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昏昏沉沉的墨震天感覺有人叫自己,他睜開雙眼,感到頭痛欲裂。叫醒自己的是丁飛,墨震天問道:“現在幾點了,有什麼事嗎?”
丁飛說道:“快九點了,剛才華戰來過了,說司徒大人讓你過去一趟。”
墨震天翻身下床,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讓自己清醒一些,“知道了。”
他邊走邊道。
走到兩層的艙房,客廳里的華戰、師橫兩人向他打招呼,墨震天卻有些心不在焉敷衍了一下。
推開臥室房門,看到一絲不掛的傅星舞手腳著平展,象個大字直挺挺躺上床上。
她眼睛雖然張著,目光卻呆滯無神,明明看著自己走進來,卻好象沒看到,這種情況他知道,這是人虛脫後的狀態,是累的虛脫,還是亢奮後的虛脫,按他的經驗應該是後者。
墨震天的目光朝她身體掃視了一圈,胸乳、胯間有些青紫色的淤痕,這倒也正常,有些可能還是自己留下的,不過令人觸目驚心的是私處纖薄如紙的花唇充血紅腫,本是淡淡的粉色變得艷紅艷紅,好象輕輕一擠就能滴出血來。
而在紅腫的花唇下面,白色的床墊濕了很大一塊,足足有兩、三個巴掌大小,應該是她流出的蜜汁。
墨震天在心里暗罵一聲,心想,自己真也看走眼了,還以為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聖女,原來竟是小騷貨、浪蹄子。
心里想著,司徒空從臥室連著的廁所里走了出來,他已洗漱完畢,顯得神清氣爽,指了指床上的傅星舞道:“我把她還給你了,怎麼樣,完好無損吧。不過,這小妮子真是天生尤物,你昨晚剛破了她的處吧,我還以為要費老大勁才能把她搞得興奮起來,沒想到會這麼騷,老兄,你可有福了。”
墨震天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便拱了拱手道:“多謝謝司徒大人,以後要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竭盡全力。”
司徒空哈哈一笑道:“好說,好說,過兩天免不了有幾場惡仗要打,到時候還要墨兄全力以赴呵。”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墨震天不想在這里久留,便說道:“司徒大人,那我就先走了。”說著,他走到床邊抱起傅星舞走出臥室。
墨震天一聲不吭挾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丁飛、嚴雷、古寒三人跟在他後面,看到老大臉色不太好看,走到門口時,嚴雷和古寒打了個眼色沒跟進去,只有丁飛跟著墨震天進了房間。
進了房間,墨震天把傅星舞往床上一扔,走了過去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老大,怎麼了,有什麼事嗎?是司徒那里怎麼了嗎?他地位雖高,我們可只聽老大你一人的。”
丁飛不知墨震天為什麼會心情惡劣,也只有胡亂猜測。
“和司徒大人沒有關系,你別亂說。”
墨震天怒道。
言語雖然嚴厲,但心中卻是一暖,丁飛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哪怕在監獄里,看到自己被那叫秋寒煙的跛子差辱,丁飛就象不要命一般想和那女人拚命。
“那就好,那就好。反正老大的什麼差遣,我們這幫兄弟會赴湯蹈火,鋼刀架脖子上我們都不會皺一皺眉的。”丁飛大道。
“我知道,我們都是好兄弟。”
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突然他聽到在床上的傅星舞輕聲地道:“墨震天,你,你什麼時候放了,放了那孩子。”
她的聲音微微有些嘶啞,更因為人很虛弱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
墨震天轉過頭,看到她手肘撐著床想爬起來,但試了幾次卻也只能勉強支撐起身體,她又朝著自己說道:“墨震天,這次你可不,不能不守承諾了,孩子還那麼,你抓了他有什麼有,你放了他吧。”
無論心里怎麼郁結,但已經答應的事墨震天也不想反悔,他沉聲道:“船還有一小時靠岸,到時候我會放了那小鬼的。”
“好!”傅星舞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手肘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重新又躺在床上。
墨震天又倒了杯酒,看到丁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不由得長長嘆了口氣,說道:“丁飛,有什麼事你說好了,不要這麼吞吞吐吐。”
其實他清楚丁飛想說什麼,與面對司徒空不同,對於丁飛提出的要求他可以拒絕。
但這麼十多年的跟隨,自己掌權的時候不說,落魄的時候依然不離不棄,難道為了個女人就要傷了兄弟的心,這不是自己的為人。
這種事放到以前,墨震天根本想都不會想,那個叫林嵐的女警他也很喜歡,但毫不猶豫地給手下共享。
丁飛的說話果然和墨震天想的一樣:“老大,你也看到了,那個跛子我都還沒來得及干,就被弄得那副模樣,晏玉清那個小丫頭那麼多人候人,我好意思多干嗎,我總要讓讓他們吧,還有那個柳飛燕,老大你走的時候我沒和他們爭,結果給華戰他們搶去了。說說這船上女人不少,可到現在我還憋得慌。這女的上次和那個叫解菡嫣的女的一起來的香港,也和我們斗了幾回,後來老大出了事,我安排兄弟們先走,結果和這女的撞上了,他們人多,這我不就和老大一起來這里了。老大,你說我這口氣要不出還怎麼混。”
“你是折在她手的?”在寶華山監獄里,犯人是禁止互相說話的,所以墨震天也才知道這麼一會事。
“不錯,就是她,老大,你說……”丁飛還想繼續說,墨震天揮手打斷了他道:“這口氣一定要出,去吧,不過別太狠了,剛開了苞還嫩著呢。”
在丁飛說話的時候,他突然想到剛才看到床上那麼一大灘水漬,為了這麼一個女人,難道連十多年兄弟的情分都不講了嗎?
再說丁飛的理由讓他無法拒絕,有仇必報是這麼多年來遵從的鐵律。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
丁飛頓時喜出望外,雙目發光,再也不掩飾如惡狼見到羊羔般的渴望。
他跟了墨震天十多年,自然知道老大對這個女人動了心,但如果自己不努力爭取一下,讓這個機會擦肩而過,他無論如何也不甘心。
眼間丁飛獰笑向自己走來,傅星舞感到刺骨的寒冷,在從無名島回到香港,她參與圍剿黑龍會的戰斗,自己與他交過手,還打傷抓住他。
她後悔沒一掌斃了他,不然此時他哪能這般趾高氣揚對自己為所欲為。
“傅星舞,你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真是報應不爽。”
丁飛在床邊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得意洋洋地道。
傅星舞胸口象被大石堵住,明明在作孽的他,明明應該受到報應的也他,現在卻又這樣的話來羞辱自己,這天地之間還有公道可言嗎?
在這一刻,她覺得鳳在抓到魔教之人從不殺的做法絕對是一個錯誤,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丁飛望著仰面躺著如同神之祭台上的羔羊般的少女,雖然他心中想過至少一百種凌辱折磨她的方法,但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跪坐在她分開著的雙腿間,然後抓著白皙的雙腿提了起來。
魔鬼面對獵物,理應凶猛地去撕碎吞噬,但丁飛的動作輕柔,就如同面對是自已的愛人,小心翼翼的,甚至有那麼一絲誠惶誠恐的味道。
他這麼做是因為墨震天,在跟隨老大這十多年里,他從沒為一個女人如此的煩心過。
那年抓了一個來自北京的絕色女警林嵐,他看得出老大對她頗為鍾情,以為老大會將那絕色女警占為已有,不容他人染指,但老大破了她的處後就給眾兄弟享用。
那次,他打心里佩服墨震天,捫心自問如果換了自己,或許做不到他這般的慷慨。
但昨晚老大有些失態,在從司徒空處回來,他孤身一人,面色陰郁,毫無疑問,是因為那個叫傅星舞的少女留在了司徒空哪里。
當時他想讓老大發泄發泄煩悶,但他對那個叫晏玉清的鳳戰士連正眼都沒瞧一下便惶惶離去,他放心不下,跟了過去,見他上了平台,他沒敢再跟上去,而是象前半夜一樣在平台口守著。
等了很久,終於等到墨震天下來,他二話不說讓自已去找酒。
貨船不是酒吧,他找了好久,才在某個船員的床下找到一箱紅星二鍋頭,他有些惶恐給墨震天送去,要知道老大過去喝的至少是數千塊一瓶的紅酒洋酒,這幾十塊一瓶的高度白酒老大不知道要喝嗎?
