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持續增兵,落鳳島戰斗部隊已逾四千余人,半數為雇傭兵,其余是魔教培訓的戰士。
在魔教雖然有不少身懷古武學的強者,但絕大多數的部隊仍是由普通人組成。
青龍讓冷雪接替梅姬的位置,但大小事務由邪魅操持。
三天來,冷雪坐著梅姬的位置,只是看看連著各個房間監控器里女人被奸淫的畫面,並無多少事可以做。
冷雪試著與邪魅溝通,但侏儒矮子的態度不冷不熱,絲毫沒把她當成極樂園的主人。
或許在他心里只是認為青龍一時迷戀於她,時間一長,青龍會想到她曾被島上半數的男人操過,那時可能就得回原來的地方去了。
冷雪也意識到這一點,好在青龍對她迷戀依舊,每日仍變著花樣和她做愛,還天天摟著她睡覺。
夜深人靜時,聽著青龍粗重的酣聲,她怎麼睡不著。
此時她已恢復了武功,只要青龍細細探查她的脈絡,便會察覺真相。
她時刻處在心驚膽戰中。
還有是,赤裸著身體被他緊緊摟住,想動一下都不能,這個滋味難受到了極點。
幾日來,晚上能睡著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小時,真是比在金水園的時候還要累得多。
昨天,神煞羅西傑又大搖大擺闖了進來,對他的索求冷雪無法拒絕。
在奸淫自己的時候,他的眼神雖也痴迷,但冷雪知道他與青龍不一樣。
青龍是真的有點喜歡上了自己,而他只是把自己當作一件用來發泄性欲的精美的玩物。
冷雪沒有刻意去討好奉承他,只是被動地接受性愛。那一次,羅西傑將她翻來覆去操了一個多小時,她就是沒有高潮,這讓羅西傑很有些沮喪。
當晚回去後,青龍應該知道自己被羅西傑干過。
青龍的眼神是復雜的,有些憤憤,竟也有些得意。
當晚,在與青龍做愛時,冷雪幻想著夏青陽,不斷在他胯下攀上性愛的巔峰,令青龍極為爽悅。
就目前情況而言,只有緊抓著一邊,青龍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上午冷雪才走進辦公室沒多久,羅西傑又推門而入。
真是陰魂不散,冷雪心里想著,連忙起身給他沏茶。
端著水走到他身前,剛放下茶杯,手就被他抓著,她只得按著羅西傑的意思坐在了他的身邊。
“我說雪兒,前日里你那麼激情、那麼狂野,昨天怎麼冰冷冰冷的。”羅西傑一手放她腿上,一手環過肩膀蓋住高聳的胸脯。
冷雪壓住內心的厭惡嬌笑著道:“羅大人,青龍大人讓我管這極樂園,壓力大著呢,可能沒休息好,人累了吧。”
“今天也很累嗎?”羅西傑問道。
“大人,你看看我的眼睛,像不像熊貓眼。”
冷雪把頭轉向他,這幾天沒睡好,眼圈是有些發黑,不過也沒她說得那麼夸張,至少無損她的美麗。
“熊貓眼我也喜歡!”望著近在咫尺、艷絕人寰的俏臉,羅西傑忍不住扳著她的脖子,狂亂地親吻著她的紅唇。
從跨入島上那一刻起,什麼都沒得選擇。冷雪微微張啟小嘴,任他的舌頭在自己嘴里胡亂地攪動著。
好半晌,羅西傑才心滿意足松開手,“怪不得他們呀!”他長嘆一聲道。
“大人,什麼怪不得呀!”冷雪問道。
“我是說青龍還有那個叫夏青陽的小子,那小子為你連命都不要,這還不說,連青龍都痴了,你被島上多少男人操過,他頂了個天大的綠帽子,讓你去接梅姬的位置,要知道梅姬的哥哥是青龍最好的兄弟,要不是死得早,地位還在青龍之上。他把她晾在一邊,卻把你當做寶貝,昨日他知道我來過這里,他雖極力掩飾,我卻覺察到他的不快。女人真是紅顏禍水呀!”
