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特首府行動失敗,墨震天臉色陰沉地從天竺魔僧阿難陀的房間里退了出來。
阿難陀不留情面的訓斥令他無地自容。
他無話可說,如果不是外圍過早暴露,今晚的行動或許有成功的可能。
行動的失敗,再加上一手創建的黑龍會土崩瓦解,他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寬敞的房間里,阿難陀坐在椅子上,陷入深思之中。
他高鼻凹目,膚色黢黑,一頭卷發,神情威武。
此時此刻,他心情也惡劣到極點,試探過特首府的防衛,他知道靠黑龍會剩下那點力量強攻肯定不行。
他命墨震天盡快搞到防衛圖,但即使知道外面哨衛的位置,有藍星月、程萱吟這樣的高手在,要在短時間里攻入特首府,生擒傅星舞,一樣非常困難。
朱雀雨蘭立在他的身側,她已脫去防彈服,換上一身黑色皮衣勁裝。雨蘭身材高佻,長得極美,緊身皮衣勾勒出無限誘人的身體曲线。
“大人,不要太過於煩惱,小心傷勢發作。”雨蘭在一旁道。
阿難陀冷呤哼了一聲道:“不礙事!”
從落鳳島離開後,他本直赴香港,途中接無敵帝皇的命令,協助帝皇派遺的深淵潛伏者執行“滅天”行動。
十日前,在去北京的途中,他遇上聖鳳聞石雁,一番惡斗,雖全身而退,卻受了不輕的內傷。
落鳳島電磁防護網遭破壞,他不能再呆下去了,在回落鳳島前他趕赴香港,來看一看紫薇星君夢先生臨死前說傅星舞是聖魔女的訊息是否確鑿。
聖魔女是魔教一個天大的秘密,連阿難陀也只知聖魔女蘊含著神秘莫測的力量,至於聖魔女的真正作用,如何利用聖魔女打敗千年宿敵“鳳”,他都無法知曉。
據傳說,甚至在“天裁”那一刻到來之前,聖魔女的身份都永遠不能被確定,最多只能是疑似。
至於“天裁”什麼時候到來,會發生什麼,阿難陀也一樣不清楚。
就如朱雀雨蘭,本來是一個中國大陸的普通緝毒女警,某一天莫名其妙、無師自通地成為超一流的高手,潛能開發程度逾越那些從小接受嚴格訓練、學習古武學之人,這種情況她就疑似聖魔女,跟隨在了阿難陀的身邊。
“傅星舞,她真會是聖魔女嗎?”
阿難陀心中暗道。
那一襲白衣、空靈煙幻似不食人間煙火般的少女,會是聖魔女嗎?
他記起初見雨蘭時的情景,那是在尼泊爾最強大的黑暗勢力伊扎克的營地,在數百支浸著牛油火把映照下,一個滿身是血、一絲不掛的女人,屠戮著身邊一切活物。
她象從地獄血池里爬出來的魔鬼,用手擰下一個個腦袋、將活人撕成兩片,饒是阿難陀久歷陣仗,也被這一幕震懾住了。
營地一百零三人、十八匹馬、八頭駱駝,無一樣生還,當她將最後一人撕成碎片,站在漫過腳背的血泊中張開雙臂仰天狂嘯,這一畫面深深烙在阿難陀的記憶里。
這才是傳說中聖魔女的樣子,而長著精致五官、粉手玉腿似白瓷般一碰就碎、在打斗中也象跳著夢幻般舞姿的傅星舞讓阿難陀看不到聖魔女的影子。
相比傅星舞,藍星月更能挑起阿難陀的欲望。
英氣逼人的容貌、鼓脹得快撐破衣服的胸脯,高佻的身材、纖細的腰、長長的腿都是阿難陀所喜歡的。
他回味著藍星月左手刀、右手槍的戰斗姿勢,硬朗強悍、充滿力量美感的一招一式令他記憶深刻。
好久沒這麼心動過了,不知不覺間阿難陀感到有些口干尖燥,欲望的黑焰升騰而起。
“大人,你今晚有需求嗎?”
