行,我下面經常自己剃,前天剛剃過。”

  很多歐美人有剃陰毛的習慣,白雙生也不知從那里學來了這個,或許光溜溜的私處要比毛發叢生的漂亮好看些吧。

  藍星月道:“誰說是她?”

  這下所有人又都糊塗了,不會是找個男人來剃吧。

  藍星月話音未落,快速地抓靛青色的背心下端,一下將背心拉上起來,在背心蒙住頭時,眾人聽到她大聲道:“我自己”

  “星月!”

  白無瑕喝道,精神力向她涌去。

  藍星月剛剛將手臂舉過頭頂,在精神力的侵襲下,動作頓時凝固。

  但背心已大半脫出,被冰藍色文胸包裹著豐盈雪乳已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精神力無法控制她太長時間,不到一秒,藍星月恢復了行動能力,背心被她扔在了地上。

  “星月,你聽我說。”白無瑕站了起來想去抓她的手臂,但藍星月輕巧地扭了扭身,白無瑕抓在空處。

  為了防止白無瑕阻止,藍星月都沒去解文胸上的鈕扣,而是粗暴地一把扯掉,在文胸吊帶繃斷的瞬間,白無瑕再度用精神力定住了她的行動,但冰藍色的文胸已離開巍巍雪乳,誘惑無比的雪峰已盡收眼底。

  片刻之後,藍星月再度恢復行動能力,白無瑕雖然成功抓住了她的手臂,但卻無法阻止她將文胸遠遠拋了出去。

  藍星月雙手搭在褲腰上,道:“無瑕,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在剛才藍星月脫掉外套時,白無瑕已隱隱察覺到她想干什麼。

  藍星月無法做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受辱。

  如果她真的拚盡全力也無法保護自己,那麼她會選擇和自己一起承受苦難。

  如果今天自己將被聖主或長老們奸汙,如果自己選擇戰斗,她會一起死戰到底;如果自己選擇承受這份屈辱,她也一定要陪著自己一起承受。

  藍星月的身體在慢慢蹲了下去,藍白相間的長褲連著寶藍色的褻褲一同往下滑落,白無瑕的力氣沒她大,被她拖著一起蹲了下去。

  當然她可以用精神力暫時封住她的行動,但卻改變不了她的心中的決意。

  面對這突如此來的變化,刑人長老一時不知所措,通天長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刑人,那就讓藍小姐試試,如果不行,再由你來吧。”

  刑人長老猛地一跺腳,臉上盡是不甘之色,但大長老既然發了話,他也不敢違抗。

  通天長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刑人,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刑人長老恭敬地道:“刑人明白。”

  他懂通天長老的意思,雖說可以擒下藍星月肆意玩弄,但要一個強大而驕傲的鳳戰士乖乖張開雙腿、自己刮掉自己的陰毛,這樣的情景卻是極難一見。

  “拿來。”藍星月向著刑人長老伸出了手。

  刑人長老將剃刀遞了過去道:“藍小姐,刀給你,你可一試,我可在一邊看著,但如果剃得不干淨又或割出了血,別怪我沒給你機會。”

  白無瑕、藍星月並排坐回到石頭缸的邊沿,藍星月將一條腿擱了上來,她從玉瓶中倒出少許精油抹在腿上。

  事到如今,白無瑕也不再多說,暗暗送去一絲精神力,助她穩定情情緒。

  刑人長老緩步走了過去,站在藍星月的身邊,剛才變故突生,都沒來得及細看,現在近距離欣賞,他才感到藍星月胴體之美竟絲毫不遜於白無瑕。

  尤其胸口豐滿堅挺雪乳,無比地圓潤結實,乳頭比白無瑕更小更嫩,讓刑人有想狠狠咬上一口的強烈衝動。

  抹好精油,藍星月拿起剃刀,從大腿開始,鋒利的刀刃貼著雪白肌膚上下飛舞,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繚亂,在輕輕“唰唰”聲中,本就比絲綢還要光滑的肌膚簡值光可鑒人,在火光的映襯上閃動著令目眩神迷的色澤光芒。

