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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7章 狹路相逢(7)

烈火鳳凰 幻想3000 11510 2024-03-06 00:35

  燕蘭茵用頭撞著丈夫的胸膛,精疲力竭的身體爆發著最後的能量,肢體的扭動中,緊密的菊穴死死咬住深插其中的肉棒,極度的銷魂讓雷鋼再度攀上欲望的巔峰。

  “老公,你醒過來吧!”燕蘭茵大聲叫道。在滾燙的精液射入直腸的一瞬間,她又一下次低下頭,用盡最後的力量,把額頭撞在丈夫的胸上。

  當燕蘭茵絕望抬起頭,突然周正偉劇烈顫抖起來,發出如破風箱的嘶啞聲,他竭力地呼吸著,生命又一次回到了他身上。

  在雷鋼癲狂的衝刺下,燕蘭茵幾乎忘卻自己的痛苦,望著慢慢睜開雙眼的丈夫喜極而泣。

  雖然周正偉奇跡般的活了過來,但狂野的虐戲才剛剛開始。

  當雷鋼把肉棒從燕蘭茵的菊穴中抽離,早已經飢渴難捺的旁觀者撲了上來,把燕蘭茵拖回到了床上。

  在決定誰先的的上,阿全與鐵頭還起了點爭執,最後以猜拳方式決定次序。

  “你們慢慢商量。”

  劉立偉沒與他們爭,他扯著燕蘭茵的頭發,把肉棒塞進她嘴里。

  很快,猜拳有了結果,魁梧的鐵頭沉重的身體壓了上去,阿全只能把滿腔欲望發泄在她雪白高聳的乳房上。

  周正偉劇烈的咳嗽著,模糊的視线清晰起來,他把臉轉向了妻子,她的嘴里含著劉立偉的肉棒,阿全的雙乳緊抓著她的乳房,長長的雙腿架在鐵頭的肩上,粗大的肉棒迅捷地出沒在妻子的雙腿間。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侍我老婆……。”周正偉用嘶啞的聲音著。

  “哈哈!”雷鋼怪笑著在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點上一次煙道:“為什麼?要怪就怪你老婆長得太漂亮,要怪只能怪你這個老公太沒用!”

  “你——咳咳,你說什麼?”周正偉沒想到面前的禽獸給了這麼一個答案。

  雷鋼悠悠吐出一口煙道:“老婆長得漂亮當然是個錯誤。

  反正閒著沒事,給你講個故事。

  我是個東北人,二十歲那年我帶著老婆偷渡來香港,我聽說香港是個花花世界,滿地黃金,我只想給我老婆過上好日子。

  到了香港,我找不到工作,為了活下去,我走上黑道。

  黑道就黑道,只要讓老婆過得好,我也無所謂。

  當時還沒有黑龍會,我加入的是三義會。

  但沒想到的是三義會的老大虎哥看上我的老婆,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老婆長得漂亮。

  有一天,虎哥讓人帶走了我老婆,我發瘋似的衝到虎哥的別墅。我是很能打,但那里有一百多人,就象今天一樣,我眼睜睜地看著虎哥干了我的老婆。”雷鋼掐滅煙頭。

  “你知道自己老婆被人奸汙的痛苦,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周正偉道,他聲音依然嘶啞,說話卻流暢許多。

  “這個世界是個丑陋的世界,當你沒有能力保護你心愛的人時,還是離她遠一點好。”

  雷鋼又點上一根煙道:“我的故事還沒說完,耐心點。雖然我的老婆被虎哥強奸了,但我一樣還是很愛自己的老婆。我從三義會離開,加入了和記。有一天,我發現比看到比她被虎哥強奸更吃驚的事,我老婆有了野男人,喜歡上了一個警察。我日日夜夜沉浸在痛苦之中,想過無數種對付我老婆和那個警察的辦法,但我實在太愛我的老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雷鋼的神色更是猙獰凶狠。

  “後來,那個警察的老婆解決了所有問題。她知道了丈夫的奸情,借著一次掃毒行動,用槍打死了我的老婆。當然,這對奸夫淫夫也沒有好下場,我讓那個警察看著自己的老婆被輪奸,然後慢慢地將他的肉一片片割了下來,而她老婆一直被男人操到死。哈哈哈……”雷鋼大笑道。

  “這是你自己的事,關我們什麼事,你們強奸我的老婆,就是犯罪。你遭遇了不公,因此而仇恨社會,仇恨所有人,你、你已走火入魔,極度變態!”