羅西傑說著扯開了冷雪套衫,把襯衣的扣子一顆顆往下解。
“羅大人,有什麼辦法呢,金水園的日子不是人過的,我第一次是給青龍大人,我想活下去,活得好一些,只有跟定青龍大人這一條路。”
冷雪有些黯然地道。
面對羅西傑,她更加警惕,青龍會因迷戀而忽略很多東西,而從他的話中感覺到他對青龍迷戀自己有些不滿,這很是危險。
羅西傑對她的話倒認同,他點頭道:“是呀,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能生存,弱者只有受強者的擺布,今天你得打起點精神來,不要象昨天那樣了。”
“是的,我知道了。”冷雪輕聲應道。
一件一件脫去衣服,冷雪用嘴為肉棒服務了十來分鍾,然後按著他的要求,擺出誘人的姿勢,激烈的性愛拉開帷幕。
起初羅西傑十分享受,漸漸地雙眉開始鎖了起來,雖然胯下的女人一直在呻吟、在扭動,但卻只象五、六十度的水,溫熱,但不滾燙。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干呀!”羅西傑停了下來,瞪著冷雪道。
“大人,不是,不是呀。”冷雪裝著惶恐的樣子道。
“你騙不了我!”要不是多少看點青龍的面子,羅西傑早對她狂暴了。
“我沒騙你,可能真有點累了,我也想大人開心,真的。”冷雪可憐兮兮地道。
“那你精神一點!”
羅西傑恨恨地道。
又插了數十下,胯下的女人仍是不在狀態,他一把摟著她的腰,讓她跪趴在沙發前的茶幾上,從身後將肉棒捅進她身體,瘋狂地撞擊著她的豐臀。
他決定不再去理會她的反應,按著自己的節奏來吧。
正當羅西傑干得起勁,忽然響起敲門聲,冷雪搖晃著身體抬起頭道:“誰呀!”心想該不是青龍又來了。
“是我,邪魅”門外答道。
“我,我這里……”冷雪剛想拒絕,身後的羅西傑大聲道:“邪魅呀,進來吧!”
“是!”門被輕輕地推開,身高只有一米零幾的邪魅垂首走進來,“羅大人,您好!”他向著羅西傑鞠躬以示敬意。
“邪魅,我們有幾年沒見了。”羅西傑道。
“大人,三年零八個月,我們上一次見面是在印度。”邪魅低聲道。
“讓你到這個極樂園里做事真是屈材呀!”羅西傑仍大力抽插著肉棒。
“哪里,武功殘了,能有個安身的地方算很好了。”邪魅道。
“聽說你對女人很有研究!”羅西傑道。
“羅大人,那是過去了,現在不行了。”
邪魅道“呵呵,那麼謙虛。”
羅西傑又一次抓著冷雪的纖纖細腰,坐回到了沙發上,他讓冷雪面對著邪魅,一拍她的屁股道:“來,不要停,繼續動!”
冷雪雙足足尖點地,非常吃力地挺著身體,肉棒繼續在秘穴里進出著。
過去因為有梅姬強勢地存在,冷雪一直沒過多留意邪魅,也不知道他有什麼本領。
“邪魅,聽說你手上的功夫不一般呀,來試試,這妞干了半天,沒哈反應,真沒勁!”羅西傑道。
“羅大人,這、這不太好吧。”邪魅猶豫著道。
“你是擔心青龍吧,他問起就說是我讓你這麼做的,我們會為一個女人鬧別扭嗎!”羅西傑笑著道:“來,我換個洞插插,留出前面給你。”
冷雪知道因為自己不合作的態度惹惱了羅西傑,他想著法自己折磨自己,下一步到底應該怎麼辦,她有些茫然地挺起身體,肉棒離開了秘穴頂在後庭上,又是最令人厭惡的肛交,她身體微微前傾,放松雙股,讓肉棒慢慢捅進了菊穴里。
邪魅走到了她的身前,坐在羅西傑腿上的冷雪仍高出邪魅一個頭,情景極是怪異。
“羅大人,我只是試一下,成功不成功我說不准的!”邪魅道。
“沒關系的。”羅西傑從冷雪身探出臉來,看著侏儒邪魅道。
“是!”
