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坐了北上飛機離開昆明,他並不是怕朱小依去報案,而是因為一本電影畫報,畫報的封面是最當紅的清純派女演員張紫儀,她那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與衫托著她清純氣質的大辮子吸引黑天的視线。
當墨天看完了畫報內對她的介紹後,他毫不猶豫地訂了下午去北京的機票。
到了北京到電影學院一找聽,張紫儀去參加一個頒獎晚會去了,要兩天後才能回來。
墨天決定先玩玩北京的名勝。
他包了一部計程車,半天下來,計程車的司機祝剛儼然把墨天當作了老朋友。
在閒聊中,談得最多的是關於女人。
祝剛說有時男女客人會在車做愛,每當遇到這種情形心理就很不平衡,眼不得一拳將男人打暈,換上自己。
他還說自己相當喜歡日本的SM,覺得特別的刺激,買本把SM雜志,一邊幻想著嗜虐漂亮女人的感覺,一邊打飛機是他最大的愛好。
最後祝剛還說張紫儀是他最心儀偶像,是他的夢中懷念人,哪一天能與他上床,就是馬上死了也心甘情?。
墨天覺得祝剛與自己到蠻投緣,於是問他,如果他把張紫儀擄來讓他玩一次如何?
祝剛認為這位老兄在開玩笑,當然笑著一口答應,分手時留下傳呼號碼。
第二天晚上,剛准備收工的祝剛收到了墨天的傳呼,讓他到四宜路口等他。
當祝剛趕到時,墨天已經等得有些耐煩了。
“你找我這麼急有什麼事?你到哪里去?”祝剛看到墨天見他來了,扭頭轉入邊上的一條小巷,不多時,見他扛著一個麻袋上了車。
“我說老兄,你在搞什麼鬼?那個大袋子里裝得是什麼?”祝剛對他的行動感到什麼的怪異。
墨天一笑,道:“你怎麼這麼健忘,昨天你不是說要干張紫儀嗎?袋子裝的就是她。”
“你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袋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祝剛根本不相信麻袋里會是明星張紫儀。
黑天解開了麻袋的口子,祝剛看到了一張清純的俏臉,正是張紫儀,一時他腦袋轟的一下,腦海中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結巴地問道:“她、她,她怎麼不動?你殺、殺了她!”
墨天覺得有些好笑,道:“沒有,我只不過弄暈了她。快點開車,你不是說在郊區有一幢祖傳的老房子?我們上哪兒吧!”
祝剛吞吞吐吐的道:“我說大哥,我們還是放了她吧!她是名人,強奸她條子會當成大案來辦,你是香港人,走了當然沒事,可我就完蛋了,那可是要坐十年、八年牢的。”
墨天的臉色沉了下來,高手自然產生煞氣逼得祝剛瑟瑟發抖,他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防護欄上的鐵條,一發力,鐵條像油條一件挾在他的手里,墨天瀟灑地將鐵條扔出窗外,盯著祝剛道:“我看得起你,才把她抓來讓你一起享受,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懂了嗎?”
祝剛雖然生性遲鈍,但也覺察到只要不服從眼前變得如煞心一般的男人,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條,於是他心一橫道:“好,我聽你的,我們走。”
祝剛握著方向盤,心里轉過千百個念頭,他想像著張紫儀被抱進無人住的房間被他們羞辱,在夢中的情景要實現了,想起來就興奮,但心里有一股犯罪感,心情十分的矛盾。
張紫儀如同熟睡的嬰兒,頭靠在墨天的胸口,她今天應該是准備去約會,化了淡淡的妝,穿了一套白色的低胸禮服,墨天輕輕地撫摸著她令人動心的香肩,她身上散發著甜美的香味刺激著他的神經。
“怎麼還沒到?他媽的這麼遠!我說你開車小心點,到這種地步,你應該拿出勇氣,不要怕。”黑天忍不住提醒正在胡思亂想的祝剛。
車開了快一個小時,終於到了祝剛的祖宅,的確很偏僻,方圓幾百米都沒有人家,在這里無論怎樣哭叫,怎樣暴跳尖叫都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聲音了,墨天對這個環境很滿意。
墨天將還未蘇醒的張紫儀放在地板上,祝剛坐對面椅子上,幾乎虛脫地看著墨天與張紫儀。
墨天變戲法似的從口袋拿出兩瓶白酒,扔給了祝剛一瓶道:“你的夢中情人就在你面前,你應該高興才是,怎麼沒精打采的?”
“高興不起來嘛,對我來講這還是頭一次,都沒有經驗,不像你經驗那麼豐富。”
“打起精神來!男子漢,怕什麼?”
祝剛接過酒,猛地喝了幾口,蒼白的臉色有些紅潤起來,膽氣也以乎壯了許多,站了起來道:“他們的,豁出去了,現在我們怎麼做。”
墨天也大大的喝了一口,道:“你去找些繩子來,玩SM沒繩子怎麼行?”