  白無瑕、藍星月都體毛極少,刮與不刮其實差別不大,但刮過之後,再加精油的效果,肯定會顯得更加亮白無比。

  藍星月本是用刀高手,再加上白無瑕幫她穩定情緒,不到一分種,她抬起頭,望著面前的刑人長老道:“是否可以。”

  望著玉石般的美腿,刑人長老剛想說可以,突然心念一動道:“看著沒問題,但我需要感受一下刮過與沒刮過的區別,才能最後決定。”

  藍星月冷冷一笑道:“不就想摸一下,摸吧。”

  刑人長老老臉一紅道:這話什麼意思!”

  藍星月不屑地道:“沒什麼意思。”

  刑人長老雖然色欲迷心,畢竟也是強者,多少要點臉面,現在還未到圖窮匕現之時,所以藍月星這麼說,他還真一時不太好意思下手。

  通天長老的聲音又從台上傳來:“藍小姐做得很好,請繼續。”

  今日,白無瑕必須要跳雙生之舞,當時雙方幾乎翻臉動手,他己准備拿下藍星月用來威逼。

  現在她主動肯跳,自然要比逼迫來得更好。

  所以他不想刑人做得太過份。

  藍星月以飛快的速度用剃刀將腿和胳膊刮了一遍,然後視线往胯間望去。

  無論她打定了主意,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去刮私處的陰毛,所帶來的羞恥感還是超乎想象的強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倒了點精油在手中,然後壓下心中潮水般翻騰的羞恥,緩緩張開雙腿,將精油抹在了私處。

  藍星月私處生長的細細柔毛比白無瑕還要稀疏些,象早春剛剛從雪地里鑽出來的青草嫩芽,精油抹上去後,細細的毛發濕濕地粘在一起,毛發下方白里透著粉色的恥丘更加清晰可見。

  刑人長老自認為也見識過不少絕色美女,看到過不少生得很美的花穴私處。但毋庸置疑,眼前兩人的容貌還有她的花穴,最是自己見過最美的。

  刑人長老的目光不停地在兩人的花穴來回游走。

  她們花穴有著許多共通之處,陰毛顏色都不深,都比較稀疏,也都呈倒三角型分布,從恥丘上方延伸到到花唇最上端戛然而止,的陰唇兩邊幾乎都一根也找不到。

  相比之下,白無瑕陰毛呈倒三角型分布要更齊整一些,好象經過心修剪過一般。

  兩人花唇都是那種最為誘人的粉紅色,而且一樣纖薄精巧嬌嫩,也都閉合得非常緊密,都只留出一條令人浮想翩翩的極細縫隙。

  因為花唇都抹了精油,所以兩人的花唇都象被露水打濕、含苞待放的花朵。

  雖然都是迷人花朵,但在細細品鑒之下,再加上她們本身的容貌氣質,卻是不一樣的花。

  白無瑕的花唇色澤更鮮艷一些,刑人長老立刻便想到了牡丹花.牡丹身為百花之王,綻放之時,百花都沒了顏色。

  “一枝紅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有了眼前的天資國色,就是連夢中神女都比不上,能得到這樣的女人,又夫復何求。