沒想到老大一見到酒就雙眼發光,一口氣象唱白開水般灌下去了整整兩瓶,然後什麼話也沒說就蒙頭大睡。
所以,自己在向老大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丁飛的心一直有些忐忑,他想忍住不說了,但第一次自已看到她照片時的震撼是如此的深刻,當時就想,如果有得到占有她的機會,自己死也心甘情願。
而當自已第一次面對她時,她比照片上更好看,但不幸的是,自已是她的獵物,直到今天,她打傷自己時那冷冷不屑一顧高高在上勝利者的眼神猶如芒刺般扎在自己的心頭。
老大畢竟是老大,沒想到墨震天還是很爽快地答應了自已的請求,他在欣喜若狂時卻也想到她畢竟是老大心動的女人,此時在他的面前,不能由著自已的性子亂來。
丁飛的目光落到了眼前少女裸露無遺的私處,充血腫脹的花唇令人觸目驚心。
他聽說過司徒空“狂”的名聲,也知道昨晚他在和柳飛燕交合時殺掉了她的一個孩子,天知道當面對這樣的狂人,眼前這個嬌小柔弱的少女是怎麼熬過來的。
堅挺的陽具頂到了紅腫的花唇上,瞬間丁飛感到胯下雪白的胴體如被電流通過開始瑟瑟顫抖起來,原本軟綿綿柔若無骨的胴體也因電流的刺激變得堅硬而緊繃,目光雖然依然堅定但卻掩飾不住內心的痛苦與屈辱,小小的手掌背淡淡的青筋凸起,緊緊攥住了床單,盈盈一握的玉足也刹那間也挺直了足尖。
丁飛並沒有急於進入,他執著粗碩的巨棒,黑褐色的龜頭來回地在花唇間撥動,這般紅脹的花唇應該輕輕觸碰就會如同針扎般刺痛吧,他期盼著能聽到她的聲音,昨晚守在樓梯口的他隱約聽到過她的叫聲,那聲音是如此的動聽,是那般的誘人,可比天籟之音。
但丁飛還是失望了,胯下的少女除了呼吸變得粗重急促了些,卻是緊咬著如玉石般的牙齒連哼都沒哼一聲。
紅脹的花唇被撥弄敞了開來,淡淡粉色的穴口在巨大龜頭碾壓下時隱時現,丁飛看了一眼墨震天,他臉上依然烏雲籠罩,還是早點開始吧,丁飛想著,雄壯的身軀重重壓了下去,黑褐色的龜頭蠻橫地擠入窄窄的洞門,開始向著花穴深處挺進。
針扎般的劇痛從雙腿間傳來,不知為何,傅星舞突然又有了想哭的衝動。
她原本以為自已的淚已流干,昨晚無論司徒空如何的暴虐,自已也未曾流過一滴眼淚。
人總是容易倒在離希望只有一米遠的地方,為了救柳飛燕的孩子,她以戰斗的姿態、以面對強敵的勇氣熬過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一個夜晚,她以為自已贏了,但勝利卻依然還沒到來,雖然似乎觸手可及,只要再熬過這一個小時,但她實在太累了,累得一點點力氣都沒有,她真怕累得連堅持到終點的勇氣都會沒有。
她想哭,還因為奸汙自已的竟然是丁飛,這個自已親手抓住了他,將他送入監獄的男人。
那時,只要自已掌上多加三分力量,就能立斃他於當場,今日也就不會看得到那高高在上、得意洋洋的丑惡嘴臉。
她想哭,更因為墨震天,這個殘忍奪走自已寶貴童貞的惡魔,此時就坐在床邊,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自已敞開的胯間,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已是如何被丑陋猙獰之物慢慢地刺入,然後慢慢地被貫穿。
她並不知道,在汙辱女性的詞匯中有個叫“視奸”的詞,昨晚從被墨震天破處到被司徒空凌辱,她面對都是一個人,但此時被奸淫著的自已面對這赤祼祼充滿著淫邪獸欲的目光,讓她感受到一種從沒感受過的羞恥與屈辱。
傅星舞還看到在他的手中攥著留下自己處子落紅的白色綢衣,在經過雨水的衝洗,艷紅的血色變淡了許多,但依然猶如早春剛剛綻放的桃花,粉色的葉瓣風姿窕窕,無比美麗動人,但對於傅星舞來說,留在那白帛上是她血色的淚珠。
看著令自己心動的夢幻空靈的少女被巨大的肉棒貫通死死釘在床上,墨震天心里也說不出是個啥滋味。
與把她雙手奉上供司徒空享用不同,自己沒有那一份無奈的屈辱感,對於丁飛,這是一種摻雜著兄弟情誼的恩賜,自己是高高在上並掌控著一切。
話雖如此,看著巨大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進出,昨日面對司徒空時的無奈屈辱之感不僅依然縈繞在心中更被無限地放大。
昨天她就是這般在司徒空的胯下接受肉棒的洗禮,不過司徒空可不會有丁飛一樣這般輕插輕撥的溫柔之舉。
墨震天當然知道丁飛為何這般小心翼翼的模樣,他嘴角露出一絲陰惻惻的笑意道:“丁飛,你操女人不是自詡很猛的嗎?怎麼今天縮手縮腳象個纏腳的老太婆呀。”
丁飛一愣苦笑著道:“老大,這司徒大人把她整得也夠狠的,我怕弄傷了她不好向您交差呀。”
在進入到胯下少女的身體,柔軟狹窄的花穴緊緊包裹住肉棒,令他欲仙欲死有種如身在天堂般的愉悅,他也想大力地抽插,讓這份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快樂來得更猛烈一些,但他看到猶如要滴出血一般的腫脹花唇,還是克制住這一衝動,他可不想在自己干了她之後,弄得她私處血淋淋的,老大已經夠意思了,自己可不能由著性子亂來呀。
丁飛不提司徒空還好,一提更讓墨震天氣不打一處來,他一伸手抓住了傅星舞雪白的乳房,五指猛然收攏,雪白的乳肉從他指縫中擠了出來,他猶覺得不過癮,五指一轉渾圓的乳房被擰得變得不成模樣。
“別看她柔柔弱弱一副清純摸樣,這妞騷得很,給我狠狠地操,她哪是什麼聖潔無瑕的鳳戰士,分明就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
雖然看到墨震天情緒不太穩定,但丁飛只得按著他的吩咐,徒然加快了活塞般運動的速度,衝撞的力量也大了許多倍,頓時肉體撞擊的“劈啪”聲響了起來,胯下嬌小玲瓏的胴體也如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劇烈地搖擺起伏起來。
淚花在傅星舞眼眶里打看轉,墨震天的話比在自己身體里狂衝亂撞的東西更令她痛苦,直到此時,她仍無法理解自己為何竟會在他的挑逗之下產生了不可遏止的性高潮,更讓她無法理解的是自己在司徒空的暴虐奸淫下也產生了性高潮,而且竟然不止一次,雖然自己可以解釋,那是被他脅迫,不得不用身體取悅於他,但高潮竟來得那麼迅速,而且次數……
正當她心亂如麻時,突然聽到墨震天問道:“昨晚司徒空操了你幾次?操得你爽不爽?!”
已經痛苦莫名,已經對自己都產生了懷疑,墨震天卻還要往她傷口上撤鹽,傅星舞心痛得如被刀絞,痛得根本說不出話來。
墨震天見她默不作聲,分明是無視自己的存在,心中更加惱怒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吼道:“你他媽的裝什麼屄樣,回答我,聽到沒有,快說,操了你多少次,你爽不爽,爽不爽!”