  身為政府公職人員的周正偉的思考方式與雷鋼迥然相異。

  雷鋼大感掃興,剛才干得特別爽,又要准備離開香港,所以有一敘心聲的衝動,沒想到竟是對牛彈琴,豈不大煞風景。

  相對於周正偉,燕蘭茵聽後,明白了為什麼過去雷鋼把施暴的對象瞄准警察還有人妻的原因。

  “和你這種死腦筋的人說話真是浪費口水,好好看著你老婆被男人操吧。你老婆已經被很多男人操過了,但現場真人表演還是第一次看到吧。是不是很刺激呀!”

  雷鋼道。

  “不是我,我看到過……”周正偉反駁道,但說了半句就感到不對沒再說下去。

  “什麼,你看過你老婆被人操?什麼時候?”雷鋼大感興趣。

  “他媽的,你們都是畜牲!”周正偉怒極,他拚力張嘴巴向踩在胸腹間那毛絨絨的腿咬去。

  雷鋼眼疾腿快,用另一只腳踢中他面部,周正偉的頭重重撞到了地上,幸好鋪著地毯,不然立馬腦震蕩。

  “說呀,你什麼時候看到你老婆被男人操?!”雷鋼的五根腳趾在他臉上亂碾一氣。

  “雷鋼!住手!”

  雖然嘴里含著陽具,又被鐵頭狂暴奸淫著,但燕蘭茵仍偷偷地關注著窗台邊發生的一切,看到丈夫被痛毆,她吐出口中的肉棒,轉過身體,向著雷鋼吼道。

  這一下反抗很突然,前後兩人都猝不及防,雙手被反綁著的燕蘭茵用雙膝爬到床沿,鐵頭才反應過來,緊緊握住她有腳後跟,阿全與劉立偉也從兩側按住了她的肩膀。

  “他媽的,你找死呀。”鐵頭揚起巨大的手掌向著燕蘭茵的屁股猛扇過去,打女人的屁股一直是他對付不聽話女人的嗜好。

  “那你來告訴我,你老公什麼時候看到你被男人操。”雷鋼把目光轉向燕蘭茵。

  “在銀月樓。”燕蘭茵看到老公痛苦的神情不得不回答道。

  “怪不得,我說為什麼李權不讓我碰你了,原來你是到銀月樓做高級妓女去了。”雷鋼也去過銀月樓,里面都是絕色美女。

  燕蘭茵一陣黯然,在銀月樓里她的確是個高級妓女,供形形色色的男人任意狎玩。此時,鐵頭從後面又壓了上來,肉棒再度捅進了她的身體里。

  “雷鋼,你不要逼人太甚,你把我老公打成這樣,又在我老公面前這樣對我,你們還想不想讓我幫你們離開香港了,現在所有港口和可以停靠船的地方都有嚴密守衛,沒我你們走了的。”

  燕蘭茵沉聲道。

  此言一出,劉立偉、阿全都顯出猶豫之色,畢竟性命最重要,連正大力聳動肉棒的鐵頭也放慢了抽插的速率。

  “喂,喂,你們干什麼呀!”

  雷鋼看到同伙的神色,啞然失笑道:“干都干了,你們還怕什麼,女人都是犯賤的,你們現在操得她越爽,她越肯幫我們,不信你們把她放了,跪著求她試試,保不定她都讓我吃槍子。”

  “鋼哥說得對。”三人齊聲著。一不做二不休,到了現在還怕什麼,想通這一點,三人放開手腳,噼噼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一下響亮起來。

  在奸淫中,燕蘭茵一直試著去解開手腕的束縛。

  幸運的是,綁著她手的是領帶,不是手銬,領帶既光滑又粗,幾經努力終於解開了帶結,但她依舊把領帶繞了個圈,緊緊攥在手中,使他們感覺不到自己能夠掙脫。

  雷鋼的武功不弱,只有拿到槍才有成功的可能。

  房間里通有兩把槍,一把在劉立偉的衣兜里,自己的槍在腰帶的槍套里,腰帶在電視櫃邊。

  終於,燕蘭茵找到了機會。在奸淫中,她被擺弄得調轉了方向,在肉棒的衝撞下,她慢慢移向了床沿,那掛著自己手槍的腰帶就在前方不遠處。

  “就是現在!”

