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拜哈里亞鎮,一家名為“巴希爾”的妓院。
“巴希爾”在希伯萊語中是如鑽石般耀眼的意思,可在這麼偏遠小鎮里的普通妓院哪里會有如鑽石一般的女人。
但凡事總有會意外發生,當妓院的老板阿薩德見到姬冬贏時,就象見到了絕世美鑽般欣喜若狂。
一般來說,妓院的老板對女色是看得比較隨意的,就象廚師往往對自己燒的菜不會太興趣一個道理,但眼前來自東方的美女讓他完全失態,二話不說抱起她直衝自己的臥室。
整整一個晚上,他沒離開過房間,無休止的砍伐殺戮,似乎回到了二十歲那永不知疲倦的年代。
在瘋狂做愛的間隙,他試圖與對方交流,無論他用英語、漢語還是阿拉伯語,對方卻不發一言,神色平靜如水。
起初他並不以為然,熊熊燃燒的欲火主宰著他的的身體與大腦,但漸漸地他被她的這種輕視與漠然所激怒,清晨時分,在一番威脅毫無效果後,他叫來了手下把她拖到了大廳。
“你再不說話,我讓整個屋子里的人都來干你!”
阿薩德指著周圍十多個男人吼道。
在長時間的沉默後,他狠下心來揮了揮手,早已急不可奈的的男人如餓狼般衝了上去。
阿薩德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無法理解眼前這個女人,甚至在看著她平靜的眼神,自己內心深處竟有無由生出一絲懼意。
拜哈里亞鎮不大,“巴爾希”妓院來了個絕色東方美女的消息很快傳了出去,到下午就有熟客上門,最初的幾撥給阿薩德擋了回去,但到了晚上幾個頗有勢力的酋長也上門來了,他不敢得罪他們,只得將姬冬贏給了他們。
雖然姬冬贏美艷無雙,但她始終象一具屍體一般,無論如何被蹂躪奸淫,連輕輕的呻吟都沒有一聲,甚至連表情都沒任何的變化。
她這樣的反應無疑會惹怒了每一個嫖客,整個晚上阿薩德一直在門口中,在那些嫖客虐待她時,好幾次忍不住衝進房間,解釋說還沒對她進行過訓練,請他們下手輕一點,饒是如此,姬冬姬原本雪白無瑕的胴體卻已布滿了青紫色的傷痕。
待最後一個嫖客離開,阿薩德端著飯菜進了房間,他很擔心她會絕食,但沒想到她卻毫不猶豫地端起碗將飯菜吃得干干淨淨,然後又回到床上躺了下來。
“那里有洗澡的地方,要不去洗一洗。”
阿薩德問道。
最後那撥嫖客是三個人一起干的她,此時不僅身體上甚至在臉上、頭上都留著那些男人的精液。
他原來以為她並不會回答,但沒想到她開口道:“不用了。”
阿薩德頓時一怔,但之後無論他問她什麼,她又一言不發。
沒有辦法,他只有自己去打來一盆水為她擦干淨身體,還沒擦完,他又欲火中燒,肥胖的身軀又壓在了赤裸的胴體上。
之後數日,阿薩德時時處於惶惶之中,姬冬贏那冷漠的反應激怒了越來越多的嫖客,他不得不時時候在門口,一看情形不對就急著進去勸阻,無論怎麼說她是自己的搖錢樹,可不能這麼快就被玩殘掉。
到第五日,當地一個最有勢力的部落酋長進門就扔給他一大捆錢,說今晚要包她的夜,看著他殺氣騰騰的神情,阿薩德心知不妙。
果不其然,那酋長今天是有備而來,不多時,候在門口的他就聽到“劈啪”的皮鞭抽打聲,他闖了進去,卻被酋長的手下攔住,那酋長又扔給他一大迭錢,阿薩德知道惹不起他,只得任他亂來。
鞭打沒什麼效果,酋長又用鋼針扎她的乳房,還是沒反應,他操起木棍將她的私處打得血肉模糊。
最後氣急敗壞的酋長在地上豎起一根胳膊粗的木樁,苦苦哀求著的阿薩德頓時癱坐在地上,這是當地最殘酷的樁刑,把木樁捅入女性的肛門,最終刺入腹部,讓人痛苦而死。
酋長的兩個手下抬著渾身是血的姬冬贏,木樁的頭部刺入了她的身體,她還是默不作聲,阿薩德到象死了爹娘一樣干嚎起來,“要死人的,你倒是出個聲求個饒呀!”