看著墨震天氣急敗壞的模樣,傅星舞不明白為他為何突然變得這般狂躁,但此時柳飛燕的孩子還在他的手中,把他惹急了自己所做的努力或許會付諸東流,自己不得不堅持下去,不得不去回答他提出的問題。“干了幾次?”墨震天離開的時候是凌晨一點,他回到房間帶著自己離開是早上八點半,除了最後不到半小時,司徒空幾乎沒有停止過對自己的奸淫,這該算多次?一次?十次?還是無數次?”爽不爽”屈辱地被奸淫會“爽”嗎?但自己卻又一次次地在魔鬼的胯下產生了高潮,這難道不是“爽”的表現。心中還在思考著該如何回答,緊捏著自己乳房的手指又開始驟然收緊,她心一沉顧不了那麼多說道:“很多次,爽。”
傅星舞的回答不僅沒有讓墨震天感到滿意,神色反而越發陰沉,居然還有臉說被司徒空操得很爽,他恨恨地想著抓捏乳房的力量又大了許多。
“很多次,到底是多少次?”墨震天仍不肯作罷繼續追問道。
“我真不知道有多少次。”不是傅星舞不願回答,已經到了這一步,為了救孩子,她已什麼都豁出去了,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你怎麼會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操得爽過頭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你說呀,是不是。”
墨震天索性坐到了床上,雙手抓著雪白的乳房象揉面團般狂捏起來。
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傅星舞正想著該回答“是”還是“不是”,但她感到這兩個回答都會令墨震天更加瘋狂,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回答“是”,如果回答“不是”,那麼既然不是,為什麼說不出被操了幾次,自己又將無言以對。
正當她噙著淚花艱難地輕啟紅唇准備說“是”之時,丁飛說道:“老大的意思是那司徒大人操你的時候射過幾次。”
所謂旁觀者者清,丁飛是看出來了,胯下的少女並非不想老實回答,真的是無法理解老大所說的“次”是什麼概念。
雖然他多少能夠理解老大此時的野蠻行為,但這般大吼大叫弄得自己也一驚一乍心驚肉跳的,哪還有心思好好享受。
聽到丁飛的話,傅星舞先是一愣,不過她還是明白了丁飛所說的“射”字的意思,於是她把已到嘴邊的“是”字咽了回去,她微微遲疑了片刻,不得不去回想昨晚屈辱的過程,然後回答道:“三次。”
聽到確切的回答,墨震天從狂暴狀態清醒了些,感覺自己有些失態,畢竟還有丁飛在,這多少有損自己的臉面,還有一晩上干了三次,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少。
但他依然不肯作罷遂又問道:“吃過他的雞巴沒有?”
“有。”
“奶子夾過他雞巴沒?”
“有。”
“屁眼被操了嗎?”
“有。”
這些雖都是預料中的事,但聽著她一聲聲“有”,墨震天總感到極度的不爽,他大聲衝著丁飛道:“丁飛,去操她屁眼,這妞屁眼緊得很,他媽的,操起來就象破處一樣,爽得很哩!”
聽到墨震天的話,丁心不由得心中苦笑,心道:老大,這妞的屄老子還沒操夠,你卻讓老子去操她屁眼,你這樣一會兒又吼又叫,一會兒囉哩囉嗦,還能讓人好好干嗎?
心里雖這樣想,但嘴上只能滿口答應,此時老大的情緒不怎麼穩定,不按他說的去做,或許老大一發彪把自己給趕出去,哪可連屁眼都操不到了。
丁飛萬般無奈地將肉棒從傅星舞身體里撥了出來。
雖然欲火攻心精蟲上腦,但他並沒急著把肉棒往菊穴里亂捅,而是托起她的臀部,先觀察觀察即將要進攻的地方。
丁飛看到她洞囗四周如菊花般的皺褶如花唇一樣紅腫,因為腫脹細密的皺褶間的紋路變得更加清晰也更深了許多,看上去就象嬰兒嘟起粉絲色的圓圓小嘴,煞是誘人好看。
丁飛試著用肉棒戳了戳穴口,用了三分力捅了一下,但閉合著的小嘴卻絲毫沒有開啟的跡象。
他不由地撓了撓頭道:“老大,這妞的屁眼果然緊得很,我換個姿勢,進去容易些。”
雖說強插也能進,但一不小心難免會撕裂菊穴,又會弄得血淋淋的。
見墨震天微微頜首,丁飛將傅星舞身子翻轉過來,呈跪趴之態,然後掰開如雪白饅頭般的股肉,肉捧頂在紅腫的菊穴口慢慢地往里擠去。
在丁飛搬弄傅星舞身體時,墨震天坐到了她身前,待她跪伏後便托著下頜將她頭抬了起來。
傅星舞以為墨震天又會問那些令自己屈辱的問題,但他沒作聲只是用惡狼般的目光盯著自己,看得她有些心驚肉跳,綢緞般平滑的肌膚都起了雞皮疙瘩。
丁飛和傅星舞一般的想法,等了半天見墨震天沒說話,心中道:老大,謝了,您就消停會吧,時間也不多了,再過會大家都要下船了,您就好好的讓我爽一下,拜托了呵。
心里想著,身體用力向前一挺,碩大的龜頭緩緩擠入了菊穴,瞬間菊穴四周的細紋皺褶伸展開去,猶如粉色水晶又如果凍般竟有些呈透明狀。
在整個龜頭刺入菊穴後,為了下一次的衝鋒蓄力,他把肉棒披出少許,他看穴口四壁的嫩肉也跟著拉了出來,象擠出的果凍肉一般緊裹著龜頭的下端,這讓他生出一種錯覺,似乎那象小嘴一般的菊穴不肯讓自己的肉棒離開,嘟起粉嫩的紅唇咬著肉棒拼命往里拉拽。
驀然,丁飛的欲火呈幾何級數攀升,他腦袋轟然作響,口中發出低沉如野獸般的嘶吼,肉捧猛地向前死命地捅去。
作為原魔教在香港的分支機構黑龍會的副會長,丁飛奸淫玩弄過的女人數以百計,操女人的後庭菊穴也是經常之事,再說邊上還有墨震天在,按理說不該如此失態。
但面對眼前夢幻空靈的絕色鳳戰士,他能控制到現在已屬不易了,再加上機會可能只有一次,過了這個村或許就沒這個店了,或者以後再見到她只能遠觀卻不能褻玩,這樣的心態更容易讓人變得瘋狂。
巨大的肉棒猶如長矛一般直挺挺的刺入了菊穴的最深處,刹那間擴張到了極致的穴口被撕裂出血口,而丁飛卻恍然未覺,開始下一次更猛烈的衝擊。
菊穴被撕裂,並非是因為丁飛的陽具比墨震天、司徒空的粗壯,而是兩人在進入菊穴時都比較講究策略,墨震天在給她菊穴開苞時,整個過程足足有十來分鍾,龜頭進去後就化了三、五分鍾讓菊穴有個適應的過程。
而司徒空因為答應墨震天不弄傷她,所以在肛交時,不能說是小心翼翼,但還是恰到好處地掌握住了分寸,所以菊穴只是紅腫卻沒被撕裂。
但丁飛這一捅,完全靠著蠻力強行插入,再加上菊穴口本已充血腫脹,自然免不了會遭到創傷。
被丁飛這麼重重一頂,傅星舞赤祼的胴體猛地前衝,頭撞在了前方墨震天的胸膛上。
很快第二次更猛烈的衝撞讓她幾乎撲入他的懷中,頭頂還撞到了他的下巴,墨震天本能的雙手穿過她的脅下,一把將她還在不斷往前拱的身體抱住。
因為前方有墨震天雄寬厚身體的阻擋,而身後如海嘯般的衝擊越來越猛烈,傅星舞的上半身如從土中拱起的蚯蚓直立起來,墨震天將頭往後靠在了牆壁上,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俏臉隨著身體一次次地拱動慢慢地抬起。
美眸中淚花晶瑩,嘴角緊抿,小巧精致的鼻翼抽動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這般楚楚動人的樣子能讓百練鋼化為繞指柔,就是鐵石心腸之人看了也會心生憐意。
由於視线被遮擋,墨震天沒有察覺到她的菊穴已被撕裂,但因為自己緊緊抱著她,臉也幾乎快貼在一起,所以他無比清晰地感受到懷中少女肉體與靈魂所承受的痛苦。
她小小的手掌又一次無助地抓住自己雙腿,抓得是那麼緊,象是溺水的人抓著最後救命稻草,絕望地掙扎,但洶涌的潮水依然無情地將她吞沒。
“痛就叫出來,會好受些。”墨震天看到她為了不叫出聲,幾乎都要把牙齒咬碎了,本來蒼白如紙的臉頰竟漲得如苹果般通紅通紅。
很多鳳戰士在面對痛苦時總會有一種帶著偏執的倔強,忍住痛不出聲不僅證明自己勇敢堅強,更是對敵人的一種蔑視。
傅星舞一直在堅持著這份倔強,但不知為何,這一次侵入特別疼,就象有無數把鋒利的刀片在不停地在絞動,她很想回頭看看,那不停刺入自己身體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到底還是不是男人那丑陋罪惡的凶器。
但自已被墨震天緊緊摟著,根本無法動彈。
她能做的只有咬牙忍耐,哪怕插入自己身體的是尖刀利刃自己也要忍住。
墨震天暗暗嘆了口氣,她聽了自己的話非但沒有痛呼出聲,眼神反而變得堅定起來。
他這才醒悟,懷中嬌小玲瓏、柔若無骨的少女並非是需要男人保護的弱者,而是一個永不會屈服的鳳戰士。
當心中憐惜之意少了些許,欲望的火焰卻不可遏止地燃燒起來,他情不自禁地又去吻著她,感受著柔軟卻又堅挺乳房在自己胸口磨動,欲焰變得越來越越熾熱。
丁飛第一個發現傅星舞菊穴被撕裂,他只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並非徹底喪失理智,看著鮮血淋漓的菊穴他有些傻了眼,他想告訴墨震天,卻又怕一怒之下把自己趕走,想來想去還是硬著頭皮准備實話實說。
“老大”剛說了兩個字看墨震天摟著她狂吻,眼神中充斥著欲望,“要不要一起來!”