  燕蘭茵心中默道。

  她抽開早已經松動的領帶,雙手恢復了自由,緊接著她雙腿一蹬,分別踢在正奸淫著她的鐵頭和邊上的阿全胸口,借著反衝,燕蘭茵就勢一滾,雙手抓住腰帶,從槍套里撥出槍來。

  鐵頭、阿全、劉立偉撲上前來,燕蘭茵冷冷一笑,背靠著電視櫃轉過身上,清脆的槍聲響起,三個赤裸的男人身上都多出一個血洞,慘叫著仆到在地。

  在較處的雷鋼見勢不妙,他從身旁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匕首,然後從地上拉起周正偉擋在自己身前,把匕首橫在他的頸上喊道:“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有過處理人質被劫持事件的燕蘭茵看到雷鋼把身體重要部位隱藏得極好,她沒有把握在不傷害到丈夫的情況下擊斃他。

  燕蘭茵持槍沉聲道:“放下刀,不然我一槍打死你。”

  “你能一槍打死我,早開槍了,反正我也逃不掉了,拖你老公陪葬也不錯。”雷鋼微微用力,刀刃劃破周正偉頸部的肌膚,鮮血滲了出來。

  “不要,不要殺他。”燕蘭茵急忙喊道。對於雷鋼這樣的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來說,沒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要我不殺他,你先把槍放下!”雷鋼持刀的手極穩,多來年在生死邊緣行走讓他有極好的心理素質。

  “老婆,不要管我,一槍打死他。”周正偉低沉地喊道。

  “你這麼想死,我成全你!”

  雷鋼猛地將刀刺入周正偉的大腿,他動作快如閃電,刺完後刀刃又橫在他脖子上。

  殺了周正偉絕不明智,雷鋼非常清楚這一點,他以對周正偉的傷害來向燕蘭茵施壓。

  “不要。”看著丈夫大腿鮮血直涌,燕蘭茵只得雙手上舉將槍口移開。

  “我割斷你老公的股動脈,你應該比我清楚,十分鍾不止住血,神仙也難救。”雷鋼獰笑著道。

  “你想怎麼樣!”燕蘭茵頓時處於下風。

  “你先把槍扔到地上,我的耐心不好,很快就會有第二刀,兩邊股動脈都斷了,死得也更快些。”雷鋼道。

  “我放下槍,你也會殺了我老公。”燕蘭茵道。

  雷鋼沉聲道:“我向來佩服強者,你打死了我三個兄弟是你本事,我不會恨你的,這是他們的命。我雷鋼雖然不怕死,但也想活著,我保證你放下槍,我不會殺你老公,也不會殺你的。”

  “你用什麼保證。”燕蘭茵道。

  “沒有保證,你只有去賭,不賭的話,你老公就得死,然後我們再比一比是你子彈快還是我的飛刀快。我沒什麼耐心,我數到三,你決定吧。”

  雷鋼看到燕蘭茵的表情感到勝算在握。

  “一”

  “二”

  雷鋼開始讀數,當他快要喊“三”時,燕蘭茵把手中的槍扔到地上,“希望你遵守自己的承諾。”

  她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丈夫在眼前死去,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賭一賭,只要丈夫活著,自己生死倒也不在乎了。

  “很好,手抱著頭,臥在床上。”雷鋼仍不敢太意。

  “老婆,不要——”周正偉的心沉了下去,剛看到一线希望瞬間又破滅了。

  “老公,能活你要好好活下去。”

  在出賣戰友後,燕蘭茵一直有死的念頭,本來除了妹妹,已經再無牽掛,今天意外地與老公又和好,已經令她很滿足了。

  雙手抱頭,赤裸裸的燕蘭茵臥到在床上,這一晚從喜悅到痛苦,這一刻從希望到絕望,她已經心力憔悴、筋疲力盡,直想永遠睡去不再醒來。

  雷鋼豹子般從周正偉身後跳了出來,一把從地下撈起燕蘭茵丟下的槍,撲到床上。

  阿全、鐵頭是跟了十多年的好兄弟,不為他們報仇,怎麼對得起他們。

  雷鋼一手按著燕蘭茵纖細的腰,一手持有著槍,將槍管頂在她菊穴口。

  “和你老公道個別,你們黃泉路上見吧!”雷鋼粗暴地把槍管插入了燕蘭茵的肛門,極度仇恨女人的他已經不止一次用這種方式殺人了。

  “老公,來世再見,我對不起你。”燕蘭茵心中默默地道。雷鋼的殺氣讓燕蘭茵不再心存僥幸。自己能死在老公前面,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嗬——”眼看妻子就要被殺,周正偉如突然打了強心針注入一股莫名的力量,他發出野獸般的叫聲,張開雙臂向雷鋼撲來。