雨蘭感到一股炙炎的熱浪在阿難陀身邊流動,這是內息失控的征兆。
四年前,受盡凌辱的女警雨蘭在尼泊爾覺醒,大肆殺戮後她失去了記憶。
阿難陀利用催眠及高科技手段,讓她記起過去的一些片斷,但都是些虛假的信息。
雨蘭相信了,相信了自己是阿難陀的弟子,是他賦於自己一切,於是她成為了朱雀雨蘭,成為阿難陀麾下一員戰將。
失憶後,阿難陀是雨蘭唯一可以依賴的人,在為他東征西戰中,雨蘭向他奉獻出了自己的身體。
在修練“萬毒邪炎”後,阿難陀就一直處於性飢渴狀態,不是沒有女人,他幾乎天天奸淫女人,但卻永遠得不到滿足。
沒有一個女人能撐到他攀上欲望巔峰還活著,他每次抱著漸漸冰冷的屍體,把精液射進毫無生命氣息的身體,根本享受不到性愛的快樂。
雨蘭是第一個可以承受阿難陀性愛的女人,當然過程也極其痛苦,但還是做到了。
在修習“萬毒邪炎”後阿陀難第一次在活的女人身上抵達性愛的巔峰,他抱著痛得瑟瑟發抖的雨蘭熱淚盈眶。
之後,他通過與雨蘭的媾合,逐漸能控制真氣的運行,陽具溫度雖仍極高,但不象過去比燒紅的鐵棍還炙燙,只要不在女人身體里射精,體質好點的女人還是能熬過去。
能撐得過阿難陀高潮的除了雨蘭,還有一個女人,她就是冷傲霜,她被關押在落鳳獄的最底層,只供阿難陀一人奸淫。
“是的,我傷得不輕,恐怕控制不住真氣。”阿難陀沉聲道。
“我知道了,開始吧!”
雨蘭柳眉緊鎖,阿難陀控制不住真氣,那絕對是個惡夢。
雖然她失去過往記憶,又被洗腦,但無所畏懼、百折不撓的性格依然沒變。
沒有絲毫猶豫,雨蘭拉開皮衣銅鏈,脫去上衣,凹凸有致的曲线惹火誘人。
在她失去記憶後,阿難陀引導著她慢慢“恢復”記憶,她是阿難陀收養的一個孤女,她的一切都是阿難陀賦予的,他是自己的主人。
當這些記憶在腦海中固化後,她絕對服從阿難陀的任何命令。
望著面前寬衣解帶的女人,阿難陀身體越來越熱,在發現雨蘭後,他調查了她的過去,知道她曾經在金三角和尼泊爾的毒梟營里被關押過二年,在那種地方呆上兩年,沒日沒夜的奸淫、凌辱將徹底摧毀一個女人。
或許是神秘能量的作用,阿難陀竟然在她身上找不到被摧殘過的痕跡,豐滿高聳的雙乳猶如處女般堅挺結實,乳頭、乳暈仍是粉粉的顏色,腰上、背上、臀部和大腿依然彈性十足,摸上去如絲綢般細膩,當第一次性交,巨大的肉棒極為困難地刺入秘穴,令阿難陀有一種她仍是處女的錯覺。
看著雨蘭脫光了衣服,阿難陀才長起身,將自己也脫得一絲掛,然後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胯間的巨物早一柱擎天般聳立著。
“可以開始了吧。”雨蘭問道。
阿難陀點了點頭,雨蘭走上前來,雙膝跪在沙發兩邊,一手抓著肉棒,身體向下沉去。
當肉棒觸碰到花唇時,雨蘭柳眉微皺,今天的肉棒比平時更加炙燙。
忍著痛楚,雨蘭用手指輕巧撥開花唇,身體猛地一沉,將肉棒納入身體中。
阿難陀的肉棒粗如兒臂,一下是不可能完全吞進去,雨蘭微微挺起身體,再次下沉,讓肉棒慢慢地進入花穴深處。