  而藍星月的花唇顏色要淡一些,細細對比,也要比白無瑕稍小些,雖不及白無瑕的華貴艷麗,但卻更精致迷人。

  看到白無瑕的花穴,刑天長很快便聯想到了牡丹,而在細細鑒賞藍星月的花穴時,一時沒和什麼花聯系起來。

  直到閃著寒光的剃刀鋒刃漸漸逼近花穴,突然刑人長老腦海之中跳出“劍蘭”兩字和劍蘭花的樣子。

  藍星月是刑人長老見過最有英氣的女子,她象一柄出鞘的利劍,都又如空谷幽蘭。

  劍蘭形似長劍,在歐美民間,劍蘭是武士寶劍的化身。歐州人常在家邊上種滿劍蘭。而在中國,也有將劍蘭視為斬魔除妖的種旭寶劍之說。

  刑人長老閱人無數,他敏銳地在藍星月英氣的外表之下,捕捉到她內心深處一絲柔弱。

  劍蘭莖似長劍,但花朵小巧而柔弱,靜靜地開在莖上,像被厚重的長莖保護著,令人聯想到,把外套衣領豎起半掩住臉龐的女孩。

  所以,劍蘭的主花語是幽會。

  就象空谷幽蘭,等著你去發現、等著你去采摘。

  刑人長老看了半天,牡丹雖然雍容華貴,驚艷絕冠,但幽谷中的劍蘭一樣令人痴迷沉醉。

  所以直到最後,刑人長老也沒法評判誰更美一點,只能說各擅勝場丶不分伯仲,閃著寒光的刀鋒貼著微微凸起的恥骨緩緩滑落,柔軟的細毛順著鋒刃紛紛灑灑地飄落,刀鋒幾個來回,藍星月的私處如初生嬰兒般光潔無比。

  剃刀離開了胯間,藍星月輕輕抹去沾在刀刃上的細毛,抬起頭望著著刑天長老道:“現在可以了吧。”

  刑天盯著藍星月的私處足足看了半分多鍾,他實在挑不什麼毛病來,只得道:“可以。”

  藍星月站了起來,兩人目光交匯在一起。

  白無瑕突然望向她手中的刀。

  看到長老們的神情言語,白無瑕幾乎可以確定今天她和藍星月很難絲毫不傷的離開這里,可能會被強奸甚至監禁,而唯一的機會便是用自己的生命進行威脅。

  但即使自己能從藍星月手中能搶過刀來,邊上的刑天長老也能輕易阻止自己。

  有內力和沒有內力,力量丶速度、反應不是一個等級。

  除非是會武功藍星月來實施這一計劃,還有一线可能。

  但要藍星月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長老們放她們離開,白無瑕怎麼想都覺得不太現實。

  果然,當白無瑕把目光轉向藍星月時,見她不易察覺地搖了搖頭。

  藍星月倒沒想到白無瑕想讓自己把刀架在她脖子,還以為她又想搶自己手中的刀了。

  白無瑕嘆了一囗氣,放棄了這個無法實現的計劃。

  藍星月輕輕托起白無瑕猶如蓮藕般細細胳膊,鋒利的刀刃輕輕地丶溫柔地從肩膀滑落。

  剛才她給自己刮毛時,手起刀落疾如閃電,一條腿不到不一分鍾就刮好了,手臂更快。

  不過,此時她的動作慢了許多,光是一條胳膊就化了三丶四分鍾。

  待刮白無瑕腿時更慢了,一條腿足足用了了五、六分鍾。

  手和腿都刮好後,藍星月蹲在白無瑕的身前,用身體遮擋住台上之人的視线,但邊上的刑人長老還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藍星月雖不如白無瑕一樣確定,但也料到今天她和白無瑕很可能會遭受到強奸。

  當劫難真的降臨時,如果真的不可避免,藍星月希望因為自己的存在,讓白無瑕哪怕少受一次的奸淫也是好的。

  刀刃緩緩貼在恥丘上方,藍星月的手微微顫抖起來,好美,自己不止一次的親吻過這里,不止一次在這里獲得過巨大的快樂。

  但現在,自己親手將這里裝扮得更美,卻是為了供男人滿足邪惡的獸欲。

  藍星月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起丑陋猙獰的生殖器刺入嬌嫩花唇時的畫面,手抖得更加厲害,刀刃就這樣一直懸在恥丘上方。

  白無瑕看她手抖得厲害,稍一不小心,便會割破自己的肌膚。

  也不管她會怎麼想,白無瑕加大了精神力,幫助她平復情緒。

  白無瑕倒不是怕換成刑人長老來給自己刮,而是不希望藍星月為之付出的努力付諸東流。

  終於,藍星月的手穩了下,寒光閃閃的鋒刃輕輕地、緩緩地、溫柔地向下落去,無論多輕多慢溫柔,恥丘上細細的小草一根根丶一片片被無情地連根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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