  雷鋼沒想到已經被弄得半死的他居然能垂死掙扎,他從燕蘭茵身體里撥出槍,剛舉起槍周正偉已經撲到,兩個翻滾著跌下去床去。

  變故突生,燕蘭茵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突然槍響,她看到丈夫背上鮮血直噴。

  雷鋼開了一槍後,見燕蘭茵猛撲上來,他狠命一腳把壓著他的周正偉踢開,這一腳踢得很重,周正偉的頭重重地撞在了牆上。

  耽擱了這半秒,燕蘭茵抓住時機,一腳踢在他持槍的手腕上,槍被踢飛出很遠。

  看到丈夫生死不明,怒火激起燕蘭茵無窮的力量,一陣猛攻讓雷鋼手忙腳亂,她的搏擊本領原來就比雷鋼要強,盛怒之下更是凶猛無比。

  雷鋼連連遭受重擊,數度被打倒在地,口吐鮮血。

  占了上風的燕蘭茵抽了一個空子,從地上撿起了槍,雷鋼中彈倒地。

  “殺了那麼多女警,最後還是死在女警手里。”

  望著黑洞洞的槍口,雷鋼腦海里閃過生命最後一個念頭,下一瞬間,隨著一聲槍響,額頭多出一個血洞。

  “老公,你不要死,我們馬上去醫院。”燕蘭茵胡亂披上件衣服,用床單裹住鮮血淋漓的丈夫疾衝下樓。

  凌晨四點,協和醫院搶救室門口。

  燕蘭茵雙手環抱在胸前,焦急地在走廊里來回走著。

  香港的冬天雖不寒冷,但也需要穿件毛衣,但她的警服里卻什麼內衣都沒穿。

  當與醫生一起推著丈夫進急救室,藏青色的警服因沒扣鈕扣敞開了,一起推車的有兩個男醫生,見到晃動的雙乳,差點把推車撞到牆上。

  燕蘭茵所所有心神都在丈夫身上,根本顧及不到別的眼光,這般春光外泄,令幾個男醫生不知得掛記多久。

  “蘭茵。”水靈出現在了燕蘭茵的面前,在送丈夫去醫院的路上,她給水靈打了電話。

  “水靈。”燕蘭茵猛地抱住水靈哭了起來,脆弱無助的她極需要有人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你老公一定會沒事,不要哭,不要哭。”

  水靈輕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道。

  無論此時的水靈有了多大的變化,但燕蘭茵畢竟是她最好的朋友,這一刻她是真心實意的。

  好半天,燕蘭茵才慢慢平靜下來。

  她向水靈講了事情經過,當然她不會說與雷鋼、劉立偉過去的事,只說是黑龍會的報復行動。

  而水靈也不知道燕蘭茵已經向黑龍會屈服的事。

  “今天晚上黑龍會襲擊了特首府,我剛趕過去開會,你的電話就來了。”水靈道。

  “什麼,黑龍會襲擊特首府,他們有這麼大的膽子。”燕蘭茵沒想到事態會那麼嚴重。

  “是呀,打得很激烈,還有人衝進了特首府,不是藍主任、我姨她們,敵人也許會得逞哩。”水靈道:“對了,我姨讓我通知你去開會。”

  “什麼事這麼急著要開會呀。”燕蘭茵道。

  “大概是彭特首要去北京,討論安保計劃。”水靈道。

  “什麼時候?我現在怎麼去呀!”燕蘭茵道。

  “馬上開了,如果你真去不了我給你請假吧。”水靈道。

  “我要等老公做完手術,你幫我請個假吧。”這個時候燕蘭茵哪有心思離開丈夫。

  “好吧。我相信你老公一定沒事的。我先去開會,會一開完我就過來。”水靈脫下身上寶藍色的風衣披在燕蘭茵的身上。

  “謝謝,你去忙吧,我沒事的。”水靈的安慰讓燕蘭茵溫暖了許多,她露出一個微笑讓水靈放心。

  水靈走後,平靜了些的燕蘭茵在長凳上坐了下來,望著手術室閃爍的紅燈心里默默地祈禱著丈夫能夠平安。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正當燕蘭茵焦燥不安地等待著,一個身著白大褂的男人走到她面前,“燕警官。”那人開口道。

  燕蘭茵抬起頭看到來人的臉,她的心一下跌入冰窖,站在面前的竟然是這一生中最令自己恐怖的人—李權。

  “你丈夫的手術沒哪快,你跟我來一下。”戴著金絲眼鏡的李權目光閃動著異樣的神色。

  看著李權的背影燕蘭茵別無選擇,只得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轉過兩個拐角,李權走入一扇門,燕蘭茵看到通道深處有閃動的人影,應該是他的手下。

  怔了片刻,她跟著進了房間。

  這是一間儲藏室,堆著雜物,空間狹小,燕蘭茵有一絲快意,連日來的打黑行動,讓原來耀武揚威的黑龍會的人如過街老鼠,惶惶不可終日。

  正當她思忖著李權的來意,她被從身後緊緊抱住,接著警服的扣子被解開,一雙有力的手掌抓住雙乳。

  過去,燕蘭茵一直為自己的美貌而自豪,但淪為銀月樓里的性奴後,她開始痛恨自己的外表,如果自己難看一點,那些男人不會想出那麼多花樣來玩弄自己,就如雷鋼說的,長得漂亮有時也是一種錯。

  “你想要我做什麼?”燕蘭茵努力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問道。

  “別那麼沒有情趣,急什麼?”