阿難陀合上眼睛,雙手在胸前結了個法印,與聞石雁一戰,自負的他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萬毒邪炎又是極陰損的功夫,必須借助女人的元陰才能更好的療傷。
當肉棒全部進入了雨蘭的身體,她雙手扶住阿難陀的肩膀,開始快速地上下擺動著身體,她知道今晚的交合必定是一個極漫長的過程。
在她還沒有灌入虛假記憶的時候,阿難陀告訴她,自己是他的女人,當阿難陀嘗試著與她親近時,她表現出極度的抗拒。
雖然她失去了記憶,但二年多來,無數次的強暴在她心中刻下烙印,令她對性極度恐懼。
阿難陀沒有用強,而是慢慢地讓她認為告訴她的一切都是真的,三個月後,當雨蘭開始相信時,他第一次占有了她。
他化了整整一個小時,用各種方法挑逗雨蘭的情欲,雖然起初她反應不大,但慢慢地終於開始融化,他控制著真氣小心翼翼把肉棒插她的身體,這一過程也整整化了半個小時,雖然他知道雨蘭因為神秘能量體質異與常人,但還是時刻留意著她的身體。
在這個過程中,雨蘭始終咬著牙一聲不吭,為了更方便的進入,阿難陀讓她象此刻一般跪坐在自己身上,當肉棒完全地進入到她的身體,突然之間,雨蘭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在被敵人奪去童貞時,她流過淚;在看著戰友死在眼前,她因憤怒而抽泣;當受到隔離審查時,她留過委屈的淚水,但那般震天動地的大哭卻是人生第一次。
雖然她已經相信了那些虛假的記憶,願意為眼前的男人做任何事,包括奉獻自己的身體,但當身體被燒紅了的鐵棍般的物件貫穿,這一瞬間她感到無限悲傷。
她哭,絕不是因為她忍不了身體里的炙痛,只是因為悲傷,莫名的悲傷、強烈的悲傷,她只能用哭泣去發泄。
在她哭的時候,阿難陀也極度緊張,他不知道雨蘭的哭的原因,雖然他相信法老王提供的尖端儀器極為強大,但也怕萬一出了差錯,雨蘭恢復真實的記憶。
雨蘭整整哭了一刻鍾,才慢慢停息下來,當她抽啜著向阿難陀說“對不起”的時候,阿難陀的心終於定了下來,知道那些虛假的信息已在她腦海中扎下了根。
那個晚上是阿難陀修煉“萬毒邪炎”後第一次完整的性交,在神秘能量的作用下雨蘭體質異於常人,高溫與炙熱竟傷害不到她。
但在整個過程中,雨蘭極為痛苦,痛苦不僅僅是來自身體,心更是一直撕裂般的痛。
雖然獲得了新記憶,但過往千百次被男人凌辱烙下的傷痕,在再次性交時依然隱隱作痛。
當阿難陀射出滾燙的精液而興奮得淚盈眶時,渾身被汗水浸濕如水中撈起一般的雨蘭再次落下清亮的淚珠。
當虛假的記憶越來越真實,雨蘭向阿難陀表示出更加的順從與恭敬,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給予的,只有忠誠於他。
但是每次與他交合,雨蘭都極為痛苦,從肉體上還有心靈上。
看著她這般痛苦,阿難陀也覺有些不忍和無趣,有一次聽青龍吹噓梅姬不利用藥物把一個處女搞得春情勃發,於是他讓梅姬在雨蘭身上試一試。