明明是想告訴墨震天她菊穴裂了,但鬼使神差地來了這麼一句,或許他覺得有墨震天加入,他就不會怪責自己了。
欲火焚身的墨震天想也沒想就應道:“好。”
大多數的魔數中人只要精蟲上腦,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在他解開褲襠掏出肉棒時,丁飛已頂著傅星舞的臀往前移,赤祼的身體又向上拱動。
丁飛與墨震天並非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他們配合默契,很快墨震天粗碩的肉棒也刺入了傅星舞的身體。
花穴內柔軟的嫩肉包里住肉棒後,墨震天長長地舒了口氣,都說女人的陰道是男人的天堂,這話還真不假,剛才心里好象有千萬只螞蟻在爬,肉棒更是漲得快裂了,而現在只剩一個字“爽!”
他把手從胯間抽了回來,卻發現手背上沾滿了血跡。
他頓時一驚道:“丁飛,怎麼有血?”
丁飛不得不硬著頭皮道:“老大,這妞屁眼裂了個口子。”
墨震天怔了怔隨即道:“先停停,我看看。”
雖然心中有一萬個不情願,但丁飛不敢違抗墨震天的命令,只得將肉棒抽了出來。
墨震天抱起傅星舞,橫放在自己腿上,掰開兩側股肉,菊穴滿是血汙,他讓丁飛拿來紙巾,輕輕地擦了擦,只見菊穴口紅脹的褶皺裂開數道口子,傷口還在滲著血。
“你做的好事!”
墨震天有些惱怒地瞪了丁飛一眼,沒想到以“狂”出名司徒空沒弄傷她,反被丁飛給搞成這樣,但事已至此他也不想過多去責怪他,遂道:“去找點止血點藥來。”
丁飛應了一聲悶頭穿上衣服離開,雖然她前後兩個洞自己都操過了,但最後這個結果,心中那個郁悶如同胸口壓著塊大石頭,甭提有多難受。
不多時,丁飛找到了些雲南白藥回來,傅星舞菊穴的傷口雖然看著嚇人,但其實也不是太嚴重。
墨震天找了塊濕布擦掉血汙,見撕裂的傷口已經凝結不再流血,但他還是找了些水,調了些雲南白藥粉塗抹在了菊穴口。
丁飛說了句,快下船了,我去看看兄弟們,便識趣的離開。
“上了岸,你得放了柳飛燕的孩子。”傅星舞心中唯一記掛的就是這件事。
“放心,我墨震天答應的一定會做到。”墨震天悶聲悶氣地道。
經過一晚順流江而下,已到了鎮江地界,船在一處不起眼的小碼頭上停靠下來,岸上停了數輛前來接應的商務車。
墨震天讓傅星舞穿上一身男裝,為以防萬一,還用特制的揉入了鋼絲的繩索綁住了手腳,在嚴雷和古寒兩人的挾持下上了車。
上車後,傅星舞便問道:“柳飛燕呢?她的孩子呢?她們在哪里。”
墨震天坐在她身邊道:“柳飛燕和我們不坐一輛車,至於孩子,丁飛會抱來的。”
傅星舞焦急地看著窗外,沒看到孩子卻看到柳飛燕和晏玉清,她們被裹著床單抬入了車中,兩人都雙目緊閉似乎都昏死了過去。
終於,傅星舞看到丁飛手中抱了個嬰孩走在了隊伍的後面,她長長舒了一口氣,但心中依然還是忐忑不安,那根弦還一直繃著。
所有人上車後,數輛商務車向著不同的方向駛去,中國畢竟是鳳的地盤,雖然有周密的撤退計劃,但還是分開來走比較安全,即使出了問題,也不至於全軍盡墨。
“怎麼沒看到秋寒煙?”傅星舞忍不住問道。
“死了。”一旁的丁飛說道。
傅星舞心中一陣酸楚,戰友姐妹的犧牲,心中如何能不悲痛。她忍住想哭的衝動,問道:“到底什麼時候放了孩子。”
“等會兒,再開遠一點,看到路邊有人的時候,我會讓丁飛把孩子扔下的。”墨震天道。
“這怎麼行,你把孩子扔給一個陌生人,孩子哪找得回家。”傅星舞道。
“那你要我怎麼做,還要寫了條子,說清楚這是誰的孩子,那麼你們就能第一時候知道我們的動向,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墨震天自然不會做這種傻事。
“那孩子找不到自己的父親怎麼辦?”傅星舞也知要墨震天這麼做不太可能,但卻忍不住還是擔心。
墨震天嘆了口氣,道:“一般來說,撿了個孩子總會上報公安局,這一查不就明白了,放心吧,孩子回得了家的。”
傅星舞不再說話,事到如今,這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車約摸了開了半個多小時,車在一個挑著籮筐擔子的菜農身旁急停了下來,丁飛拉開車門,將孩子扔在他的籮筐中,在那菜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已經疾駛而去。
傅星舞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回首看了看那菜農,一臉的純朴老實,他不會不管這個孩子,一定會把孩子送回到親人身邊。
*******
落鳳島,山崖上。
夏青陽緊緊摟著冷雪,兩人的身體與靈魂融合成一個整體,愛猶如山崖下的潮水起伏澎湃,一浪高過一浪。
不多時,幾乎同時,兩人攀上欲望了巔峰,這一刻,他們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忘記了曾經遭受的苦難,前所未有的快樂充實震撼著他們每一個人的心靈。
也不知過了多久,或許一瞬,或許一生,他們越過了欲望的巔峰,卻沒一個舍得離開對方。
夏青陽盤膝坐在了地上,冷雪坐在他的身上,雖然兩人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但此時的畫面卻絲毫沒有淫穢之感,反而是尋那麼地和諧,那麼地美好,就如同伊甸園里的充滿亞當與夏娃,有種難以言狀的神聖的儀式感。
冷雪雖歷經磨難,卻依然聖潔如斯,夏青陽望著她,也被這種聖潔所感染,他輕輕地道:“真希望永遠這樣下去,直到世界的盡頭,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真希望明天的太陽不要升起來。”
當太陽升起的時候,眼前聖潔的少女又將重回魔鬼的懷抱,一想到這里,他心如刀絞。
冷雪嫣然一笑道:“太陽總會有升起的那一刻,我期盼著太陽,期盼著陽光能夠照亮黑暗,當陽光灑滿這島的那一天,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夏青陽明白她的意思,男子漢大丈夫要有擔當,方能不辜負她的一片芳心,他想了想道:“你估計鳳什麼時候能夠進攻落鳳島?我能做些什麼?”