  李權悠然道。

  見到坐在急症室門口的她,李權有了一種強烈的衝動。

  說也奇怪,燕蘭茵剛入銀月樓時,雖然驚艷她的美麗,但卻不象現在有如此強烈的渴望。

  初時,令燕蘭茵屈服是首要任務,在這個目的下李權忽略了自身感受,雖迷戀她的身體,但卻尚能克制,所以他安排了種種讓燕蘭茵屈服的手段。

  在她丈夫對她實施禽獸般暴行後,這個堅強的女人終於崩潰了,那時他才心無旁騖地真正享受她的身體,領略她的風情,感受到的不同凡響之處。

  女人美麗到一定程度,相貌身體已經挑剔不出暇缺來,比的只是氣質和獨特的內在的東西,比如高貴、純潔、天真、風騷這些在容貌之外的東西。

  李權說不清楚她獨具什麼樣的氣質,她很矛盾,有時堅強,有時軟弱,有時高貴,有時淫蕩,她能忍受巨大的痛苦,也會因此而痛哭流涕,她明明不願被男人奸淫,但身體卻往往不受控制,這些矛盾的東西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漸漸的讓李權沉迷其中。

  如果說屈服後的燕蘭茵真成了他腳下的一條狗,李權或許能更自持一些,但那次在地牢里的奸淫,讓他感覺到她骨子里依然有著強烈的反抗意識,她並沒有徹底的屈服,又一次的矛盾讓李權燃起要徹底征服她的念頭,但他不知道自己卻已迷失,不能象初見她之時事事都能做出最正確的決策。

  李權嫻熟地撩撥著巍巍乳峰頂端的鮮紅蓓蕾,雖然慢慢地挺立堅硬起來,但李權察覺不到她的欲望,而以前這樣摸著,她會輕輕地呻吟,聲音好聽極了。

  “幾天沒見,你對我就這麼冷淡了嗎?”李權在她耳邊輕輕地道。

  “不是。”

  李權的恐怖面目深深地扎根在燕蘭茵的心里,雖然雷鋼、劉立偉也讓自己害怕,但她敢於面對他們,反抗他們,但在李權面前,她卻沒這種勇氣。

  “那是為什麼?”李權道。

  “唉——”燕蘭茵幽幽一嘆道:“就在幾個小時前,你的手下雷鋼、劉立偉衝到我家里,我被他們輪奸過,老公又被他們打成重傷,在這樣的狀況下你能讓我有什麼反應嗎?”

  燕蘭茵沒說另一個原因,過去她曾自暴自棄,放縱著身體,所以即使被陌生男人奸淫,也能欲火中燒,但丈夫的原諒,讓她再次希望忠誠於他,即使無法避免再次被奸淫,也不能象過去一樣的淫蕩。

  李權猛地將燕蘭茵身體轉了過來,直視著她的眼睛道:“你在說謊,你是想著在手術室里的老公,今天你會在家里,他一定是原諒了你,你是不願意讓我干,才會這樣的。”

  “不,不是的,你想干我,我不會不願意的。只是我的身體、身體實在太累了。”

  燕蘭茵顫聲道,如果惹怒了李權,不知他會干出什麼事來。

  丈夫還在手術台上,只要他一聲令下,就會有人衝進手術室殺了他,還有妹妹還在他的手上。

  “我不想干一個如木頭般的女人,我說過,欲望產生根源在心里,這與你剛才被輪奸無關,給你五分鍾時間,如果還象現在一樣,哼哼,想想你老公還有妹妹吧。”

  李權冷笑著道。

  要燃起欲火,就這麼站著一定不行。

  燕蘭茵咬了咬牙,坐到了身後的工作台上,她斜靠在牆上,慢慢抬起雙腿,直到將穿著半高跟黑皮鞋的腳踩到桌面,M形分向兩邊的腿撐開了及膝的裙擺,里面什麼都沒穿,艷紅的私處裸露在李權的面前。