眼看木樁最刺越深,突然一個人影衝入房間,他還沒看清那人的相貌,一股重壓如排山倒海一般,頓時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來人正是誤入妓院的解菡嫣,幾天的靜養傷好了大半,晚上她溜出房間無意中發現了正處於生死邊緣的姬冬贏,她怎麼會在這里,怎麼會被人施以如此酷刑,她來不及多想,衝了進去,打暈了眾人,從木樁上把她救了下來。
她從酋長身上找到了車鑰匙,然後抱著姬冬贏悄悄離開了房間,車鑰匙是奔馳的,而門口只停了一輛奔馳車,上了車解菡嫣將用毛毯裹著的姬冬贏放在副駕駛座上,然後發動汽車離開。
車開出一段距離後,解菡嫣關切的問道:“冬贏姐,你還好吧,沒事吧?你怎麼會在這里?你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呀?”
姬冬贏武功高絕,在此受宵小凌辱只有一種可能,她受了重傷以至失去了武功。
“是你呀!”姬冬贏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也來這里了,韓國一役後,你為什麼不與基地聯系?”
“紫煙姐說基地里有敵人的眼线,讓我先來這里把她從法老王那里偷出來的數據先銷毀,然後再與基地聯系。”
解菡嫣提到洛紫煙頓時心中一酸。
“洛紫煙,她在哪里?”姬冬贏問道。
“紫煙姐已經犧牲了,她死得很慘,我一定要為她報仇!”解菡嫣聲音有些哽咽。
“是嗎,那數據藏在哪里?”姬冬贏問道。解菡嫣將藏匿的地點說了出來,姬冬贏是大禹山基地的最高指揮官,是她的上級,她沒有理由不說。
“好了,我知道了,你在前面停一下,看看車上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包扎一下傷口。”姬冬贏巍巍聳立的雙乳還在流血。
解菡嫣停下車,找來些水,但卻找不到了可以包扎的布,她想了想脫掉外衣,將內衣也脫了下來,撕成條狀,然後伏下身,用水清洗姬冬贏滿是血汙的乳房,正當她全神貫注之時,姬冬贏提起手掌劈在她頸上,解菡嫣頓時暈了過去。
打暈了她,姬冬贏神情有些復雜,良久她微微地嘆息,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此時地平线上已有微微的亮光,天就快亮了,只見遠處幾輛悍馬越野車風馳電掣般的開來,不多時,車隊駛到她的面前,一個年輕人跳下車來,正是法老王手下得力干將戰神司馬莫,跟在他身後是那個曾冒充法老王的太陽神穆蒙。
司馬莫走到姬冬贏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垂首道:“姬大人,我們見你離開,又在此處停了下來,所以冒昧地就過來,請問有何吩咐。”
姬冬贏披著解菡嫣從妓院里帶來的毛毯,高聳的雙乳雖已經過一番清洗,但依然留著血漬,而下體更是傷痕累累令人觸目驚心,她迎著朝陽,似有所思地道:“我不回妓院了,帶我去見法老王吧。”
“是,姬大人請上車。”
司馬莫伸出了手做了優雅的請的姿勢。
在姬冬贏快要上車時,他又問道:“姬大人,在您車里哪個女的怎麼處理。”
姬冬贏回頭看了看躺在車上昏迷的解菡嫣道:“隨你們的便吧。”
在姬冬贏一腳踏上車門時,司馬莫道:“那我就把她帶回去,讓法老王處置吧。”
姬冬姬沒回頭,也沒說話,上了車就關上了車門。
在司馬莫身邊的穆蒙向著解菡嫣走去,臉上掩飾不住的亢奮,他一把將半裸地她從車里拖了出來,然後扛在自己肩上,朝著司馬莫擠眉弄眼。
“放心,不和你搶。”司馬莫苦笑了一下走向了姬冬贏所在那輛車。轉眼間,幾輛悍馬越野車轟鳴起來,卷著滾滾黃沙絕塵而去。