冷雪想了想道:“這我也說不准,現在極道天使進攻落鳳島已經箭在弦上,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的實力,但感覺魔教已經做了相當的防范,冒然進攻有些危險。我希望極道天使能夠與我們聯手,這樣勝算會大一些。現在要做的有兩件事,第一,把這里的情報傳遞出去,雖然我們應該已經知道了落鳳島的方位,但對島上的情況仍一無所知,知已知彼方能取勝;第二,設法找到抑制真氣的解藥,這樣能在第一次時候解救落鳳獄中的姐妹,並能有一支並不弱的力量,甚至是支奇兵,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還有,我感到殷嘯與羅西傑有些矛盾,最好令兩人的矛盾加深,這樣也能削弱島上的整體防御力量。”
夏青陽想了想道:“這兩件事都有些難辦,島上的所有通訊都被嚴密監控,不過有個管島上通訊的人這次也去了魔神洞試練,我出手救過他,可以通過他想想辦法。至於抑制真氣的解藥,應該是由殷嘯保管,我找個理由要個一份兩份還可能,要多了,他必然會起疑心的。”
冷雪道:“解藥的事還是我來,畢竟我在殷嘯身邊,機會多些。傳遞信息的事千萬要小心,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能輕舉妄動,你千萬不要逞強,因為你一旦被懷疑,很有可能我的身份也會暴露,明白嗎?”
夏青陽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聽到他肯定的答復,冷雪把與直接和聞石雁聯系的電台頻道與密碼告訴了夏青陽,如果能夠把落鳳島的布防信息傳遞出去,會對進攻落鳳島帶來巨大的幫助。
雖然在不斷地開解著夏青陽,但她又何嘗不想早些能離開這人間地獄。
夏青陽記下頻道和密碼後,痴痴地忘著冷雪,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他不想再提明日之事,提多了彼此心里不痛快,也顯得自己婆婆媽媽,他知道她是個堅強的戰士,已經獨自一個人走過那麼一段艱難的路,也已無需自己的安慰和鼓勵。
但自己對她的愛該如何去表達,如果不是剛才她的提醒,即使自己會被懷疑,也要把這里的信息送出去,但自己暴露會牽連到她,這令他不敢保證是否一定能夠做到。
他想對她說:“我愛你!”
但身為一個男人,愛不用永遠地掛在嘴邊,而是需要付之實際行動。
他突然想自己的師傅牧雲求敗,他感到無比後悔,自己竟會鬼迷心竅般向他下了黑手,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了牧雲求敗,他是一個為愛九死不悔的真正男人。
“你在想什麼呢?”冷雪見他發呆便問道。
“沒什麼,我在想如何把這里的信息安全地送出去。”
夏青陽不想在她這里提牧雲求敗的事,自己師傅心愛的女人現在不知關在哪里,是不是也會受到殘酷的凌辱?
想到這里,他後悔得就想從這山崖上跳下去。
“別多想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盡力就可以了,但是還是那句話,安全比什麼都重要。我們就是什麼都不做,就在這里等著,等到我們來的那一天,也能發揮出巨大作用的。”
冷雪見他濃眉緊鎖,以為是在為這事犯愁。
“好了,不去多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
夏青陽想,不知師傅他老人家現在是死是活,如果活著,等見到他的那一天,自己犯了錯,任他處置,哪怕殺了自己也決不皺下眉,但此時自己要留著有用之身,不僅要幫著冷雪,還要盡可能去保護師娘,她的女兒不惜一切代價攻打落鳳島,他定要讓母女二人有重逢的那一天。
“今天是幾號?”冷雪突然問道。
“今天是2月14日,哦,今天是情人節!”
夏青陽恍然大悟,今天是情人節,在今天他找到這一生唯一的真愛,刹那間,心中的激動的無以言表。
“傻子,現在才想起來呀!”冷雪淺笑鶯鶯地道:“有花嗎?”
“花?”
夏青環顧四周,崖頂怪石嶙峋,野草倒不少,花卻好象沒有,他仍不甘心,東張西望,終於看到一處石頭間長著幾朵無名的野花。
他抱起冷雪,走了過去,摘下野花,捧在手中,一臉莊重地遞了過去。
此時,兩人的身體依然連在一起,高潮過後,夏青陽並沒有把自己的陽具從她身體里抽離,而冷雪也舍不得讓他離開,他在自己身體里,無論肉體與心靈都有一種強烈的滿足與充實之感。
此時,夏青陽抱起她,冷雪修長的雙腿順勢盤在他的腰上,顯得極為親密無間。
望著夏青陽把幾朵不知名的野花攏成小小一束,虔誠地舉在自己面前,冷雪不由地臉上浮起紅暈,心跳加快,人也無由來地熱了起來。
長這麼大,還沒有男孩給自己送過花,這一刻有一種難以言語地幸福感。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過,他闖入殷嘯住所,為救自己,他將自己綁在身上,拚死往外衝;自己在金水園受盡凌辱,是他狀如天神般衝了進來,將自己救了出去;還有方才的那縱身一躍……
冷雪哪怕心志高遠、眼高於頂,不把世俗的男子放在眼中,但面對這麼一個真心誠意更不顧生死愛著自己的男人,她還有什麼話好說,唯一能說的是:在這地獄之中遇到了你,是老天的安排,是自己最大的幸運。
“我這一生只愛你一人。”夏青陽聲音雖然低沉,但字字句句出自肺腑,不禁令人動容。
冷雪接過小花,想了想也略帶莊重地道:“我也是!”
頓時,夏青陽整張英俊的臉都充滿了喜悅之情,“老天真的對我不薄,讓我們在這里相逢,我會傾盡我所有的力量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傷害,讓你幸福。”
說到後半句,他神色突然有些黯然下來,他還是無法不去想明天的事。
冷雪察覺到他心中所想道:“你為我做得已經夠多了,我已經非常感激了,不要去想明天的事,想想打破這牢籠的那一天,想想光明到來的那一天,想想我們的將來,無論生死,我都會記得這個夜晚,都會記得有這麼一個疼我、愛我的男人。”
雖然冷雪也愛上了他,但畢竟不象夏青陽一般是一見鍾情,百死無悔,她的愛有一半還是因為感激感動,是因為夏青陽為她所做的一切。
不過夏青陽不太乎這些,只要她是愛自己的,無論有沒有自己愛她那般深,卻也並不重要。
聽著冷雪的表白,他克制不住心中如潮水般的愛,他低下頭,兩個人的唇緊緊地粘邊在一起。
緊接著,象水蛇一般緊緊纏繞著夏青陽的赤裸胴體開始起伏扭動起來,粗重的呼吸和婉轉的呻吟聲又一次地空曠的山崖頂上回蕩起來。
*******
太平洋,“普斯林”號郵輪。
藍星月坐在頂層艙房內有些心神不定,她剛剛與秋旭綾通過電話,秋旭綾告訴她,姬冬贏已經投向了魔教,對鳳造成了巨大的影響,這讓她感覺無比擔憂,作為一名聖鳳級的成員竟然背叛了鳳,這簡值不可想象,對她帶著巨大精神衝擊。
同時秋旭綾希望她勸阻白無瑕不要急於進攻落鳳島,並希望安排一次雙方的會面,一起討論下一步的行動。
但藍星月覺得這很難,雖然白無瑕沒說,但她感到白無瑕對鳳有著很深的成見,而且這幾天她也看到了極道天使所擁有的力量,比她想象中要強大,白無瑕不會因為鳳而改變進攻的計劃。
門開了,白無瑕一身白裙走了進來,她臉上帶著微笑,奇怪的手上竟捧了一束鮮花。
她拿花干什麼,這讓藍星月有些迷惑。
白無瑕看到她臉上的奇怪的神情笑著道:“這花是給你的。”
說著她把花遞給了藍星月。
“為什麼給我?”藍星月臉微微一紅,伸手接過了由九十九朵玫瑰組成的巨大花束。
“因為我喜歡你呀!”
白無瑕笑著道。
見她說得如此直接,藍星月的臉更紅了,這段時間兩人的感情不斷升溫,對於同性之愛,藍星月倒也並不太排斥,更何況白無瑕身上那種獨特的領袖氣質令她心生折服。
“喜歡我也不用送花什麼的,你都那麼忙,還想著這事。”藍星月將花放在一邊,心里想該如何開口和白無瑕提這件事。
“因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白無瑕坐到了藍星月的身邊道。
藍星月一怔,道:“今天有什麼特殊?”