  她一手抓著乳房,用指尖撥動著乳頭,一邊探入雙腿間,撥開花唇輕柔地撫慰著,不一刻嬌嫩的蓓蕾凸現出來,花唇也慢慢開啟動,深邃的蜜穴已經隱約可見。

  觀賞這樣綺麗迷人的表演也需要極大的定力,李權控制著迫不及待進入她蜜穴的衝動,他一直認為好的女人需要慢慢去品,而不是牛嚼牡丹般只做插入撥出的活塞運動。

  才被輪奸過的燕蘭茵還沒來及為手刃汙辱她的男人而喜悅,就不得不再度張開雙腿等待另一個施暴者的進入,哀大莫過於心死,才又看到一絲光亮的她再度沉淪黑暗。

  那把殺死雷鋼的手槍在她的腰上,但她卻沒有勇氣撥出來,把槍口對准帶給自己最可怕夢魘的男人。

  當弱者屈服於強者,就是把自己當做祭品奉獻了,在對於李權的屈從下,她的心靈與肉體不得不服從他的指令。

  燕蘭茵目光迷亂,輕輕呻吟,隨著呼吸間,巍巍的乳房起伏搖擺,鮮艷的乳頭如最美麗的果實等待著男人去采摘,迷人的花唇已經完全綻放,點點晶瑩的露珠將花唇妝扮得絢麗迷人,更多液汁源源不斷從桃花蜜穴中涌出,濕潤了在花唇中游走的纖纖玉手。

  李權跨了一步,雙手放在了她兩邊的膝蓋上,更近距離地觀賞令他熱血上涌。

  不過他依然沒急於去深入流水潺潺的桃源洞,而是輕輕地撫摸著高翹在桌上在雙腿,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和美妙的线條。

  靠游動在花唇間已不足於撫平身體的渴望,燕蘭茵撥開腫脹綻放的花唇,將中指深深地插了進去,這一瞬間李權清晰地看到,重重疊疊的肉孔猛地咬住她的手指,將蔥花般細長的手指深深吸了進去。

  其實這樣的動作,燕蘭茵在李權和其它男人面前已經不止做過一次,但美要有欣賞者才稱為美。

  過往那些奸淫燕蘭茵的男人,即使燕蘭茵在他們面前自瀆,但他們已被欲望左右了思想,哪會懂得去細細的品味。

  有人說,當一個女人在欲望中是最美的,李權現在非常贊同。

  李權按著燕蘭茵膝蓋的兩側,把M形的雙腿向兩邊壓去,燕蘭茵的身體有極強的柔韌性,雙腿幾乎貼近了兩側的桌面。

  在這個角度下,雙腿間的私處更徹底地裸露在他的眼前,遮掩桃源洞口的花唇一樣更徹底地綻放,看著不斷出現消失在迷人玉洞中的手指,李權控制不住要與她融合成一體的渴望。

  粗碩的肉棒從李權褲襠中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雖然它已經很多次進入過眼前這個身體,但無疑今天是最渴望的一次。

  肉棒如離弦之箭向目標飛去,燕蘭茵將占著桃源蜜穴的手指撥了出來,同時非常乖巧地撥開花唇,挺起纖腰,等待著肉棒的進入。

  身體燃燒起的欲望只有即將進入那里的東西才能滿足,在她輕聲低哼中,肉棒消失在神秘的桃源洞中。

  將肉棒深深插入的李權並沒有急著去抽動,而是耐心地感受著桃源洞中細密嫩肉的吮吸,一陣陣波濤般的快感從肉棒傳遍全身,這是他記憶中最美妙的一次做愛。

  落入黑暗的燕蘭茵象過去一般放縱著身體,其實她並沒有完全迷失,但她知道唯有這樣才能讓眼前的男人快樂高興,才能早一些離開他去丈夫的身邊。

  因此她不排斥燃燒的欲望,而是不斷地去催化助長,這一刻她變得淫蕩。

  燕蘭茵收臀挺腰,根本不需要李權有任何動作,肉棒在桃源洞里暢快無比的抽動起來,但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扭動方式極是耗費休力,挺了十數下後,燕蘭茵右腿一軟,鞋跟撐不住桌面,滑了下來。