邪魅說罷伸出手來,他人雖矮,但手倒也比常人小不了多少,他先摸到冷雪的耳垂然後象彈琴一般順著細細的脖子下來,先到肩膀,然後再到腋下,接著把重點放到了高聳的乳房上,在乳房停留的時間很長,順摸反摸,重摸輕摸,在這個過程中,他一直看著冷雪的表情,之後順著小腹往下,臀部、大腿內外側、膝蓋、足踝直到腳尖。
冷雪承認如果閉上眼睛,想象著夏青陽在撫摸自己,這感覺的確很好,那雙手似有魔力,即有輕柔軟的撫慰又有狂野雄性的一面,特別是摸到乳頭,她也看到自己的的乳頭在指尖挺立起來,同時身體也微微發熱。
但是只要看到他的模樣,那一絲熱流又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雖然在金水園如妓女般生活了一個月,但她心未沉淪,羞恥心依然強烈,何況她本不想對羅西傑釋放欲望,此時雙股間插著他的肉棒,又被一個侏儒肆意亂摸,性欲猶如死灰,難以燃起。
邪魅最後將手放到了冷雪的私處道,“羅大人,此女天生猶物,身體敏感點很多,但她自控能力很強,我也只有勉力一試。”
聽到邪魅的話,冷雪頓時一驚,試想一個身為男人玩物的女人自控力怎麼能很強,這會令羅西傑生出疑慮來。
想到這里,冷雪黯然地把目光投向空處,不再用精神去控制身體。
邪魅一手放在冷雪的腋下,一手在私處開始動了起來,腋下的麻癢松馳了她的神經,而邪魅頻頻對陰蒂的撫弄讓在灰燼中的欲焰冒出了火星。
邪魅愛撫的手法立確高超,他的手指跟著冷雪身體的反應,總是出現在她最渴望得到撫摸的地方,時而是輕輕的觸碰,時而是重重的抓捏,每一次都恰到好處。
高高聳立乳峰頂端的紅櫻桃更加凸起艷麗,被撥弄了無數次的陰蒂也充氣般膨脹起來,花唇間涌出的愛液沾濕了邪魅的手掌,纖細的足尖也不由自主地更加繃直。
在欲望中的冷雪魅力無人可擋,放縱著身體的她空洞的眼神迷茫起來,欲望好比是毒品,在極度痛苦中可以讓傷痛變得麻木。
羅西傑的雙手加入到撫摸她身體的隊伍中,欲望既已燃起,多一雙手只會推波助瀾。
邪魅的手指插進秘穴,先是一根,然後又擠進去一根,手指比肉棒要短,頂不到深處,但卻更快速、更靈活,隨著手指的抽動,冷雪開始呻吟起來,身體跟著扭動起來,一張一弛強烈吸吮著肉棒的菊穴更令羅西傑快樂到了極點。
在肉棒與手指抽動到極致的時候,冷雪忽然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她以為是羅西傑,但低頭一看卻是邪魅的手指深深陷入雪白乳肉中,按理他不應該這麼粗暴,本來幾次重捏也是恰到好處,以不弄痛她為原則,但這一次卻是死命地抓著。
在這一瞬間,她看到了邪魅的眼神,她頓時明白了,那眼神中的狂亂絕不比青龍、羅西傑遜色。
她知道這一刻,這個原本以為對女人沒什麼感覺的侏儒也象所有男人一樣迷上了自己。
冷雪心中幽幽嘆了口氣,不知應該為自己的美麗而驕傲,還是惋惜或者是悲傷,她知道雖然破除了電子防護網,但離打破這牢籠的時間還很長,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堅持下去。
在青龍身邊無法入眠的時候,她無數次想一掌殺他然後轟轟烈烈戰死,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克制不住這個衝動。
目光一轉,冷雪又望向空處,唯有這樣,才能不去想那麼多,就讓欲望沸騰吧,有片刻的安寧也是好的。
看到懷中美人春情蕩漾,羅西傑再也按捺不住,他抓著冷雪的胯部,將她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肉棒也從菊穴換到了陰道,隨著他瘋狂的衝擊,冷雪的身體也向他敞開,而此時邪魅的雙手緊緊扣住了她兩邊股肉,把兩個大拇指同時頂進了菊穴。
也許是因為疼痛,也許是眼前浮現出邪魅的眼神,欲火象被潑了盆冰水,在離巔峰時又倏然回落,不過冷雪依然裝非常投入,正亂噴亂射中羅西傑沒有察覺。