“今天幾號?”白無瑕問道。
“今天2月14日,哦,情人節,所以你送我花。”
藍星月恍然大悟道,心中涌起一暖流。
這幾天她一直在為進攻落鳳島的事而操心,自然不會記得什麼情人節的事。
“是呀,情人節怎麼能沒花呢?”白無瑕伸手摟住藍星月略帶著些霸道地開始吻著她。
藍星月只得把到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這幾天白無瑕的欲望越來越亢奮,有時一個晚上要和自己做上好幾次。
不過,藍星月也能夠理解她,大戰在即,作為指揮者壓力怎麼不可大,她在別人面前擺出一副勝券在握、策算無遺的樣子,但面對強大的魔教,又怎敢輕言有必勝的把握。
壓力大了自然需要渲泄,所以確實有些索求無度。
不過,面對共同的敵人,自己有幫不上太大的忙,能為她做些什麼自己也心甘情願,再說自己也喜歡她,和她在一起自己也有著強烈的欲望。
雖然是同性之愛,但交歡之中,白無瑕總是扮演著男性的一方,有些強勢也有些霸道。
而藍星月雖英氣逼人,有種巾幗不讓須眉的味道,但不知為何,在白無瑕的面前卻總是表現出柔弱之態。
有時人的氣質外貌與內心並不完全統一,藍星月是將門之後,理應是決斷之人,但在面臨生死關頭,卻不如一個比她更年輕的鳳戰士風玲來得更堅定果敢,甚至差點在不清不楚、不情不願的情況之下失身於一個公子哥。
白無瑕一陣狂吻後,手撩起藍星月的裙擺插入了她的雙腿間,藍星月“嚶”一聲,身體頓時軟了下去,倚靠在了白無瑕的身上。
靈巧的手指撥開褻褲,熟門熟路地刺激著她最敏感的區域,不多時,花唇已變得透濕,顯然已春情勃發。
在白無瑕挑逗著她之時,藍星月也沒閒著,她脫去了白無瑕的上衣,解開她的胸罩,然後將頭埋在她的胸前,將雪峰頂上的鮮嫩蓓蕾含在口中。
經過這麼多次的交歡,藍星月知道乳頭是白無瑕最敏感的地方,她也非常喜歡自己這般去吮吸。
她心里想著,你弄得我這麼難受,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果然,粉紅的蓓蕾在藍星月嘴里不到片刻就挺立堅硬起來,白無瑕的呼吸頓時也變得急促粗重。
不多時,兩人衣衫盡解,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她們親吻著,扭動著身體,用自己的乳房擠壓揉搓著對方的乳房,雙腿交錯,兩人的潤濕的花唇也粘連在一起不停地磨動著。
這只不過是兩人的前戲,在前戲時,白無瑕經常會把手指插入她的花穴,但這樣更刺激的挑逗下,藍星月總是很快會到達高潮,但藍星月卻從沒把手指伸入她的花穴,有一次她想這次做,卻被白無瑕阻止了。
為了這個她還是稍稍有些不快,自己的處女膜是被她弄破了,但她卻不允許自己做同樣的事。
不過,她倒也沒太介意,一方面在兩人歡愛中,她是扮演女性一方,更多的是被動的接受而不是強勢的索取,再有,她覺得白無瑕有白無瑕的想法,自己硬去把她的處女膜給弄破了,有什麼意義,自己又不會開心些,所以之後她也沒再去這樣的嘗試。
但問題是,白無瑕是靠著那假陽具對花穴外圍進行刺激,這樣到達高潮的時間會比較長,而藍星月往往控制不住先高潮了,然後就會有一段低迷的時間,往往在那段時間,負面情緒會多一些。
所以後來,她不得不用真氣去控制,白無瑕不到高潮,自己也決不到高潮,雖然這樣那段不適期是沒了,但是用經常用真氣去控制欲望,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在有小半個小時的纏綿愛撫後,白無瑕取出假陽具套在自己身上,開始如同男人一般攻伐起來,在她的胯下,藍星月早已經香汗淋漓,嬌喘吁吁。
這般香艷的畫面,讓世間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熱血沸騰,都會大呼暴殄天物,都想把她們其中的任何一方換成自己。
隨著那假陽具在身體里狂衝亂撞,藍星月不得不又開始用真氣控制欲望,她不斷地刺激著白無瑕的敏感部位,希望她早點攀上欲望的巔峰,因為她還有事要和她商量,這不由令她生出幾分煩躁之感。
終於,藍星月聽到了白無瑕尖尖的呻吟聲,幾乎同時,她柔軟的身體開始緊繃起來,這是快要到達高潮的征兆。
於是她撤去真氣,昂起頭含住了白無瑕的乳頭,用舌頭緊緊纏繞起來拚命地吮吸,不多時,兩具美艷無比的胴體如同觸電般痙攣起來,清脆而高亢的叫聲回蕩在艙室之中。
終於,糾纏在一起的白生生的胴體停止了蠕動,她們又彼此親吻了一番,白無瑕對藍星月道:“情人節快樂。”
藍星月有些羞澀地道:“謝謝你的花。”
兩人又親了一下,白無瑕道:“都一身汗了,一起去洗一下。”
藍星月點了點頭,兩人走到了浴室,藍星月在浴缸里放了手,又倒了玫瑰香味的泡泡液,兩個攜手進了浴缸。
藍星月靠在白無瑕身上,說道:“無瑕,我想和你說個事。”
白無瑕撩起一團泡沫抹在她的胸口輕輕地揉搓著道:“你說。”
藍星月看到白無瑕的這個舉動就知道今晚少不了還要歡愛一次,甚至還要更多,不過得先把正事說了,她道:“今天我和旭綾姐聯系過,她希望您暫緩攻擊落鳳島,並希望大家坐下來商討一下。”
“為什麼?有什麼理由嗎?”白無瑕道。
“這她倒沒說,在魔教實力雄厚,並且已經知道了我們要攻擊落鳳島,肯定做了周密的部署,我們千萬不可輕敵。”藍星月道。
“我不可輕敵,萬事已經做了妥善的布置,必會一擊成攻。”白無瑕信心十足地道。
“稍微推遲一下進攻的時間,就有這麼難嗎?你能不能聽我一句勸呀。”藍星月急得把頭轉向她道。
“不行。”白無瑕不容置疑地拒絕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衝動!為什麼你不肯再等等!”藍星月道。
白無瑕冷哼一聲道:“等?為了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多年,你都不知我這麼些年是怎麼過來的。我是可以等,但我的母親不能等。我沒和你說過,在我十六歲那年,我親眼看著我的母親被強奸,你能明白一個孩子看著母親被強奸是什麼樣的感受嗎?這就象一把刀,天天在剜著我的心。我也沒給你說過,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為了讓我能夠活下來,忍受了多少的屈辱,做出多大的犧牲,你根本無法想象,無法想象!”
白無瑕面龐緋紅,神情激動起來,當年母親為了自己而甘願被一群日本禽獸調教成為一個性奴,當她看到那些記錄母親屈辱生活的錄像,這震撼遠比看著母親被強奸來得更加巨大。
白無瑕的聲音有些哽咽:“這麼多年來,我無數次在夢里聽到媽媽在哭泣,在呼喚著我。如今我已經有這個能力,我有能力救出我的母親,我為何還要等,我不想再等,你明白嗎?我一天都不想再等!”
藍星月還第一次聽說這事,一個十六歲的孩子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被強暴,心中該是如何地痛,她默默地抱住了白無瑕,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寬慰她。
提起了往事,白無瑕的心情也明顯沉重了許多,她道:“不去說哪些事,等下我還有個會要開,你在房間等我吧,今天是情人節,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會等你的。”藍星月想了想還是道:“旭綾姐還說了,希望和你當面聊一聊,最好是大家合力進攻落鳳島。”
白無瑕道:“好象我聽你說過,大禹山基地的指揮官是姬冬贏,她怎麼不出面,卻讓她的副手來談,這有誠意嗎?”