這一試,果然有效,在梅姬的愛撫下,雨蘭竟數度高潮,看得阿難陀目瞪口呆。
其實在被毒梟囚禁的最後日子里,雨蘭心雖然還保留一线光亮,但身體卻沉淪了,最初是在逼迫下釋放欲望、催發高潮,之後是麻木地放縱身體,到最後之乎成為條件反射,不管是誰的肉棒捅進去,過不多久身體自然產生強烈反應。
也正是這樣,她才幾次逃過死劫,幾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毒梟頭目舍都不得殺她。
但是,阿難陀非常人,誰陰道里插進炙熱的火棍還能有性欲,所以雨蘭的欲望一直壓抑著,當梅姬用手、用各種性器刺激她的身體,壓著欲望火山的蓋子被掀開,噴射出的熔漿足以震天憾地。
見到雨蘭充溢著欲望的身體,阿難陀興奮地把肉棒刺了進去,但肉棒的熱度還是比欲望的熱度要高,當阿難陀的肉棒在她身體里時,無論梅姬怎麼努力,雨蘭一樣只有痛苦。
明白了症結所在後,阿難陀有了辦法,他開始教雨蘭一些運功方法,蘇醒的神秘能量已充分挖掘了身體的潛能,雨蘭又聰慧過人,很快步入一流高手的行列。
之後,在性愛時,雨蘭能用真氣保護秘穴,大大減輕了痛楚,而阿難陀也漸漸更好控制真氣,令肉棒的溫度下降低。
在一個晚上,阿難陀用性器撩撥起雨蘭的欲望,當把肉棒插入時,欲望的火焰依然還在燃燒,雖然的火焰沒能燃燒到最後,已讓阿難陀看到希望。
在經過N次的嘗試後,雨蘭終於在炙熱的肉棒下到達了性欲的巔峰,這一刻阿難陀興奮到了極點。
因了有了雨蘭,阿難陀就不再奸淫其它女人,因為她們根本無法與雨蘭相比,這對到了落鳳島的女子來說是不幸中的大幸。
此後,阿難陀只奸淫過一個女人,那就是冷傲霜。
她殺了阿難陀多年培養的四大弟子,令他憤怒到了極點。
在西伯利亞冰天雪地中,他把用自己的肉棒刺入似冰雪一般晶瑩剔透的少女陰道,發泄著滿腔的怒火,沒想到這個少女竟能用修習的“玄冰罡氣”擋住“萬毒邪炎”的侵襲,這讓他體驗到了一種別樣的爽悅,這是與雨蘭做愛時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特別是那種極度的暴力與征服,是在雨蘭身上體驗不到的。
此後,除了和雨蘭交歡外,他又多一個女人,每每隔個十天半月去品嘗一下暴虐的樂趣。
一刻鍾過去了,阿難陀依然保持著開始時的姿勢一動不動,雨蘭雙足點地,以極快的速度上下提升著豐滿的玉臀,挺得筆直的肉棒在她的胯間時隱時現。
今天,阿難陀肉棒的溫度遠高於平時,那個叫聞石雁的女人太厲害了,她與阿難陀兩人聯手竟也敵不過她。
當時她先遇到聞石雁,奇怪地是她竟沒馬上出手,而是道:“朱雀雨蘭,你有沒有活在夢中的感覺?”
她不明聞石雁話的意思。
接著聞石雁又道:“真希望你能醒過來,知道真正的自己!”
她更糊塗,自己是阿陀難養大的,什麼醒過來,什麼真正的自己。
之後阿難陀到了,激戰開始對話也就終止了,在搏斗中,雨蘭感到聞石雁一直對她手下留情,不然她負的傷可能比阿難陀還要重。
“活在夢中?”