“好了,我先走了,聽說今天有批女人要送來,有好的給我留一個!”羅西傑穿上衣服心滿意足地離開。
冷雪用紙巾擦去羅西傑留下的穢物,穿上衣服。邪魅立在一邊沒有說話,狂亂的眼神已消失不住,代之的依然是往常的陰沉。
“邪魅,有什麼事嗎?”冷雪問道。
“下午兩點,有船到,一共有一百零五個女人,其中大陸與華裔的八十六個,其它的是歐美、拉丁和混血兒。”
邪魅道。
華裔有修習古武學的潛質,所以魔教高層大多是華人。
大多數人喜歡同族,所以極樂園里華裔女孩占了大多數。
洋妞、黑妞只是偶爾換換口味用的。
冷雪心一沉,那麼多純潔無暇的少女又將墮入地獄,“那要我做些什麼嗎?”她不動聲色地道。
“按著梅園主過往做的,照例要見見這些女人,講講話,讓她們乖一點。還有來的女人中姿色好的留在極樂園,服侍軍官,差的去金水園。極樂園一共七十八個房間,除去原有的,這批女人里三十個可以在極樂園,不過園里有些女的已不太行了,我擬了個名單,將其中十二個送去金水園,那麼一共可以留下四十二人。你要不要過目一下去金水園的名單。”
邪魅道。
“不用了,你定吧。我什麼都不懂,你得多教教我。”冷雪衝著邪魅淺淺一笑。
“一定,一定,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邪魅道。
“好的。”
冷雪道。
邪魅走後,她陷入了深思,首先,不知什麼原因,邪魅的態度似乎好了許多,這算是件好事,更多參與園里的事務,能掌握更多的情況。
但是,邪魅給她的任務,卻讓她心頭深重,讓自己把這一百多個青春少女推向火坑,自己如果還有明天的話,這一定是一輩子的惡夢。
中午青龍打來電話,說本來親自要過來看看,但下午有個會要開,所以讓她挑個最漂亮的帶回去,要處女。冷雪只得滿口答應。
下午二點,邪魅進來說人已經到了,冷雪跟著邪魅出了房間,到了極樂園的大廳。
剛剛落坐,便有人領著那些少女過來。
就如冷雪上島一樣,她們統一穿著白色及膝的棉布套衫,年齡大多在十八到二十五歲之間。
一路上這些少女已受過恐嚇,不肯聽話的都扔進海里喂了鯊魚。
除了個別幾個特別倔強的外,大多數少女選擇了服從,畢竟只有服從才能活下去。
雖然少女們很聽話地排成五列縱隊,但大廳里那種愁雲慘淡的氛圍幾乎令空氣都凝固了,在極度的壓抑下,令有過同樣經歷的冷雪難過到了極點。
冷雪左邊站了侏儒邪魅和那條巨大的藏獒,右邊是巨魍和人猿金剛,這場景絕對恐怖,少女們裸露在裙擺下的小腿瑟瑟發抖。
“邪魅,要我講話嗎,我該講些什麼?”冷雪扭頭問身邊的邪魅。
“你還記得你第一天來的時候梅園主講了些什麼,差不多就可以了。”邪魅低聲道。
事到這份上,冷雪只有硬著頭皮上了,“你們想死嗎?”冷雪站了起來,她記得梅姬的開場白是這樣說的。
場下稀稀落落的說不想,一多半只是默默搖頭。冷雪記得這問話梅姬問了六次,直到每一個人都回答得很響亮。
“我聽不清楚,大聲點。”冷雪繼續問道。這次聲音總算比剛才大了些。
“你們想活下去嗎?”冷雪又問道。
“想——”少女們的聲音有氣無力,更參差不齊。
聽著她們回答,此時此刻冷雪比自己被強暴更難受,作為一個鳳的戰士,她沒有能力去保護這些弱小的少女,反爾助紂為虐,將她們拖向地獄,如果沒有超強的心理素質,這戲可能就真的演不下去了。
“好,你們都想活下去,那麼活下去只有一條路,好好服侍男人,如果誰想不服侍男人的,可以站出來。”冷雪大聲道。
台下一片靜寂,“很好,如果你們……”話才說了一半,最靠左那隊中走出一個少女,一直走到隊伍最前面。
“我,我不願意。”那個少女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身材瘦長,相貌極是清秀,她咬著嘴唇繼續道:“我想了很久,讓我去死。”
“你——”冷雪努力讓自己裝出凶樣道:“你還這麼年輕,真的想死!”