藍星月頓時語塞,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今天我聽旭綾姐說了,姬冬贏她投敵了,我也不知怎麼一會事。”
“什麼,她背叛了你們!”白無瑕也著實吃了一驚。
“是的,聽說因為她,我們在美國、俄羅斯的支部受到了重創,南京關押魔教重犯的寶華山監獄也被劫了。”藍星月心情沉重地道。
“你們就是婦人之仁,抓了魔教的人,一刀殺不就完事,還弄個監獄,真是自作自受。”白無瑕道。
藍星月又一次無語,都不知該如何辯解,想了半天還是說道:“那你看,是不是和旭綾姐見個面。”
“不再,沒這個必要,姬冬贏投敵,你們現在自顧不暇,見面又有什麼意義,還不是你說的那一套,魔教很強大,千萬不要輕敵,最好暫緩攻擊。“白無瑕道。
“見一面又沒什麼壞處,你為什麼這麼固執,你是不是對我們有成見,這樣你還把我留在身邊干嘛!”
眼見秋旭綾交給自己的兩個任務都無法完成,藍星月心里開始煩燥起來。
“你是你,鳳是鳳,這是兩會事。如果你想聽實話,我真是不太看得起鳳。”白無瑕說道。
藍星月見她這樣說鳳,心里更是不高興,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千百年來,我們為了守護這個世界,為了守護世人,付出多少努力,做出多大的犧牲!”
“守護世人,是守護強者,還是守護弱者。”白無瑕問道。
“當然是弱者。”藍星月道。
白無瑕臉色陰沉了許多,半晌道:“星月,我知道你不能完成鳳交給你的任務心里會不開心,但是我除了你,真的不想和鳳的其他人打交道。”
“為什麼?”藍星月問道。
白無瑕緩緩地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很多年前,有個十六歲的女孩,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親人,她孤身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無依無靠。她為了救唯一的朋友,為了幾千塊錢,她不得被男人猥褻,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為了那一點點的錢,脫光衣服讓男人亂摸,你說她是一個弱者嗎?”
雖然白無瑕並不說這個女孩是誰,但藍星月明白她是在說自己的故事,沒想到外表如此強勢的她竟然也如此無助的時候,她抓著白無瑕的手,希望自己能夠給她一些安慰。
白無瑕繼續道:“那個女孩想救回自己的媽媽,但她沒有這個力量,她只有去求人,她一無所有,有的只有自己的身體,這是唯一的籌碼。她用這個籌碼,終於找到了你們,找到自詡為守護天下,幫助弱者的你們,而你們怎麼對待這個小姑娘,小姑娘用自己的所有,一切切的換來卻是一句『這不可能,我幫不了你』,你們這叫守護弱者嗎?”
“是你!”
藍星月突然想起來,真有那麼一會事,一個高官通過關系找到姬冬贏,說有個小女孩想救回她的媽媽,但抓她媽媽的是魔救中人,想要救人哪有那麼容易,而且姬冬贏生性高傲,並不太賣給那高官面子,就給這樣拒絕了。
藍星月沒想到,那個小女孩竟然是白無瑕。
“就是我,你想起來了吧,當時你也在,那時你是高高在上的天鵝,根本不屑多看一眼地上的鳥雀,所以你認不得我了,我卻還認得你。”
白無瑕道。
“後來你沒被那個人怎麼樣吧?”藍星月道。
白無瑕又冷哼一聲道:“沒怎麼樣,作為一個孤苦零汀的小女孩落在那種人手里,你還想怎麼樣,我唯一的朋友為了救我,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操。不錯,到今天我仍是處女身,但我的身子被很多的男人看過摸過。”
想起過往的屈辱經歷,白無瑕總是有不可遏止的憤怒,“我雖名為無瑕,但身子早已汙穢不堪了,你把你的純潔給了我,我本也應把唯一還算干淨地方給你,但我想留著,等我見過我的母親,告訴她,她的女兒雖然受過無數的屈辱,但至少還有地方還是干淨的,沒有愧對她給我取的名字……”白無瑕還想往下說,藍星月一把抱住了她,喃喃地道:“別說了,別說了,我會在你身邊,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我會幫著你救回你的母親。”
白無瑕也張開雙臂,更緊地抱著藍星月,在她耳邊輕輕道:“謝謝,你是我愛的人,情人節快樂。”
“我也愛你!”藍星月說完這一句,兩人的唇又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每個女人都是母性的一面,當聽了白無瑕的往事,母愛與愛情摻雜在一起,她早已忘記了秋旭綾交待給自己的任務了。
滿著泡泡的浴缸里的水攪動起來,兩個年輕而美好的身體如水蛇一般又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
*******
埃及,死亡之塔。
在囚室內與解菡嫣一番歡愛後,姬冬贏將她帶回了房間。
對解菡嫣,倒也談不上愛,最多少有幾分喜歡。
人總是喜歡美的事物,姬冬贏雖然並不太在乎自己的外表,卻也覺得天下沒幾個人比得上自己。
而解菡嫣卻是她見過幾乎是最美的女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清麗,更有如蓮花般出汙泥而不染的高潔,無論身材相貌,以她如此挑剔的眼光也找不到任何的瑕絲。
為何帶她回去,她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並非為了救她,而是在自己有欲望需求的時候,省得東想西想,武明軒來與不來,也隨他的便,更別提再去打那個司馬莫的主意了,想想也覺得丟人。
回到房間,解菡嫣仍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看上去很是可愛。
她也沒和她說什麼,有什麼好說呢,是說自己真的與鳳為敵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信。
無聊之下,她又倒了杯酒自斟自飲起來,房間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古怪。
不多時,姬冬贏喝掉了大半瓶紅酒,臉色有些緋紅。解菡嫣不知道她為何將自己帶來這里,心中充滿了疑惑。
酒並不能麻痹自己,緩解心中的苦悶,還是猶如吸食毒品後的欲望來得更有效些,她剛想招手讓解菡嫣過來,突然有人敲門,她懶洋洋地道了聲:“進來。”
門開了,一身筆挺西裝的武明軒走了進來,他氣宇軒昂,手中竟捧了一束艷紅的玫瑰花。
他走到姬冬贏身旁,極為紳士風度把花遞了過來,道:“冬贏,情人節快樂。”
這一瞬間,屋子里的兩個女人都有些傻眼。
*******
香港。
燕蘭茵回到了家中,妹妹燕飛雪坐拿了包薯片在客廳看電視,看到姐姐回來,微笑著打了招呼,繼續吃了薯片。
“你姐夫呢?”燕蘭茵問道。
“在房間呢。”燕飛雪回答道。
燕蘭茵走入房間,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周正偉手上拿著兩個啞鈴正在做著恢復性訓練。
大約在半個多月,周正偉終於從昏迷中醒來,雖然恢復得還不錯,但還不能下地走路。
他在燕蘭茵進來笑容頓時變得燦爛起來:“回來啦,今天累嗎?”