這句話一直在雨蘭心中盤旋,是的,很多次她從睡夢中驚醒,都覺得這個世界非常不真實,夢中的一些影像,她雖然不記得了,但卻象有什麼東西扎著自己的心,讓她喘不過氣來。
在每次釋放欲望筋疲力盡時,她都覺得無限的空虛,心空空蕩蕩的,象從高空墜落一般。
沉悶的“噼啪”回蕩在房間,已經有很長地時間沒有在交歡時還能保持清醒的思維,過往在開始性愛前,那有魔力般的手掌已讓自己陷入混亂,然後什麼也不想,只憑原始的本能去做一切應該做的事。
而此時,炙熱的肉棒刺痛了她的神經,還有聞石雁的那句話“活在夢中”令她有說不出的難過。
額頭冒出的汗水糊住了雨蘭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甩了甩頭,汗珠向四周濺散開去,在桔黃色的燈光中如璀璨的珍珠。
現在不僅是在身體里的肉棒,阿難陀整個人都呈暗紅色,溫度更是熱得可怖,她離得那近,就如在火爐般一樣,她的胸口、背上、腿上全是汗,腳尖處的地上濕了一大片。
雨蘭回憶起最早沒有催發欲望時的交合,雖然記憶有些模糊,但都是痛苦的回憶。
還有一次,阿難陀與武聖交手後,也是控制不了內息,肉棍也是如此時般炙燙。
看來今天阿難陀受的傷比哪一次還要重。
雖然很痛,也因為沒有欲望而使心空空的,有說不出難受,但雨蘭依然沒有絲毫停頓,她是一個忠誠的人,她忠於阿難陀。
隔了大概五分鍾,阿難陀睜眼睛,望著滿是汗的雨蘭道:“這樣還是不行!”
“有什麼辦法沒有?”雨蘭道。
“我要施展邪炎掌法,在這個過程中,要保持交合姿態,你也要運功護住那里。”
阿難陀沉聲道。
邪炎掌法以陽氣催動能量,而肉棒是陽氣最旺盛的地方,必須要以女體為助,令阿難陀施放火毒,打通經脈。
“沒問題,我會全力配合!”雨蘭道。
“好,小心,身體不要面對我的掌風。”阿難陀說著,身一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雨蘭反應極快,雙腿一勾,雙手摟住他的肩膀。
“讓開!”
阿難陀喝道,他雙掌合在胸口,施展第一式“邪火燎原”。
一掌是從胸部平推,雨蘭只得放開抓著他肩膀的雙手,身體向後一仰,手掌反撐在地上,利用手掌的力量,支撐住身體,身體後倒時,雙腿很難勾住阿難陀的腰,她索性繃直前伸,剪刀一般的雙腿緊緊夾住他胯部。
在阿難陀赤紅身軀的映襯下,雨蘭更加白皙,身體扭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线,豐滿的乳房夸張的向上凸起,長長的玉腿展現出迷人线條,端是誘惑到了極點。
“邪火燎天”阿難陀喝道,他右腿微曲撐開緊夾著胯部的玉腿向前跨了一步,雙掌變幻掌印前探,一股熱風從雨蘭胸口掠過。
瞬間,因為阿難陀的動作,肉棒更深地刺入雨蘭的身體,溫度也驟然升高,雨蘭被頂得退了半尺,撐著地板的雙手掌竟劃出一道深深地印痕。
阿難陀接連邁了四步,直到雨蘭被頂到牆邊才停了下來。
“萬邪滅靈”阿難陀又沉聲喝道。
在他高喝時,雨蘭雙手撐地,身體不可思謀地彎曲成弧型,雙手反抓住他的腳踝,小腿一收,夾住他的臀部。
這已經不是男女交合的姿勢,已是雜技團的表演。
一絲不掛的雨蘭纏繞著威猛無比、渾身赤紅的高大男人身上,此情此景詭異莫名,卻又令人血脈賁張。
阿難陀踩著奇詭的步子,身形轉動,雙臂橫掃四方,一時間房間里充斥著炙熱強烈的真氣,幾乎令人難以呼吸。
這招施展開來,也唯有如此,雨蘭才能依附在他身上,讓具有爆炸般能量的肉棒繼續留在身體里。
隨著一式式的掌法施展,阿難陀氣息越來越雄渾,肉棒的熱度也越來越高,雨蘭的真氣已難以化解那力量,在施到到第五式,阿難陀的身法轉得更快,雨蘭有些力竭,抓著他腳的手一松,身體被甩了出去。
阿難陀眼疾手快,雙掌一伸,抓住雨蘭的雙足向後一拉,雨蘭的身體被拉了回來,肉棒准確地又捅入她的身體里。
“來,抱住我!”