在鳳的組織中,恪守生命是最寶貴的信條,所以鳳戰士既使被俘,也從不自盡。
此時此刻,她希望那少女能夠回到隊伍中去,雖然屈辱地活著,但還有看到希望那一天。
少女身體在劇烈地顫抖,但話依然堅決,“讓我死!”
正當冷雪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只聽藏獒猛地大吼一聲,一陣風聲掠過,直立起來有成年人般高的藏獒將少女撲到在地。
第一口咬在少女的肩膀上,猛地一扯,一大塊肉連著已濺上血珠的罩衫被扯了下來,緊接著第二口,咬在手臂上,又咬下一大塊肉來。
“不要——”冷雪想衝上去,身邊的邪魅猛地拉住了她的手,她的動作停了下來。
“我是擔心死一個少一個呀,島上那麼多男人。”冷雪扭頭不去看那血腥的場面並掩飾道。
“她們中不少和那女人有一樣的心思,不這樣不足以彈壓住。”邪魅低聲道。
藏獒撲食本是一招致使,但肯定是受了藏獒指令,它並沒有一口將她咬死,而是撲著翻騰的少女,一塊一塊咬下肉來。
看到這樣場面,余下的少女驚叫著,隊伍亂成一團,邊上的士兵象驅趕著羊群般將她們聚集起來。
藏獒兩下撕咬,清秀的少女衣衫被扯得粉碎,不到一分鍾,赤裸的身體到處血涌如泉,那藏獒更將目標盯住了尚算完好的椒乳,一口下去,不算太大,但精致漂亮的乳房頓時少了半邊。
象垂死的獵物,少女漸漸停止了撲騰,邪魅低低打了個呼哨,藏獒才最後一口咬住了少女的咽喉,然後慢悠悠地拖著深身是血的少女轉進了大廳後面。
望著前方不遠處那些碎肉,還有地板上長長的血痕,更可怖的是竟然還能聽到大廳邊上藏獒咀嚼食物的聲音,食物就是剛才那可能還不滿二十歲的清秀少女,冷雪與台下所有人一樣,目睹管一切後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你沒事吧,臉怎麼這麼白。”邪魅在一旁道。
“可能太血腥了吧,我也驚到了。”冷雪咬著牙道。
“這也難怪,如果不行,你去休息一下,我來吧。”邪魅道。
“我行的。”
冷雪顫聲道。
梅姬的腿傷在治療中,如果青龍認為自己沒有能力管理極樂園,即使把她留在身邊,只讓她呆在家里,那活動空間、情報來源就會少很多。
她清了清嗓子,衝著驚惶不安的少女們大聲道:“安靜下來!你們都看到了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希望你們能夠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有第二個再步她的後塵,明白嗎!”