燕蘭茵走了過去,把他手中的啞鈴接了過去,道:“醫生不是讓你別這麼急嘛,慢慢來,肯定會好起來的。”
周正偉微微一笑道:“我想早點好起來,這樣你也不用這樣一個人那麼辛苦了。”
在離開警隊後,燕蘭茵一直守著妹妹與丈夫,直到丈夫蘇醒後,她才與丈夫商量,家里兩個病人開銷很大,她想去找工作,貼補一下家用。
周正偉雖然不想讓妻子到外面工作,但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康復,燕飛雪的治療也要化很多錢,也不得不這樣。
今天妻子第一天去上班,趁她不在,他想多鍛煉鍛煉,爭取早一天能夠好起來。
燕蘭茵找了是一份公司文職工作,第一天上班一時還不太適應,有點累,但她的心情卻是愉快而充實,在地獄中行走過的人,再苦再累也根本算不上事。
很快,她做了滿滿一桌子菜,今天是情人節,公司里年輕的男男女女忙著約會,商量著哪里去吃大餐。
但對於她來說,在情人節,給自己的丈夫和妹妹燒一桌子好菜,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三個人圍在桌子邊吃飯,燕蘭茵還開了一瓶紅酒,桌子中央還擺了一支玫瑰花,氣氛很是浪漫。
周正偉興致極高,眉飛色舞和燕蘭茵干杯,爽朗的笑聲時時在房間里響起。
而燕飛雪剛耷拉著腦袋,不怎麼說話,看上去情緒低落。
燕蘭茵看著妹妹,心中充滿著愛憐與歉疚。
因為自己,妹妹才會這樣,她都不知道該為她做些什麼。
在過去的幾個月里,她和燕飛雪都被李權調教成了性奴,當重見光明的時候,她還好些,能用意志去抑制欲望,但燕飛雪不行,她患上了一種類似性癮症的病。
白天還相對好一些,但一到晚上,她就會被欲望折磨得不成樣子。
好幾個晚上,她趁姐姐不注意偷偷地溜出去,在路上隨便攔住男人要和對方做愛。
發現妹妹失蹤,燕蘭茵滿香港地找,第一次沒找到,回來後妹妹衣衫凌亂神情萎靡,問她去哪里也不說。
第二次失蹤,她找了警局的朋友定位了妹妹的手機,終於在一個賓館里找到了,敲開房門,看到有她和好幾個男人在濫交,為了把妹妹帶回去,燕蘭茵還和那些男人打了起來,最後警察來了那些男人才匆匆逃離。
警察問她要不立案,她說不需要了,雖然那些男人很無恥,但自己的妹妹也有問題,事情弄大了更不好。
從此,一到晚上,燕蘭茵就把妹妹鎖在房間里,燕飛雪出不出,整個晚上就做一件事,不斷自瀆不斷高潮,一直可以自瀆到天亮,然後人象虛脫一般睡死過去。
燕蘭茵看這樣不行,到晚上就用布條把妹妹綁上,但聽著她毒癮發作一樣聲嘶力竭地叫喊哭鬧,她只得進去抱住她,希望讓她能夠熬過去。
妹妹在熬,她自己在熬,要知道她自己也離患上性癮只有一步之遙,這般抱著一個渾身發燙、欲火如同火山噴發般的人,她自己的欲望也極難以控制。
妹妹求她,說實在太難過,太癢了,受不了,讓她爽一次,只要一次。
看著妹妹難受的樣子,她忍不住用自己的手讓妹妹有了高潮。
但很快,燕飛雪又開始求她,她無法答應,她哭著跑到了衛生間,在忍無可忍之下,她也開始自瀆。
在這之後,她意識妹妹已經不可能靠著自己的力量恢復,於是也不管了,帶著妹妹到處看病。
因為性癮症比較罕見,而且是由於外力所造成的,所以醫生也沒有太好的治療方案。
只有用抑制體內激素、神經的藥物進行治療,這些藥物副作用都比較大,雖然妹妹的病有所緩解,但人卻變得貪吃貪睡,體重在一個月內從不到九十斤暴增到了近一百一,而且不愛說話,情緒很低落。
燕蘭茵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卻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希望先撐過這一陣停藥後再慢慢調養恢復。
吃過晚飯,燕飛雪看著電視又吃光了兩大包薯片,“姐,我睡覺了。”
燕飛雪說完,也不等姐姐的回答,悶聲悶響地去了自己的房間。
燕蘭茵嘆了一口氣,推著輪椅也進了房間。
抱著周正偉上了床,她開始換上睡衣,雖然經歷了那麼多磨難,她的身材依然那麼姣好美麗。
今天當她穿著一身職業套裙走入公司,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了她的身上,還不到下午,公司來了個大美女的小道消息已人盡皆知了。
中午吃飯回來,桌了放上了好幾束玫瑰花。
“老婆,你今天真漂亮。”
望著穿著淡紫著睡衣的妻子,周正偉由衷地道。
或許因為曾經失去才會覺得寶貴,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他失去了自己的妻子,他慶幸自己及時的悔悟,這才又一次地擁有自己這一生最愛的人。
“難道我平時就不漂亮了嗎?”燕蘭茵坐在了床邊微微笑著道。
“你在我眼中是最漂亮的,永遠都是,不過你今天特別的漂亮的。”周正偉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
“是因為今天是情人節嗎?”燕蘭茵目光突然落在丈夫的雙腿間,突然明白了,只見胯間的陽具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一柱擎天了。
“只要你在我身邊,對我來說,每天都是情人節。”周正偉說道。
燕蘭茵上了床坐在他身邊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周正偉伸出手臂摟住了妻子,道:“我真的覺得,有你在我身邊,真好,這可是大實話,一點都不假的。”
他的手繞赤妻子的肩膀,放在了鎖骨與胸脯之下,手似乎想往下伸,卻有些猶豫。
燕蘭茵莞爾一笑道:“都老夫老妻了,想摸就摸,好象弄得象地下情人約會一樣。”
周正偉臉上微微一紅道:“小別勝新婚嘛,我們有多久沒親熱過了。”說著把手伸入了燕蘭茵的睡衣內,抓著高聳的乳房輕輕地揉搓起來。
多久沒親熱過了?
周正偉提到這個問題,燕蘭茵頓時想到那個可怕的夜晚,想到那些喪心病狂的禽獸,她心猛地一沉,那些屈辱的過去雖然已經過去了,但依然是抹不去的傷痛。
但今天是情人節,她不想再去想哪些事,也不想丈夫不開心,所以笑著道:“好象是很久了呵,是不是想哪事了呀!”
周正偉的臉又是一紅道:“我知道你會說我身體還沒康復,不過我想想總可以的嘛。”
說著他挑釁似的用指尖撥弄著燕蘭茵的乳頭,頓時一陣電流般的麻癢傳遍了全身,乳頭瞬間挺立起來,燕蘭茵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聲嗔道:“你真是壞!不要啦。”
“我就是壞了,怎麼樣!”周正偉還是不停地刺激著燕蘭茵的乳頭。
“你要這樣,我也來了。”燕蘭茵春心開始蕩漾,忍不住伸出纖纖玉手,隔著他的睡褲抓著他挺立的肉棒。
“我還會怕你嘛,你來,我也來。”
周正偉空著的另一只手伸進了燕蘭茵睡裙的下擺,當他撥開褻褲,手掌觸到她私處時,感到妻子的私處已春潮泛濫,“這麼濕了呀,原來你也想要呀!”
周正偉哈哈笑道。
這般上下其手,頓時燕蘭茵欲火驀然高漲,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這麼多天,其實她也時時被欲望所困擾,但她要妹妹戒除性癮,自己也必須這麼做,所以除了那天在衛生間里自瀆過一次,她一直在抑制著身體里如潮水澎湃的欲望。
此時,經丈夫這麼一撩撥,她也處於失控的邊緣。
“你是不是很想做愛?”燕蘭茵忍著全身麻癢問道。
“是。”周正偉喜出往外,沒想到妻子會同意他的要求。
“可你身體還沒好。”燕蘭茵道。
“我不動好了,又沒關系,我真的想要,很想要。”周正偉懇求道。
燕蘭茵一咬牙道:“好,不過要記住,你的腰上傷沒好,不能動,不過動手還是可以的。”
“YES,SIR。”
周正偉向她敬了個禮。
看著他做了這個動作,燕蘭茵身體僵了僵,自己已經不再是警察了,自己曾經背棄過了自己的信仰,她使勁搖了搖頭,說好不去想這些,為什麼還要去想。
周正偉沒注意到妻子情緒上的微妙變化,他看著她脫去了睡衣,潔白無瑕、凹凸有致的胴體美得令他陶醉。
燕蘭茵緩緩脫去了丈夫的睡衣睡褲,壓抑住心中的種種負面情緒,微笑著望著他,慢慢地將丈夫挺立的陽具納入了自己的身體。
只輕輕地動了兩下,周正偉吸著冷氣要她先不要動,因為就這麼兩下,他已經控制不住快要射了。
此時的燕蘭茵已非當年要丈夫把自己綁住才完成第一次交合的燕蘭茵了,她對於性愛技巧的把握已經極為出眾。
雖然自己一樣也欲火高漲,但她要是首先是丈夫的快樂,她停了下來,待周正偉略略緩過一些,又輕輕地開始搖動起美麗無比的玉臀。
這一刻,他們心中充滿了快樂,這一個情人節,必然永遠銘刻入兩人的心中。