車隊才行駛不久,坐在後排的穆蒙已按捺住熊熊燃燒的欲火,一把撕去解菡嫣的胸罩,蒲扇般的巨掌抓著結實的玉乳揉搓起來。
在把姬冬贏送入妓院後,他和司馬莫負責監視,兩人雖然沒有進入妓院,卻通過暗中裝的監控將這幾天所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中。
他們無法理解,一個擁有絕世武功的鳳戰士會甘願受那些如螻蟻一般存的男人凌辱,這可以說是兩人這輩子所遇到過最奇怪地的事情。
相比司馬莫,穆蒙的淫欲要強得多,要不是法老王武明軒嚴令,他早衝入妓院去當一次嫖客了。
可以想象,接連看了五天比A片更刺激的現場直播,身體里的欲望早已如同火山般隨時就要爆發,期間他雖然也干了好幾個女人,但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與絕世而立的鳳戰士相比,欲望非但沒有渲泄反而越發強烈。
所以當他面對著解菡嫣,這個容貌身材並不輸於姬冬贏而且更為年輕的鳳戰士,欲望已經壓倒了一切。
悍馬越野車的後座相當寬敞,上車前他已把同車的另一人趕去了別的車,在一番恣意摸捏後他放平了座椅,雖然對他近一米九的身高來說這床有點小,但他已顧不得那麼多,三除五下二的剝去解菡嫣的褲子,望如眼前粉嫩光滑的私處,吐了點唾沫在手上,把粗壯的食指捅入了花穴中。
花穴極為緊致,他暗暗祈禱,但願眼前的鳳戰士尚是處子之身,他雖然奸淫過鳳戰士,卻沒破過鳳戰士的處,但是沒多久,他還是失望了,大半根手指已經捅入了她的花穴,卻依然沒有觸到任何的阻擋。
算了,就算不是處女也沒關系,他自嘲地撥出手指,猴急地脫掉褲子,粗若兒臂的陰具早已經腫脹到了極致。
我來了,穆蒙心中暗暗叫著,掰開她雙腿,陽具惡狠狠地刺入了花穴,頓時解菡嫣赤裸的身體如置身於波濤之中劇烈地搖晃起來。
另一輛車上,坐在前排的司馬莫扭頭對姬冬贏道:“姬大人,後面有衣服,您是否需要?”
姬冬贏仍望著窗外說道:“等會兒吧,身上都是血,等下到了洗了後再穿吧。”
司馬莫望著從毛毯夾縫間露出滿是血汙的雙乳很想問她為什麼這麼做,但他還是忍住了,“好的,沒問題。”
他把頭轉了回去盡量使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車隊約先進了一刻鍾,突然最後那輛悍馬越野車發出一聲巨響,穆蒙龐大的身軀撞破車門滾落到黃沙之中。
前面兩輛悍馬立刻掉頭,司馬莫看到一個赤裸少女躍下車向穆蒙撲去,在千鈞一發之際,他衝了過去,抵擋住她,穆蒙口吐鮮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要不是他,可能就已沒命了。
剛才姬冬贏打暈解菡嫣那一掌並不重,所以在被穆蒙奸淫沒多久,她就醒了過去。
沒及多想,解菡嫣趁穆蒙毫無防備,一掌將她打落下車,剛想將他斃於掌下,卻被司馬莫攔住,兩人頓時激戰起來。
在受洛紫煙傳功後,解菡嫣功力大進,與司馬莫對占略略占了上風,而魔教雖然人多,但穆蒙受傷,其他人功夫平平,都插不進手來。
解菡嫣眼角余光看到了坐在悍馬車上的姬冬贏,她雖然是被姬冬贏打暈,但當時她伏著身為她清創,並不知是她下的手。
所以她全然不顧有逃脫的機會,邊打邊向姬冬贏的車靠近。
待來到車邊,解菡嫣鼓起余勇,一掌將司馬莫逼退,然後拉開車門,一把抓住姬冬贏的手臂,將她從車上拉了下來,“冬贏姐,我們一起走。”
她大聲喊道,司馬莫並沒帶著人圍攻過去,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她們。
“走!”