在守衛的驅趕下,少女又重新排起隊伍,眼尖的冷雪看到有好幾個少女裙擺、腿上都濕漉漉,顯然驚嚇超越承受的極限,連尿都失禁了。
“邪魅,我看差不多了,早點分吧。”
冷雪扭頭道,“要不你分吧,我看看她們長得都差不多。”
兩邊一樣是地獄,無論去哪里都差不了太多,但她仍不願由自己來做這個決定。
“好的。”邪魅爽快地答應道,他等冷雪坐回椅子上後走了幾步大聲道:“還有沒有人想死的。”台下少女們一片靜寂。
“不想死的就說出來,不說話的就是想死的。”邪魅冷冷地道。
“不想死,我們不想死,我不想死……”台下一片或響或輕的雜亂聲音。
“我聽不到,大聲音點,凡是我沒聽到的,那就說明她想去死,下一步想死的就交給它來執行!”
邪魅側身指了指人猿金剛,它回應似的大吼一聲,少女們更是花容失色。
“我不想死!”台下的聲音響了許多。
“好,現在跟著我說。”邪魅人雖小聲音卻尖厲而響亮,“我服從任何命令,我願意被男人操!”
在沉寂了半秒鍾,終於有人按著邪魅的話說了起來。
“你沒說!”
邪魅指著右側第一隊的一個少女道。
他手一指,人猿金剛幾個撲躍,從人群中把那少女緊緊抓在懷中又跳了回來,蹲在邪魅的身邊。
“啊!我願意、我願意!”在人猿金鋼懷中的少女驚恐地尖叫著。
“已經遲了!”邪魅陰冷地向著她咧了咧嘴,扭脫了她下頜,讓她說不出話來,接著他拍了拍人猿金鋼的手臂道:“這個給你哩!”
人猿金鋼興奮地大吼一聲,抱著少女跳回到巨魍身邊,巨魍揮了揮手表示同意,金剛又大吼一聲,它雙臂一展,少女薄薄的罩衫被撕成兩片,里面什麼都沒穿,她頓時一絲不掛。
金鋼背靠著牆壁,把少女的正面撥向人群,毛絨絨的巨掌抓著雪白的雙腿用力一扯,雙腿幾乎繃成直角。
那少女人身材也算高佻豐滿,但在二米高的人猿金鋼懷中卻象個嬰孩,在少女敞開的私處下方,手臂般粗細的獸具赫然挺立著,如木棍一般頂在她柔嫩的處女地。
冷雪的心怦怦地跳,她緊抓著椅子的扶手,怕自己一個克制不住出手擊殺那惡猿。
梵劍心告訴過她,陰部的傷口是一只巨猿造成的,此時親眼目睹,才知道梵劍心曾受過這樣的苦,那人猿的性器根本沒有女人可以承受得的。
“邪魅,再弄死一個人不是又少一個了,現在缺人呀。”冷雪干澀著說,她為挽救那少女盡最後的努力。
“我們沒時間慢慢訓練她們,只有立威,不然,那些爺們個個來投投訴,會壞了我們極樂園的名聲。”邪魅冷冷地道。
冷雪無語,她知道邪魅並不把她放在眼里,能這樣和她說話,已經給足自己面子了。如果強行阻攔,弄不好會令他生出懷疑。
金剛低沉的嘶吼著,抓著少女雙腿的獸掌猛地下壓,巨大的性器對得很准,但陰道入口太小,根本不成比例,但在極度野蠻下,性器破開一切防御,在插入的一瞬間,陰道被撕裂,艷紅的血一下涌了出來。
少女雙手在空中亂舞,想叫卻發不出聲,只能低低嗚咽著,她才二十歲,還是個處女,她學過跳舞,學過表演,做過明星夢,而此時此刻,她只能在頂入花穴的巨棒上跳起生命的最後舞蹈。
“現在我要你們大聲點說:我服從任何命令,我願意被男人操!”
邪魅很滿意金鋼這表演,這個性交姿勢是經過訓練的,讓少女面對人群,更刺激人的感官,能夠極大地增加威懾力。
果然這一次的回應響了許多,聲音了齊了許多。
“現在繼續說,說到我滿意為止!”邪魅道。
“我服從任何命令,我願意被男人操!”