  李權一把抄住她的玉腿,猛地一提,將腿高高舉在半空中。

  燕蘭茵用手抓住左腿,繼續扭動身體,但著力點用兩個變成一個,扭動的幅度要比剛才小很多。

  李權將她的腿舉在空中,原來他一直認為燕蘭茵的後背线條是最完美的,但此時他覺得就在他面前的腿也是極美。

  其實這與李權的心態有關,如果討厭一樣東西,這樣東西什麼地方都會看得不順眼,而喜歡一樣東西,卻又會覺得它無處不美。

  李權輕輕撫摸著直立在眼前的玉腿,每一處都不遺漏,最後他把目光盯著離他臉只有數寸的足上。

  燕蘭茵的腳很小,只有三十六碼,因為身體在發力扭動,她的腳尖繃得筆直,從小腿到腳尖幾乎呈一條直线。

  李權並沒有戀足的癖好,但越看覺得她的腳越是美。

  他慢慢地為她脫去皮鞋,小巧的玉足五趾並攏依然緊繃,隆起的腳背上隱約看到絲絲淡淡青筋,更將玉足襯得美不可言。

  李權控制不住衝動,將頭靠了過去,伸出舌尖舔著纖纖玉足,更將她的腳趾含在口中。

  這可是破天荒第一遭,過去只有女人舔他的腳趾,他可是第一次將女人腳含在嘴里。

  在銀月樓,也有男人這麼做過,起初燕蘭茵是反感的,後來也習慣了,而且似乎腳趾也是身體的敏感區域,每次被男人含著腳趾,她都會更興奮一些。

  正當她更劇烈扭動著身體時,忽然聽到廣播聲:“周正偉家屬,請聽到廣播後馬上來手術室,需要家屬簽字。”

  “啊!”如同一大桶水潑在了燃燒的火堆上,聽到廣播燕蘭茵的立刻停止了扭動,柔軟的身體變成石頭般堅硬。

  “我、我要去簽個字。你、你先放開我!”

  燕蘭茵焦急地道,她想掙扎著從桌上下來,但插入身體的肉棒依然牢牢地頂著他,況且一條腿還被緊緊抓著。

  正沉浸在燕蘭茵玉足美妙滋味中的李權極是惱火,是男人誰也不願意正干在興頭上就停下來。“先讓我爽了再去簽字。”李權陰著臉道。

  “不行呀,醫生在等著呢。”燕蘭茵急道。

  “有什麼不行呀,不簽字他們就不做手術了嗎?”李權道。

  “讓我去吧,求求你了,我簽完字馬上回來,回來後讓我做什麼都行,一定讓你爽個夠。”燕蘭茵哀求道。

  李權眼見再逼迫她也不會象剛才那樣發浪,硬干樂趣也少許多,便退了一步,把肉棒抽了出來道:“簽完字馬上就回來。”

  “好的,好的,一簽完字我就過來。”燕蘭茵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連系著衣服的鈕扣,一邊拉開門向外跑去。

  “你是周正偉的妻子?”一個神色嚴峻的女醫生和一個男醫生在手術室門口,女醫生手上拿著個文件夾。

  “是的,是的!”燕蘭茵氣喘吁吁地道。

  “你丈夫正在搶救,你跑到哪里去了。”

  一般來說,親人在手術,家屬都不會走開,很少碰到這樣的情況,女醫生對這個不負責任的妻子很是不滿。

  “我、我剛去了洗手間,對不起呀,對不起呀!”燕蘭茵連連鞠躬道歉。在她低頭的瞬間,兩個醫生都看到警服里巍巍聳立的椒乳。

  在那個男醫生張大嘴巴目瞪口呆時,女醫生輕輕嘀咕了一句“都是什麼人呀!”然後把文件夾甩到她手中道:“簽字。”

  “我老公怎麼樣了。”看著手中文件密密麻麻的條款,燕蘭茵忍不住道。

  “你老公還在手術中。”那個男醫生要比女的客氣多,“雖然這是病危通知單,但也只是例行公事,你不要太擔心了。”

  女醫生瞪了男醫生一眼,眼光中不無嫉妒之色道:“快點簽吧!”

  “好的,好的!”燕蘭茵拿起文件夾中縫套著的筆飛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不要再走開了,可能隨時還要再叫你。”女醫生從文件夾拍了有些怔怔的男醫生一下酸酸地道:“走啦,多看看什麼!”

  燕蘭茵有些黯然,在那女醫生眼中,自己一定不是個好女人,老公在搶救還不守在手術門口,但她哪里知道自己有多麼無奈。

  看著他們走入手術室,燕蘭茵呆了半晌,轉身又從來路走去,李權可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來了。你老公死了沒有。”倚靠在牆角的李權看她走進來冷冷地道。

  “還在搶救中。”燕蘭茵低聲道。

  “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可以在乎的,告訴你,在你在銀月樓的時候,他也是常客。”李權道。

  燕蘭茵無語,其實那天周正偉突然出現在銀月樓,她也猜測過可能丈夫並不是第一次來了,但猜測只是猜測,李權證實了這一點,仍是令她非常難過。

  “象你老公這樣沒用的男人不要也罷,好好的聽我話,我會放過你妹妹,我還會把你帶走,讓你跟在我的身邊。”