雖然有些詫異,解菡嫣也顧不得那麼多,拉著她往外衝,才走了兩三步,突然姬冬贏手掌一翻抓住了她的脈門,一股強橫的真氣涌入她身體,頓時她象被施了定身法,全身酸軟無力根本無法動彈。
“冬贏姐,你!”解菡嫣無法相信此時所發生的事,心中的震撼遠比方才剛醒來就看到自己被奸淫要強烈百倍千倍。
“冬贏姐,你在干什麼,干什麼!你放開我!為什麼?”
解菡嫣嘶聲吼道,她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洛紫煙所說的大禹山基地的眼线竟然是一直受她敬仰的姬冬贏,不可能,怎麼可能?
姬冬贏不可能是魔教的人,不可能是叛徒!
這絕不可能。
“老子殺了你!”
滿嘴是血的穆蒙從地上爬了起來,凶神惡煞般地向解菡嫣撲來,司馬莫一個箭步攔住了他,低聲喝道:“穆蒙,別亂來。”
這一聲斷喝讓穆蒙清醒了些,他也知道殺她泄憤不是明智選擇,於是罵罵咧咧地退了開去。
“姬大人,她該如何處理?”司馬莫走上前來依然一如其往的恭敬。
“我既選擇與你們合作,當然不會在意她的死活,你看著辦吧。”姬冬贏淡淡地道。
“是,那還是把她帶回去,交給法老王大人發落吧,您看可以嗎?”
司馬莫道。
來時武明軒有過指示,一切按姬冬贏的意思辦,如果此時姬冬贏說放了她,他必然不會違抗。
畢竟對於魔教來說,身為神鳳更是大禹山基地指揮官的姬冬贏來說,遠比一個普通的鳳戰士要重要得多。
“隨便,不過這次你們可要看住了。”
說著姬冬贏目光向著穆蒙一掃道:“這種又急色又魯莽的貨色,我看真成不了什麼事。”
穆蒙聞言大怒想出聲頂撞,但姬冬贏目光如刀,竟令他說不出話來。
“姬大人,教訓得是!這次必然不會大意了。”司馬莫命手下去車上取來手銬腳鐐,這種鐐銬也是用特殊材料制成,即使武功高絕也難以掙脫。
此時解菡嫣渾身發抖雙目欲裂,瞪著姬冬贏喝道:“真的是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與魔教同流合汙!你忘記你曾經發過的誓言,忘記了你的理想與信念了嗎?”
姬冬贏轉過頭望著她平靜地道:“或許有一天你會明白,或者你永遠也明白不了。”
“你!”
解菡嫣聞言嬌軀一震,突然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會不會姬冬贏假意與敵人合作,然後取得敵人信任打入敵人的內部,此時與魔教的戰爭已經到了最後階段,完全存在著這種可能。
頓時身體象注入了新的力量,但她是聰慧之人,臉上依然表現出極度憤怒的神情,不斷地高聲怒罵著。
望著身著鐐銬的解菡嫣被拖走,姬冬贏緩步向車走去,她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會明白嗎?不會明白的!”她心中暗暗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