……
台上在人猿金鋼的蠻力下,大半根性器插進了少女的身體,少女在一陣癲狂的舞動後頭一歪暈死過去,但這絲毫不減金鋼的興致,它緊握著少女的大腿,讓她的身體依然上下起伏。
“可以了!”邪魅擺了擺手,讓聲音停了下來,“現在全部脫掉衣服。”
在場的百多個少女幾乎沒人猶豫,齊刷刷地將罩衫脫了下來,里面都什麼也沒穿,一時間大廳白花花一片,美麗的春光撩人心魄。
邪魅轉身對冷雪道:“因為時間緊迫,這次運送來的女人只有右邊第一隊二十一人是處女,哦,現在少了一個,只有二十人是處女。雖然其中有幾個長相一般,我想還是都留在極樂園,你看呢。”
“好的,你定吧。”
冷雪已不想多說話了。
留在極樂園雖然奸淫的次處會少一些,但那些軍官比金水園的男人更變態,這三天來,她從監控中看到太多令人發指的暴行,所以去哪里其實也差不多。
“第二隊向前,到台前來。”邪魅道。
二十一個赤裸著身體的少女在台前排成了一字隊型。
邪魅的目光在她們身上巡視數圈,然後指著其中六人,“你們留下,其余的到後面去。”
邪魅的眼光極佳,留下的都是相貌身材較好的少女。
各個隊伍輪流上前,不多時已經挑選完畢。“你看這樣行嗎。”邪魅朝著冷雪道。
“很好,就這樣定了。”冷雪真想早一點離開這里。身後被人猿金鋼奸淫著的少女似乎已沒了氣息,被這樣的巨獸奸淫,結局只有死亡。
“對了,青龍大人不是讓你挑個最漂亮的,這我想還是你來吧。”邪魅道。
“好的。”冷雪只有應道。
“青龍大人喜歡處女,我想從那二十個里挑吧。”邪魅又道。
“好的。”冷雪覺得氣力似乎都被抽干了,連話都說不出。
“你們過來!”邪魅向右邊第一隊的少女道。這一隊中十九個都是華裔,只有一個十六七歲的金發少女。
望著眼前女孩赤裸的身體,濃濃的悲哀籠罩著冷雪的心靈,在這個浮華的世界,一個美麗的女孩在二十歲還保持處女之身非常不容易。
她們潔身自好,抗拒物欲的誘惑,希望把最純淨的身體留給摯愛的人,殘酷的現實讓她們夢碎了,從下一刻起,這些驕傲的少女將淪為妓女,甚至連妓女都不如,妓女有時還能選擇嫖客,她們連這個權利都沒有。
她們是何等的不幸運,而自己也何嘗不是與她們處在一樣的境遇。
一定要打破這個牢籠,讓光明照進這個黑暗的地獄,讓姐姐、讓她們還有自己能夠看希望的光亮。
冷雪在心中暗暗刻下誓言。
青龍交待的任務是必須要完成的,而且作為極樂園的管理者,如果沒有一定的眼光,如何生存。
冷雪打起精神,望向面前赤裸的少女,目光輕輕一掃,其中一個少女便躍入眼簾。
那少女二十出頭,雖不其中是最高的,但也有一米七左右,長長的碎發,瓜子臉,五官極精致,身材更是在這一排女人中是最好的,豐滿高聳的乳房,帶著美麗的弧线微微上翹,細細的腰腹部一絲贅肉都沒有,長長的腿緊繃而結實,這樣的體型需要科學合理並持續不斷的鍛煉才能擁有。
相比之下,這二十人中有幾個也長得很漂亮,但整體一看,她明顯勝出一籌。
那少女臉上滿是驚惶之色,但眼神卻似乎隱藏著一絲清澈淡定,而且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如果要形容,那似乎是一種憂郁,一種很惹人憐惜的憂郁氣質。
“就是她吧。”冷雪把手指那向了那少女。
“好眼光,請你把她帶走,梳洗一下,能讓她更漂亮一些,青龍大人一定會滿意的。”邪魅極是認同她的選擇。
“那余下的事你辦一下吧,辛苦您了!”冷雪道。
“放心吧,我會辦好的。”邪魅恭聲道。
“來,你跟我走。”冷雪向那少招了招手起身離開,那少女跟在她的身後。
回到辦公室,冷雪在外間接待客人的大廳坐了下來,那少女垂頭立在她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冷雪問道。
“孟斐芸。”那少女回答道。
“你是哪里人。”冷雪又問。
“我是華裔,住在新加坡。”孟斐芸道。
“你的職業呢?”冷雪道。
“我是做健身教練的。”孟斐芸回答道。
冷雪暗想怪不得她的體型能夠如此完美,原來是專業就是這個,“你多大了。”她又問道。
“二十二歲。”孟斐芸回答道。
“你是怎麼來這里的?”冷雪道。
孟斐芸掠過一絲驚詫道:“我是在下班時被綁架,然後就上了船。”
冷雪暗道自己問的問題很愚蠢,自己當時怎麼來的,她也是怎麼來的,這還用問嗎。她換了個話題道:“哪麼來這里干什麼知道嗎?”