  李權走到神情呆滯的燕蘭茵身前,他略略彎腰將她左腿拎起夾在臂腕間,從她離開就一直沒有軟卻的肉棒直挺挺地刺入她的身體。

  李權說的這句話倒是真心話,黑龍會在香港已沒有立足之地,抓了傅星舞後就將全體撤離,如果他有這個能力,真的會把燕蘭茵帶在身邊。

  沒有絲毫前奏的性愛讓燕蘭茵感到私處的刺痛,不過她仍配合地調整體位,這樣直立式的性交有相當的難度,需要雙方協調和配合。

  丈夫在目睹自己被奸淫前早已出軌,這讓燕蘭茵心痛,不過在她生命懸於一线時,他不顧一切地救了自己,讓燕蘭茵能夠原諒丈夫的一切過錯,再說丈夫出軌也有自己的不對,想想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卻在妻子身上得不到滿足,體會到什麼叫做欲望的燕蘭茵深刻地體會丈夫的感受。

  李權大力插入了數十下,卻沒能點燃胡思亂想中的燕蘭茵的欲火,他有些沮喪地道:“怎麼了,剛才這麼騷,怎麼簽了個字回來就冷得象快冰了。”

  “哦,對不起,對不起。”燕蘭茵回過神來道:“要不我先自己摸一下。”

  “哼,一定自己摸也會有反應呀,和我做就不行了嗎?”李冷道。

  “不是的,會有反應的。”燕蘭茵看著他陰沉的臉連聲道。

  “不要再讓我失望了。”李權說罷又開始抽動起肉棒。

  燕蘭茵不敢再去想老公的事,她伸手去解衣服的鈕扣,才解了兩顆,李權沉聲道:“說了不要摸自己。”

  欲望有時象捉摸不到雲彩,有時來得很快,有時卻怎麼也找不到邊,身體疲憊到了極點的燕蘭茵雖然被肉棒狂插亂捅著,欲望卻似只有灰燼的火堆,連一點點火星都看不到。

  “換個姿勢吧。”燕蘭茵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這樣單腿立地,保持平衡都難,體力耗費又大,無法集中精神。

  “好!”李權這樣干著也覺得無趣得很。

  燕蘭茵將裙子撩到腰間,轉過身伏下腰趴在桌上,她撅起雪白迷人的屁股道:“這樣好了,你進來搞我吧。”在銀月樓里,她每天都得這樣說。

  李權抓著渾圓的雙腿,肉棒一插到底,這樣的姿勢順暢多了,在沉的啪啪聲中,燕蘭茵的欲火再度燃起。

  欲望中的女人是美麗的,高潮中的女人更是驚艷,在身後肉棒爆發的時候,燕蘭茵也一同到達了欲望巔峰。

  李權抓著她雙肩,將她從桌子上拎了起來,美麗的身體彎成一個弓型,高聳的雙峰從半開的衣襟中蹦了出來,令人眼花繚亂地搖晃著,在肉棒開始噴射時,燕蘭茵猛地踮起腳尖,拱起玉臀,夾著肉棒頂向一個新的高度,讓李權快樂得象在波濤峰頂起伏的小舟,越升越高,直到九天雲霄。

  “你現在要到程萱吟那里去,我們今天凌晨襲擊了特首府,彭特道准備撤到北京去,我要拿到撤退方案。”李權拉上褲的鏈子整了整衣服道。

  燕蘭茵一悚,水靈剛來通知自己開會,李權就已經知道了會議內容,政府里還有黑龍的眼线,他們的實力強大到難以想象。

  “可是,可是我老公在還手術中。”燕蘭茵猶豫著道。

  “這有什麼關系,你是個警察,和值班醫生說有緊急任務不就行了,手術完了讓他們通知你。”李權輕描淡寫地道。

  “這、這怎麼可以,等我老公一做完手術,我馬上就去。”燕蘭茵在這個時間怎麼能拋棄下自己的丈夫。

  “不行!”

  李權斬釘截鐵地道:“你必須馬上就去,違抗我的命令你知道會有什麼結果,不用說你妹妹,就是在這里我弄點斷電的小事故,哼哼,簡單得很。”

  “好,我馬上去。”燕蘭茵已別無選擇。

  出了儲藏室,燕蘭茵按著李權的咐囑找到值班醫生,說有緊急任務要離開,請醫生做完手術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在醫生極不理解的目光下燕蘭茵駕車離開了醫院,此時剛五點,黎明前的黑暗籠罩著大地,雖然這個城市依然燈火燦爛,但燕蘭茵卻看不到一絲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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