當墨天到地下室找來繩子,墨天已經開始脫了張紫儀的白色禮報,里面的內衣也是白色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陳舊的木屋里飄蕩,看著半露趐胸與大腿的張紫儀,與帶著解剖動物的表情的黑天,祝剛有些同情她,如同憐惜一件珍貴的藝術品被毀壞。
脫掉禮服,墨天繼續脫她的內衣,很快張紫儀就只剩下胸罩與內褲,雪自細膩的皮膚,线條優美的雙腿呈現祝剛的眼前。
祝剛想到她前不久拍的一部新片子里有一場與馬賊的激情戲,他看了好幾遍,在電影中她被男人壓在身軀上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至令還深深地留在他記憶里,而現在電影中的人活生生地在她面前,而且已快全裸,祝剛幾疑自己在夢中。
“啊!真的好身材。”看著張紫儀美麗的胴體、均衡的身段,墨天感嘆道:“特別是雙腿,從腰部到大腿的曲线美真是無法形容。”
墨天從張紫儀的背後解開了奶罩的扣子,祝剛緊張得屏住了呼吸。
“明星到底與眾不同,連內衣都是名牌。”墨天把脫下的胸罩扔在了一邊。
張紫儀乳房不算十分大,但與她苗條的身材十分相配,大小恰到好處。
墨天發出淫邪的笑聲,手放在張紫儀的三角褲上。祝剛下體的家伙已經相當的堅硬起來。
“嗚!”張紫儀身體動起來了,看樣子快要醒過來了。
粉紅色的三角褲順著她的大腿滑落到腳踝,最後離開了她的身體,張紫儀一絲不掛的裸露在兩人面前,祝剛看到恥部有薄絹似的柔柔的毛,瞬間,祝剛感覺到有一股戰栗般的快感通過全身,兩腿微微的戰栗起來。
墨天拿起繩子,抓著張紫儀雪白的兩腕,繞到妖艷光滑的背部,把她的兩手腕放在背部的中間,用繩子繞了起來。
兩手綁完後把繩子繞過前面乳房的上下兩圈。
祝剛依稀記得在哪一本雜志上看到這樣的綁法,繞在乳房上的繩子使乳房夸張突出。
倒在地上的張紫儀動著身體張開眼睛,她是在赴約會的路上被墨天打暈的,剛醒來的她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張紫儀觸電似的接觸到了兩個男人,接著又看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瞬間變成停止呼吸般的表情來。
自己到底在什麼時候變成裸身?
又被綁成這樣子?
腦海中轉過一個念頭:“我被壞人綁架了!”
張紫儀突然悲哀的尖叫了一聲,瘋狂般的扭轉著被綁的身體,想要從男人面前逃走。
她掙扎著站立起來,墨天輕輕一掌切在她的腿部的關下,她立刻覺得雙腿酸麻,失去重心,又跌到在地上,一時站不起來,當她覺察到自己的下體完全暴露地他們面前時,又尖叫一聲把兩腿靠緊,拼命的想要掩蓋私處。
“你他媽的再鬼叫,我殺了你!”墨天道。
這一招對絕大多數的女人都百試不爽,張紫儀果然被墨天惡狠狠的威脅震住了,停止尖叫。
半晌,才怯生生道:“你們是什麼人?到底你們想把我怎樣?”
墨天道:“你是目前最紅的女星,我們仰幕你的容貌,因此把你請來,想和你玩玩。”墨天道。
張紫儀彎著腰怒視著墨天,怒叱道:“你們無恥。”
墨天道:“你先和這美人明星玩吧!”
對女人身體相當了解的墨天剛才已經確認她已經不是處女,因此先玩後玩並沒有多大的區別,更何況這次把祝剛拖上,並不是對他有什麼好感,而是希望游戲能夠玩得更有趣些,看著別人強奸女人,對墨天來說是一種新鮮的感受。
祝剛吃了一驚,墨天從背後把張紫儀抱了起來,按著她的雙肩,張紫儀瘋狂的掙扎著,雪自妖艷的肌膚、優雅的曲线,被綁緊的裸身在墨天的手中掙扎著,祝剛覺得口干舌燥、欲火中升,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走到哭泣的張紫儀的身邊來。
“你們這些禽獸,放開我。”看著逼近的祝剛,張紫儀恐懼到極點。
墨天雙手伸入張紫儀雙腿的膝蓋關節處,輕易的把她抱了起來,就像一個大人抱小孩撒尿一般,張紫儀張開著大腿面對著祝剛。
祝剛的手摸到張紫儀的突出的乳房,由於繩索捆綁的緣故,乳房顯得十分堅硬。
張紫儀用又羞又怒的眼神注視著祝剛,道:“如果強暴我你也不好過,一定會被制裁的。”
已快失去理智的祝剛已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他拔出早已堅挺的陽具衝了上來,張紫儀在墨天的懷里蜷縮著身體,因恐怖而戰栗著哭泣。
墨天將頭靠在張紫儀的肩頭,看著祝剛不算太短的陽具伸向她的陰部,感受著她內心的恐懼,他湊在她的耳邊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做愛,不要這麼緊張,我看到你的身體上有繩索捆綁過的痕跡,你一定被別人用SM調教過,應該對這種場面很熟悉,對不對?”
張紫儀渾身一震,顯然被墨天說中。
“怎樣?我沒說錯吧!其實只要你從內心?意被人虐待,會從痛苦中得到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快樂。”墨天道。
張紫儀發出一些短促的尖叫,祝剛的陽具塞入她尚未濕潤的陰道。
“好痛!”張紫儀瘋狂般的掙扎著,搖動著懸在空中被綁的嬌艷的裸體。好在不到一分鍾,祝剛一陣扭動後就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