“知道。”孟斐芸道。
“那干什麼?”冷雪又追問道。
“侍候男人,讓男人玩。”孟斐芸道。
“你好象不是太害怕。”冷雪有一種莫名的直覺,面前的少女心中似乎沒多少恐懼。
“不,不是的,怎麼會不怕!”孟斐芸臉上滿是驚恐之色,然後嚅嚅地道:“可能怕過頭了,人會變得麻木吧。”
“不要怕,那都過去了。”雖然多少仍有些懷疑,但連自己都不願意想起剛才的畫面,怎麼能這樣去逼迫這個可憐的女孩。
“謝謝!”孟斐芸垂著手低聲道。
“你還是處女,沒和男人做過愛?”冷雪道。
“是的。”孟斐芸低聲道。
“那你知道什麼是和男人做愛嗎?”冷雪道。
“知道,大致知道。”孟斐芸其其艾艾地道。
“你在新加坡有相愛的人嗎?”冷雪又問。
“有,我們快訂婚了。”孟斐芸道。
“哦,暫時忘記他吧,這樣才能更好地活下去,明白嗎?”冷雪道。
“我明白。”孟斐芸道。
“好了,這幾天你一定也累了。”冷雪指了指一道側門道:“那邊是淋浴間,你去洗個澡,衣櫥里有衣服,挑一套合適的穿上。”
“好的,謝謝!”
孟斐芸向冷雪躬了躬身走向淋浴間。
望著她曲线優美的背影,冷雪陷入了深思,在剛才提到她愛的人之時,她的情緒並沒有太大波動,這很不正常。
極道天使派了一個梵劍心進入落鳳島,難道她會是極道天使的人嗎?
當然此時冷雪僅僅是懷疑。
大約半個小時,孟斐芸推門走了出來,她的出現讓冷雪也怦地跳了一下。
她一身全黑,黑色大開領燕尾小西裝,低胸黑色蕾絲束衣,黑色的及膝百折裙,黑絲襪和黑色細跟皮鞋。
在這深深的黑色之中,只有被低胸蕾絲緊身衣壓得胸口鼓起一片亮白和深深的溝壑極為眩目。
在黑色的襯托下,那原本一絲淡淡的憂郁被放大,被化濃,憂郁變成了哀愁,這種特異的氣質讓她更加誘惑迷人。
“是不是不好,不好我去換,我比較喜歡黑色,買的衣服也都是黑的,衣櫥里只有這一套是黑色的。”孟斐芸解釋道。
“算了,這樣也好。”冷雪道:“你有沒有過什麼特殊或者比較慘痛過去?”
“沒有呀,過去的生活向不很平淡的。”孟斐芸疑惑地問道。
“哦!”她的這種氣質有些影響到了冷雪的心緒,她起身倒了懷水,也給她拿了一杯道:“喝點水吧。”
“謝謝。”孟斐芸接過水杯深淺淺地喝了一口。
“今天晚上,這里的一個大人物會和你做愛,你得盡量順從,知道嗎。”冷雪端著水杯道。
“我知道,我會順從的。”孟斐芸道。
“那就好,你在這里坐一下,過會兒我會帶你去的。”冷雪說著走入內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