阿難陀道,唯有這樣才能使肉棒不離開她的身體。
雨蘭雙手摟住阿難陀,這樣的姿勢比剛才穩定多了,但她抱住的似乎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燒紅的鐵板。
雨蘭將功力提升到極致,抵擋邪炎的侵蝕。
一套邪炎掌施畢,阿難陀覺得氣脈暢通許多,但淤積的氣血都匯集到了肉棒,只要能順利完成一次交合,傷勢將會大大減輕。
“你轉過身去。”阿難陀把雨蘭放到地上,肉棒從後刺了進去,開始瘋狂地抽動起來。
雖然一直用真氣護著柔嫩的私處,但針扎火燒般的痛楚依然無比強烈,她記得那次阿難陀與武聖比武受傷後,整整這樣狂插了二個小時,過程中她三次痛昏過去,而此次他受的傷比那時重許多,這已不能稱做交歡的性交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忍受著身後如狂風暴雨般的衝擊,雨蘭纖細的足掌已深陷在堅硬的橡木地板中,由於雙臀被阿難陀緊抓著,只要下盤站穩了,就不會輕易向前衝。
真痛!
那炙熱的氣息似乎漫延到她的五髒六腑,有無數根小針在身體里亂扎著,她記得那次交歡後,整個陰唇、陰道紅腫不堪,痛了半個多月。
按著今天的狀況,肯定比上次還糟糕,但似乎這里沒藥,天亮後還要去買。
雨蘭心中有說不出的煩悶。
無論如何得撐過去,讓自己不要多想吧。
雨蘭眼神漫無目的游動,希望能夠放松一下緊張的情緒。
當她把目光投向前方時,雨蘭看到了自己,前面是一個大櫥,有一面巨大的鏡子。
雨蘭很少去照鏡子,因為沒有必要,她人生的唯一目的,就是為阿難陀戰斗或者和他做愛。
雨蘭也很怕去照鏡子,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鏡子里的自己好像那麼不真實,好象不是自己。
很多次回憶過去,阿難陀從孤兒院領養了自己,撫養她,教她讀書傳她武功甚至和她做愛,她相信是真的,但她只能想得起這些事,卻回憶不起很多細節甚至過程。
她非常疑惑,阿難陀告訴她,或許是因為頭部受了傷,有過一段時間失憶,慢慢就會好的。
她相信了阿難陀的話,想總有一天會想起那些過程、那些細節來。
雨蘭看到鏡中的自己,赤身裸體的自己,還有身後高大的男人和在胯間急速出沒的火紅色肉棒,瞬間雨蘭的胸口似乎被大錘猛擊了一下,她想張口呼喊卻發不聲音。
在鏡中,她看到身後男人的臉在變幻,一會兒是尖嘴猴腮滿面猥瑣的老男人、一會兒是面色黝黑頭發卷曲的青年男子、一會兒又變幻成滿臉刺青的光頭大漢,在變幻的面容中,竟然還有金發的外國人甚至黑人,最後竟然是一只巨大猩猩的臉,是他們抓著一絲不掛的自己,肆意的奸淫著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會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幻覺?
雨蘭竭力想不去看,但無論如果也轉動不了自己的頭,她知道這些影像是虛幻的,但卻又覺得無比的真實。
阿難陀告訴過她,自己的身體只屬於他一個人,但為什麼自己會覺得那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